營帳之內,三人依舊處在閑談之中,而在營帳外,徐江手持闊斧怒氣衝衝的走到了城門前。


    他本想會一會這劉星宇,可隻見這空無一人,士兵都還在像以往的那樣巡邏視察,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而對此,徐將也隻是感到莫名的奇怪,整個人的臉上都透露著詫異的神情。


    隨手拉住一位即將換崗的士兵,他開口問道:“你有可見那個二皇子”


    “見了就在營帳之內”


    “哪個營帳?”


    “最大的”


    說到這裏,士兵趕忙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生怕他變得不衝動起來。


    “紀統帥在裏麵,您進去了就完了”


    聽到這句話,他的臉上充滿了詫異:“什麽?她在裏麵”


    反複確認之後,他狠狠的將武器摔倒了地上,開始變得有些暴躁,但很快他也就冷靜了下來。


    “她進去幹嘛了?”


    “這我哪知道?”


    說到這裏,徐將氣的有些臉紅,想要罵他,但是卻無從下口,也隻好灰溜溜的離開。


    “之前不是給你說過要你去趟黃市,為何不去?”


    “我有這個時間,但是天下可就沒有了,要是去了,這做好防備的時間也就不夠了”


    “你好歹意思一下,你二位這是讓皇室顏麵何在?”


    劉星宇和靆辰月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王天子那邊還就勞煩將軍替我們解圍了,到了安凝的時候,我親自過來謝罪,您看?”


    紀統帥打斷了他的話,心中已然有了要再次幫他的決心。


    雖然說他們見麵的機會不足兩迴,但光憑是言行上的一切,她都仿佛感覺這就是另外一個自己。


    “放心,我會放你們出去的”


    此話出,劉星宇和靆辰月十分高興的看著彼此,同一時間裏他們對著紀統帥做了一個抱拳禮。


    “真的很感謝,待天下安寧,你來麒麟國找我,我定會答應你的兩條可以盡在我範圍之內的一切條件”


    紀統帥青詞也隻是淡淡一笑,以用著毫不在意的淡然語氣道“不用了,這是有人讓我幫你”


    聽此一言,劉星宇心中猛然一陣,他仿佛是感受到那個人正是自己內心裏所想的那一位。


    “此人乃?”


    “雲冕!”


    “雲冕!”這個名字又再一次出現在他的耳朵旁邊,他幾乎認識的每一個人,甚至是去過每一個的地方都會有他的名字的出現,仿佛是他是真的設計一場大局,但對於他的最終目的他如今還並不會知道。


    “我現在送你們出城,這天真的快要暗淡下來了”說著,她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而在外麵,原來的兩位將軍已經等候多時,在營帳內閑談這麽久,這有些讓他們懷疑是不是他與她真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身份。


    “統帥”見到紀統帥,兩人都撲通一聲單膝跪了下來。


    而她的身後,靆辰月見這一情眉毛也有些的微微皺起,他很清楚他們來的目的會是什麽。


    “來的正好,開城門”


    沒有等他們倆開口,她就率先的開了口,她自然也是清楚他們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他們,可按照兵律,若是上人開口則不能有過多的疑問,更不能去拖延時間,一旦下了現在的命令就必須要去做,不然則是抗令,是要處以軍法。


    兩人都以十分驚訝的抬起頭來,正想要開口卻有再一次又被她給打斷。


    “軍法怎麽處置的你們都忘了嗎?”這一次她此刻所說的言語上不僅是提高了幾分的音調,更是給他們帶來了一股十足的壓迫。


    對此,兩人也隻好去服從他的命令,白虎天國軍法的苛刻程度可不是挨棒子的事情,有的時候不是動鞭子就是讓其帶傷罰跑,這種痛苦是個人都不會去忍受。


    待城門開了之後,兩人都在謝過之後走出了城門。


    可在身後,紀統帥卻有些癡癡的望著他的背影,她那細長的的手指不由的狠狠地握緊起來。


    可出了城門的他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而見此一情的她手指也開始放鬆了下來。


    “忘了問了,紀統帥叫什麽?到時候戰場相見我們好找你”


    雖然是他率先的停了下來,但說話的卻是靆辰月。


    “紀文止”


    聽到此話,靆辰月點了點頭,兩人也就又朝著這個國家的另一邊進發了。


    而在他們的身後,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身影的紀文止臉上的光彩也逐漸暗淡了下來。


    她望著離去的那個方向遲遲沒有任何的動靜,直到一道聲音忽然出現,打斷了此刻。


    “你不會也看上了吧!”


    來者不是別人,而是那位宛如是神明一般的雲冕。


    “我~有點,但不多,他畢竟以是有婦之夫,我從哪還會打他的注意”


    聽到此話,他有些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開口說道:“這你可不用擔心,他們還沒拜堂何來夫妻?”


    聽其,紀文止趕忙拒絕:“那可不行,寧做窮人不做小人”


    ……


    三日後~


    印刻著金紅色衝天鳥的旗幟下身著紅色雀紋的輕凱士兵堅守在城門上。


    這裏是天雀國,是來自與白虎天國對麵的地方,也是天雀國中最安全的邊疆。


    這裏的環境雖然都如其他地方那一般熾熱與幹旱,可是最與其他邊疆不同的是這裏處處充滿了繁華之景。


    城牆後麵的不遠處就是一處名為雀巢的城市,那裏的房子大多都為十米之高的白牆房屋,巷子裏麵的城民生活的都可謂是異常的幸福,雖說這裏環境並不算是太好,但至少他們的生活都過的很充實。


    “將軍~”


    城牆後的軍營外,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帶著一群壯年人手上持著紅盒紛紛來到此處。


    軍營之中,其中一位滿臉胡腮的中年身著白布大衣聽到動靜掀開營帳,緩緩從裏走出,感受著熾熱的溫度,他眉毛緊皺的走向了軍營外。


    “大伯?你因何而來?”


    “我是帶著小鎮的幾位受過你們幫助的的百姓謝禮來了”


    中年人苦笑了下,迴道:“這個禮物呢,我們軍法中說了是不可以收的,但是這個心意嘛我們是領了,若心意與禮物選擇一樣,那我和我的將士自然會選擇你們的心意”


    聞此,老者麵露笑容。


    而在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忽然從城牆的那一邊傳了過來。


    “將軍,有兩個身份怪異的人來了”


    “怪異”聽到這兩個字,這位將軍指著城牆的那一邊對著老者笑道:“怪人?能有多怪?開玩笑,世上怪人見多了,我還沒見過哪個怪人能把你嚇成這樣,你個慫蛋”


    聞此,士兵咽了一口唾沫迴說:“他自稱是麒麟國二皇子,可那怎麽看都不像”


    聽聞到此,將軍身子猛然一抖的瞬間,整個人都驚訝的幾乎跳了起來。


    “什麽?”


    他這句話的聲音仿佛是天雀般的洪亮,整個軍營內的營帳甚至是天上的人與鳥都被不由的嚇到身子猛然一震。


    而在城牆外的劉星宇自然也是聽到了,在他內心裏也是自然清楚這是為什麽,畢竟在白虎天國那一下的醜聞可能已經到了這裏


    “他怎麽來了?”


    聽其話,士兵表現的十分難堪“你問這問題小的怎麽能知道?”


    “趕緊,我去驗驗真假”說著他就大步走進了軍營。


    因為他是個將軍的身份,而他這一身的打扮看上去卻恰恰看起來像是一個平民。


    而為了天雀國,他必須要再次穿上那一身的鎧甲,表明身份的同時又不失國家的臉麵。


    因為軍營和邊城是相通的,所以出了營帳就可以直通另一邊,而在那裏就是每一位百姓要進來必要之路。


    待那一身火紅色紋道的輕甲穿到身上,他也有些急匆匆的敢了過去。


    而在城牆外,通往裏麵的大門雖然都是開著的,但奈何是守著城門的士兵不讓進,所以他們也就待在城門內的陰涼處,畢竟這可是天雀國,火元素十分強烈的地方,空氣裏熾熱的溫度對外人來說簡直像極了水鴨子上了幹旱的陸地,不宜生存。


    雖然說對靆辰月體內的那一股鳳凰之力有很大的修煉幫助,但這個時候對她可並不好。


    “二皇子~二皇子你怎麽來了?”


    那位將軍故意裝作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走了過來,看著外麵就兩個人,他又佯裝成不知道是他們的樣子在城門口四處亂看。


    “麒麟天國二皇子人呢?”


    “二皇子在何處呀?”


    說著他抬頭看向了城牆山的士兵,看起來有些的疑惑。


    殊不知劉星宇早以知道他這一副的樣子是裝出來的,索性也就配合著他演了


    “金將軍,站在你旁邊的那一位即是”


    “旁邊?”聽到此處,他轉頭看向身旁看起來一身清氣的劉星宇和他身邊的那個似如冰學中花般的靆辰月。


    “您二位?”


    劉星宇沒有多說,索性就直接抽出了隱藏在手環裏的那個身份牌。


    令牌整體呈金紅色的菱角六邊狀,帶有麟紋片狀的邊框仿佛是讓它看起來像是個武器般使用。


    望著這個象征的他身份的令牌,他整個人懸著的心瞬間就提到了最高處,他來此這對他來說可並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也許與白虎天國同樣的情況會發生在他們這裏,但重要的也許不是這個,而是他絕對有其他的事情。


    “末將見過二殿下”說著,他單膝跪下正準備行一個揖禮,可下一秒他就被他身邊的靆辰月雙手扶起。


    “大家都是一隊人,不必如此”


    聽著這句話,他帶著質疑看向劉星宇,見他點了點頭,他才站了起來


    “不知殿下為何迴來此?”


    “我有位兄弟在你們這裏,我需要找到他”


    聽此,他內心裏懸著那個心終於懸下去一點。


    “那殿下請進”他趕忙起來站站旁邊做了個“讓”的手勢。


    而等他進去後,金將軍也在拍了拍胸口間鬆了口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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