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宇,我睡了幾天了?


    “很抱歉,我不知該怎麽迴答你,你這一睡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了什麽時間概念,所以我也不太清楚你已經睡了多久,還有,很抱歉我為了救你一命,把你身後的衣服撕壞了”劉星宇站在她旁邊迴道著她剛才問道的話。


    靆辰月抿嘴之間,恢複了正常臉色的臉蛋再一次的變得通紅。


    “無妨,男女之間以後都會有一次肢體接觸”


    “啊!你在說什麽?”


    “好吧!我什麽都沒說,你就當——我沒說好了”


    聞言,劉星宇不敢再去問她剛才說的意思,自從他失憶了過後,他基本已經忘了一大半的知識,這人類一生當中要幹的事情也都基本忘了個一幹二淨。


    從她剛才說話的大概意思來看,也許是長年處於亂世當中,男女情長最不能幹的事。


    接著,劉星宇將那個由雲冕送來的那件藍金色長袍遞給了靆辰月。


    接過這件衣服,靆辰月仔細的打量了下從他手裏遞過來的衣服,藍金色的長袍放在手上,宛如抱起一把棉花般的輕,在手感方麵更是光滑如冰。


    “劉星宇,你是在什麽時候離開我的!”


    “不,自從你暈了之後我就根本沒有離開過你,一步都沒有”


    “那這件衣服你從哪來的?”


    “是他”


    “他?哪個?連你都怕的那個人”靆辰月問到。


    “你可以這麽說,但我的恐懼取決於周圍”“好了,你先別問那麽多了,先把衣服換了再說!”


    靆辰月“嗯”了一聲後,正要換衣,可看著眼前劉星宇就在麵前,她雙眸緊盯著劉星宇。


    隻是個眼神,他很快就明白了意思。


    轉過了身去後,他又再次坐在了那個懸崖邊上。


    身後靆辰月並未著急將新的一衣服換過來,現在的“乞丐衣”內也並不是什麽都沒有穿。


    但身體的意識告訴她,此刻還不能去換,也許周圍會一直有東西在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也有可能在下一秒,一個不知身處何方的刺客會突然冒出,趁她雙手還無法空出之時進行刺殺。


    在這種環境下換裝自然有著一股不好的預感,危險無處不在,警惕才是法則。


    她並沒有在原地留下過多的思考,左手隨風朝上揮動,霎時間,四麵藍黑色的藤蔓由地裏“爆發”而出,它們在靆辰月的揮動下整齊有序的連接在一起,藤蔓的高度在超過頭頂之時,靆辰月緊接著又握緊了控製藤蔓的左手。


    “哢”所有的藤蔓好像在此刻開始變硬,它們在中間進行著最後的交織過後,身體可以說是達到了現在硬度的頂峰。


    在她的控製之下,滕蔓已經形成了一個半圓形的屏障護住了自己。


    一個人可以不會攻擊,但一定要學會防護,到目前為止,除劉星宇上迴教她之外這還是第一釋放這個元魄。


    片刻過後,靆辰月也以換上了新來的長袍,一副君子之氣霎時間布滿在她的全身哪還有什麽柔弱之女的樣子,在係上自己的低馬尾過後,隨後便站在了藤牆上的跟前。


    做好了心裏準備,她的右手隨之抬在了半空之中。


    “唿”她猛然間將右手落下,由她的藤蔓交織而成的“護盾”刹那間內就已經完成了鬆解與收迴。


    滕蔓枝的落下並沒有讓劉星宇迴頭去看她一眼,隨著他們不斷的在變得強大,這就意味著他們的敵人就會變得越危險,子己保護她全身不受他人之“觸碰”的可能就會越小,殺神劍的實力他隻是才掌握了一半,而另一半還要等到真正成為神的那一刻。


    強大起來了,受傷的可能就越大了,他真的怕在未來的某一天失去她。


    靆辰月見劉星宇沒有個動靜,像是個小聾子坐下那裏,發著愣!


    “師哥!劉星宇”


    聞聲,劉星宇終於是迴頭看了她一眼,可眼中並不是高興,而是靆辰月此生從未見過的十分複雜的情緒出現在劉星宇臉上。


    “師哥,你怎麽了?”


    “我沒什麽事,隻是有點害怕,我希望你不要去觸摸我的內心深處——月”劉星宇迴她道。


    聽明白了劉星宇的話,她也不想再問下去,畢竟自己的所愛之人怎麽說都要有個無人可以觸碰的隱私。


    片刻過後,靆辰月從思考中走出,她也同樣坐在了懸崖邊上,雙腿懸浮在懸崖邊上,一副看似十分高興的樣子。


    望著天上那一副“星空畫卷”靆辰月忍不住的問他:“師哥,當初為什麽你拚了自己的性命也要救我出去,你就不怕害了你自己也會害了我嗎?”


    聞聽此言,劉星宇開始變得有些哽咽,良久過後,他才徐徐的說了一句:“我活著的目的從來就不是什麽為了生存和未來,一直以來我都沒有什麽要活下去的打算,但是一份信念的出現讓我活了下來。蒼天翱於翔天是因為他堅信藍天是屬於自己的,而我活下去,是因為我在守護那個讓自己活下去的信念”


    聞劉星宇這一言,她已經沒有什麽話可以說出來了,她很清楚他在說什麽,她也不知道劉星宇經曆了多少的酸事,也就是在此刻,她的內心也多了一份屬於自己的信念。


    讓靆辰月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從來不是為自己而活,而是為了“她”


    此生,她也無悔遇上他,像這樣的男人她還真的很少見。


    愛上一個人從來就沒有錯,愛上一個真心愛她的人才是對的。


    真的感謝天機給了她一個如此難的的機會。


    想到這裏,靆辰月便將頭靠在了劉星宇的肩膀上,左手在幾次嚐試過後還是摟在了他的腰上。


    感受著發生在身上的一切,他沒有閃躲,也沒有去逃避,一次的逃避就等同於他失去了一次像這樣的機會,亂世之中,活下去從來就不靠什麽天命而是自己。


    “月,你真的要這樣嗎?”劉星宇有些哽咽的問道。


    靆辰月並未著急告訴他,她的心裏明白劉星宇在問她什麽,但是她想以另一種的方式來告訴他。


    用著另外的一隻手抓住劉星宇的右手,並死死的握緊,大拇指同時在他的手背上撫摸。


    看此情,劉星宇心領神會,他終於麵露微笑之色,也同樣將頭靠在了她的頭上。


    “月,你還記得當初你父親和星辰定的一個生存強大的法則嗎?”劉星宇這迴是帶有溫柔,富有磁性的語氣問道著她。


    這種聲音其實就是他本身的聲音,跟其他人說話都是以高冷的腔調說話,就連劉星辰也是如此。


    能聽到他這樣說話的人到目前為止也就隻有兩個人聽過上個世界師妹之一,掌控風之力的王者:菲爾,第二個就是身旁這個深愛著自己的女人。


    “記得,怎麽了嗎?”靆辰月下一秒就迴答道。


    無論是什麽法則,隻要是身旁的和她具有一定關係的人,她一般都會知道。


    “月!我無法保證我會保護你一生,如果我哪天不在了,記住,實力就是你最可靠的幫手,從明天開始,我會以你父親教我們的方式對你,切忌,不可留手,以後無論是誰?朋友也好,我也好,隻要傷害到自身的人都必須除掉,我也是如此……”


    “誒呀!”靆辰月撒嬌的叫了一聲!“你怎麽可能呢?你很愛我的對不對,我們之間沒有死對頭可言”


    聞言,劉星宇親自為她梳理了下劉海兩側的頭發,才徐徐說道:“不要留手,我不想你不在”


    自從上迴殺神劍解除了封印過後,他的意識在當時又“飄到”了那個不屬於劉星宇的記憶,他看到了身處群屍血河當中的自己,也看到了將靆陽瞬間重傷的“自己”


    劉星辰可是告訴過他,那時可是弑神,界的主宰者,眼裏隻有血,殺人之數可是遠遠超過一個帝國征戰四方所殺人數,如果再真實的話就是天上的每一顆星星都是他所殺之人。


    星星,星空,無窮無盡,那可是無數的數量呀!他竟然殺的連自己的哥哥都數不過來,那幹脆叫噬血狂魔好了,那為何叫做弑神?


    良久,天上的月亮已經轉到了他們的正上方,星空之夜此刻也變得更加顯眼,那璀璨的星星耀眼上空,每一顆星星似乎都在為他們在一起而感到歡唱,明亮的月光沐露著他們,天氣精華在此刻開始變得純粹,他們的意識此刻仿佛變得更加清醒,精神之海仿佛也以得到了提升,天魔繚亂虛輪瞳仿佛得到了一小部分的提升,精神上的功法似乎達到了下一個的境界。


    感受著精神從未滿足到的舒適感,靆辰月閉眸深吸了一口氣,借助這明亮的月光,靆辰月轉頭望向劉星宇,平常都是冰冷眼神的他,此刻在月光的照耀下,眼中似乎透漏出了一束暖光,眼神也以變得不再冰冷,而是給了她一種安全感十足的暖男氣質。


    “星宇”靆辰月輕微的叫了他一聲。


    “嗯!怎麽了?”他迴道。


    “你真的好……”沒等她將話徹底的說完,在他將臉龐轉過來的那一刻,她的內心始終是抵不住已經猛烈跳動了心,臉頰可以說是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也光是從這一點,劉星宇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這已經不是第一迴了,自從上兩迴之後,他可以說是完全掌握了她的心思到底在想什麽?


    他左手食指刹那間就按在了她玫瑰色的嘴唇上,用另一隻手在嘴前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噓!別言,佳人心底子直,伊人——可以不用表達出來”


    聞他這一言,靆辰月瞪大了她那一雙明亮的雙眸,她從來就沒有聽過劉星宇會這樣對他們說過話,從來就沒有!這第一次來的著實有些突然,也許,這就是在他眼裏自己的重要性。


    其實不然,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不是將自己訓練成這樣,而是在當初劉星辰自從看出他們當中的甜蜜之時,特意教他的一種保持關係的話語,但也隻是針對靆辰月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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