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劉光天走了,李小曼才小心翼翼地問閻解成:“解成哥,這可是走私呀……”


    閻解成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這個年代你要是不打擦邊球,就掙不著錢。不過,這件事情我始終覺得不把握。”


    閻解成說完就起身去辦公室打電話去了。


    “……”


    劉月如今天跟首都醫科大學附屬婦產醫院進行了一場學術交流,臨床觀摩了由他們創新探索的中西醫相結合的“針麻剖宮產手術”。


    迴到自己醫院後,休息了一下,剛準備寫心得總結,就聽見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劉月如拿起聽筒,語氣中略帶著少許疲倦:“您好,哪位?”


    閻解成一聽見她的聲音立馬自報家門:“是我,閻解成。”


    劉月如也挺意外的,他怎麽想起來給她打電話了?


    好在閻解成這個人並不囉嗦,三言兩語就把劉光天來找他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劉月如心知肚明這是怎麽一迴事,便問他:“你想從我這兒知道些什麽?”


    閻解成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我想知道許大茂參不參與這樁生意。”


    劉月如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他:“閻解成,我跟我大哥,我們才是一家人。”


    閻解成聽懂了,說了兩句客套話便掛了電話。


    從火鍋店出來,閻解成叫了個麵的便直奔四合院。


    自打大院裏決定強化治安開始,許大燦便從公司抽調了4個保安,1人1天,專門負責攔截“閑雜人等”。


    今天這保安是年齡最小的那個,他楞啊!


    閻解成剛一進門,就看見從他原來住的那間倒座房裏,追出來一個小子。


    穿著保安的衣服,手裏拎著膠皮棍,衝他大喊:“站住!幹什麽的?”


    閻解成皺了皺眉頭:“我就住這兒。”


    那保安說:“你等會兒,就站這,不許動!”


    說完匆匆迴屋拿出來個筆記本,接著又從裏頭抽出來一張照片,衝著閻解成仔細比了比,問:“你姓什麽?”


    “我姓閻啊。”


    保安撓了撓頭:“你不是棒梗,行了進去吧。”


    閻解成心裏邊直樂,心說好麽棒梗犯天條了,這下有家都不能迴了。


    他迴來的消息自然瞞不住副警犬閻埠貴,這老東西第一時間跟了上來,追著閻解成喊:“老大,老大……”


    可閻解成壓根不搭理他,閻埠貴急了,吼起來了:“閻解成,你給我站住!”


    閻解成站住了,然後呢?閻埠貴還真不知道該說啥好了,隻能沒話找話:“你,你迴來幹什麽來了?”


    一句話 ,閻解成沒反應;閻埠貴不甘心,又接連追問了兩句話,閻解成還是沒反應。


    他反正打定主意了,閻埠貴還是他爸,這一點上沒法改變;但是他可以不搭理他爸,他可不是不孝順啊,他隻是不愛說話。


    沒有哪條法律規定不愛說話犯法吧?


    閻解成這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讓閻埠貴很受傷,氣的又開始嗝嘍:“我跟你說話呢,你什麽態度!”


    閻解成雙手插兜,不知道什麽叫對手……


    閻解成又在那站了一會兒,見他爸拿他沒招了,這才往後院去了。


    閻埠貴現在最不願意他上後院,幹什麽呀?後院是有他爹還是有他媽呀!


    好麽,上迴去了一趟後院,完了就把房子給賣了,他跟誰商量了?


    這都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賣房子的錢他可一分都沒往出拿,那可是2000!


    比他一年工資都多了!


    這迴這傻子又想賣什麽了?該不會是想把他那火鍋店給賣了吧!


    不行,閻埠貴一想到這兒就連忙又跟了上去,可不能再由著他家老大胡來了!


    “……”


    閻埠貴追到後院,才發現閻解成竟然沒上許大燦家,而是徑直又去了四進院。


    閻埠貴跟他到了四進院,才發現原來閻解成進了劉海中的家裏。


    老劉?他倆啥時候有交集了?


    閻埠貴見四下裏無人,便輕車熟路來到了劉海中家的牆根底下。


    把耳朵貼在牆上,就聽見裏頭說話的聲音了。


    隻聽他家老大再問:“劉光天,我就想知道,這單生意許大茂為什麽不做?”


    閻埠貴心裏頓時就咯噔一下子,生意?什麽生意?怎麽這裏頭還有許大茂的事兒呢?


    劉光天有點不厭其煩:“你還要我怎麽說,許大茂看不上走私進口電視機這仨瓜倆棗,他單純就是看上人家尤小姐了,想睡人家!當著我們哥倆的麵,手都快伸人家裙子裏去了,氣的尤小姐當場就給了他一個大嘴巴!”


    閻解成都被氣笑了:“劉光天,你拿我當傻子呢是吧?現在婁曉娥迴來了,跟那個誰整天爭風吃醋,把許大茂看的跟什麽一樣。他還有這花花腸子?”


    這時候劉海中說話了:“那個閻家老大,我跟你說這男人啊,就是這個家花沒有野花香!哪有不偷腥的貓兒。”


    閻解成反駁說:“不對吧二大爺,你看許大燦和劉月如他們兩口子多恩愛呀,這麽多年了你聽說過許大燦在外頭找別的女人沒有?”


    一說起許大燦,劉海中心裏那叫一個恨啊,但是這麽多年了,也還是那人家無可奈何。


    無奈久了,連他都心灰意冷了,劉海中怏怏地說:“他那是熱愛權利!我跟你說,我當年這個也小小的過了一把當官的癮,我懂。這男人啊,一旦品嚐過權利的滋味,其它的不管什麽他都再也提不起興趣了。”


    是這樣麽?屋子裏的人全都陷入了思考當中。


    屋外,閻埠貴也在琢磨著老劉的這番話,你別說,還真有幾分道理。


    這時候,劉光福說話了:“我說成哥,我們哥倆還能騙你不成,許大茂真的是對人家尤小姐動手動腳,人家才不帶他玩了的!而且,我覺得吧,我哥說的不對。”


    劉光福語出驚人,還踩了他二哥劉光天一腳。


    把劉光天氣的:“我怎麽說的就不對了?”


    劉光福這才用他那標誌性的賤兮兮地聲音說道:“我覺得許大茂他不是看不上走私進口電視機的生意,而是太心急了;你們想啊婁曉娥有錢那是人家的,許大茂這麽多年可沒發什麽橫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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