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想完呢,鄧海蘭又哭著撲了上來,一抱著李穆的手臂,李穆就覺得不對,那觸感……什麽時候這女人把文胸都給脫了啊?就算是脫了她脫到哪裏去了?現在李穆可沒有獵豔的心思,搞了薑莉娜麻煩就這麽多了,再來一個,那麻煩還不指數型增長?在李穆奮力抵抗之下,終於保住了自己的清白——謝端帶著李穆要的外賣來了,鄧海蘭總還沒無恥到當著現任的麵來勾引李穆。


    “你這想什麽樣子啊!”謝端也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總之先把鄧海蘭罵一頓再說。李穆一直沒有關手機,他也聽了個大概。早上鄧海蘭也和他說過,要請一個大學同學吃飯,要好好顯擺顯擺,還訂了個雪花豬肉套餐。鄧海蘭這種事情做的多了,本來謝端也不在意。沒想到這個大學同學居然是李穆隱姓埋名勾搭上的,踢到了鐵板上。


    這下子可怎麽辦呢?鄧海蘭自己倒黴也就算了,不過是一個臨時玩玩的女人罷了,可要是連累了自己,那可怎麽是好?做了這麽些時候,好容易才拿到一點權力成了餐飲主管,謝端可不想現在就沒有了工作。


    “是我不好,我有眼不識泰山。”鄧海蘭一邊偷看李穆的臉色一邊說,“我不該對李老板說那樣的話。”別的也就算了,說謝端因為沒有股份所以自己拿了錢,這個可就糟糕了。自己怎麽會說出那種話來呢?“其實謝端他就是一個窮鬼,是我自己虛榮心強,才胡吹大氣。其實謝端一個月隻給我8000塊錢零花,其他什麽錢都沒有。”


    “那你怎麽能借給小廖二十萬呢?”薑莉娜很是好奇的問,“我記得過年的時候你還在做文員的啊,一個月2000多塊,存不下錢,從過年到現在才不過半年,怎麽會有二十萬借給小廖呢?”


    “我沒借20萬,借的是10萬。”鄧海蘭說,“那也不是我的錢……”


    “什麽!你把我的錢借給別人了?”謝端頓時就明白了鄧海蘭說的是什麽錢,可是剛說完他就後悔了,不過是十萬而已,幹嘛要這個時候來追究呢?要是被李穆發現了可如何是好?他心虛的看了李穆一眼。


    “沒有,雖然是借給別人了,不過都是很穩妥的,簽了正式的借款合同。我那個大學同學和她丈夫,一個月有三萬多塊的工資呢。是因為要買房子,錢不湊手,我才把錢借給了他們。現在他們每個月都在還錢,明年就可以全部還完。你自己和我說這錢要先放著,暫時不要用的,我才拿去借給別人,這也沒用啊對不對?”鄧海蘭辯解說。


    暫時不要用的意思,是暫時不要給別人知道有這筆錢。除了勾引男人之外,這個女人的思考速度這麽慢的呢?還是說她是故意曲解的?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謝端為什麽會有一筆十萬塊錢的資金要‘暫時不要用’?為什麽謝端會把這些錢交給鄧海蘭呢?一般來說,這種不能存到自己戶口拿著現金又不方便,甚至都不能拿迴去家裏的錢,就是贓款了。


    “謝端,這是什麽錢啊?”李穆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峰迴路轉。


    “這個……這個……”謝端一瞬間就下了決定,要把事實的真相說出來,當然,是說最輕微的那一個。被鄧海蘭這個敗家娘們把事情說了出來,反正是推不掉了。自己說怎麽也比李穆迴去自己調查得好,那樣的話,說不定拔出蘿卜帶出泥,把其他的事情都查了出來。那樣的話別說保住現在的職位,說不定還會被送進去吃幾年牢飯。


    “什麽這個那個的?”李穆沒好氣地問。說實在的,他也是很好奇,對於謝端,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絕對信任過,就算安排到了餐飲主管這個位置上,也是上上下下都安排了監視,財務會計那邊更是看得很嚴,在這種情況下,謝端究竟是怎麽突破重重阻撓貪汙成功的呢?難道公司裏麵有李穆沒有發現的漏洞?


    “是這樣的,天龍公司的胡老板胡安喜和我說,想要預定綠寶vip房間今年和明年一整年的席位,還給了10萬塊錢的定金,說是隨時帶人去,都要求有vip房間。我和他說了,沒可能給你訂一整年的啊,他就硬是不聽。有一次來我辦公室喝茶,喝了一會兒就走了,還說送我一袋子冬菇。當時人多,我也沒在意,第二天我收拾東西的時候,才發現冬菇旁邊還有10萬塊錢,說明了是房間的定金。”謝端避重就輕地說。


    “然後呢?”李穆才不相信事情有這麽簡單呢,別的不說,這個胡安喜又不是傻子,怎麽會用這種行賄的方式來定房子?要是謝端拿了錢不辦事,胡安喜要怎麽辦?難道連一個收據都不要?胡安喜胡安喜……李穆想起來了,天龍公司他也想起來了,那是一個廣告公司,現在做得很大,然後因為經營不善,越做越萎縮。


    到2012年的時候,整個公司都被人家收購了,胡安喜也退休去做寓公了。如果是他的話,說不定會做出這種糊塗事情來。這人幹什麽生意,就是自古華山一條道,找關係,找了關係也是一根筋的塞錢,別的什麽也不會。接業務不是靠研究市場研究客戶心理做好廣告,而是塞錢。看哪一個集團要發廣告了,找到負責主管廣告的塞一堆錢過去。


    塞了錢之後,還要請吃請喝請女人,所以他在綠寶想要一個長期的座位倒是很合理的。他很多生意都是綠寶附近那個工業區拿到的,而工業區附近最好的餐館酒樓就是綠寶了。下班就可以去吃,吃完迴家睡覺或者去幹什麽都不耽誤。如果實在其他地方吃飯,從工業區出去至少就半個小時了,餓都餓個半死。


    “老大你放心,我絕對沒有出賣公司的利益,現在我是每天早上一上班,就打電話問胡安喜,他今天晚上有沒有人要請,如果有的話我就安排房間,如果沒有的話就不管了。如果臨時有人要請,那我再盡力安排,到現在也沒有出過錯。”謝端承認錯誤,“那些錢我本來是想著過幾天就還給胡老板的,所以才讓海蘭幫我收著。不過我私底下收了胡老板十萬塊錢是我不對,沒有報告老板更加是錯上加錯。不論老板怎麽懲罰我,都是應該的。”


    “這樣啊?聽起來你的錯也不算是很大。”李穆說,“你首先要把這十萬塊錢還給胡老板,和他說清楚,帶人來我們很歡迎,vip房間我們也盡量給他解決,但是千萬不要拿錢來賄賂我們綠寶公司的員工。然後你就寫個檢討,全公司通報,再罰兩個月工資作為對公司的賠償。”罰款當然是不能解決問題的,要是出了事情就罰款,那麽很容易讓人認為,不如平時多貪汙一點,被發現了多少就拿多少去賠錢,賠少了就是賺的。


    現在謝端一個月的工資是五萬塊,兩個月工資就是十萬塊,剛好是謝端拿到的錢。如果這事情真的像謝端說的那樣,那麽這個懲罰已經足夠了。如果李穆調查下來,發現不是那麽一迴事,那麽這個處罰就當做穩住謝端。等李穆搞清楚謝端究竟做了什麽,再處理他不遲。光是訂房需要十萬塊?打死李穆也不信。雪花豬肉再好吃,也沒到這個地步啊。


    “謝謝老板,謝謝老板!”聽到這個處理,謝端鬆了一口氣,“迴去我就寫檢討。”說著他朝著外麵發了個信號,就湧進來一大堆人布置好了餐桌和菜式,當頭的當然是李穆特別指定的那隻乳豬,“那我就不打攪老大吃飯了。”說完他就想退出去。


    “等一等。”李穆叫住謝端,讓謝端的心裏好一陣子狂跳,“把你女朋友也帶走吧。”李穆指了指鄧海蘭說,本來李穆還想說以後我也不想看見她。不過生怕這句話被謝端誤會了,把鄧海蘭掐死了什麽的那就不好了,所以忍住沒說。


    “李老板,人家知道錯了啦,你懲罰我吧,你懲罰我吧,我什麽都能幹……”鄧海蘭又撲上來苦苦哀求,直到被謝端拖走為止——李穆拿她沒什麽辦法,謝端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抓著鄧海蘭的頭發一拉,她就倒地了,然後拖著脖子就走。鄧海蘭四肢亂舞,可是碰都碰不到謝端,沒有法子反抗。


    很快的所有的人都走光了,偌大個李氏故居,就隻剩下李穆和薑莉娜兩個,還有一桌子的菜肴。兩個人你眼看我眼,看了好一會兒。李穆不知道現在應該說什麽,b也裝過了,鄧海蘭也對付了,還順便拿到了謝端貪汙的線索。可是薑莉娜該怎麽辦呢?對她說這一陣子我就是在玩弄你,現在吃的是分手飯,吃完以後你拿一筆分手費,然後自己走吧?這分手費要怎麽個給法?難道要出動傳說中的空白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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