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湖泊周圍的洞穴人全部倒下,趙重生繞著湖泊走了一圈,將所有的屍體全都轉化成了骷髏戰士。
緊接著,他便命令所有骷髏戰士向著領地的邊境地帶進發,他自己也跟著一起開始轉移。
然而剛剛走出十幾米遠,他突然間轉身看向了湖心島方向。
盯著湖心島看了十幾秒鍾後,他再一次轉身向著遠離湖泊的方向走去,此時遠處的天空上正飄蕩著兩道狼煙。
看到代表著骷髏位麵的狼煙預警,他的眉頭漸漸擠成了一團。
.........
“我的媽呀,剛剛那個家夥就是傳說中的高等亡靈呢?他的感覺未免也有些太過於犀利了吧!”
“md,他不會真的發現我了吧!”
“應該是沒有,不然他也就不會轉身離開了。”
“md,這家夥的殺氣也太重了,隔得那麽遠,都嚇得老子一身雞皮疙瘩,這要是近距離接觸,那還不得把老子給嚇尿了?”
“哎呦,不行,憋不住了,艸!”
.........
“怎麽迴事,為什麽我會嗅到同類的氣息。”
隨著兩個位麵對接在一起,新晉骷髏王查理眼中的靈魂之火“騰”的一下子燃燒起來。
望著對接處升起的兩道狼煙,他的眼中充滿了疑惑。
這個突然降臨的位麵很是奇怪,上麵既有大量生靈的甜美靈魂氣息,又有同類相斥的討厭氣息。
當他閉上眼睛再緩緩睜開時,眼中的靈魂之火忽明忽暗。
此時此刻,他徹底迷茫了,因為他剛剛察覺到正有大量的同類向著他這裏匯聚。
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位麵啊,為什麽骷髏一族的數量要遠勝於生靈,為什麽他們之間沒有開戰呢?
帶著疑惑,查理也開始命令麾下的骷髏大軍向著邊境地帶集結,他要先會一會那個......不,會一會那兩個與他差不多的同類。
.........
當趙重生率領著骷髏大軍的主力來到兩個位麵的對接處時,對麵的骷髏大軍早已經列陣完畢。
麵對著炎龍領這邊的骷髏軍隊,它們既沒有主動發起進攻,也沒有貿然越過邊境,就那麽直勾勾的站在那裏。
看到敵人的這一反常舉動,感受著不遠處那道同為王者氣息的靈魂,趙重生看了一眼身邊的漢克斯,嘴角邪魅一笑。
在趙重生悄悄給漢克斯傳達指令時,對麵的骷髏大軍突然向兩側分開,隨後,一具通體潔白如玉、眼眶中閃爍著綠色靈魂之火的骷髏就那麽招搖過市的走了出來。
走到兩個位麵的交界處,查理停下了腳步,他看著前方不遠處的骷髏軍隊,高聲說道:
“我知道你就在裏麵,我能感受到你的存在,相信你也同樣感受到了我的存在,既然大家都是骷髏王,不妨先出來麵對麵的交流一番。”
查理的話音剛落,炎龍領的骷髏大軍也向兩邊分開,閃出了一條道路,緊接著,漢克斯便徑直走了出去。
同樣是在己方骷髏大軍的前方止住腳步,漢克斯大聲迴應道:“你好,我叫漢克斯,一名注定偉大的骷髏王。”
看了一眼跟自己長得差不多的漢克斯,查理先是閉上了眼睛,睜開眼後,他不屑的搖了搖頭,冷聲嘲諷道:“你隻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奴仆罷了,你不配偉大,也不可能偉大。”
“讓另一個家夥出來跟我講話,你這個依靠法術降生的奴仆不配與我交談。”
聞言,漢克斯眼中的靈魂之火劇烈的跳動著,感覺到自己被冒犯的他怒火中燒。
然而還沒等他發作,趙重生的聲音便在他腦海中響起。
感受著趙重生那不可違抗的聲音,他無奈的退到了一旁。
隨後,趙重生緩緩從骷髏群中走出。
看到趙重生的人類外表,感受著他那獨有的靈魂氣息,查理疑惑的詢問道:“請問閣下是什麽種族?為什麽我在您身上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靈魂氣息。”
趙重生笑著答道:“你的感覺沒有錯,在原則上我屬於骷髏一族,但實際上卻是等級更高的變異骨族。”
“正式介紹一下,我叫趙重生,是炎龍領領主的第二個兒子。”
“變異骨族?”查理眼眶中的靈魂之火劇烈的跳動著,此時他的內心充滿了忐忑不安,因為他從趙重生身上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危機感。
“趙重生閣下,您好,我叫查理,是一名依靠自己努力的新晉骷髏王。”
說到依靠自己努力時,他瞟了一眼趙重生身旁的漢克斯,眼中盡是不屑。
“閣下,請問您這次率軍而來是來對付我的嗎?”
感受著趙重生散發出的強大靈魂氣息,查理一改之前的態度,全程使用了敬語。
“是也不是。”察覺到查理有些緊張,超重生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我這次率軍而來,是來攻打你腳下的這片土地的,並非特意為你而來。”
“不過既然在這裏遇到你了,那一場大戰肯定是避免不了的,因為我不可能會無功而返。”
“查理閣下,對不住了,這都是命。”
說完,趙重生轉身就往迴走。
“等等。”眼見趙重生準備開戰,查理連忙喊住了他,“趙重生閣下,您也知道我們骷髏一族想要誕生一名王者有多麽的艱難。”
“我從一名毫無意識的骷髏兵到擁有獨立的思考能力,天知道我到底花費了多少年的時間。”
“從誕生獨立意誌的那一天到成功點燃靈魂之火,我整整花費了五百年的時間。”
“五百年啊,天知道這五百年我是怎麽度過的。”
“趙重生閣下,既然大家同為骷髏一族,您能不能再好好考慮一下,我們之間真的沒有必要拚一個你死我活。”
察覺到趙重生麾下的骷髏大軍數量並不遜色於自己,查理立刻有些慫了。
身為一名從艱難困苦中成長起來的骷髏王,他並不懼怕任何人,哪怕趙重生給他帶來了濃濃的危機感,他心中也沒有半分的懼意。
真正讓他變慫的不是趙重生,而是趙重生加漢克斯的組合。
他這邊隻有他一名骷髏王,而趙重生那邊卻擁有兩名骷髏王者。
他雖然打心眼裏瞧不起漢克斯這種被人使用魔法轉化出來的骷髏王,但骷髏王畢竟是骷髏王,他並不能真的將其徹底無視掉。
以一敵二,再加上敵我雙方的軍隊數量相差不多,他是真的看不到一點勝算。
他才剛剛點燃靈魂之火,還有很大的成長空間,他不想就這麽憋屈的被扼殺在這裏,所以他希望能夠說服趙重生,盡量避免這場毫無勝算的戰爭。
感受著查理那有些緊張的靈魂波動,趙重生假意思考了片刻,“查理閣下,我剛才跟你說過,我隻是炎龍領領主的二兒子,我父親給我的命令是殺光所有敵人,占領所有土地。”
“身為炎龍領的一員,我不能違逆我父親的命令,所以你身後的那片土地我是誌在必得。”
“不過呢,如果你真的不想與我為開戰,那也並非沒有任何變通之策。”
“隻要你向我效忠,向我父親效忠,那以後我們不就是一家人了嗎?”
“當然了,如果你要是不願意,那我們就隻能在這裏大戰一場了。”
注視著趙重生的眼睛,查理眼中的靈魂之火再一次劇烈的跳動起來。
趙重生剛才的那番話表麵上說的很客氣,實則是給他下達了最後的通牒。
如果他不想投降,那趙重生就會立刻率軍發動攻擊。
麵對著趙重生與漢克斯率領的骷髏大軍,他都已經沒有太大的勝算了,如果趙重生口中的那個父親要是再率軍趕來支援,那他今天肯定是必敗無疑。
戰敗之後,趙重生還會接受他的投降嗎?
答案已經唿之欲出。
想要活命就必須要立刻投降,否則就隻有死路一條。
在進行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後,查理緩緩走到趙重生的近前,單膝跪地:“偉大的骨族王者,新晉骷髏王查理願意追隨於您,與您共同開創骨族的偉大盛世。”
趙重生緩緩上前,將手掌按在查理的頭頂:“我,趙重生,願意接受你的效忠,帶領你一起開創一個偉大的骨族盛世。”
“好了,查理,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趕緊起來吧!”
被趙重生攙扶起來後,查理畢恭畢敬的說道:“吾王,以後我將為您馬首是瞻,現在請您給我下達第一個命令吧!”
趙重生想了想,道:“現在也沒有什麽戰爭,你就先命令你那些手下返迴大本營,原地待命吧!”
“謹遵吾王旨意。”查理故意將吾王兩個字說得清晰無比。
隨著查理將命令傳達給每一個骷髏兵,很快他麾下的那些骷髏兵軍便紛紛轉身離開。
滿意的點了點頭,趙重生拍了拍查理的肩膀:“走,我現在就帶你去見我的父親,相信他見了你之後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請吾王放心,隻要是您的命令,我一定忠實地去執行。”查理再次趁機向趙重生表決心。
將骷髏大軍留在原地,趙重生帶著查理和漢克斯向著城牆的方向走去。
一人兩骷髏走出去大約一公裏時,趙重生突然“咦”了一聲,然後用手指向前方的一個地方。
見狀,查理和漢克斯立刻順著趙重生手指的方向望去。
當查理發現前方什麽的都沒有時,他心裏麵突然一緊,眼中的靈魂之火急速的跳動起來。
然而還沒等他做出任何的反應,趙重生已經手持鐵錘重重的砸在了他的骷髏頭上。
“去死吧,你個小騙子。”
“就你那點小伎倆還想要騙我?做夢去吧!”
“一個新晉的骷髏王就想在我麵前玩臥薪嚐膽那一套,你還嫩了點。”
“在你不肯主動將麾下骷髏大軍的指揮權移交給我時,你就已經徹底暴露了。”
“來世投個好胎,別再走這條滿是艱難險阻的不歸路了,你的智商完全不夠。”
......
每說一句,趙重生手中的錘子就會重重的落在查理的骷髏頭上,絲毫不給對方任何反抗的機會,直至將查理的骷髏頭徹底砸了個粉碎,他才停下來。
伸手取出查理的魂晶,將其放入嘴中,緩緩閉上雙眼。
良久之後,他一臉陶醉的睜開了眼睛。
從趙重生突然發難,漢克斯就一直呆呆的站在那裏,他親眼目睹了趙重生將查理殺死的整個過程。
他眼眶中的靈魂之火忽明忽暗,整個人被徹底嚇傻了。
在趙重生虐殺查理時,他有的是機會去做點什麽。
他雖然是趙重生召喚出來的,他們之間在靈魂上有著一定的聯係,但他好歹是一名骷髏王,隻要他想,他不僅可以違抗趙重生的命令,甚至還可以殺死他。
然而最終他卻什麽都沒做,就那麽直愣愣的站在那裏。
“你心裏麵不是非常恨我嗎?剛才那麽好的機會為什麽不動手?”
看著靈魂之火忽明忽暗的漢克斯,趙重生不再掩飾,眼神之中充滿了玩味。
通過二者在靈魂上的那一絲聯係,他剛剛在漢克斯身上感受到了一絲殺意,可惜對方一直沒有動手。
為了進一步刺激漢克斯,他在殺死查理之後故意吸食了他的魂晶,然後還閉上了眼睛。
很可惜,麵對著這樣的機會,漢克斯依然沒有選擇動手。
無奈之下,他最後隻好選擇攤牌。
“吾王,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被趙重生當麵拆穿,漢克斯沒有任何的狡辯,直接跪地認錯。
看著漢克斯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祈求原諒的孩子似的低頭跪在那裏,趙重生失望的搖了搖頭:“漢克斯,我父親很不喜歡你,他也不喜歡我召喚出來的那些骷髏兵。”
“本來呢,看在你是一名骷髏王,是我第一次親手召喚出來的骷髏王的份上,我還在考慮是否饒你一命。”
“謝謝你幫我做出了選擇。”
“記住了,弱者不配有怨恨這種情緒,因為它隨時會要了你的命。”
“來世投個好胎吧!”
說完,趙重生便舉起鐵錘朝著漢克斯的骷髏頭砸去。
兩錘下去,來不及反抗的漢克斯便成為了地上的一灘枯骨。
......
緊接著,他便命令所有骷髏戰士向著領地的邊境地帶進發,他自己也跟著一起開始轉移。
然而剛剛走出十幾米遠,他突然間轉身看向了湖心島方向。
盯著湖心島看了十幾秒鍾後,他再一次轉身向著遠離湖泊的方向走去,此時遠處的天空上正飄蕩著兩道狼煙。
看到代表著骷髏位麵的狼煙預警,他的眉頭漸漸擠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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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媽呀,剛剛那個家夥就是傳說中的高等亡靈呢?他的感覺未免也有些太過於犀利了吧!”
“md,他不會真的發現我了吧!”
“應該是沒有,不然他也就不會轉身離開了。”
“md,這家夥的殺氣也太重了,隔得那麽遠,都嚇得老子一身雞皮疙瘩,這要是近距離接觸,那還不得把老子給嚇尿了?”
“哎呦,不行,憋不住了,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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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迴事,為什麽我會嗅到同類的氣息。”
隨著兩個位麵對接在一起,新晉骷髏王查理眼中的靈魂之火“騰”的一下子燃燒起來。
望著對接處升起的兩道狼煙,他的眼中充滿了疑惑。
這個突然降臨的位麵很是奇怪,上麵既有大量生靈的甜美靈魂氣息,又有同類相斥的討厭氣息。
當他閉上眼睛再緩緩睜開時,眼中的靈魂之火忽明忽暗。
此時此刻,他徹底迷茫了,因為他剛剛察覺到正有大量的同類向著他這裏匯聚。
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位麵啊,為什麽骷髏一族的數量要遠勝於生靈,為什麽他們之間沒有開戰呢?
帶著疑惑,查理也開始命令麾下的骷髏大軍向著邊境地帶集結,他要先會一會那個......不,會一會那兩個與他差不多的同類。
.........
當趙重生率領著骷髏大軍的主力來到兩個位麵的對接處時,對麵的骷髏大軍早已經列陣完畢。
麵對著炎龍領這邊的骷髏軍隊,它們既沒有主動發起進攻,也沒有貿然越過邊境,就那麽直勾勾的站在那裏。
看到敵人的這一反常舉動,感受著不遠處那道同為王者氣息的靈魂,趙重生看了一眼身邊的漢克斯,嘴角邪魅一笑。
在趙重生悄悄給漢克斯傳達指令時,對麵的骷髏大軍突然向兩側分開,隨後,一具通體潔白如玉、眼眶中閃爍著綠色靈魂之火的骷髏就那麽招搖過市的走了出來。
走到兩個位麵的交界處,查理停下了腳步,他看著前方不遠處的骷髏軍隊,高聲說道:
“我知道你就在裏麵,我能感受到你的存在,相信你也同樣感受到了我的存在,既然大家都是骷髏王,不妨先出來麵對麵的交流一番。”
查理的話音剛落,炎龍領的骷髏大軍也向兩邊分開,閃出了一條道路,緊接著,漢克斯便徑直走了出去。
同樣是在己方骷髏大軍的前方止住腳步,漢克斯大聲迴應道:“你好,我叫漢克斯,一名注定偉大的骷髏王。”
看了一眼跟自己長得差不多的漢克斯,查理先是閉上了眼睛,睜開眼後,他不屑的搖了搖頭,冷聲嘲諷道:“你隻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奴仆罷了,你不配偉大,也不可能偉大。”
“讓另一個家夥出來跟我講話,你這個依靠法術降生的奴仆不配與我交談。”
聞言,漢克斯眼中的靈魂之火劇烈的跳動著,感覺到自己被冒犯的他怒火中燒。
然而還沒等他發作,趙重生的聲音便在他腦海中響起。
感受著趙重生那不可違抗的聲音,他無奈的退到了一旁。
隨後,趙重生緩緩從骷髏群中走出。
看到趙重生的人類外表,感受著他那獨有的靈魂氣息,查理疑惑的詢問道:“請問閣下是什麽種族?為什麽我在您身上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靈魂氣息。”
趙重生笑著答道:“你的感覺沒有錯,在原則上我屬於骷髏一族,但實際上卻是等級更高的變異骨族。”
“正式介紹一下,我叫趙重生,是炎龍領領主的第二個兒子。”
“變異骨族?”查理眼眶中的靈魂之火劇烈的跳動著,此時他的內心充滿了忐忑不安,因為他從趙重生身上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危機感。
“趙重生閣下,您好,我叫查理,是一名依靠自己努力的新晉骷髏王。”
說到依靠自己努力時,他瞟了一眼趙重生身旁的漢克斯,眼中盡是不屑。
“閣下,請問您這次率軍而來是來對付我的嗎?”
感受著趙重生散發出的強大靈魂氣息,查理一改之前的態度,全程使用了敬語。
“是也不是。”察覺到查理有些緊張,超重生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我這次率軍而來,是來攻打你腳下的這片土地的,並非特意為你而來。”
“不過既然在這裏遇到你了,那一場大戰肯定是避免不了的,因為我不可能會無功而返。”
“查理閣下,對不住了,這都是命。”
說完,趙重生轉身就往迴走。
“等等。”眼見趙重生準備開戰,查理連忙喊住了他,“趙重生閣下,您也知道我們骷髏一族想要誕生一名王者有多麽的艱難。”
“我從一名毫無意識的骷髏兵到擁有獨立的思考能力,天知道我到底花費了多少年的時間。”
“從誕生獨立意誌的那一天到成功點燃靈魂之火,我整整花費了五百年的時間。”
“五百年啊,天知道這五百年我是怎麽度過的。”
“趙重生閣下,既然大家同為骷髏一族,您能不能再好好考慮一下,我們之間真的沒有必要拚一個你死我活。”
察覺到趙重生麾下的骷髏大軍數量並不遜色於自己,查理立刻有些慫了。
身為一名從艱難困苦中成長起來的骷髏王,他並不懼怕任何人,哪怕趙重生給他帶來了濃濃的危機感,他心中也沒有半分的懼意。
真正讓他變慫的不是趙重生,而是趙重生加漢克斯的組合。
他這邊隻有他一名骷髏王,而趙重生那邊卻擁有兩名骷髏王者。
他雖然打心眼裏瞧不起漢克斯這種被人使用魔法轉化出來的骷髏王,但骷髏王畢竟是骷髏王,他並不能真的將其徹底無視掉。
以一敵二,再加上敵我雙方的軍隊數量相差不多,他是真的看不到一點勝算。
他才剛剛點燃靈魂之火,還有很大的成長空間,他不想就這麽憋屈的被扼殺在這裏,所以他希望能夠說服趙重生,盡量避免這場毫無勝算的戰爭。
感受著查理那有些緊張的靈魂波動,趙重生假意思考了片刻,“查理閣下,我剛才跟你說過,我隻是炎龍領領主的二兒子,我父親給我的命令是殺光所有敵人,占領所有土地。”
“身為炎龍領的一員,我不能違逆我父親的命令,所以你身後的那片土地我是誌在必得。”
“不過呢,如果你真的不想與我為開戰,那也並非沒有任何變通之策。”
“隻要你向我效忠,向我父親效忠,那以後我們不就是一家人了嗎?”
“當然了,如果你要是不願意,那我們就隻能在這裏大戰一場了。”
注視著趙重生的眼睛,查理眼中的靈魂之火再一次劇烈的跳動起來。
趙重生剛才的那番話表麵上說的很客氣,實則是給他下達了最後的通牒。
如果他不想投降,那趙重生就會立刻率軍發動攻擊。
麵對著趙重生與漢克斯率領的骷髏大軍,他都已經沒有太大的勝算了,如果趙重生口中的那個父親要是再率軍趕來支援,那他今天肯定是必敗無疑。
戰敗之後,趙重生還會接受他的投降嗎?
答案已經唿之欲出。
想要活命就必須要立刻投降,否則就隻有死路一條。
在進行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後,查理緩緩走到趙重生的近前,單膝跪地:“偉大的骨族王者,新晉骷髏王查理願意追隨於您,與您共同開創骨族的偉大盛世。”
趙重生緩緩上前,將手掌按在查理的頭頂:“我,趙重生,願意接受你的效忠,帶領你一起開創一個偉大的骨族盛世。”
“好了,查理,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趕緊起來吧!”
被趙重生攙扶起來後,查理畢恭畢敬的說道:“吾王,以後我將為您馬首是瞻,現在請您給我下達第一個命令吧!”
趙重生想了想,道:“現在也沒有什麽戰爭,你就先命令你那些手下返迴大本營,原地待命吧!”
“謹遵吾王旨意。”查理故意將吾王兩個字說得清晰無比。
隨著查理將命令傳達給每一個骷髏兵,很快他麾下的那些骷髏兵軍便紛紛轉身離開。
滿意的點了點頭,趙重生拍了拍查理的肩膀:“走,我現在就帶你去見我的父親,相信他見了你之後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請吾王放心,隻要是您的命令,我一定忠實地去執行。”查理再次趁機向趙重生表決心。
將骷髏大軍留在原地,趙重生帶著查理和漢克斯向著城牆的方向走去。
一人兩骷髏走出去大約一公裏時,趙重生突然“咦”了一聲,然後用手指向前方的一個地方。
見狀,查理和漢克斯立刻順著趙重生手指的方向望去。
當查理發現前方什麽的都沒有時,他心裏麵突然一緊,眼中的靈魂之火急速的跳動起來。
然而還沒等他做出任何的反應,趙重生已經手持鐵錘重重的砸在了他的骷髏頭上。
“去死吧,你個小騙子。”
“就你那點小伎倆還想要騙我?做夢去吧!”
“一個新晉的骷髏王就想在我麵前玩臥薪嚐膽那一套,你還嫩了點。”
“在你不肯主動將麾下骷髏大軍的指揮權移交給我時,你就已經徹底暴露了。”
“來世投個好胎,別再走這條滿是艱難險阻的不歸路了,你的智商完全不夠。”
......
每說一句,趙重生手中的錘子就會重重的落在查理的骷髏頭上,絲毫不給對方任何反抗的機會,直至將查理的骷髏頭徹底砸了個粉碎,他才停下來。
伸手取出查理的魂晶,將其放入嘴中,緩緩閉上雙眼。
良久之後,他一臉陶醉的睜開了眼睛。
從趙重生突然發難,漢克斯就一直呆呆的站在那裏,他親眼目睹了趙重生將查理殺死的整個過程。
他眼眶中的靈魂之火忽明忽暗,整個人被徹底嚇傻了。
在趙重生虐殺查理時,他有的是機會去做點什麽。
他雖然是趙重生召喚出來的,他們之間在靈魂上有著一定的聯係,但他好歹是一名骷髏王,隻要他想,他不僅可以違抗趙重生的命令,甚至還可以殺死他。
然而最終他卻什麽都沒做,就那麽直愣愣的站在那裏。
“你心裏麵不是非常恨我嗎?剛才那麽好的機會為什麽不動手?”
看著靈魂之火忽明忽暗的漢克斯,趙重生不再掩飾,眼神之中充滿了玩味。
通過二者在靈魂上的那一絲聯係,他剛剛在漢克斯身上感受到了一絲殺意,可惜對方一直沒有動手。
為了進一步刺激漢克斯,他在殺死查理之後故意吸食了他的魂晶,然後還閉上了眼睛。
很可惜,麵對著這樣的機會,漢克斯依然沒有選擇動手。
無奈之下,他最後隻好選擇攤牌。
“吾王,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被趙重生當麵拆穿,漢克斯沒有任何的狡辯,直接跪地認錯。
看著漢克斯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祈求原諒的孩子似的低頭跪在那裏,趙重生失望的搖了搖頭:“漢克斯,我父親很不喜歡你,他也不喜歡我召喚出來的那些骷髏兵。”
“本來呢,看在你是一名骷髏王,是我第一次親手召喚出來的骷髏王的份上,我還在考慮是否饒你一命。”
“謝謝你幫我做出了選擇。”
“記住了,弱者不配有怨恨這種情緒,因為它隨時會要了你的命。”
“來世投個好胎吧!”
說完,趙重生便舉起鐵錘朝著漢克斯的骷髏頭砸去。
兩錘下去,來不及反抗的漢克斯便成為了地上的一灘枯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