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期底部,或者說是b浪低點,但絕不是長期大底。”


    蕭山根本不看那兩個傻逼的臉色,繼續直言道:


    “即便這個b浪反彈,也是以箱體的形式呈現,而且時間超過兩年。換句話說,以後會多次碰觸這個箱底,兩年後將展開慘烈的大c浪下跌,直到破千點。”


    汪健重和陳豪的臉上都覺得有些火辣辣的,原來蕭山根本沒信他們說的話,對他們完全抱著看猴戲一樣態度。


    陳豪率先忍不住問道:“蕭山,你這是許小年的觀點吧?”


    許小年是中金公司的首席經濟學家,後來離職之後,第一個拋出千點論,認為大盤會跌破一千點。


    蕭山恰好不想走上神壇,因為那會帶來很多覬覦、幹擾,還有跟風資金,對自己坐莊長安汽車很不利。所以他順水推舟地說:“沒錯。是許小年的觀點。”


    不過許小年隻是從經濟角度論證大盤將跌破千點,可從來沒描述過技術走勢。


    蕭山講的,可是真正的後市走勢,一絲不差的描述。


    但陳豪兩人都認為,蕭山認識許小年沒什麽奇怪,這應該是兩人私下交流的結果。


    比起許小年的深厚背景,這兩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汪健重為了挽迴顏麵,還是委婉地道:“我覺得許小年過於悲觀了。”


    “或許吧。”蕭山根本不屑於跟他爭辯,這兩人想幹什麽是他們的事情,隻要別再忽悠許仲民就行。


    許仲民聽出風向變了,頓時對這兩人也沒信心了,笑道:“那我們先觀望再說。”


    與此同時,在倚林佳園中。


    安然剛從證券公司拉來了專線。


    這可不是網上交易,速度和在證券公司是一樣的。


    對於證券公司來說,也很樂意給大戶拉專線,這省去了大戶室的費用。


    更何況,安然是一個億的資金,證券公司不但傭金給到最低,還贈送電腦。


    這就是熊市的威力,因為券商大擴容,家家生存艱難,都生怕大戶跑了。


    安然正在緊張地忙碌著,不停地吸納長安汽車。


    蕭山給她一個億的資金,對這種每天成交幾百萬、浮籌稀少的股票來說,已經足夠了。


    潮好味的包廂中,等飯局散去,陳豪兩人知趣的告辭,蕭山這才對許仲民道:


    “許哥,這次反彈不是不能進莊,但你不要買科技股,可以試試一汽轎車。”


    許仲民一窒,豁然道:“老弟,你絕對不是聽許小年的觀點,你自己就是高手!”


    “那你信不信我?”蕭山笑問。


    許仲民目光灼灼地道:“當然信你。”


    “那就行了,一年半結束,你自己把握。”


    蕭山說完要告辭,許仲民趕緊拉住道:“兄弟,蔣問的歌?”


    “噢,忙忘了,讓她來吧。”蕭山無所謂地道。


    許仲民趕緊打電話,可裏麵小聲說了幾句之後,許仲民掛了電話,笑道:“她家裏有人,讓你過去。”


    蕭山點點頭,這麽冷的天讓蔣問跑一趟也不好,他直接趕迴錦繡馨園。


    敲敲房門,很快聽到腳步聲,然後房門打開,他看到的居然是,一身酒氣的舞夢晨。


    “你也在這啊。”蕭山有些意外。


    舞夢晨依舊長發披肩,喝的臉頰紅撲撲的,目光迷離幽怨,卻更顯得動人至極。


    她親昵地拉著蕭山的手,笑道:“好久沒見,進來吧。”


    蕭山莫名其妙,走進了房間,卻發現蔣問穿著輕薄的寬鬆衣服,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衣襟上還放著粉色電話。


    正猶豫是否喚醒蔣問,背後卻伸過一雙白皙細膩的手,把他的大衣脫了下來,蕭山也沒在意,這屋裏暖氣很足,穿不住大衣。


    可舞夢晨把大衣一扔,隨後就攬住了他的腰,火熱的臉頰貼著他的衣服,好似情侶一般親昵。


    蕭山苦笑道:“你這是喝了多少啊?能把我當曉東。”


    “蕭山。”舞夢晨立刻糾正:“我沒喝醉,蔣問醉了,我隻是心碎了。”


    “明白了。”蕭山看著蔣問,明白她為什麽醉了。


    “你明白什麽了?”舞夢晨不滿地問。蕭山明白兩人是同病相憐,或許蔣問心中更苦一些,便歎了口氣,勸道:“沒有哪個男人,能每天麵對無數美女的誘引,還無動於衷,曉東也是凡人,偶爾有些出格也是難


    免的。”


    “你也是嗎?”舞夢晨呢喃,身軀貼的更緊了。


    “咳咳。”蕭山不知道怎麽迴答。迴答是,那等於鼓勵她,舞夢晨立刻就失控了;但如果迴答不是,那就顯得曉東不對了。


    舞夢晨畢竟是聰明人,緊跟著道:“可是你猜錯了,曉東他不是偶爾,而是結婚了。”


    “啊……”蕭山一個大大的意外,這看似無比和諧的情侶,原來隱藏著如此之深的危機,居然沒有讓任何人發現。


    蕭山一時無言以對,居然傻傻地說:“我怎麽不知道?”


    “你懂得,不能公開的。即便我們沒有了愛情,事業還要繼續。”


    舞夢晨摟的更緊了,她的雙臂在顫抖,指尖已經發白,臉頰在蕭山後背摩挲著。蕭山能感覺到心中的壓抑如火山在激蕩,隨時可能噴湧而出,毀滅這個世界。


    “他委屈你了。”蕭山小心地說,現在也隻能說一句朋友的不對。


    “嗯,我沒有怪他,他就像長不大的孩子,我越愛他寬容他,他就越放縱,直到一起不迴頭。算了,那就讓我也放縱一次吧。”舞夢晨的手開始下滑。


    蕭山感覺到了舞夢晨的危險狀態,倒不介意安慰舞夢晨一次,隻是看看沙發上對女人,無奈地抓住她的手:“這是蔣問的家。”


    “她和那個男人已經分開了,不會有人來。”


    蕭山有些心跳了,看看睡得死死的蔣問,估計不會醒來,便轉過身來,舞夢晨猛地雙臂攬住了他的脖頸。


    蕭山微微墩身,將她一把抱起,就向臥室中走去。


    轉瞬之間,舞夢晨如點燃的烈火,仿佛要燃燒了自己,好鳳凰涅盤,期待永生。


    激情中的兩人,渾然不知道,沙發上的蔣問露出微笑,口中喃喃自語:


    “我早說過,隻有男人才能愈合你的創傷,你找我喝什麽酒?”


    她哪會被這點酒醉倒,隻是給舞夢晨一個機會罷了。


    當這放縱平息之後,舞夢晨如小兔一般伏在蕭山懷中,臉上帶著潤澤的光輝,輕歎道:“送我一首歌吧,以後想起今天的時候,我就唱這首歌。”


    “好,送你一首荷塘月色。”


    剪一段時光緩緩流淌,流進了月色中微微蕩漾,彈一首小荷淡淡的香,美麗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


    螢火蟲點亮夜的星光,誰為我添一件夢的衣裳,推開那扇心窗遠遠地望,誰采下那一朵,昨日的憂傷。


    我像隻魚兒,在你的荷塘,隻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遊過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


    舞夢晨聽得感動了,這是為她寫的歌,隻為她一個人。


    她輕輕地哼唱,一遍一遍的唱,目光深情地看著蕭山的麵頰,好似要把這一瞬永恆。


    她心中明白,這個男人不屬於她,這不是她最終的歸宿,隻是給她一個遮雨的屋簷。


    她學會了歌,卻趴在蕭山耳邊道:


    “謝謝你,我走了,去繼續我的事業。你閉著眼睛別動,直到我不見了,就當夢一場。”


    蕭山果然閉著眼睛不動。


    舞夢晨一番悉率之後,無聲無息的離去。


    蕭山心中歎息,又迴味起舞夢晨的瘋狂,一時沒動。門卻重新被推開,一個女人無聲的走了進來,到了床邊,蕭山猛地聞到氣味睜開了眼睛,可這個女人卻一把捂住了他的眼睛,柔聲道:“別動,夢晨臨走前告訴我,你躺著


    寫的歌最好聽。”


    蕭山頓時被雷住,還沒等他說話,溫熱的雙唇便堵住了他的嘴。


    蕭山被這兩個女人的套路搞懵了。


    他的理智想要拒絕,可身體卻被不聽掌控,他的手想要推開,卻發現烈火再次點燃……


    2月11日,除夕。


    遊蕩了大半個華夏的蕭宇軒和白靜怡,終於開著那輛奧迪,進了燕京,錦繡馨園。


    蕭山當時買了三套房子,留給父母的一直空著,三人便在這沒住的新房團聚。


    蕭宇軒和白靜怡本來是抱著考察生意的念頭,可每看好一項生意問兒子的時候,得到的都是否定的迴答。


    蕭山讓他們什麽都別做了,說他們沒有做生意的天賦。


    他們隻好聽兒子的話,玩吧。


    結果他們一生最逍遙的時光,就是這半年了。


    他們甚至有點玩瘋了,坐在家裏還計劃著,過了春節繼續開車全國漫遊,把沒去過的地方都走一遍。


    而此時的若蘭可欣思怡三人,卻已經去雍州和親人過節去了。安然也離開了依林山莊,去陪父母。即便是白梅,也迴寧海和爸媽團聚去了。蕭山一家三口,過了一個寧靜的春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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