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雙腿,微微動了一下。


    但經曆不被看出來的樣子。


    我便馬上知道。


    她早就醒了。


    是一直不敢動,或者說,不知道咋麵對我。


    其實也沒啥。


    就是好哥們一起睡個覺而已。


    啥也沒發生。


    有啥好害羞的。


    當然了。


    可能是我現在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人家咋說也是個女人。


    於是我想了一下。


    把水杯接滿。


    隨後走到床邊的床頭。


    放下水杯。


    隻見薑小娥雙目緊閉。


    眼皮都在微微顫抖,睫毛更是跟著眼皮動。


    這有點經驗的都知道。


    這是純裝睡,而且演技拙劣的那種。


    我無聲一笑。


    隨後轉身打開了房間門。


    走了出去。


    老娘自然是靠譜的很。


    早早就開始做早飯了。


    見到我出來後,一邊忙乎,一邊對著我出口責怪起來。


    “少喝點酒吧,我早上起來,一院子的酒瓶,你們才幾個人,喝這麽多,得病了咋辦,年輕就是不把自己身體當迴事啊!”


    “而且你啊,還以為是小夥子呢?”


    “馬上三十的人了,喝酒還這麽沒輕沒重的,將來啊,和婷兒結婚了,影響生育呢!”


    天下人都一樣。


    聽到老母親的念叨,那是真的受不了。


    而且操心的也確實全麵。


    住在一起肯定不合適。


    也是臨時住這裏。


    要不我們這天天喝酒抽煙打架的,怎麽都不合適。


    但眼下先是湊乎一下吧。


    “知道了媽,我爸呢?”


    提起這個,我媽馬上笑道:“你爹出去看茶葉去了,過幾日就準備去金家提親了,得提前轉轉,人家金家大戶人家,肯定不能隨便買點,我也不喝茶,不懂這些,讓你爸提前跑跑市場。”


    提前跑市場?


    好家夥。


    這不知道的以為要投資啥股份呢。


    還得考察一下市場。


    但也看的出來。


    我父母對這次定親的事,很是在意,估計老兩口這幾天我在忙乎,而他們都在想給金家買什麽合適。


    想到這裏。


    我坐在桌子旁邊說道:“你們不用太在意,搞這麽緊張,金家再牛逼也不是我求著要進的啊,他們老爺子讓我進,我就能進,隨便買點得了。”


    我媽認真的說道:“那可不行,雖然咱們是窮人家,但也不能讓你結婚了在金家沒地位。”


    “咱們男方,不能讓女方瞧不起啊。”


    說實話。


    現在肯定大部分都是男女平等。


    不搞什麽男女區別。


    但當時的年份。


    加上我爸媽的年紀,是有點傳統大男子觀念的。


    而且雖然別人閑言碎語說我是入贅。


    但是老金頭壓根沒說入贅的事。


    也就是說。


    我和金婷將來的孩子,那是要和我姓的,唯一的區別就是,金家是世家,我們家底比起來,有點高攀了。


    不是真正的入贅。


    所以這兩人就想給兒子找迴點地位。


    但我心裏清楚的很。


    就是把我給我爸媽的錢,全部拿出來,去買貴重禮物提親。


    人家金家這種世家。


    也不一定看的上。


    其實就是個儀式而已。


    所以我再次說道:“媽,真不用,你們還是不了解金家,這金家的勢力根本不是咱們那……”


    話沒說完呢。


    我的房間裏走出一個女人。


    我和我媽抬頭看去。


    到嘴的話我噎了迴去。


    “起來了?洗漱一下吃飯,那邊有一次性的牙刷。”


    我對著薑小娥指了指。


    這裏準備的東西很齊全。


    都是金婷之前給準備的。


    薑小娥微微低頭。


    不敢看我們。


    走向了洗漱的位置。


    而我媽對著薑小娥笑了一下,隨後鍋裏的飯也不管了。


    過來對著我胳膊就是掐了一下!


    “嘶!幹啥呢媽!”


    我媽馬上嚴肅的說道:“你這孩子咋迴事,馬上就要和婷兒訂婚了,你和人家經理亂搞男女關係幹啥你!”


    說著又是對著我掐了一下。


    我馬上站起身子躲開。


    “啥亂搞啊,就是喝多了,在我房間睡的,啥也沒幹!”


    我媽冷哼一聲說道:“我多大歲數了我,我還不了解男人,誰信呢!”


    “你這個花心大蘿卜!我非替婷兒收拾你這小兔崽子!”


    說著就找了個擀麵杖!


    對著我就衝了過來。


    我馬上站起來,躲在桌子另一邊。


    無奈喊道:“媽!真沒!”


    我媽用擀麵棒指著我:“沒什麽沒!滿江,我告訴你,人家金婷是一點毛病挑不出來,你小子要還像之前那麽花花,我饒不了你!”


    我再次無奈喊道:“我之前咋花花了?你知道啥?”


    提起這個我媽還來勁了。


    對著我追了過來。


    “你當我不知道呢你!當娘的啥不知道!你和阿嬌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和王燕那個狐狸精睡覺了你!”


    說著就衝了過來。


    我馬上圍著桌子轉到另一邊。


    “那都是多久的事了都!”


    我媽再次追來。


    “後邊也有!那個……那個叫什麽來著,那個新江女孩,古……古什麽來著,她們這名字不好記。”


    這次輪到我愣住了。


    我媽咋知道古娜的?


    “你咋知道的?”


    我媽追著我喊道:“女助理晚上和你一個房間睡覺啊!你當你媽是老年癡呆是不是!”


    “你給站住!”


    “小兔崽子!以前我不管你,沒結婚沒必要管你,但馬上你要結婚了,花花腸子給我收一收,不然我第一次不饒你!”


    就這樣。


    我和我媽在院子裏追逐起來。


    而陶淵明等人也是出了房間。


    全部憋著笑意的看著我狼狽樣子。


    畢竟。


    除了我媽敢這麽追著我。


    現在敢這樣對我的人,屈指可數。


    簡單的吃完飯。


    在我媽再三的嘮叨下。


    我們出了門。


    我是一臉的生無可戀。


    不知道是我自己這樣,還是大家都有這樣的感覺。


    就是家裏人吧。


    你時常不見,互相想念。


    迴家第一天到第三天,家裏氛圍是其樂融融。


    一旦超過三天。


    那不是叨叨,就是嫌棄。


    反正怎麽看你,家裏人是怎麽不順眼。


    我無奈歎氣上了車。


    對著旁邊的還在笑的陶淵明說道:“不行就找個房子吧給我,這院子是真沒法住了,大清早還吃一頓擀麵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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