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德頓時就急了。


    “你他媽的,給我!!!”


    他對著小白吼道。


    眼神仿佛要殺了小白一樣。


    但是這點戾氣哪裏能震懾住變態心裏的小白?


    小白根本不吊對方。


    手中的蝴蝶刀再次晃動起來。


    “嘩啦!”


    “嘩啦!”


    “嘩啦!”


    眼看那蝴蝶刀離自己的耳朵越來越近。


    唿德似乎想到了什麽。


    瞬間對著小白喊道:“#@%#¥&!”


    也不知道說了個啥。


    反正是恐嚇或者罵人的話。


    而小白卻是抓著耳朵的手,一點不停歇。


    下一秒!


    “嘩啦!”


    “嘩啦!”


    “嘩啦!”


    隨著蝴蝶刀的聲音。


    光滑的地麵上,開始出現星星點點的小肉塊。


    一點一點的沾在地上。


    見到這一幕。


    唿德瞬間發狂。


    耳朵也不按著了。


    直接拿著彎刀衝了過來。


    剛跑兩步。


    阿齊茲再次擋在對方的麵前:“一隻耳朵而已,別把問題搞大了,反而沒命,你信我一次,等我和紅門談一下。”


    唿德一把推開阿齊茲。


    指著阿齊茲的腦袋。


    在空中晃動起來。


    “我記住今天了,齊茲!”


    說完眼神陰狠轉頭對著小弟喊道:“送我去醫院!”


    倒也沒有一絲的猶豫。


    地上的耳朵已經完全不能用了。


    他直接離開。


    等唿德的人全部離開後。


    阿齊茲剛要轉頭和小白說話。


    小白直接轉身往樓上走去。


    根本沒有要跑的意思。


    阿齊茲眼神凝重,看著小白的身影。


    旁邊的一個戴著帽子,黑色皮膚的小夥,出口問道:“老大,這紅門這麽囂張,你為了他們得罪會長,這多少有點……”


    “我心裏有數。”


    阿齊茲說了這麽一句。


    便是帶著人,率先上了樓梯。


    ……


    我們這邊都快吃飽了。


    小白和阿齊茲都沒有迴來。


    麻花一邊剔牙一邊說道:“剛剛好像聽見有人尖叫,小白哥不會打起來了吧?”


    這話一出。


    小白正好推開宴會廳的門。


    我們的眼神都落在他的手腕和白色衣服上的一些血點子。


    陶淵明無奈攤手:“那必然!”


    而我卻是微微皺眉。


    沒有說話。


    等小白來到我們座位上的時候,麻花馬上問道:“好我的白哥,你這一身血點子,又幹啥了你!你可消停一會吧,你這……”


    麻花說話中間。


    小白冰冷的眼神看向麻花。


    麻花馬上閉嘴。


    我見狀把手中的筷子扔在桌子上。


    小白低聲說道:“來找紅門事的,人不少,阿齊茲給擋住了。”


    除了這個以外。


    沒有多說什麽。


    而這時候。


    阿齊茲也是帶人走了進來。


    臉色很是不好。


    和剛剛笑嗬嗬出去的豪爽樣子,完全不同。


    他帶著手下迴到了座位上。


    阿齊茲沒有說話。


    眼神看向小白。


    又看向我。


    而戴帽子的黑小夥馬上出口陰陽起來。


    “真是好笑,我老大好心請你們吃飯,你們上來給我們的人耳朵削了,狗咬呂洞賓啊,我也是長了……”


    麻花一拍桌子。


    “啪!”


    “你他媽的狗叫什麽?誰是狗誰是呂洞賓!”


    戴帽子的小弟也是瞬間拍桌!


    “啪!”


    “誰他媽的是狗誰知道!”


    “你他媽咬我啊!”


    “來啊!嘖嘖,來小狗,吃飯了!”


    兩個人瞬間叫囂起來。


    宴會廳的兩撥人剛剛還其樂融融。


    此時全部站起身子。


    橫眉冷對!


    有的順手抓住剛剛喝酒的瓶子。


    眼看就要打起來。


    阿齊茲出口喊道:“都他媽的坐下!!!”


    老大一發火。


    這些兄弟們也是不服的看著紅門的人。


    阿齊茲這才是轉頭看向我:“韓兄弟,不對,叫你江哥才對,我兄弟話是糙了點,但話糙理不糙,我請你們吃飯,你兄弟剛剛下去給我們教門的人削了耳朵。”


    說著他把一瓶白酒放在我麵前。


    “咚!”


    “你給我個說法,咱們還是朋友,給不了說法,咱們今晚碰碰!”


    說著他瞪著眼睛抬著眉毛看著我。


    麻花馬上罵道:“差不多得了昂,剛剛白哥都說了,是你們什麽玩意的,來找我們的事,不找事大家都在吃飯,誰沒事下去削耳朵?咋了?想吃d市削麵了是?”


    那黑小子馬上拿著一把對著麻花:“老大們說話,顯著你了?信不信我給你耳朵也削了?當我們伊川人好欺負?”


    “嘿呀,我他媽的!”


    麻花還要還嘴。


    我出口喊道:“行了,我們的問題,我給你說法!”


    說完我就一把抓起一瓶白酒。


    麻花喊道:“江哥,我不媽罵了還不行?我喝!”


    說著就要搶酒瓶。


    我一把躲開他的手:“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你喝沒用,你站邊上就行。”


    小白站起身子。


    抬手對著我。


    “我動的手,我喝!”


    這白酒快五十度,一口氣一瓶,別說喝多不喝多了。


    不經常喝酒的,或者胃不好的。


    直接胃穿孔了都。


    我出口說道:“我兄弟的問題,我當老大,我來罰!”


    說著。


    我猛然一抬手。


    對準嘴唇。


    猛然灌了起來。


    “咕咚咕咚——”


    烈酒入喉。


    辛辣無比。


    刺痛喉嚨不說,那濃烈的酒味讓我幾度喘不上氣來。


    我皺眉緊握酒瓶。


    直到最後一滴入喉。


    我猛然往桌子上一放!


    “咚!”


    隨後咳嗽起來,臉紅脖子粗的看著阿齊茲。


    緩緩拿起酒瓶。


    倒立而下。


    一滴未落。


    我雙眼被酒精刺的猩紅。


    “夠嗎?”


    阿齊茲眼神一迷,隨後對著我一拍。


    “我們的人衝撞紅門的兄弟,我也有問題,我也是老大,我陪你一瓶!”


    說著轉身把酒箱裏的一瓶白酒。


    直接打開!


    接著一仰脖子。


    “咕咚——咕咚——”(溫馨提示:酗酒和猛喝對身體危害很大,劇情需要,切勿模仿!)


    阿齊茲幾度把白酒噴出來。


    但就是不停下。


    他眼淚都擠了出來。


    那不是哭了。


    而是純嗆出來的眼淚。


    這是生理的自然反應。


    我剛剛喝的時候。


    那也是眼睛發澀,喉嚨要爛了一樣的感覺。


    十分難受。


    “咚!”


    阿齊茲放下酒瓶。


    接著緩緩舉起。


    和我剛剛的動作一樣,一滴未落。


    他同樣紅著臉和眼睛。


    盯著我。


    “我們,兩平!坐下,繼續吃飯!!!”


    下一秒。


    “噗!!!”


    阿齊茲瞬間噴出酒水,其中還參合著淡淡的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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