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耳邊響起電話的聲音，老虎的喘息聲越來越重。
屋簷外的雨聲也是越來越重。
“唿唿——”
雖然已經是晚上。
母親可能已經睡著了，但他現在顧不上什麽時間了。
終於。
一直的接通聲，換成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喂？誰啊大半夜的？”
家裏的座機沒有顯示屏，老太太納悶的問了一句。
“唿唿——”
“嘩啦啦——”
電話這頭隻有雨聲和粗重的唿吸聲。
老太太那邊遲疑了一下。
有些不確定的問道：“虎頭兒，是你嗎？”
隻是一個唿吸聲。
老太太就認出了自己，這讓老虎直接哭了出來。
他艱難的抬起自己的胳膊，抹了一把眼淚。
隨後控製自己的唿吸和聲音。
哽咽的說道：“媽，是我。”
老太太馬上說道：“你這孩子，咋大半夜打電話呢，媽年紀大了，可禁不住你這麽驚嚇了……”
老虎嗚咽了一下。
接著出口說道：“唿——孩兒不孝，這麽多年了，就沒讓省心過，你就想讓我踏踏實實的做人，和小麗好好的過日子，我是整日賭博，還進了監獄，這麽多年，辛苦了媽。”
老虎是典型的那種，平時啥話不願意說。
對於父母的愧疚，自然是有的。
隻是說不出口。
因為背部中槍，他怕再不說就沒機會了。
但知子莫如母。
老太太似乎察覺到了什麽，久久沒有開口。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終於。
老太太哽咽說道：“虎頭兒，你對媽沒有虧欠，人都是往下疼的，你是媽的孩子，小寶是你的孩子，你真正虧欠的，是小寶……”
提到自己的兒子。
老虎終於是忍不住哭出聲。
他緊緊的捏著手中的手機，似乎要捏碎一般。
鼻涕和嘴角的血液紛紛滴落。
老太太低聲問道：“要不要和小寶說話，我去叫他，今晚非要找你，在我這裏，還是不適應……”
“不用叫！”
老虎馬上拒絕。
接著對著電話說道：“我打電話就一個事，後天小寶的生日宴，我參加不了了……”
老太太終於是哭了起來。
“你這孩子！我讓你好好的過日子，你就是不聽，你讓媽咋辦，媽現在心如刀割啊……”
興許是受不了老太太哭。
也興許是槍傷的疼痛撐不住了。
老虎掛了電話。
緩緩放下手，他臉色蒼白，默默地靠在牆邊。
臉上都是淚水。
他看著外邊的雨水。
最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
“放獅子！弄死他！”
“對！那獅子呢，大塊頭不敢打，這個半殘能打吧？”
“給許老大報仇！”
鬥獸場上。
所有人都在叫囂。
而我全身無力的看著他們，隻感覺自己的胳膊，越來越用不上力道。
似乎是傷到了胳膊的筋骨。
我喘著粗氣看著他們。
艾瑪尼站起身子，對著大家喊道：“獅子沒意思了，要玩，就用許老大最喜歡的愛寵！”
“旺旺！”
一個粗狂的狗叫聲瞬間響起。
隻見不遠處的洞口處。
一隻巨大的黑色藏獒，對著我的方向一陣狂叫！
全場沸騰起來。
“對！就用藏獒！”
艾瑪尼看著眾人笑道：“許老大的藏獒人盡周知，那是吃過人肉的，如今它的主人被紅門的人殺了，那就讓它親自吃了這紅門的老大！”
“好啊！”
“就這麽幹！”
“這他媽的才解恨呢！”
下一秒。
那鐵柵欄打開。
一隻黑色藏獒登場，我從來沒見過這麽大的狗。
比普通狗大的多。
看著就給人聞風喪膽的感覺。
“旺旺！！！”
它吠叫著衝了出來，我見狀馬上站起身子。
但身上的力氣實在是調不起來。
我往後退了一些。
喘著粗氣，盡量的恢複體力。
看的出來。
今天是必須弄死我，之前小白和金剛那都是差不多就得了。
沒有必須要弄死的意思。
這艾瑪尼的意思就是要搞死我，以此來服眾。
我眼神看向台上的艾瑪尼。
這老王八蛋，用老子祭奠你的霸業？
別讓老子活下來！
隻要活下來！
我一定親手剝了你的皮！
見我眼神狠厲的盯著他，艾瑪尼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雖然淡淡的點燃了一根煙。
“旺旺！！！”
那藏獒再次對著我叫了起來。
我轉頭看向藏獒。
小眼睛似乎隱藏在那漆黑的毛發中。
我眼神一冷。
對於狗我本來是很有好感的。
但什麽人養什麽狗。
這藏獒想要我命，那倒要看看，能不能拿走我的命！
“旺！”
終於，肥壯的藏獒衝了過來。
它速度不快。
跳的也不高，但是張著大嘴，嘴裏的口水橫飛。
上下閉合。
嘴裏發出“噠”的一聲。
可見咬合力很高。
成年的藏獒是可以單挑一隻狼的，咬合力絲毫不弱於野獸。
我馬上一個翻滾。
拿起地上丟下的石刀。
突然的動作。
讓那藏獒猛的一個後退，對著我吼叫起來。
就在這時。
台上的一個小弟慌張跑了上來。
“老大，紅門的人殺上來了！”
聽到這話。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艾瑪尼馬上站起身子，眼神一驚。
“這麽快？”
小弟馬上說道：“何止是快，現在已經殺到山頂了！”
艾瑪尼馬上皺眉說道：“那單耳小子果然跑迴去報信了，不過我們早有準備，隻是來的早了一點！”
旁邊原本在看戲的邊江。
此時也是站起身子。
活動了一下剛剛久坐的腰。
“我去會會這紅門的人。”
艾瑪尼馬上笑道：“那就麻煩邊江兄弟了。”
這話才剛剛說完。
隻見外邊傳來一陣陣的怒吼聲。
“殺！！！！”
這些打鬥聲一出。
讓原本聚精會神看戲的人，都是一愣。
紛紛往下邊的入口處看去。
各個麵色驚訝。
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也是混亂了一番。
艾瑪尼見狀馬上拿起喇叭喊道：“兄弟們，今天看戲不成了，咱們城東的兄弟先去和邊江兄弟抵擋一下，我們把韓滿江綁起來！”
“好！！！”
眾人馬上鬥誌滿滿。
而我剛準備屠殺這藏獒的時候。
那藏獒卻是被人叫住了。
接著轉身離開。
我心中一陣的納悶。
又看向台子上，一部分的人開始退場。
加上外邊的打鬥聲。
我頓時眼前一亮。
終於等到紅門的人了……
耳邊響起電話的聲音，老虎的喘息聲越來越重。
屋簷外的雨聲也是越來越重。
“唿唿——”
雖然已經是晚上。
母親可能已經睡著了，但他現在顧不上什麽時間了。
終於。
一直的接通聲，換成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喂？誰啊大半夜的？”
家裏的座機沒有顯示屏，老太太納悶的問了一句。
“唿唿——”
“嘩啦啦——”
電話這頭隻有雨聲和粗重的唿吸聲。
老太太那邊遲疑了一下。
有些不確定的問道：“虎頭兒，是你嗎？”
隻是一個唿吸聲。
老太太就認出了自己，這讓老虎直接哭了出來。
他艱難的抬起自己的胳膊，抹了一把眼淚。
隨後控製自己的唿吸和聲音。
哽咽的說道：“媽，是我。”
老太太馬上說道：“你這孩子，咋大半夜打電話呢，媽年紀大了，可禁不住你這麽驚嚇了……”
老虎嗚咽了一下。
接著出口說道：“唿——孩兒不孝，這麽多年了，就沒讓省心過，你就想讓我踏踏實實的做人，和小麗好好的過日子，我是整日賭博，還進了監獄，這麽多年，辛苦了媽。”
老虎是典型的那種，平時啥話不願意說。
對於父母的愧疚，自然是有的。
隻是說不出口。
因為背部中槍，他怕再不說就沒機會了。
但知子莫如母。
老太太似乎察覺到了什麽，久久沒有開口。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終於。
老太太哽咽說道：“虎頭兒，你對媽沒有虧欠，人都是往下疼的，你是媽的孩子，小寶是你的孩子，你真正虧欠的，是小寶……”
提到自己的兒子。
老虎終於是忍不住哭出聲。
他緊緊的捏著手中的手機，似乎要捏碎一般。
鼻涕和嘴角的血液紛紛滴落。
老太太低聲問道：“要不要和小寶說話，我去叫他，今晚非要找你，在我這裏，還是不適應……”
“不用叫！”
老虎馬上拒絕。
接著對著電話說道：“我打電話就一個事，後天小寶的生日宴，我參加不了了……”
老太太終於是哭了起來。
“你這孩子！我讓你好好的過日子，你就是不聽，你讓媽咋辦，媽現在心如刀割啊……”
興許是受不了老太太哭。
也興許是槍傷的疼痛撐不住了。
老虎掛了電話。
緩緩放下手，他臉色蒼白，默默地靠在牆邊。
臉上都是淚水。
他看著外邊的雨水。
最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
“放獅子！弄死他！”
“對！那獅子呢，大塊頭不敢打，這個半殘能打吧？”
“給許老大報仇！”
鬥獸場上。
所有人都在叫囂。
而我全身無力的看著他們，隻感覺自己的胳膊，越來越用不上力道。
似乎是傷到了胳膊的筋骨。
我喘著粗氣看著他們。
艾瑪尼站起身子，對著大家喊道：“獅子沒意思了，要玩，就用許老大最喜歡的愛寵！”
“旺旺！”
一個粗狂的狗叫聲瞬間響起。
隻見不遠處的洞口處。
一隻巨大的黑色藏獒，對著我的方向一陣狂叫！
全場沸騰起來。
“對！就用藏獒！”
艾瑪尼看著眾人笑道：“許老大的藏獒人盡周知，那是吃過人肉的，如今它的主人被紅門的人殺了，那就讓它親自吃了這紅門的老大！”
“好啊！”
“就這麽幹！”
“這他媽的才解恨呢！”
下一秒。
那鐵柵欄打開。
一隻黑色藏獒登場，我從來沒見過這麽大的狗。
比普通狗大的多。
看著就給人聞風喪膽的感覺。
“旺旺！！！”
它吠叫著衝了出來，我見狀馬上站起身子。
但身上的力氣實在是調不起來。
我往後退了一些。
喘著粗氣，盡量的恢複體力。
看的出來。
今天是必須弄死我，之前小白和金剛那都是差不多就得了。
沒有必須要弄死的意思。
這艾瑪尼的意思就是要搞死我，以此來服眾。
我眼神看向台上的艾瑪尼。
這老王八蛋，用老子祭奠你的霸業？
別讓老子活下來！
隻要活下來！
我一定親手剝了你的皮！
見我眼神狠厲的盯著他，艾瑪尼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雖然淡淡的點燃了一根煙。
“旺旺！！！”
那藏獒再次對著我叫了起來。
我轉頭看向藏獒。
小眼睛似乎隱藏在那漆黑的毛發中。
我眼神一冷。
對於狗我本來是很有好感的。
但什麽人養什麽狗。
這藏獒想要我命，那倒要看看，能不能拿走我的命！
“旺！”
終於，肥壯的藏獒衝了過來。
它速度不快。
跳的也不高，但是張著大嘴，嘴裏的口水橫飛。
上下閉合。
嘴裏發出“噠”的一聲。
可見咬合力很高。
成年的藏獒是可以單挑一隻狼的，咬合力絲毫不弱於野獸。
我馬上一個翻滾。
拿起地上丟下的石刀。
突然的動作。
讓那藏獒猛的一個後退，對著我吼叫起來。
就在這時。
台上的一個小弟慌張跑了上來。
“老大，紅門的人殺上來了！”
聽到這話。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艾瑪尼馬上站起身子，眼神一驚。
“這麽快？”
小弟馬上說道：“何止是快，現在已經殺到山頂了！”
艾瑪尼馬上皺眉說道：“那單耳小子果然跑迴去報信了，不過我們早有準備，隻是來的早了一點！”
旁邊原本在看戲的邊江。
此時也是站起身子。
活動了一下剛剛久坐的腰。
“我去會會這紅門的人。”
艾瑪尼馬上笑道：“那就麻煩邊江兄弟了。”
這話才剛剛說完。
隻見外邊傳來一陣陣的怒吼聲。
“殺！！！！”
這些打鬥聲一出。
讓原本聚精會神看戲的人，都是一愣。
紛紛往下邊的入口處看去。
各個麵色驚訝。
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也是混亂了一番。
艾瑪尼見狀馬上拿起喇叭喊道：“兄弟們，今天看戲不成了，咱們城東的兄弟先去和邊江兄弟抵擋一下，我們把韓滿江綁起來！”
“好！！！”
眾人馬上鬥誌滿滿。
而我剛準備屠殺這藏獒的時候。
那藏獒卻是被人叫住了。
接著轉身離開。
我心中一陣的納悶。
又看向台子上，一部分的人開始退場。
加上外邊的打鬥聲。
我頓時眼前一亮。
終於等到紅門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