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無奈歎氣。


    拿出手機。


    我又是指著眾人說道:“對了,在座的都是文娛行業的領導是吧?我今天把話撂在這,孟藝佳不會陪任何人吃飯,更不會陪睡,都是一個行業,你們互相通知一下,別等我槍子兒進了你們膝蓋上才後悔!”


    說完以後。


    我便是拉著孟藝佳走出包廂。


    一路來到電梯。


    下樓。


    出門。


    孟藝佳都沒有說話,就默默的跟在身後。


    門口的兩個站崗的見狀都是一愣。


    “兄弟,你……你是真認識孟小姐啊……”


    “啥啊你,都拉手了,這可能是孟藝佳對象……”


    聽到這話。


    我馬上停下腳步。


    兩人一愣。


    馬上說道:“兄弟,我們就是驚訝,你別生氣,我……”


    我從口袋找了一下。


    啥也沒有。


    就腰後有把槍。


    隻能對著孟藝佳問道:“有現金沒?”


    她沒有說話。


    從自己隨身的一個精致包包拿出一摞現金。


    我接過來扔給他們。


    “管好嘴!”


    說完再次拉著孟藝佳往路邊走去。


    我站在原地。


    又開始找車鑰匙。


    剛剛口袋是空的啊。


    鑰匙丟了?


    這他媽的可虧大了。


    就在我站在原地愣神的時候。


    孟藝佳走上前一把拉開車門。


    隨後從車上拔下鑰匙,扔給我。


    我馬上一拍腦袋。


    “哦對,沒拔!”


    假酒害人。


    我剛準備上去開車。


    孟藝佳馬上拉住我,隨後自己上了駕駛位上。


    顯然是看我喝成這樣。


    不如她自己開。


    她上車以後顯得有點手足無措,我坐在副駕駛上。


    不耐煩的說道:“你到底會不會,我著急迴去睡覺呢。”


    “等一下!”


    孟藝佳冷聲說了一句。


    隨後嚐試的發動了車子。


    然後開始龜速前進。


    “你踩油門啊,你這不如下去跑步呢,我這是跑車,你開出三輪車的感覺了還?”


    聽到我又在催。


    她才是又踩了一點油門。


    勉強算是車行走的速度。


    而她全身灌注。


    似乎十分緊張的樣子。


    露在外邊的長腿微微有些顫抖和僵硬。


    “你放鬆點行不行,你這是開車呢還是上刑場呢?”


    孟藝佳終於是忍不住了,出口喊道:“你能不能閉嘴!我拿了駕照才一個多月,你別說話影響我開車……”


    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


    我無奈歎氣。


    估計這平時也不開,都是專職司機和助理一大堆。


    自己開車的機會還真的不多。


    就這龜速前進。


    我好幾次都睡著了。


    楞是被叫醒。


    因為她不認識路……


    但我實在是難受。


    後邊直接就斷片了。


    咋迴去的不知道。


    反正是睡著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公寓裏。


    私人公寓。


    一棟是打通的。


    看起來就是個小型的別墅。


    我看著周圍十分少女的裝扮,再看看蓋在自己身上的粉色被子。


    微微一愣。


    這不是我家啊。


    微微皺眉想了一下。


    昨天我記得孟藝佳是一直問我在哪住。


    咋指揮指揮的來這裏了?


    估計是後邊徹底斷片她幹脆迴這裏了。


    這應該是孟藝佳的房子。


    我注意到我的胳膊是光著的,馬上低頭看了一眼。


    “老子褲衩呢?”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被子裏的自己。


    哎?


    不對啊!


    這是實現傳說中的酒後亂性了?


    我咋沒印象呢?


    陶淵明不是說,男的斷片的話,是不可能實現酒後亂性的嗎?


    這我都沒動靜了。


    它咋有動靜?


    我馬上坐起身子,看向旁邊。


    旁邊也沒人。


    雖然是個大床。


    但粉絲的床上就我自己。


    我在房間裏看了一圈。


    也沒有孟藝佳的身影。


    應該不會吧?


    我出了被窩,光著腳在地上走著,要啥沒啥。


    拖鞋沒有。


    衣服褲子,褲衩子都不在。


    這時候門開了。


    我頓時一驚,猛然撲在床上,就往身後蓋被子。


    “等會等會!光著呢!”


    “哢。”


    門被推開。


    進來的卻不是孟藝佳。


    是一個穿著工作服的中年女人。


    “先生,您的衣服洗好了。”


    “先給您放在這裏。”


    “收拾一下,就可以下來吃飯了。”


    我呆呆的看著她。


    出口問道:“人呢?”


    她淡淡一笑,隨後轉身走了出去。


    等她出去以後。


    我坐在床上點了一根煙。


    到底發生了沒?


    不是我一個大老爺覺得怕吃虧,在這磨嘰。


    這事關我該怎麽麵對孟藝佳。


    這下去見麵。


    這是啥身份和態度去見麵呢?


    可能別的女人,我不會有這種緊張和思考太多的想法。


    但她不同。


    她其實就是我當年的那個同學。


    隻是我心裏一直不願意承認。


    但昨天柳眉已經徹底捅穿了,她情急之下,說了孟筱雨三個字。


    這讓我存在不了一點僥幸心理了。


    其實,很多人不理解我為什麽當年會幫她,惹了筒煤的李老板。


    不是我愛管閑事。


    不知道兄弟們有沒有心中的白月光。


    這個存在很特殊。


    就是心中的一個坎,一個念想,任何人不能褻瀆,甚至是自己。


    這是很多男人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根本就不想得到,或者占有。


    就想看著,得知她的消息就會心情不平靜。


    如果真的和孟藝佳發生了什麽。


    這心裏不是很舒服。


    所以我在仔細迴想昨晚的事。


    一點印象沒有。


    我甚至再三檢查了自己。


    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一樣,男人穿起褲子又是個童男子。


    這玩意咋看啊。


    最後我甚至翻了垃圾桶。


    試圖找到點什麽蛛絲馬跡。


    但等我看到垃圾桶的時候。


    我對著垃圾桶罵道:“誰家保姆有你勤快啊,大清早的,垃圾桶就換了???”


    我掐滅了煙。


    隨後還是不死心。


    萬一……


    抽屜裏有什麽杜雷斯的,如果少了一個兩個的,是不是就證明了?


    我看向床頭櫃的抽屜。


    這麽直接翻別人櫃子是不是不太好?


    管他呢!


    老子也不是啥正人君子。


    這麽想著。


    我就拉開了抽屜。


    可是抽屜裏沒有什麽杜哥,隻有兩本書,還有指甲油。


    應該是塗腳趾的。


    現在好像是沒人塗腳趾甲了,但之前還是很流行的。


    我拿出兩本書隨意的翻了一下。


    便看到一個畢業照。


    看著上邊那個高挑稚嫩的女孩,以及站在那裏板著臉的我。


    無奈一笑。


    很多迴憶湧上心頭。


    微微歎氣。


    我重新放了進去。


    既然不知道咋迴事,可能是沒發生。


    對於陶淵明的知識累積,我還是相信的,我都斷片了,應該啥也沒發生。


    穿好衣服。


    剛準備出房間,眼神卻是落在了旁邊小沙發上的一個米老鼠玩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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