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會長嘴上是這麽說著,身體很是誠實,已經坐在了座位上。


    這樣一來。


    桌子上的位置就全部坐滿了。


    畢竟是賭場,主要以玩為主,也沒什麽主持人,不是演藝聚會,簡單的問候了兩句,大家也都是開始玩了起來。


    紅門其他成員也被安排到其他的桌子上玩。


    留下了金剛和李翔兩人站在我身後。


    金剛是對這不感興趣,李翔需要幫我。


    漸漸地。


    場麵也漸漸的嘈雜聲一片。


    旁邊走過來幾個穿著緊身製服的美女荷官。


    小藍製服。


    把誇張的身材也是勒著透不過氣來。


    臉上帶著職業的微笑。


    謝少爺看著我問道:“那我們玩什麽?”


    呂會長馬上笑道:“我們這邊玩法很多,也有地方玩法,為了統一公平,我建議玩炸金花。”


    炸金花算很普遍的賭博玩法了。


    幾乎全國人都在玩,家裏人沒事也小玩兩把。


    抽三張牌,比大小。


    鏈子,同花順,清一色等等。


    看似簡單。


    但是很多人一夜就傾家蕩產,這本就是一個靠運氣和膽量的玩法。


    甚至還要上升到演技。


    前段時間看了段子,有人拿了三個a,算是全場最大,手就開始不受控製的抖動,最後其他人全部丟牌不跟。


    屬於是最大的牌,一毛錢沒贏到。


    當場就哭了。


    所以這個東西玩的不光是運氣,有時候玩的心態。


    是很考驗一個人的內心是否強大。


    對於玩這個,我也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其他人也表示同意。


    顯然平時也都沒少玩。


    荷官見眾人沒有異議,便是馬上笑著開始切牌。


    而我身後的李翔卻是微微皺眉。


    隨後對著我說道:“江哥,我去給你倒杯咖啡。”


    一聽這話。


    張百強本就沒有參與,就在謝少爺和呂會長中間站著。


    馬上對著李翔說道:“哎!紅門都是貴客,咋能讓兄弟動手呢,我叫個人給江哥衝杯咖啡就行,門口那姑娘,來來……”


    說著就要招唿人去倒咖啡。


    但李翔卻是執意說道:“也不是說不放心你們這邊人,江哥喝咖啡比較講究,我平時都是親自泡的,就不麻煩張老大了。”


    說著就起身往那邊走去。


    這小子顯然是在瞎掰扯,我喝咖啡還真沒講究。


    是咖啡就行。


    他平時都不跟著我,咋就每次都是他倒了?


    肯定是有啥事。


    隻見李翔走過去,路過了一下那個美女荷官。


    手好像虛晃了一下。


    但速度很快,不是我一直盯著他,都看不到殘影。


    隻是一瞬間。


    李翔便是往遠處的茶吧台走去。


    周圍人也沒有人注意到。


    我雖然好奇李翔去幹嘛,但也不至於這麽急不可耐的去知道。


    此時桌子上已經擺好了三張牌。


    分別在三個牌框裏放著。


    美女荷官在遞牌的時候,也是隻能彎下身子,露出裏麵用薄薄一層的白色t恤包著的雪白。


    裏麵好像都沒穿內衣。


    看不到一點其他衣物,隨著身子微微晃動。


    仿佛隨時會從白色布料裏露出全景。


    但對方控製的很好,就是不漏全唿了。


    我之前聽李翔說過。


    有些荷官就是故意讓你看,賭徒感覺很刺激,又能贏錢又能欣賞美女。


    殊不知人家是故意讓看的。


    這樣的話,才方便動手腳。


    所以專業的賭場,一般不會用東道主的荷官,都是在機構裏找一個不偏不向的荷官來發牌。


    但這些荷官那可是各個身懷技藝。


    拿錢依舊可以買通。


    所以十賭十輸這不是誇張,是事實。


    就是朋友一起玩都有搞鬼的。


    我看著眼前這三張牌,沒有動。


    呂會長率先說道:“明著玩沒意思,我悶兩萬,剛開始,小著來,找找手感。”


    所謂悶著來,也算是方言。


    大概意思就是不看牌,往上叫價。


    這區別就是,如果下一個人,不敢跟著悶,就要看,看完之後,覺得自己牌不錯,就需要兩倍叫價才行,不叫價就丟牌,退出這把叫價。


    所以一般看了牌的人心裏有底,但是也要付出代價。


    其他人也能通過觀察他的表現來猜測他牌的大小。


    順時針走。


    下一個叫價的是謝少爺。


    他壓根都沒有要動牌的意思,全程靠在椅子上。


    淡淡擺手。


    意思跟著悶兩萬。


    以他的身份這種兩萬的局自然不夠看的。


    別說他了。


    在座的也沒個會虛的,這把顯然就是試水,沒到正式開始呢。


    下一個就是我了。


    眾人看向我。


    我想了一下,兩萬罷了,但還是不要被人看穿的好。


    既然是試水。


    看看怎麽了?


    他們都不看,我看唄。


    我拿起桌子上的牌。


    呂會長馬上笑道:“江哥,不是吧,就兩萬的彩頭都要看牌,這可和傳聞中的江哥不一樣啊。”


    張百萬也是打了個反圓場:“估計江哥也想看看咱們牌有沒有問題,江哥你放心,咱們這場子,保證公平公正,有一點問題,我提頭見你!”


    夏丹沒有說話,就在旁邊坐著,一邊撩頭發,一邊等待。


    我無所謂的看了一眼。


    【778】


    一個對子。


    不算大不算小。


    我出口說道:“跟4w。”


    這些都是我在世紀當隊長的時候和螞蚱他們打牌學的。


    小縣城沒啥事。


    天天就是喝酒打牌。


    多少也會點。


    但到不了李翔老千的地步。


    眾人淡淡一笑。


    來到了夏丹叫價。


    她也沒看,點頭跟了兩萬。


    再次來到第一個叫價人呂會長這裏。


    他笑著說道:“既然有人明著我,我可就叫嘍?”


    說完以後。


    他喊道:“悶5w。”


    這不是就五萬的事,加上之前的兩萬,就是七萬。


    其他人也是這樣。


    唯獨我要接著跟就是十四萬。


    這顯然金額瞬間就上來了。


    十四萬可不少了。


    這老小子給我上勁了這是。


    這時候。


    李翔端著一杯咖啡緩緩走了過來。


    “江哥,喝咖啡。”


    我點了點頭,接了過來。


    喝了一口。


    謝少爺再次揮手。


    又跟上了。


    眾人再次看向我。


    我想了一下,放下咖啡,拿起三張牌,對著眾人笑道:“玩不起,拿了個破對子,你們繼續。”


    說完直接把三張牌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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