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之後,現在就又是耐心等待期間了。


    接下來的幾天。


    我都是去醫院換藥,沒事在豐正閑逛。


    為啥閑逛?


    自然是準備好接手這片土地,不得不說,離的很近的原因,這裏的發展和走向,和d市是如出一轍。


    別看這邊是自治區。


    隻有往裏麵再走,那才是最大的不同。


    而且這邊屬於城市麵貌,和大草原蒙古包還差的很遠,在邊境地區才是那樣。


    我也買了一份地圖。


    豐正過去的話是唿和浩特,屬於省會,目前來說,省會城市我不能動。


    畢竟有省級的領導坐鎮,那裏的地頭蛇自然也不是一個檔次。


    所以下一步擴張的話。


    我選擇了包頭,包頭的地理位置是在唿市的那邊,豐正是這邊,兩個市夾著唿市。


    如果可以拿下包頭,四麵包圍。


    到時候拿下唿市就輕鬆的多。


    至於為啥我沒有在本省擴展,說來也是湊巧,周傑自己不老實,給我在內蒙破了個口子,既然有口子,當然是一路過去。


    如果往朔州走的話,還要重新打開一個口子。


    人沒有野心自然是難成大事。


    成大事,第一個要有的,就是野心,不然你能力再強,都沒有要拚的念頭,隻能是懷才不遇。


    所以我有信心拿下豐正。


    閑暇之餘,便研究包頭這個城市。


    其實在唿市的東北角,還有一個集寧,但據說集寧人都很勇猛,一個打兩個的那種。


    再往下就是朔州往上交界處,有一個清水河。


    這是三條線路。


    目前我比較看好先拿包頭。


    具體的要走一步看一步……


    一周過去了。


    我頭上也不再換藥,而周傑兩兄弟的葬禮也如期舉行了。


    但我沒參加。


    也不是怕鬼魂報複,隻是不想麵對。


    豐正迎來了短暫的平靜,而在這座城市的背後,商業產業正在悄然變動。


    我幹脆買了很多的豐正月餅。


    迴一趟d市。


    也沒有找阿嬌去什麽溫柔鄉,頭還沒好呢,免得擔心。


    直接駕車來到了劉老頭的門房。


    外邊的大門還是封禁著的,隻有門房那邊有個小門。


    我拿著月餅走了進去。


    劉老頭此時正在喝茶,見到我後,臉上是明顯一喜,但很快就掩蓋了過去。


    “哎呦,你小子還記得有這麽老不死的呢?”


    我見狀笑嗬嗬的坐在了小床上,把月餅放在一旁:“最近在忙豐正的事,這不是一有時間,就來給你送月餅了?”


    劉老頭沒看那月餅一眼。


    抬眼瞥了一眼我的頭,隨後出口說道:“我就一句話,你現在不能和劉家鬧掰,根基不穩,不要太急。”


    見狀我笑了起來。


    “這是啥話,您老那麽費勁給我拉的關係,我咋可能和靠山鬧掰呢!”


    劉老頭吐了口茶葉:“有些時候,不是你想不鬧就不鬧的,如果沒有價值,我就是給你去下跪也沒用。”


    這是自然。


    這個道理我也懂。


    今天單純來看他的。


    劉老頭這才說道:“自從這場子封了以後,他娘的,是連個鬼都見不著了,捎的不行!”(捎:孤單)


    我笑著說道:“我要不給你送我爸媽那邊哇,你們好歹有個照應。”


    “哎?我可不去啊,我這人脾氣古怪,我這老不死的再惹人嫌了,還是自己自在!”


    劉老頭馬上拒絕道。


    抬手拿起豐正的月餅盒子,拆了起來。


    裏麵是混糖月餅,上邊還有一些小冰糖,算是豐正的特色。


    老劉吃了一口:“還是那味,就是越做越小了,我小時候吃的那種,這麽大!”


    說著還給比劃了一下。


    我嗬嗬一笑說道:“買的多,喜歡就多吃點。”


    劉老頭就這樣,一口茶水,一口月餅的吃著,也不知道是啥味。


    想想就難受。


    劉老頭說道:“最近看你這氣息不錯啊,是時候教你點別的了。”


    我一聽來了勁:“你還會別的?”


    “這他媽說的啥話,硬氣功分好幾種呢,你以為就是調個氣息?專門為了挨鼻竇不疼?”


    劉老頭氣的罵道:“殺人技!殺人技!說幾次了!”


    “是是是,我說錯了,您先吃,吃完教!”我無奈笑道。


    等劉老頭吃完月餅。


    拉著我來到門外的無人街道。


    “蹲好馬步!”


    我馬上照做,他一個下沉,也是和我齊肩而坐。


    “嗬!”


    說著劉老頭對著前邊打出一掌。


    就這麽一下,我聽到了破空聲。


    而且十分的眼熟。


    好像之前老頭打架用過這麽一招。


    “調氣,感受提的這個勁,在手握處,用力打出,但要盯著會中穴啊!別他媽的瞎比劃!”


    我點頭照做。


    之前隻能全身屏氣,可以抗打。


    這要是匯集在手掌,是咋的個意思?


    我嚐試著打出輕飄飄一掌。


    頓時無語。


    這他媽哪能比的上直接給一拳帶勁?


    劉老頭站起身子,過來對著我屁股就一腳:“調氣息!你屁股用勁幹啥?屙屎呢!”


    我無奈說道:“摒氣肯定是臀部用勁啊。”


    劉老頭抓住我輕飄飄的手掌,用力左右晃動:“來!現在屏氣和我對抗,你就負責固定在你現在的位置,不要動!”


    我用力和他對抗著。


    突然老頭一個調轉方向,閃了我一下。


    馬步不穩。


    直接摔在了地上。


    “你這叫蠻力,不叫氣!真正的氣,我不管什麽方位來勁,你都能穩穩接住,這麽說哇,你自己的出手的位置,要有一個刻度,不管我從那邊用勁,你都不能變這個刻度,可不能故意用力,移動了你的刻度!”


    我點了點頭。


    再次紮了個馬步。


    老頭一來二去直到晚上的時候。


    老頭收起了自己的手。


    “這個練習一年,再教你第二招!”


    我頓時一愣:“一年練這麽一招?你到底會不會?人家武俠小說,一個月就是高手了!”


    “啪!”


    劉老頭對著我屁股又是一腳。


    根本不管我現在是不是江哥。


    “老子教你真功夫呢,你給我整武俠小說,就這一招練好了,一掌能要人命!”


    本來我還想和之前一樣反駁一下。


    後來想到上次就是不信他的,最後被打臉了,於是也是沒有多說。


    我累的氣喘籲籲的坐在了家裏的床上。


    “真乏,要不我今天在你這睡哇?”我看向一旁吃月餅的劉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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