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一愣,隨即脹紅了臉,一臉冤屈地說道:“這話是從何說起?我跟她可是清清白白的。”


    譚冰打斷李新年的話說道:“清白就好,如果你稀裏糊塗上了她的床的話,將來就別想跟她平起平坐。”


    頓了一下,又說道:“對了,還有妙蘭,你別以為把妙蘭搞到手就可以裹挾蔣如蘭,妙蘭對你來說是一把雙刃劍,搞不好她們母女會把你變成毛竹園的傀儡。”


    李新年怔怔楞了一會兒,瞪著譚冰質問道:“媽,你啥意思啊,我跟她們母女可沒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譚冰哼了一聲道:“怎麽?你以為我老糊塗了嗎?你心裏那點小九九我還不清楚?


    說實話,如果不牽扯到利害關係,我倒也沒心思管你跟什麽女人睡覺,隻要紅紅那裏你能擺平就行。”


    李新年幹笑道:“媽,你倒是挺大度啊,怪不得爸有這麽多女粉絲你也不聞不問呢。”


    譚冰一臉無所謂地說道:“男人嘛,沒有不花心的,你爸這輩子不知道跟多少女人荒唐過,我都懶得問。”


    李新年大著但是幹笑道:“媽,你年輕的時候也不是省油的燈啊。”說完就後悔來哦。


    果然,譚冰臉色一沉,罵道:“放肆,居然對老娘評頭論足起來了,你是不是覺得掌握了老娘一點底細就可以放肆了?”


    李新年急忙賠笑道:“哎呀,媽,你千萬別生氣,我怎麽敢在你麵前放肆,這不是也沒外人,我就這麽隨後胡說罷了。”


    說完,湊過去諂笑道:“媽,我幫你捶捶腿。”說完,雙手就在譚冰的腿上敲打起來。


    譚冰倒是沒有真的生氣,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兒,說道:“要說這捶腿鬆骨的功夫,你爸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


    頓了一下,又像是自言自語道:“他師傅倒是例外,畢竟是師傅嘛。”


    李新年疑惑道:“怎麽?純陽先生幫你鬆過骨?”


    譚冰連忙擺擺手,說道:“那倒沒有,不過潘鳳體驗過,她好幾次跟我提起純陽先生的手法獨特、功力深厚呢。”


    李新年抱怨道:“我不過是跟爸學了幾手三腳貓的功夫,當然不能更他比,不過紅紅說我捏的很舒服。”


    譚冰哼了一聲道:“那是她沒有體驗過你爸的手法,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顧百裏有不少女人都是被他那雙大手給迷住的,就像是以前女人敲腳底一樣,時間長了就上癮了。”


    李新年幹笑道:“媽,你是不是因為上癮所以才離不開爸?”


    譚冰坐直了身子,打開了李新年的雙手,嗔道:“你少瞎扯,我們還是來說說正經事。”


    李新年坐迴到沙發上,點上一支煙,猶豫道:“媽,我正想問問你呢,你跟楊玉環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


    譚冰楞了一下,說道:“自然是親家關係。”


    李新年說道:“這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們在寧安市從新認識之後,難道真的互相盡釋前嫌了?”


    譚冰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楊玉環這個人的心思沒法猜,她表麵上雖然跟我像是老姐妹,可心裏究竟怎麽想誰知道,反正我跟她總是保持一點距離。”


    李新年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不管怎麽說,她倒是嚴守了你們當年的秘密,如果她有壞心眼的話可能早說出去了。”


    譚冰緩緩搖搖頭,說道:“我倒不這麽認為,對楊玉環來說,秘密一旦曝光就不值錢了,隻要她不說出去,永遠都抓著我的把柄。


    不過,時過境遷,這個秘密已經沒什麽價值了,當年我在銀行工作的時候確實擔心她說出去,可眼下我都退休了,也無所謂了。


    說實話,如果她說出去的話不僅丟自己的人,也傷害不了我,我大不了每天躲在家裏不出門好了。”


    李新年遲疑道:“可我總覺得楊玉環好像對你有點不懷好意,否則她為什麽要跟我說你們的那段往事呢?我畢竟是你的女婿啊。”


    譚冰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原則上我跟楊玉環沒有厲害衝突,但戴山被抓之後她的心理上可能會有點問題,她這人很要強,見不得我比她過得好。”


    頓了一下,又說道:“我再次提醒你,不管楊玉環跟你說什麽甜言蜜語,你總之不要去碰大山的贓款。


    如果大山和楊玉環真的有意讓你接手他的巨額贓款的話,現在肯定不是時候,她應該等待時機成熟的時候才跟你攤牌。


    如果楊玉環現在就急著讓你接手,很有可能沒安好心,你可別被她利用了,你不知道,楊玉環這個人對付男人可有一套手段,你可別稀裏糊塗被她耍的團團轉。”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會兒,說道:“媽,你和楊玉環應該都知道相互的底細吧?難道她就沒有跟你談起過老戴的身世?”


    譚冰猶豫道:“我們之間確實就像是透明人,我能看得透她,她也能看得透我,她還確實跟我談起過大山的身世。”


    “難道老戴真的是韓國慶的兒子?”李新年急忙道。


    譚冰緩緩搖搖頭,沒出聲。


    李新年疑惑道:“怎麽?難道不是?”


    譚冰猶豫道:“有關大山的身世,楊玉環自己都是隱蔽糊塗賬。”


    李新年驚訝道:“糊塗賬?難道她連自己兒子是誰的種都搞不清楚?”


    譚冰遲疑道:“也許她心裏很清楚,但她故意裝糊塗。”


    李新年一臉狐疑道:“裝糊塗?這種事也能裝糊塗?”


    譚冰哼了一聲道:“楊玉環做事當然都會有明確的目的,他裝糊塗當然是想獲得利益最大化。”


    “利益最大化?我不明白。”李新年疑惑道。


    譚冰嗔道:“你當然不明白,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你那點道行怎麽看得出來?”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實際上大山有兩個爹,一個是韓國慶,另一個是胡誌軍。


    楊玉環在韓國慶麵前就說戴山是他的種,在胡誌軍麵前又說是他的種,反正韓國慶和胡誌軍又不可能為了這件事互相對質。


    所以,大山從小就得到兩個爹的嗬護,韓國慶出錢撫養他,胡誌軍不僅出錢還出力,如果沒有胡誌軍的話,能輪得到大山當廠長?


    所以,楊玉環對大山的身世心裏應該跟明鏡似的,隻是為了獲得好處故意裝糊塗,據我推測,大山應該是胡誌軍的種,韓國慶倒有可能是冤大頭。”


    李新年怔怔楞了一會兒,一臉驚訝道:“如果老戴是胡誌軍的種,那嚴格說來他也是趙江洲家族的成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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