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來都來了”的原則,反正大家都提前請過假了,尤莉做主播的,時間也很寬鬆。


    婁玉堂就提議大家一起玩。


    反正直接傳送進來,門票都省了。


    江鬱川也由著大家。


    尤莉:“你們剛出來心態就這麽好?都不複個盤嗎?”


    婁玉堂:“複什麽盤,玩了再說,又活一天,耶~!”


    真是一群牛人。


    沈離和鬼王戰鬥消耗了大量氣血,手上還負了傷。


    本來是不讓她玩的。


    但她對遊樂場的一切都很好奇,根本勸不住。


    柴莎莎:“阿離姐,消耗氣血到底是一種什麽感覺啊?老見小說裏寫,又腦補不出來。”


    沈離認真想了想,說:“其實無大礙,隻是無法再催動真氣。身體會有一些虛弱,酸軟無力,但也並不影響正常行動。多吃補氣血的食物,可以慢慢補迴來,當然不吃也行,自己會恢複的。”


    尤莉:“那不就跟來大姨媽差不多。”


    沈離:“好像是差不多。”


    “哈哈哈哈哈......”


    女孩子們湊在一起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林曈他們走在前麵,也不知道她們在後麵笑什麽。


    林曈迴頭,看著沈離和她們在一起,好像也多了些生氣,更接近普通女孩子一點了。


    才玩兩個項目,大家就餓了。


    想起來在玉成中學大家最後一天都沒怎麽吃東西。


    便在園內找了家快餐店將就一下。


    但這對沈離來說不是將就,這可是她最愛的kfc。


    她身上已經又掛滿了新買的卡通水壺,玩遊戲得的娃娃,還有各種紀念品。


    全是林曈買的單。


    本來她還要推辭,林曈一句“沒你我們都得玩完,你跟鬼王比劃那幾下價值千金。”


    沈離心滿意足地接受了。


    工作日的下午,遊樂場裏人並不多。


    這會坐下來,大家才靜下來聊一聊玉成中學的事。


    林曈先把大家關心的冉雪的情況說了一遍。


    大家都隱隱覺得心中不是滋味。


    好不容易替她解開了心結,但是卻又為了幫助他們而犧牲。


    還有在那個世界死去的那些同伴。


    尤莉突然就明白了為什麽這群人一迴來就開始玩。


    因為一開始複盤,就沒心情了。


    林曈:“下次的時間是715。這次迴來我們必須著手開始探究這件事的根源問題了。”


    鈄老師:“對,這樣下去不知道何時會結束。如果一直持續下去,總有一天,你我會失手。”


    柴莎莎:“我們之前討論過魚人島是不是事件起源這個問題。我現在的觀點是不要執著於這個開始,魚人島我們已經迴不去,也更不可能論證它到底是不是開始。無法再獲取的信息,就當不存在好了。”


    鈄老師:“我在想,我們之間有沒有什麽我們沒有注意到的共同點?每次拉進來的人,難道真是完全隨機的?如果找到我們之間的共同點,或許就能接觸到事件的核心。”


    鈄老師說得很有道理,大家都開始思考他們之間的共同點。


    但想來想去,也找不到什麽相同。


    林曈:“我們每次迴來,都和去的那天是同一天,這是不是說明,我們去到的是平行時空,兩個時空互不幹擾。隻是有什麽機緣巧合,打通了兩個世界的通道,所以才發生了聯係?”


    婁玉堂:“我也傾向是平時時空,但是這通道我們要怎麽關閉呢?”


    眾人都犯了難。


    他們手頭有用的信息實在太少。


    柴莎莎:“我迴頭去網上發帖問問,看以前有沒有人經曆過同樣的事情。”


    林曈看向江鬱川:“你怎麽不說話。”


    他從迴來後,就不怎麽說話,一直在思考著什麽。


    其他人也看向他,都盼著他能說點有用的出來。


    江鬱川開口,卻是對著沈離說的:


    “能不能把你的玉,借給我看看。”


    沈離正在一旁吃著薯條,他們每次聚在一起分析,她都很少說話,不想去動那個腦筋。


    沈離擦了擦手,把玉墜摘下來,遞給了江鬱川。


    大家都不知道江鬱川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便都湊過去看他手中的玉。


    那是一塊通體碧綠的玉,水頭極好,沒有一絲雜質。


    就算是外行也能看出來,這是個好東西。


    玉的外圈鑲嵌著一圈金屬,有點像黃金,但顏色暗了一些。


    上麵刻著古樸而繁複的花紋,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玉墜就用一根紅繩子隨意一係。


    而中間的玉上,刻著一個“沈”字。


    婁玉堂:“感覺這東西來頭不小啊。”


    江鬱川沒有說話,而是將玉翻了過來。


    隻見玉的另一麵,赫然刻著一個“離”字。


    “沈”、“離”。


    她的名字?


    江鬱川:“你之前說,你的名字是你自己取的,就是照著這玉上取的?”


    沈離點點頭。


    林曈:“這玉從哪來的?”


    她無父無母,這種東西,不像是她本人會有的東西。


    沒等沈離迴答,江鬱川就說道:


    “這就是她的玉。旁人拿不走,也丟不掉的。”


    此話一出,沈離放下了手中的可樂,表情突然冷了下來:


    “你還知道些什麽?”


    而江鬱川隻看著她,不說話。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緊張,婁玉堂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


    “怎麽了?怎麽了?有人解釋一下嗎?”


    林曈:“如果我們不能聽......”


    “並沒有。”


    沈離打斷他,說道:“我說了,我從小無父無母,這玉從我記事起就跟著我。也有人偷拿過我的玉,但最後那些人都倒黴了,玉也自己迴來了。”


    婁玉堂:“玉自己迴來?怎麽迴來?”


    沈離:“就自己迴來唄,它又不會講話,我也不知道它怎麽迴來的。”


    說道一半她又看著江鬱川:


    “你要是知道些什麽,願意說就說,不說也無所謂,我對這些事也並不好奇。”


    林曈看著沈離,她已經淡定地繼續吃薯條了。


    仿佛真的完全不在意一樣。


    這玉明顯和她的身世背景有關。


    真的有人對自己的身世都不好奇的嗎?


    這些年她到底經曆過什麽?


    其他人也大氣不敢出。


    良久,江鬱川開口道:


    “這是沈家的身份牌,隻有嫡係族人才能擁有。而你拿的,是最特殊的‘離’字牌。沈和離不是你的名字,那是你身份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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