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衣女鬼竟然就在這間屋子裏!


    還就在林曈身後?


    或者......背上?


    林曈瞬間頭皮發麻!


    用手摸摸自己的後頸。


    冰冰涼涼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他總覺得後麵有東西。


    他嚇得趕緊站起來。


    “啊!”


    剛起身的一瞬,林曈就感覺背後仿佛有千萬斤巨石壓在身上。


    讓他跌坐在地上,動彈不得。


    “我背後有東西!”


    林曈大喊。


    “沉住氣,現在是白天!”


    江鬱川沉聲道。


    對、對,現在是白天!


    在黑暗的房間裏待得太久,都忘了現在外麵是白天了。


    青天白日,即使是紅衣女鬼,能力也會大幅度削弱!


    “沈離。”


    “知道。”


    還沒等林曈弄懂他倆在說什麽。


    沈離的位置就隻剩下一道殘影。


    “收!”


    三秒後,一道強光刺得屋裏的幾人睜不開眼。


    房間門被打開了!


    外麵的陽光照了進來!


    陽光照進來的一瞬間,林曈突然感覺後頸的涼意消失了。


    身體也瞬間輕了。


    柴莎莎連忙去看地上的嬰靈。


    空蕩蕩的地麵上,什麽也沒有。


    “它不會......”


    “開門的時候,我已收了縛神決。”


    那就好。


    柴莎莎也不懂玄學的東西,想當然地認為鬼魂就像電視裏演的一樣,被太陽光照到會消散。


    雖然隻是短暫的相處,但能感受到嬰靈並不是主觀意願上想害人的鬼魂。


    下意識地希望它沒事。


    門一打開,守在門外的同伴一窩蜂地湧了進來。


    “你們沒事吧?”


    “怎麽了?”


    “wc!這些是什麽!”


    一聲驚唿。


    林曈揉了揉眼睛,努力想甩掉眼睛裏被陽光照射後留下的模糊光斑。


    睜眼一看,他也嚇了一跳。


    隻見房間內的牆壁上到處都是鮮紅的血跡。


    天花板,地板,牆壁上,全都是。


    “你們進來的時候就是這樣?”


    黑哥:“不可能,前幾天我過來搬東西的時候,這裏幹幹淨淨的。但是你們幾個也沒受傷啊,哪來的血?”


    鈄老師:“這牆是嬰靈弄的?”


    林曈:“不清楚,但紅衣女鬼剛才也在這裏。”


    “wc!紅衣女鬼也來了?快給我看看,你胳膊腿兒還在不。”


    婁玉堂說著就撲上來扒拉林曈的胳膊。


    “沒事、沒事。”


    柴莎莎:“不是一直都有咳嗽聲麽?我都注意聽著呢。老大突然說要換遊戲,差點沒反應過來。”


    江鬱川:“咳嗽聲是嬰靈發出來的。”


    “它這麽聰明?”


    “可能隻是小孩心性,愛玩吧。”


    林曈:“是阿離告訴你嬰靈來了的嗎?還是你感應到的?”


    為了避免消息不小心傳到鬼魂那裏,他們約定拍兩下的暗號隻傳一個人,不會傳下去。


    所以江鬱川和柴莎莎按理說不會收到林曈發出地異常訊號。


    江鬱川:“沈離沒有給我說,我也沒有感應到,或許是白天它力量太弱。”


    “那......”


    “是時間,咳嗽的時間不對。”


    林曈一頭霧水:“哪裏不對?”


    “每個人行走的時間基本是固定的。有幾次異常,咳嗽聲延後了。延後兩次過後,我才判斷是你和柴莎莎之間出了問題。”


    大佬就是大佬,林曈在裏麵頭都轉暈了。


    他還記得估算每個人走路的時間。


    林曈瞬間明白了:“所以它是在莎莎拍了它之後,往我這裏走,走到一半咳嗽的。這樣我會以為是莎莎咳的,莎莎會以為是我咳的。”


    “是的。”


    柴莎莎:“老大你太神了!”


    其他人也圍在這裏聽他們的經曆,紛紛覺得不愧是老大啊。


    而尤莉卻沒有參與他們。


    她在一旁盯著牆上的血跡發呆,她喃喃說道:


    “你們看這像不像個‘山’字?”


    她的話吸引了眾人,過去一看。


    確實是一個大大的“山”字,橫跨了天花板和麵前的牆壁。


    “不對吧,古代的山字也是這麽寫的嗎?怕不是女鬼寫的吧?”


    江鬱川:“是,‘山’字的簡體和繁體是一致的。像旁邊這個‘後’,就是繁體字。”


    後、山。


    後山?


    這一定是女鬼的留言!


    大家激動起來,紛紛梗著脖子在房間裏轉來轉去地拚湊起來。


    花了一陣功夫後,終於拚湊出了留言的內容:


    月圓夜,後山, 求。


    求啥?


    他們也不知道求啥,這滿屋的鬼畫符,他們實在找不出第7個字了。


    眾人隻得作罷,離開了綜合樓。


    婁玉堂:“咱們不需要把那些血跡擦掉再走麽?”


    按照以前在魚人島的習慣,這些重要信息都是要毀掉的。


    鈄老師:“沒必要,學校發現了又能怎麽樣呢,這裏隻是個學校而已。”


    也是,隻是個學校而已,最多就是當作學生惡作劇吧。


    而月圓之夜,也很簡單。


    中秋不就是月圓之夜麽。


    正好下周二就是中秋。


    “但是我們隻剩這最後一周了,周二才去找紅衣女鬼,萬一有什麽要我們做的,會不會來不及?”


    其他人也都有這個擔心。


    隻有江鬱川冷靜地說道:


    “先不急,等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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