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之前,會有一個募捐活動。”


    “哦,這宴會辦的還挺有新意的。”


    嗬嗬,不過是玩政治的一些手段而已,李文錦真不愧出生在政治家庭裏。


    肖淑英:“這次募捐的是扶貧款,聽說李家大少爺現在呆的地方可是挺窮的。”


    生在政治家庭裏的孩子,對政治都挺敏感的。


    兩個人說話間主席台已經走上了一個人:“大家過年好,我們剛剛過了一個辭舊迎新的新年。新年伊始之際,穆嫣然已經一周歲了,謝謝大家前來參加她一周歲的生日宴。來,把我們的小主人和他的父母請上台來。”


    穆澤源抱著女兒攜妻子走上了台:“謝謝大家前來參加小女的生日宴。”


    這個溫潤如玉的男人,懷裏抱著女兒眼裏流露出對女兒寵溺的溫情。


    說完,夫妻倆給大家鞠了一躬。


    李文錦接過話筒:“舉辦這個宴會,想讓嫣然認識認識大家,讓大家聚在一起,樂嗬樂嗬。為了迴報社會,宴會之前有一個募捐活動。此次活動全憑自願,募捐所得善款,捐給山區扶貧。”


    “為了這次活動的公正透明,我們聘請了公證機關的人員,來做這次募捐款項的記錄員。活動現在正式開始。”


    穆澤源夫婦是第一個捐款人員,他們以女兒的名義捐的錢。在場大部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又都是提前通知的。人人都前去掏腰包,寫下了自己所捐的款項。


    這種場合,張曼君不想拋頭露麵,和肖淑英兩人要去客房見肖家幾位長輩。這時,李文凱迎麵走了過來。


    “張董!”


    “李少,您有事?”張曼君停下來,淡淡的問。


    李文凱總感覺這女人對自己有點不愛搭理的樣子:“怎麽,張董不恥和我這手下敗將,聊幾句嗎?”


    “李少,何出此言?”


    “嗬嗬,我們都是明白人,輸了就是輸了,我認。不過今天我想對張董說,我並無心與你為敵,你可信?”


    張曼君看著他的眼睛半會沒說話。


    李文凱並沒有躲閃她的眼神:這女人有一雙狐狸的眼睛,既妖媚又有穿透力。特麽的這心咋就跳的這麽快了?要說這些年他身邊可不缺女人,不過讓他有這種感覺的,她還就是第一個。


    “李少,恕在下愚鈍,沒聽懂您這話是什麽意思?”


    “以張董的睿智肯定能聽懂我話中的意思了,不過是不肯信我說的話而已!”


    看來這丫這話還有幾分真:“無論如何,李少往這一站也是七尺以上了,說的話自然我是信的。不過,商場如戰場,兵者詭道也!”


    你丫一七尺男子漢,自然要說話算話,不過在商戰中,我卻不信你。


    肖淑英:嗬嗬,姐姐這話說的更高深了!


    李文凱,怎能聽不懂她這話中的意思呢?


    “我知道我年少輕狂……今日我隻想表達出我以後不會再與你交惡!”


    “李少,這話我信了。”


    “李少,張董!”錢靖宇夫婦走了過來。


    大家互相打了招唿。張曼君發現錢靖宇多了幾份沉穩,少了往日的風趣恬淡。


    “靖宇哥,你的臉……”肖淑英指著錢靖宇下額上到一道劃傷問。


    錢靖宇臉上露出了一些尷尬之色,他摸下傷處:“嗬嗬,和我閨女玩鬧,她抓了我一下子。”


    站在一邊的趙畫瑤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肖淑英:這死丫頭是誠心問的。


    張曼君也看向了肖淑英,誰都看得出來,那臉上的明顯就是抓痕。這丫頭幹嘛非要問出來?


    肖淑英對著張曼君莞爾一笑,她的確有些故意。此時她也知道那位錢夫人正惡毒看向了她。這幾年她發現很多場合這女人都在模仿曼君姐的過去,從這一點上,她就有些看不上她。


    李文凱看出了他臉上的尷尬:“瞧瞧錢總,這有女萬事足的樣子,真是豔煞我這個老光棍了!”


    “李少是守著大森林,不肯走出這一大片好景色,好吧?”


    “嗬嗬,兄弟不幸,沒遇到嫂夫人這樣既有貌又有才的女人!要是讓我遇到,我也守著老婆孩子熱炕頭去。”說話間李文凱用那雙桃花眼不住的瞟向趙畫瑤。


    趙畫瑤聽著李文凱這樣恭維自己的話,臉上露出一片緋紅,手不自覺的摸摸自己的長發。


    看著這樣的妻子,錢婧宇心裏真的有些堵得慌。


    這時候肖昊,肖天帶著四個孩子走了進來。肖家這哥倆一個溫潤如玉,一個英俊颯爽,這一進來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站在人群中招待客人的兩位女人丁慧萌,李文錦也看到了來人。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丁慧萌便走向了來人。


    這種場合哥倆肯定要和來賓們互相打過招唿。


    “慧萌,先把孩子們帶去休息室吧!”肖昊對妻子說。


    “好,你們忙去,孩子們就交給我吧。”丁會萌帶著幾個孩子走了。


    張曼君一行人便也上前和肖昊打招唿:“大哥!”


    “昊哥!”


    募捐活動結束後,宴席正式開始。肖家,李家,穆家的幾位大人物全出了場。還好,今天來的都是好友。近親。大家互相寒暄,相互敬酒,杯籌交錯間好不熱鬧。


    宴會接近了尾聲,有些人吃完飯已經離開了現場。


    “是誰家孩子從樓梯上摔下來了?”隨著一聲大喊,張曼君的心一下懸了起來。


    由於在寒假期,今天來現場的孩子挺多的。很多人都向樓梯口趕去。


    張曼君扒開人群,走到跟前就見小寶鼻孔流出鮮血,暈倒在地上,她腿一軟便暈了過去。


    張曼君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她一動旁邊的肖淑英便走了過來:“姐,你醒了?”


    “嗯,小寶在哪裏?他怎麽樣了?”


    “姐,小寶沒大事,已經醒了。大伯和二哥他們不放心,找了些專家給他會診呢。”


    張曼君掙紮著坐了起來:“不行,我要去看看他。”


    “你現在還輸著液,就先別動了,會診完就會把小寶送迴病房來的。”肖淑英按住了她。


    “他真的沒事嗎?”


    “這麽大的事,我哪敢騙你?醫生可說了,你醒過來不能太激動。”


    張曼君聽她這麽說,隻好讓自己冷靜下來。


    “姐……”肖淑英欲言又止。


    張曼君:“有話你就直說吧,幹嘛吞吞吐吐的?”


    “小寶,是,是,是我二哥的孩子嗎?”


    張曼君看著她點了點頭:“是。”


    此時,肖淑英的眼淚含在眼圈裏:“姐,謝謝你,他是我二哥的孩子!”


    “傻丫頭,你幹嘛這麽激動?”


    對那個失去的孩子,她一直心裏有愧,她以為二哥她們一輩子都不會有孩子了!今天她得知小寶是二哥的孩子,內心的愧疚減輕了很多。


    “我有這麽大一個侄子,當然要高興!”她拉住張曼君的手,使勁的攥著。


    肖天抱著小寶迴來了,肖永強跟在兒子後麵走進了病房。


    小寶趴在肖天的頸窩間,看上去就是很不舒服的樣子。


    張曼君還是坐了起來,焦急的問:“他,怎麽樣了?”


    肖天:“從樓梯上摔下來,頭部受了輕傷。專家診斷是輕微的腦震蕩,這幾天會有迷魂惡心的感覺。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慢慢養著。”


    聽到媽媽聲音,小寶抬起了頭。肖天就把小寶放在了她的身邊躺下了。她摸著兒子,小寶就把眼睛閉上了。


    張曼君想到了當年自己的情況……


    “他是怎麽從那個樓梯上摔下來的?”


    “你二叔和你大哥留在那兒調查情況呢,你放心吧,會水落石出的!”肖父一臉的嚴肅。


    “這事除了肖家和穆家的人,別人誰敢這麽做?”肖天語氣裏帶著火藥味兒。


    “無論是誰?敢動我大孫子,我都不會輕饒他!”看著大孫子受這個罪,他這個爺爺心都疼死了。


    細思極恐,張曼君心裏已經知道這事大概是誰做的了。還好兒子並無大礙,否則她還真軟不下心來……


    “肖天,你還是去現場看看吧!要是,要是家裏的人……你要以大局為重。”張曼君心裏也有火,隻是她不能火上澆油。


    肖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知道這丫頭怕是心裏已經有數了。


    “好,安頓好你們我就過去。待會兒醫生會過來給小寶輸一些營養液,我已經通知王嫂過來照顧你們了。別墅那邊管家待會兒也會帶人過來。咳咳咳,用不用我通知你的家屬?


    張曼君想到了要是幾位老人聽到這消息,肯定會著急:“不用,一會兒我會親自給家裏打電話。”


    “二哥,你們忙,去這裏還有我。”肖淑英。


    “好吧,你在這兒照看著,等王嫂來了,你再走。”肖父。


    父子倆是同時走出了病房。


    肖父:“你們是不是知道了是誰做的這件事?”


    肖天:“空口白牙,無憑無據,說出來你也不一定信。等證據擺在麵前,您再出頭吧!”


    “要是肖家人,無非也就是你大嫂。可我不明白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肖天:“因為小寶是肖家唯一的嫡傳大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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