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眼下都不是咱們關心的問題,我擔心魏琛會再次殺人滅口,須得盡快找到他們父子二人!”王小木道。


    “這偌大的臨安城,咱們如何去找?”方勤勤道。


    王小木看了方勤勤一眼,道:“這就要勞煩你了,藏劍山莊在臨安城中有分舵,更有客棧等產業,隻要發動藏劍山莊的人,肯定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他們,隻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


    “好,我立刻迴去山莊告知無父親此時,請他發出命令,尋找吳羨陽、吳頌父子的下落!”方勤勤聲音落下,轉身便急速離去。


    忙活了一個晚上,王小木並沒有休息,迴到昭雪閣時,陳紫綃、唐皓等人已經迎接出來。


    陳紫綃向來心直口快,她問道:“你們一晚上沒迴來,做什麽去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王小木身上。王小木整理了一下思緒,將事情與江塵羽等人說了,畢竟多一個人,便多一份思考,一份力量。


    “不是,你說吳中垣並不是刺殺的真正元兇,元兇是副相魏琛,而且他還要殺當朝宰相?”陳紫綃不由說道。


    王小木道:“這是事實,眼下咱們缺少的是證據!”


    江塵羽道:“證據可是不好找的!”


    “隻要他行動,便會有破綻!”唐皓說道。


    王小木點頭,正當這時,方勤勤迴來了,她道:“找到吳羨陽父子了!”


    “是嗎?那咱們還真是及時!”王小米不由笑道。


    方勤勤卻是沒有欣喜之色,當下她道:“還是晚了一步,他們被人殺在客棧裏麵!”


    王小木聞言,不由呆住,當下他和方勤勤等人趕過去客棧,任平生卻是早就到了。


    “看樣子,殺死他們的人,該是熟人!而且他們是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之下被殺死的!”任平生不由說道。


    王小木道:“自從吳中垣被繩之以法後,因為沒有證據,官府也拿他們沒法子,眼下被殺死在這臨安城中,任兄不知道有何看法?”


    任平生心神一動,道:“王兄的意思是,他們的死,與刺殺案有關?”


    王小木道:“江湖中人,或多或少的會有些仇人,但任兄已經判斷出來是熟人作案,而且在被殺死時沒有任何的防範,如此一來,我便聯想到這些!”


    “如果真如你所說,那便是殺人滅口,換而言之,刺殺案並沒有結束!”任平生道。


    王小木道:“聽說昨晚上臨安城中還有命案發生?”


    “不錯,死的人是青碧、展平!”任平生看了一眼王小木,不由說道。


    王小木道:“他們兩人的死,會不會也與這個案件有關?”


    “接下來的事情,與你們昭雪閣沒有關係了,你確定要牽扯進來?”任平生忽然說道。


    王小木歎息一聲,道:“不是我們要牽扯進來,若是這件案子還存在疑問的話,那我們的任務便還沒有完成!”


    任平生聞言,卻是一笑:“好,既然王兄這般說了,那咱們隻能再次入手!”


    接下來的幾天裏麵,王小木引導者任平生去查魏琛,而他和方勤勤等人卻是作為輔助。最終,任平生將懷疑落到了魏琛身上,但卻是沒有任何的證據。


    到這裏,王小木等人也徹底走入了死胡同中。昭雪閣裏麵,一幹人等都在沉思關於魏琛的案子。


    江塵羽開口道:“吳頌、吳羨陽父子二人,是去天堂船上的最後證人,如今已經被殺死,看來咱們是真的沒有法子了!”


    方勤勤道:“現下幾乎可以判斷,吳頌、吳羨陽父子二人,是死於魏琛之手,可是殺死青碧的,卻是另有其人,因此咱們還有一條線索,那便是找到殺死青碧的人!”


    “這條線索我早就是想過,但是估計那人早就不在人世!”王小木道。


    唐皓道:“今日早晨,有人在錢塘江邊發現了一具屍體,恐怕就是那殺死青碧的人了!”


    “完了,那這下子咱們是真的沒有任何線索了!”陳寶豐道。


    江塵羽歎息一聲:“若非是親眼所見,親身經曆,誰能想到一個人能夠算盡天下,做到這般的天衣無縫?”


    “我從來不相信什麽是天衣無縫的,魏琛一定有破綻,隻是眼下咱們不知道而已!”唐皓神色極為堅定。


    從某些方麵來說,王小木和唐皓是同一類人,當下他不由點了點頭。


    當此之際,大家心神都無比凝重,王小木隻覺得甚是心煩,便出了昭雪閣,走了一會,見得任平生在一處酒館裏麵喝酒。


    “坐下來喝幾杯吧!”任平生神色略顯憔悴疲倦。王小木早就將展平的死與他說了,要說不難受,那絕對是假的。加上魏琛依舊逍遙法外,任平生眼下這般模樣,王小木並沒有任何驚異。


    王小木苦笑一聲:“對不住,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找到任何證據!”


    “你沒有對不住誰,是敵人太過狡猾了,如今知曉那魏琛的罪行,卻是不能夠將其給繩之於法,沒用的人是我!”任平生灌了一大口。


    王小木道:“眼下所有的證人、證據都沒有了,u看書 uukanshu.co他做事又滴水不漏,也許,咱們是真的拿他沒法子了!”


    “如此禍國殃民的奸賊,卻是不能夠將其給繩之於法,不能為好友討一個公道,我······”任平生滿臉苦澀,心中煩躁,端起酒杯,咕嚕嚕的飲下去一大口。


    王小木也是一陣煩躁,想了許久,終究是沒有入手的地方。


    “如果不能夠從側麵入手,那便從魏琛本人入手,我去會會這副相大人!”王小木忽然說道。


    任平生聽得王小木之言,身子不由一顫,道:“對,咱們去會會這個副相大人!”


    “這件事隻能是我來說,仁兄畢竟是衙門公差,到時候牽扯上的不是你一人,而是整個大理寺!”王小木鄭重說道。


    若是個人,任平生這種人肯定不會在乎差職,但絕不能因為自己連累了大理寺,是以他此時隻是無奈的點頭。


    “我去魏府,任兄去查探魏琛的底細,咱們分頭行動,看看能不能夠得到多一些魏琛的消息,任何人,隻要他做了事,便會有破綻的,我不相信他真的能夠做到天衣無縫!”王小木道。


    有了法子,便是有了希望,不論是不是能夠行得通,但任平生此時都已經打起精神來。一個人認真做事,全身心投入做事的時候,總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無疑,任平生便是這樣的人。


    王小木目送任平生離開,隻是淡淡一笑,任平生會苦惱,隻是因為他這個人太過正直。這世道要得以平衡正常運轉,任平生這種人雖然少,但卻是不可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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