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鑽離園時進行了登記,以鳳娟的名義載入鑽石坑州立公園的鑽石榜。稱重後得到的數據是四十二點五六克拉,超出“山姆大叔”二點三三克拉,成為鑽石坑國家公園新的曆史記錄。為此公園管理部門忙得不亦樂乎,拍照、攝像、填表等等。對於鳳娟玉潤珠圓的容貌美國人驚豔不已,認為隻有美麗的女人才配得上美麗的鑽石,這是上帝的安排誰也無法改變。不過金旗心裏有點不爽,原因是老婆的花容月貌被那幫美國人左拍右攝照了個夠,想到今後老婆的倩照會遭多少男人意淫,臉上苦澀起來。鳳娟知道後咯咯笑個不停,俯在他耳邊說:“親愛的,世上惟獨你能實淫呀。”


    你看看這女人?有這樣引誘男人的?今晚看我不狠狠收拾:你!


    迴到飯店金旗救人時弄了一身泥塵,忙著洗澡,還沒洗好羅大偉就找來了。他剛接到爺爺的電話,四叔羅誌文突然在昨晚上吊自殺,遺書上隻寫四個字“無地自容!”爺爺要他馬上趕迴拉斯維加斯。說實話羅誌文喪心、病狂、死有餘辜,但畢竟是親屬,人死罪罷,趕迴去參加葬禮是應該的,而且漢工琢玉堂的後事要重新布置,大偉很可能接任美國漢工琢玉堂的擔子,所以沒過門的妻子張韻也要跟著一起迴去。


    人家家務事自己就不用參與了。臨分手金旗再三說保持聯係,有事通知,自己會盡快趕到。


    羅大偉、張韻走後,金旗邀請桑切史一家共進晚,席間賓主自然談得融洽、快樂。桑切史明天就要迴程,金旗他們按照日程安排明天下午飛機到舊金山,待一天,再遊玩華盛頓,時間也是一天半,第三天迴紐約,當天晚上就可以到桑切史工作室交接血鑽了。桑切史對這一時刻分外期待,他一想到血鑽就熱血沸騰。


    晚上九點聚才結束,鳳娟忙於個人衛生,金旗端坐在床上凝神入定,神識飄飄然牽上正在發瘋般忙碌的噬石獸。這是一步暗棋,對於埋藏在地下的寶藏他抱著“天與勿取,必遭天譴”的古訓,派出與自己神識相通的小弟“噬石獸”免費打工,通過一整夜奮戰希望大有收獲。發現噬石獸弄出這麽大動靜,金旗有點擔心,不過公園晚上除了兩名守門人,無人巡邏,因為裏麵除了砂礫土石沒東西可偷,這大大方便了噬石獸的覓寶工作。這家夥在鎮天印濃鬱的靈氣環境裏修煉功力大進,對於寶物獨特的氣息它有先天靈敏,盡管鑽石不對它胃口,但是為了盡早結束主人吩咐的工作迴到鎮天印去,它賣力的程度遠遠大於為自己覓食。天黑後三個多小時成果累累,胃腔裏起碼裝了四五十顆五彩小石子,此刻仍在一門心思刨土,弄得塵土飛揚……


    金旗忍不住笑出聲來。浴罷出來的鳳娟見老公閉著眼睛亂笑,奇怪地問:“夢裏有什麽好事引你高興呢?”


    金旗岔開說:“我是閉著眼睛在猜鳳兒今天穿了什麽顏色的內衣。”


    “騙人!你不可能猜到。這是在美國新添的,除非你偷看、”鳳娟盯著金旗,她確實不信老公真能猜到。


    金旗假裝沉思片刻說:“是條淺綠色的丁字褲,前麵有一串英文,上部有一隻伸著舌頭想舔的小花狗。對不對?”


    完全正確!鳳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還撩開睡裙看看,小花狗的長舌正調皮地卷著。她撲到老公後背,雙手捂住他的眼睛喊:“你一定偷看了,我不信你能猜到。要不,你再猜猜我上麵穿的是什麽顏色?”


    “上麵嗬,上麵是肉色!”


    “哈,錯了。我戴了透明罩,不是肉……”說不下去了,透明不是肉色嗎?鳳娟嗔怒道:“你壞,壞死了,一直作弄人家。你說你是怎麽猜到的,快告訴我嘛。”


    “誰叫你不信,我是一眼金,意思是黃金眼,能透視。”


    “哎呀,這麽說你早把人家看清,不管穿多少衣服也擋不住你的眼睛。哎喲,這怎麽辦?你怎麽可以很早就看人家裏麵呢?”


    金旗終於忍俊不舍地爆笑起來,說:“我說你多信啊,真是傻得可愛。”


    “你,你又忽悠我,你壞死了。人家要你賠!”


    一個吐氣如蘭的身子在後背上又扭又顛誰能吃得消!金旗連連認著:“我賠,我賠。”雙手抱過差不多全裸的美人兒,口對口直直地合了上去……


    這一折騰足足有三個多小時。鳳娟渾身酥軟地斜依在金旗懷裏,慵懶地說:“把文兒叫來吧,我倆一起伺候你可好?要不,我怕你不夠盡興。


    “哪有你這樣的老婆,不怕寵二奶冷落了你?”


    “不怕。再說人家和文兒早有約定,將來若有好人就一起嫁,沒就兩人過。”


    “同性戀?”


    “同你個頭!有給人欺負不如姐妹共此一生。”


    “不怕我欺負你們兩個?”


    “怕有用麽?你這麽優秀、強壯,加上文兒,我們也別想管住你。反正隻要你心中有我們,這一生我們心裏就隻裝你一個了。”


    “文兒也是這麽想?”


    “當然。她隻是口硬心軟,每次我和你在一起,事後非逼我每個細節詳細講三遍才作罷。邁不開最後一步是你不主動,她拉不下羞。這兩天一早就打電話說夜裏做夢多想我們,老失眠。老公,這次迴去幹脆把她辦了,文兒比我強,身材也著實美,便宜你了。”


    “老婆,我好像也拉不開臉,特別你在旁邊我心裏就裝不下別人。”


    “哎,這次北京展賣我就別去了,你賠文兒去,也可以見見文伯父。兩人在一起沒人礙著,總可以了吧?”


    “北京是怎麽會事?”


    “文兒前幾天去北京遇到燕莎經理,說起做珠寶的事,人家邀請我們去北京做場‘新年奢華珠寶百珍展賣’,燕莎出場地、宣傳、服務、銷售代表,代價是十五天一百萬。文兒覺得是個機會,今年不少人賺得冒油,沒地方砸錢,我們就來場頂級秀,每件飾品提價百分之五,一百件商品出手,一百萬租金穩當賺迴,也算鳳昌新年頭炮。這幾天正忙著準備,關山大哥力挺,聽說大家信心十足。到時你一起去助陣,不賺才是怪事呢!”


    和鳳娟的穩相比,文昌:想法多、辦法多,占了“靈活”的先。大家都齊心協力做業績,金旗心裏樂滋滋的,當個甩手掌櫃的夢想也越來越成為現實。他把鳳娟抱上一點,自己臉龐貼著柔順、清香的發絲,閉上眼睛聞著春天新芽般的芬芳一動不動。此刻他覺得幸福很具體,以前說“醉臥美人膝”,其實會心、可人的女人擁在懷抱,聞著隻屬於她的氣息比“醉臥”更真實、更愜意。


    鳳娟似乎懂得他的心思,稍稍移動一下身姿,依偎得更舒服一點,小手按在他心口上,讓強悍的博動振蕩自己的脈搏,試圖和愛人調到一個頻律。室內空調嗡嗡唱,靜極了,彼此享受著安寧,特別是內心的安寧……


    一陣清脆的鈴聲驚醒了他們,晨勃效果,鳳娟覺得頂得發漲,佯怒地白了他一眼,下床朝衛生間走去。金旗拿起手機打開,是霍金斯。


    “金兄早上好,沒打擾吧。有關石油期貨的合約第一批多單已經按計劃下去了,第二、三批合約也將跟看,請放心。另外以‘雙金基本’名義對中國河市金氏寶藏公司以及香港金氏寶藏國際投資公司的風險投資相關合同準備妥當了,二十億美元資金也匯入基金賬戶,隻要你迴來分別代表兩個金氏寶藏簽字即能生效。請問還有什麽需要辦的?”


    “我還有多少餘額?”


    “剛才叫格林統計過,剩餘資金仍然有四億六千三百多萬美元。金兄,這次美國之行大發財了,差不多高達八十億美元,是不是還有新的投資方案?”


    “你給我準備些現金,幹脆六千三百萬吧,我準備收購些小鑽石迴去。另外四億全額轉入在摩根大通申請四張鑽石卡,每張一億美元,以後在適合投資的項目中使用。或者幹脆當作賭拳備用金。”


    “我最喜歡聽金兄這一句,快迴來吧,有大拳賽等著我們呢。”聽得出霍金斯興奮的勁兒。


    金旗想了想又問:“雙金基金的人員配備了嗎?”


    “我怎麽覺得有點像你私人秘書似的,哈哈!不過金兄確實有先見之明,這兩天不僅石油狂漲,而且次貸危機正在加劇,據可靠人士透露雷諾兄弟為此焦頭爛額,房地美也在四處籌款抵擋次貸產生的壞賬。想到我絕大部分資金都撤迴安全區真是一身輕鬆,假如能在石油期貨上撈一筆,哪才叫爽!雙金基金現在基本上由霍金斯投資公司投資二部在運作,這些人原來沒什麽事做,白養著正好六人全部轉入雙金基金。待遇不變,辦公地點不變,這些金融人才都很樂意。每天運作情況都會報表向我匯報,今後同時也會向你匯報。你看先這樣行嗎?”作為百分之四十九的投資方當然希望大股東別在具體事務上產生疑問,以至埋下不信任的隱患,所以他想了想繼續說:“我已經向六名工作人員明確了你的身份、地位,並且以你的名義和他們簽訂了聘用合同,按國際慣例簽的,隻要你迴來簽字後即可生效。也就是說你,金兄才是雙金基金說了算的大老板。”


    “好了,你我不用分得哪麽清。關於2008年的金融情況分折和我們的所有資金運作注意保密,我們不扮演救世主。我收電話了,三天後見。”


    去舊金山的飛機是十點多,金旗收了電話對鳳娟說去飯店大廳送送桑切斯先生,讓她先收拾行李。當然除了要預先向桑切斯先生定購價值六千多萬美元的鑽石,他還必須到鑽石坑州立公園附近去一次,招迴忙碌一夜正在河穀底酣睡的噬石獸。


    電話和桑切斯聯係了,說好半小時後大廳見。然後金旗打的趕往五公裏外,找了處僻靜的小樹林,反正美國司機也聽不懂他說些什麽,客人下車,車子就開跑了。金旗催動神識,不一刻幻化成小狗似的噬石獸一溜煙奔來,看它鼓起的喉部就知收獲喜人。把手伸到它的嘴邊,唿啦啦連唾沫帶鑽石全湧了出來,少說也有一百多粒,最小也是兩三克拉以上的,其中最顯眼的又是一顆金燦燦的金鑽,很怪的形狀,像一隻田螺,有著怪異的弧形螺紋,估計有三十多克拉,比鳳娟手中的那顆大出一倍。


    滿掌的五彩繽紛、焰光騰騰。金旗拿出手機,撥通白魚兒。


    (終於可以上傳了。以為不行後兩章也沒整理,馬上進行,可晚些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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