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立馬就有年輕後生出去給王桂花解了綁,把人帶進了院子。


    陸老太見狀,心下一急,連忙哭訴道:“哎喲,我的好兒媳,今日娘被打就算了,居然還被冤枉和你們一起賣親生女兒去當共妻,我老婆子怎麽這麽慘啊!”


    聽著這話,王桂花表情一頓,心下瞬間明白了陸老太的意思,連忙道:“村長,都是誤會。


    我們和婉兒都是一家人怎麽可能會讓她去給人當共妻,這不是造孽嗎?


    共妻的事我們都不知道,都是王家人擅自做主的。”


    要真會被送去官府,她也算主謀了,怎麽也得挨個幾十板子,她可受不住。


    此話一出,王母立馬就嚷嚷起來,“你放屁,王桂花你個小賤人居然敢胡說八道,老娘銀子都給你了。”


    說著,就想上前動手,奈何卻被人死死控製在了原地。


    圍觀的群眾聽著這話,紛紛開始說起陸婉兒和王家人的不是。


    “要我說,就是誤會,陸婉兒,別人不信你娘就算了,你怎麽也不信啊!實在是不孝。”


    “可不是,人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還不信,現如今可是看見了。”


    “就是,我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女兒還沒嫁出去就和婆母這麽同心的。”


    眼見著風向一下逆轉,陸婉兒隻覺得委屈,死死咬住了下唇,“我沒有說謊,昨天我娘是真的想把我賣去當共妻。”


    “那你拿出證據啊,娘平日裏對你那麽好,你如今居然聯合外人汙蔑娘,真讓人寒心。”


    王桂花捂著心口一副難受的樣子,心裏卻鬆了口氣。


    幸好知道這事的人不多。


    眾人聽著這話也連忙開始嚷嚷著要證據,隻讓陸婉兒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


    她能有什麽證據,今日能鼓起勇氣把這事說出來,也不過就是想和陸家徹底脫離關係,卻偏偏沒人信她。


    明明她才是應該難受委屈的那一個。


    陸老太見狀,心裏也鬆了口氣,開始不滿地質問起陸婉兒,“娘這些年是怎麽虧待你了,你居然聯合外人一起汙蔑娘,我可真寒心啊!”


    說著,還伸手抹了抹眼角,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勢要把慈母的樣子裝到底。


    許意知卻冷笑一聲,看向一直沒說話的劉翠鳳,淡淡道:“大嫂,昨日婆母和二嫂、以及你,是不是要賣婉兒去當共妻?你可要考慮清楚,要不要說實話。”


    劉翠鳳一頓,臉色瞬間變了,原本還在慶幸沒人注意自己,這會卻隻想罵娘,她就知道許意知不會輕易放過她,這小賤人怕不是想害死她。


    若是她承認要賣陸婉兒,她們幾個人以後怕是在村裏要被戳一輩子脊梁骨,還極其有可能被送去見官,可若是不承認,許意知肯定會把那事說出來,到時候她就等著滾蛋吧。


    一時間,她隻覺得糾結,後背都冒出了冷汗,卻不知道怎麽開口,隻能暗暗在心裏把許意知罵了個狗血淋頭。


    陸老太見狀,冷嗤一聲,隻覺得許意知是個蠢貨,劉翠鳳最近是不滿意她,但怎麽說,他們也是一條船上的,沒道理會幫許意知說話。


    這小賤人莫不是腦子壞掉了?


    王桂花也隻覺得奇怪,沒好氣地道:“許意知,你又想耍什麽花招?沒有證據的事,別想用來陷害我們,大家可不會受你蒙騙。”


    許意知看都沒看對方一眼,神色如常,語氣隨意地道:“看來你是不想說實話了?那正好今天這裏這麽多人,我也……”


    話還沒說完,劉翠鳳就慌忙打斷了,連忙咬牙切齒地道:“村長,婆母是想把婉兒賣給王家當共妻,證據就是主屋床底下那被紅布包著的十兩銀子,那紅布上有個王字,是王家人特意送的。”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一驚。


    陸老太滿臉不敢置信,當即就要起身打死這個蠢貨,“你個蠢貨在幹什麽,你腦子壞了?我今天非要弄死你,讓你再敢胡說。”


    說著,她就一把揮開身邊的人,朝著劉翠鳳撲了過去。


    她怎麽也不敢相信劉翠鳳這個蠢貨會承認,明明狡辯就能解決的事,如今卻被這蠢貨給弄得一團糟。


    劉翠鳳被嚇了一跳,直接躲在了許意知身後,壓低聲音哀求道:“你可得救我,萬一我被打死了,就沒人給你們做證了。”


    這小賤人差點要害死她了,若不是被抓住了把柄,她這會怎麽會如此憋屈,還要來求這個小賤人,簡直要氣死她了。


    許意知瞥她一眼,直接伸手抓住了陸老太的衣領,冷聲道:“婆母這是惱羞成怒了?還是說聽不得實話?”


    “你,你個小賤人,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打死你這個禍害。”陸老太氣得已經開始口不擇言了,完全忘記了這是什麽場合,伸手就要朝對方揮去。


    許意知卻緊緊撰住了對方的拳頭,稍一用力,陸老太就疼得哎喲亂叫起來,本來就傷著的地方這會也開始疼起來。


    “啊,疼,疼,救命啊,救命。”


    陸老太叫得淒慘,然而這會卻沒人理會她,都在好奇劉翠鳳說得是真是假。


    許意知懶得再理會對方,直接把人丟了出去,看向村長冷聲道:“村長,這事到底是真是假,你們進去把東西找出來就知道了。”


    證據確鑿的事任憑陸老太怎麽狡辯也不會有用。


    劉大樹點了點頭,隨手指了兩個婦人進去找。


    沒一會,那兩人就拿著東西出來了。


    “村長,真是十兩銀子,這布上也確實有個王字。”那婦人連忙說道。


    眾人一時間還有些意外,沒敢相信居然是真的。


    王母見狀,連忙從懷裏掏出一塊汗巾,激動地道:“那布上的王字是我繡上去的,為的就是圖個吉利,你們可以看我這汗巾上繡的花,都是一樣的針腳。”


    她這會隻慶幸幸虧用了這紅布,不然今日都說不清了。


    話落,就把東西遞給了村長。


    村長接過,問那兩個婦人,“這針腳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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