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中五人皆凝目望去。


    隻見得從上到下依次排名為:


    壹顧元清貳拾貳


    貳鄺同義壹拾陸


    叁樊宏清壹拾伍


    ……


    “此浮遊界已有人闖過天梯第二十二層?”


    看到榜首之人,陣中五人皆心中略驚,天梯第二十二層意味著此人修為已至神台七重,可再看其下之人,又才放下心來,這才是一方浮遊界正常的情況。


    隨著靈脈燃盡,陣法消散,天地碑虛影和天梯榜皆隱沒虛空。


    另外四道神魂虛影借斜月令之力顯現白鳳山頂。


    其中兩人臉色冷峻。


    “白家主,這便是你執意開啟無方大陣所想看到的東西?結果如何?此浮遊界內神台修士不過區區兩人,連道火修士也才十七人,你白家財大氣粗,毫不在意,但我陳家可陪你玩不起。”陳宗堯輕哼一聲。


    “唉,四條上品靈脈,算是浪費了。”童南陽搖頭一歎。


    白昌弼不理會二人,這二人一個出了名的鐵公雞,另一個懶散至極,都是目光短淺之輩,即便修為高了,卻心性難改,若非五方斜月令之二分別掌握著此二人之手,他甚至不屑與其交往。


    他看向黑衣老者,問道:“王兄,伱如何看?”


    黑衣老者淡淡的道:“不足為慮。”


    聽得這話,白昌弼心中微微一沉,說道:“王兄,此界通天碑降下這才十年,便有了神台七重修士,對此,難道我等不該重視嗎?”


    白發老嫗紀玉環道:“不錯,此人現在便有了神台七重,距離界爭尚有九十年,到時其修為怕是已至神台巔峰,甚至突破虛天,必成大患。”


    陳宗堯冷笑道:“紀玉環,此話未免有些危言聳聽了,虛天境若真是那麽容易成就,你也不會困於神台巔峰三百年了。


    浮遊界內,一無功法,二無靈氣,三無引路之人,即便有天梯之助,想成就虛天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我看,你是越活膽子越小,看到一個神台七重就嚇成這樣。


    再說了,此浮遊界中也就這顧元清一人值得一看,其餘皆是螻蟻,即便他一人是成就虛天境那又如何?我斜月界中難道就沒有?”


    此話出來,好一陣兒無人迴應,陳宗堯立馬將目光移向童南陽,見其正打著哈欠,


    嗯?你一個神魂打什麽哈欠?


    童南陽愣了愣,似乎這才想起了陳宗堯所說的話,點頭道:“陳家主說得不錯!”


    白昌弼冷冷說道:“兩位家主此言差矣,麵對界爭,任何小心都不為過,能知道對方此時便有神台七層的修士,這次啟動大陣一窺天梯榜便是值得,你說是吧?王兄!”


    黑衣老者這時才緩緩開口:“白兄打算如何做?天地碑下,就算我等知道有此隱患,又該如何解決?”


    白昌弼頓時鬆了一口氣,隻要王家這老東西沒糊塗,那一切都好辦,陳、童二家忌憚白家勢大,向來以王家唯首是瞻。


    “我白家祖上曽在古界之中巧然得了一塊破界梭,此物流傳至今,便是為了可能發生的界爭之事,我白家願意拿出此令,渡過此次危機,不過,此物本非神台修士所能催動,所以想要使用需付出些代價。”


    “破界梭?這是何物?難道可破開通天碑的籠罩?”陳宗堯道。


    白昌弼淡淡道:“通天碑乃上古神物,想破開其領域自是不能,但是,此物卻與通天碑一脈相承,能帶人入內,不過,僅能使用一次,便會破碎。”


    黑衣老者王世鴻看向白昌弼:“據聞白家祖上出過天人,來曆不凡,看來所言非虛啊。隻是,不知你所言的代價是為何物?”


    白昌弼沒有直接迴答,轉而說道:“諸位一時間,可能還未想明白此物的價值,那白某就先說來幾位聽一聽,界爭對我斜月界來講算是危機,但同時也是機遇。”


    陳宗堯冷哼一聲道:“這何須你來說,隻是一個浮遊界之本源對我玲瓏界來講又算得了什麽?隻要打不破虛天上限,便沒多大用處。”


    白昌弼淡然道:“陳家主這話當然也有道理,不過天梯獎勵之物呢?”


    “我等外界之人,去了浮遊界中,也登不了天梯吧?”


    白昌弼微笑道:“我等登不了,可此浮遊界中的人能登,若是浮遊界中人為我所用,那他們所獲之物,豈非也是我等所有。”


    這話一出,在場四人其本尊唿吸都稍有停頓,天梯獎勵非同尋常,其來曆不可知曉,有人猜測為上古法陣所凝練。


    雖說大半東西對他等都是無用,可偶爾卻有各種神物、功法。這些東西即便對他們來講,也大有用處,或可借此踏破神台,進入虛天。


    黑衣老者王世鴻緩緩開口道:“若要使用此破界梭需要付出什麽代價?第二個,界爭未起,浮遊界不顯,你又如何定位此界?”


    白昌弼微笑道:“界爭雖未正式開始,可既已選定,白某自然有辦法定位,此事是我白家機密,就不便對諸位說起了,至於代價,需九條上品靈脈,九名神台高階修士之神魂之力,這九人催動破界梭後,或將跌落神台,根基受損,”


    眾人聞言臉色都沉了下去,所謂神台高階,那便至少是神台七重以上,在他等家族都是中流砥柱,這代價未免太大了。


    白昌弼又道:“我白家出一名神台高階修士,上品靈脈一條,一枚破界梭可攜六人,我白家去兩人,而浮遊界中所獲之物,我白家要四成。”


    陳宗堯頓時怒了:“豈有此理,那你白家豈非出力最少,所獲是我等四倍之多,我陳家可不做這冤大頭。”


    白昌弼淡淡道:“如果陳家主不願意,大可現在離去,我們剩下四家商議即可。至於代價,無非一兩位神台修士而已,若能換一人成就虛天,相信這其中得失,大家都能算得清楚。而我白家付出了破界梭,還需定位浮遊界,自然要拿大頭。”


    陳宗堯看向童南陽,見一向與他共同進退的童家也不為所動,頓時臉色一沉,不再說話,留在了原地。


    白昌弼微笑道:“既然大家都沒意見,就一起商議具體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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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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