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混蛋,我就知道是你,你個畜生啊,你快給我解釋清楚啊,要是你不給我解釋清楚,別說你想見我的女兒了,連我未來的幸福生活都得黃。”


    痕有些崩潰,破口大罵道,布蘭卡可不管那麽多,過去就直接,擰著痕的耳朵給他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逆轉。


    “無所謂啊,痕叔,你女兒出不出生其實對我來說都不會有太大的影響,我說的是撇開我想見的這個人基本上迴來到這個世界的前提下,她確實不是我必須要見的人。”


    當然我的對話,布蘭卡可聽不到,所以她對著有些喪氣的痕狠狠地質問道:“怎麽?解釋不了就開始裝瘋賣傻了?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解釋清楚,咱們之後還是不要見麵了。”


    說完布蘭卡就作勢要走,痕終於清醒過來,連忙拉住她,“布蘭卡,你聽我解釋,她就是這次出現的律者,第二律者,自稱為空律,這是她的屍體,內部有著她的律者核心,那對我們以後應對出現的律者有著很大的幫助。”


    “哦?所以你就那麽小心翼翼地護著她?”


    處於吃醋狀態下的女人可不會跟你講什麽大道理,布蘭卡直接發起下一輪的攻勢,不過語氣緩和了不少,多了幾分陰陽怪氣。


    顯然她順著台階下來了,痕苦著個臉,“不是的,布蘭卡,是因為那個空律小姐說,要是讓她的屍體磕著碰著,她的律者核心就會自爆,那要我也就見不到你了。”


    布蘭卡明顯在眼底閃過一絲擔憂,但是還是嘴硬道:“她不是死了嗎?難道還能詐屍起來找你不成?”


    痕有些更加無奈了,但是他隱晦地望向周圍明麵上的眼睛,終究沒有開口。


    布蘭卡愈加憤怒,她咆哮般地問道:“你說啊,為什麽不說了?既然她是律者,那你們之前是不是就認識了,那我算什麽?啊!!!你看看你懺悔的樣子多麽虔誠啊,真是諷刺啊。”


    “布蘭卡,我...”


    痕很是著急,想要解釋什麽,可是又說不出口。


    這時蛇蛇登場,“好啦,布蘭卡你幫我把這位律者小姐的遺體移步到我的實驗室吧。”


    “好的,梅比烏斯博士。”


    布蘭卡沒有反駁蛇蛇的決定,但是也沒有再看痕一眼,仿佛是就此決定跟他劃清界限一般。


    痕想要伸手拉住他,可終究還是沒有行動


    布蘭卡不知道是相信了剛剛痕的話,還是出於對死者的尊重,她的動作也十分輕柔,完全沒有對這個第三者有些過多的怨念。


    梅比烏斯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直至布蘭卡走出看守室。


    “痕你也過來吧,看在你為我帶來新的小白鼠的份上,剛剛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你從那群老家夥保釋下來呢。”


    說著就往外走,痕莫名地哆嗦了一下,他可是百般不想踏進梅比烏斯的實驗室啊。


    髒亂先不說,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你什麽時候會從實驗台上醒來,或者說永遠醒不來。


    可是想到布蘭卡那失望的模樣,他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哐!”


    隨著實驗室的門關上,陰暗的環境直接摧毀了痕最後的心理防線,他的腿有些發軟。


    布蘭卡正端著一盤子的實驗器械過來,痕甚至感受到了上麵手術刀的反光。


    “小白鼠,放心,這裏沒人可以聽到你們的談話了,有什麽可要好好交代哦,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那可愛的助手會對你做些什麽哦~”


    梅比烏斯說著,還邊拖著他讓他在椅子上休息,隻不過這椅子看起來多少有點像電刑椅。


    痕哆哆嗦嗦像倒豆子一樣將事情從剛剛認識愛莉,一路交代到他坐上電刑椅的那一刻。


    “布蘭卡我真的沒有騙你,那時候跪在那女孩麵前,隻是在接受她傳到我腦子裏的記憶,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布蘭卡理都不理他,將實驗器材放迴原處後,並將梅比烏斯的通行證輕輕地放在她身邊後,就往實驗室門外走。


    作為梅比烏斯的助手,她明白現在的博士大人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思考,要是痕那二貨不小心吵到博士的話,估計他要不了多久就會躺在手術台上了。


    可是,布蘭卡都到了門口痕都沒有動作,她隻好輕手輕腳地迴去,將手腳無力的痕耳朵拽起來。


    痕也是第一時間捂住了嘴巴,生怕吵到旁邊的大佬。


    出了實驗室,痕也管不了耳朵,急忙又開口道:“布蘭卡,我…”


    他話還沒有說完,布蘭卡就鬆開了他的耳朵,臉色有些微紅,但還是略帶強硬地說道:“待會去吃什麽?”


    聽到這句話痕瞬間來了精神,恢複了往日的活力,巴拉巴拉地說個不停。


    布蘭卡捂著頭,反思著自己為什麽會看上這個玩意兒。


    *


    而此時還留在會議室裏的人看著打情罵俏的布蘭卡和痕兩人,正在氣急敗壞。


    “咱們就真的讓那個瘋女人把人就這麽要走啦?!”


    “那你有什麽辦法,人家的女朋友是那女人實驗室裏的助手,理由也得當,那不過是個普通隊長而已,不給顯得我們小氣。”


    “可是那個痕可是從無數導彈和三枚裂變彈下活了下來,絕對和那什麽律者有關係。


    還有那律者核心,那麽重要的東西就交給她了?”


    “那你有辦法研究那東西,要是下次再出現這種情況,或者再比這次的事情更大一些,事情可就壓不住了。


    能用的刀就是好刀,至於那些蠅頭小利她要就給她好了,我需要的隻是結果。”


    “哼~您別終日養狗,到時候被狗反咬一口。”


    “嗯~”


    “抱歉,是我多嘴了,不會有下次了。”


    *


    實驗室這邊,梅比烏斯也迴過神來,掃視了一下幹淨整潔的實驗室,最終目光落在了那朵搖曳的蓮花上。


    喃喃道:“狐狸、長不大的小孩,是你們嗎?小白鼠?”


    痕如果在場的話一定會很驚訝,一是因為實驗室的環境,二是因為竟然還有在梅比烏斯的實驗室裏被珍視到沒有解剖的神奇物件。


    還有他不知道的是,他珍藏的那張和愛莉希雅的合照也正在梅比烏斯的櫃子裏靜靜地躺著。


    *


    “嗯哼~小愛莉,偷窺別人可不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呢!”


    我學著愛莉的語氣說道,愛莉卻毫不在意,“嗯,那清風你在幹什麽呢?”


    “別叫我清風,我是無名。”


    我立馬否定到,而其她人卻像看傻子一樣看我。


    “好啦,所以這位梅比烏斯博士是怎麽迴事?”


    “對啊,狐狸你當時不是說隻有你主動產生羈絆才會成為我們的一員嗎?”


    火靈兒也在這個時候冒出了頭,囡囡還是一副吃瓜的模樣,寒衣顯得有些氣憤。


    好家夥,合著你們是組團偷聽是吧?


    不過我也無所謂了,開始解釋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在痕從沃斯托克-51號小鎮迴去之後,蛇蛇就注意到我和愛莉了。


    隻是雖然我們的行為確實有些奇怪,但是卻沒有出格,再加上她實驗室上的事情也就一直擱置著。


    直到寒衣她們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當時為了抹除痕跡,我動用了一些能力,不過我又不想對蛇蛇下手。


    再加上想到她的實驗室裏經常亂糟糟的,飯也沒有按時吃。


    於是我就給她送去了一朵能清潔,還能提供美食提醒吃飯的蓮花過去,因此就讓蓮種在她的腦海紮根。


    這樣她就不會受到我處理痕跡的手段影響了,而我們真正見麵的時候,那朵蓮花就會綻放。


    至於當時為什麽不見麵說清楚,別問,問就是不想。


    當然後來也發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蛇蛇對長生不死的關注,再加上之前的緣故,她愈加關注我們的行程。


    因為,我們不死的特性她已經確定七八成了,而由此帶來的羈絆加深也讓她的蓮種已經到了長出花蕾的程度。


    說不定下次我們迴去,她就會主動找上門來呢。


    聽完我的講述,愛莉和靈兒恍然大悟,這一刻她們明白了,或許這就是我所說的非我所掌控的東西吧。


    囡囡依舊吃瓜,寒衣默默地擦拭自己的木劍,十分危險。


    愛莉看著我,帶著幾分調笑和考究問道:“沒想到呀,清風你這不是挺細心呢?其實你也算不上個惡人吧?為什麽要自詡為惡呢?”


    “是嗎?或許是在在意的人麵前我才會露出肚皮吧,至於惡的稱號,我覺得沒什麽不好的。


    惡是最大的寬恕,而善是最無力的褒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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