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走進府內,李管家便大聲喊道:“老爺迴來了!”眾仆人侍女紛紛出來行禮道:“拜見老爺!”


    魏武環顧這在府宅,滿是一種家的溫暖。雖然他離開了有一個多月,但是這府宅依然幹淨整潔,想必李管家每天都會讓人打掃。


    雖然是個家但終歸缺少了點什麽?但又說不上來,或許是一種歸屬感吧。


    這幾日魏武並沒有去軍營,而是獨自前往劉府外,希望能看到劉文君的身影,但一連幾天都沒看到,劉文君乃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怎麽可能隨便拋頭露麵?魏武又想進府求見,卻又恐怕失禮,隻好離開。


    這天魏武正在書房思考怎麽才能見劉文君,是送禮?公事?閑聊?好像都不行啊。


    這時李管家走進書房道:“老爺,劉府管家來了。”


    魏武連忙道:“快請!”沒一會兒劉府管家走進書房,一進來向魏武鞠了一躬隨後掏出一張請帖道:“魏將軍,主公七日後在家中設宴,請您赴宴。”說著便將請帖雙手放在桌上。魏武拿起看了看問道:“主公可還請了他人?”


    劉管家行禮答道:“迴將軍的話,主公並未請他人。如若沒有別的吩咐在下便告退了。”


    劉管家離開後,魏武看著請柬激動不已,這幾日他對劉文君可謂朝思暮想,卻又不敢去府上冒然打擾,這次宴會或許能再見上一麵。


    想到此處魏武大步跑出書房大聲喊道:“李管家!李管家!我要做幾件漂亮衣服!李管家!李管家!”


    七日後,魏武如期赴約前往劉大人府上,此時劉管家已經在府外翹首相盼,他見魏武來了,連忙行禮道:“魏將軍,我家主公已恭候多時,請隨我來。” 魏武連忙行禮:“有勞劉管家了。”


    劉管家在前帶路穿過大堂徑直朝著後花園走去,魏武心中越發激動但他生怕失禮不敢四處張望。


    此時劉大人正在園內亭中等待,他見魏武來了,連忙起身說道:“雲飛啊,我正在想你何時才能到啊,生怕你不來啊。”魏武連忙行禮:“主公設宴,末將受邀不敢不來。”劉大人聽聞哈哈笑道:“魏將軍,請落座。”


    二人坐下後,劉大人拍了拍手道:“來人,上宴。”話音剛落,隻見數名侍女緩緩而來,端上酒食。劉大人舉起酒杯說道:“魏將軍,請。” 魏武正襟危坐連忙行禮道:“主公請。”劉大人將酒一飲而盡,捋著長須說道:“魏將軍,今日之宴並無公事,不必如此拘束。”


    魏武行禮答道:“諾。”


    劉大人笑問道:“魏將軍,你看這園中景色如何?” 魏武答道:“主公,這院中景色宜人,簡樸典雅。” 劉大人笑道:“今日陽光明媚,院中景色宜人,你我在此賞景飲酒好生愜意,但我總覺得缺些什麽。”


    魏武問道:“不知主公,這缺些什麽?” 劉大人微微一笑:“管家,請小姐過來。” 魏武聽聞心裏撲撲亂跳,想去尋找她的身影,但主公在此不好表現出來,隻能低頭看著酒杯。


    這時庭外傳來一女子的聲音:“爹爹,女兒來了。”魏武聽此聲脆若銀鈴,便抬頭看去,不由心中驚喜萬分,隻見劉文君身穿彩色曳地長袍,楊柳細腰正立於亭外。


    魏武隻覺如閃電擊心,不敢多看連忙將目光移開。劉大人笑道:“靜秋啊,還不拜見魏將軍。”


    劉文君行禮道:“拜見魏將軍。” 魏武驚慌失措連忙行禮道:“我……這……末將……末將拜見小姐。” 劉文君見狀掩麵微微一笑。


    劉大人看著魏武笑道:“自從將軍受傷昏迷,小女每日焚香禱告,祈求將軍平安,一直希望能報答將軍,今日便讓她舞上一曲為宴助興。” 劉文君行禮道:“遵命父親。”


    伴隨著幽幽琴聲,劉文君輕舒廣袖,宛如月宮飄然而至的仙女一般,翩翩起舞。魏武看的可謂如癡如醉,手中酒杯舉起又不飲又不放下。劉大人見狀微微一笑道:“魏將軍請。”魏武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主公,請。”隨即將酒一飲而盡。


    一酒下肚哀傷莫名由心而發,劉文君乃是大家閨秀漢室後裔,自己這麽一個一無背景二無爵位的一名下屬,怎麽能配的上?想到此處不由歎了口氣。


    劉大人見此情形眉頭一皺問道:“魏將軍,怎麽了?身體不適?還是小女舞的不好?” 魏武聽聞大驚,連忙起身行禮道:“非也!非也!小姐美若天仙。舞蹈更宛若天上仙女,美如寶玉,在下出身低賤一介武夫豈有資格看小姐舞蹈。”


    劉大人聽聞哈哈大笑道:“魏將軍切勿過謙。將軍心地善良俠肝義膽,勇武過人非常人可比。廟中打虎救人命,身先士卒,救小女性命,孤身木橋退群敵。魏將軍可謂國家棟梁之才,切勿如此貶低自己。”


    劉文君行禮說道:“魏將軍,上次一別,小女子至今沒有道謝。今日小女子願意再給將軍歌舞一首以表敬意。”魏武聽聞連忙行禮,但不敢多言。


    劉大人笑道:“女兒有此心意,為父頗為欣慰。魏將軍切勿辜負我女兒的赤誠之心啊。我有些累了,女兒你在此侍奉魏將軍吧。” 說完便轉身離去,劉文君行禮道:“諾,父親。”


    此時仆人侍女紛紛退下,隻留一名彈琴的侍女。


    劉文君伴隨著優美的琴聲翩翩起舞,唱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 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劉文君的歌聲如同鶯聲燕語,娓娓動聽,魏武聽後心動不已,陶醉萬分。


    不知不覺一曲已經結束,劉文君緩緩坐到魏武身旁為其斟酒,魏武見狀連忙行禮道:“多謝小姐。”劉文君掩麵一笑道:“魏將軍英雄蓋世,何必如此拘謹?”魏武聽聞尷尬一笑抬頭看去,卻與她四目相對,瞬間滿臉通紅不知所措。


    劉文君見狀含羞帶笑道:“不知魏將軍可懂歌詞?” 魏武滿臉通紅點頭道:“在下略懂一二。” 她掩麵一笑問道:“我將剛才所唱之詩贈於將軍,但不知魏將軍可知我剛才所唱乃是何人所寫,可知其何意?”


    魏武小時候也是喜歡詩歌,自然知道其中含義以及出自哪裏,更是知道這詩的言外之意。


    魏武開口答道:“小姐所唱乃是子衿,其意乃是寄托情思。” 劉文君低頭含羞,並未說話。魏武看著劉文君嬌羞之態,竟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劉文君羞澀不安連忙將手抽出行禮道:“請將軍莊重。”


    魏武發現自己失態,心中慌亂無比,將酒一飲而盡,便起身單膝跪在劉文君麵前道:“請小姐恕罪,自從與小姐相見以後,我無時無刻不在惦記小姐,就連夢裏都是小姐的身影。此生如不能長伴於小姐左右,生不如死。如果能與小姐相伴終生,哪怕是片刻,雖死無憾。”


    此時劉文君淚眼汪汪但卻沉默不語。魏武見此情形,再次行禮道:“小姐!我魏武離不開你!我要與小姐生死相依,白頭偕老!” 劉文君連忙行禮道:“將軍請起!萬萬使不得!”


    魏武麵紅耳赤,局促不安道:“小姐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劉文君紅霞滿麵,眼中含情脈脈:“將軍還是起來吧,將軍對小女子有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迴報。不過此事要向家父稟報。”


    魏武聽聞激動不已:“對,對對對,我這就向劉大人提親去!”隨即他便衝出亭內,找到劉管家開口問道:“主公何在?”劉管家見狀答道:“主公正在書房……”


    魏武沒等他說完直接拉住劉管家道:“你帶我去!現在就去!”


    此時劉大人正在書房看書,魏武突然闖了進來。他見狀十分詫異:“將軍,你這是怎麽了?”魏武隨即單膝跪下道:“請主公恩準,把劉文君嫁給我為妻!”


    劉大人聽聞一臉震驚:“啊?”隨即麵露不悅之色連連搖頭,走到門外大聲嗬斥道:“靜秋!靜秋!你在哪裏!給我滾過來!”魏武見狀心中倍感不妙。


    沒一會兒,劉文君走進書房跪地道:“女兒拜見父親。” 劉大人氣憤道:“你這個死丫頭!全不知禮法!你是個什麽東西!定是你勾引將軍壞我家風!” 劉文君聽聞後滿眼淚光道:“父親,女兒冤枉啊。”


    魏武抱拳答道:“主公,我與小姐一見鍾情,我定要娶她為妻,此生此世與靜秋白頭偕老,與主公榮辱與共!”劉大人目光嚴肅道:“將軍所說當真?”


    魏武目光堅定道:“我向黃天後土立誓!此生此世願與靜秋白頭偕老,與主公榮辱與共。有違此誓,天誅地滅,粉身碎骨!請主公準許我們成婚吧!”說完叩拜劉大人。


    劉文君也是一臉真誠看著劉大人道:“父親。”


    劉大人歎了口氣,滿眼淚光行禮道:“好吧,魏將軍,我女兒就托付給你了。”


    魏武見劉大人同意,心花怒放,劉文君也是熱淚盈眶。二人一起拜謝劉大人。


    “謝父親!”


    “謝外舅!”


    當天魏武與劉文君在閨房相擁長談到日落,劉大人在門外輕輕叩門道:“魏將軍,二更天了。”魏武摟著劉文君戀戀不舍,劉文君柔聲細語道:“將軍,你該迴府了。”魏武不舍道:“我舍不得小姐。”


    劉文君含情一笑將懷中的一枚羊脂白玉佩交給了他,含情脈脈道:“將軍拿好這玉,有了這玉就像我陪伴在你身旁。”魏武心中感動不已便將自己的發簪取下交給了劉文君。


    魏武感慨萬千:“我真的是枉活到現在,現在才算嚐到了活著的味道。”說著魏武將劉文君摟在懷中:“我恨不得永遠沉浸在小姐的芬芳中。”


    這時劉大人又在門外輕輕叩門:“將軍,時辰不早了該迴府了。” 劉文君嬌羞低頭道:“將軍該迴去了,按禮法將軍不可在此過夜。”


    於是魏武這才戀戀不舍地走出了閨房,劉大人與魏武同行。劉大人笑道:“將軍雖與小女定情,但今晚也不便留宿。哈哈哈,老夫覺得你們還是通過婚嫁結為百年之好為佳。這樣也配得上將軍的英名啊。”


    魏武此時答道:“外舅說的是,那麽七天之後,我便遣人送來禮金和婚書。與小姐正式定親。然後擇吉日行婚禮迎娶小姐。”劉大人微笑著行禮道:“恭喜將軍。老夫能有將軍為婿,我這終生有靠了。”


    魏武離開劉府後,快馬加鞭迴到自己府上。一進府門,魏武大聲喊道:“李管家!李管家!” 李管家聽聞後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問道:“老爺!這麽晚了有什麽吩咐?” 魏武一把拉住他大聲問道:“我要娶親!需要什麽!”


    李管家聽聞一臉懵逼連忙問道:“啊?娶親?敢問老爺,看上了哪家姑娘?” 魏武難以掩蓋心中激動,大聲答道:“主公之女!劉文君!李管家快點告訴我這結婚要些什麽?”


    李管家行禮道:“迴老爺的話,這婚前應先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之後擇良辰吉日親迎、交拜禮、對席禮、沃盥禮、共牢合巹、合巹禮、解纓結發、執手禮。”


    魏武聽聞滿臉疑惑:這結婚要這麽多的嗎?電影裏不是很簡單的嗎?


    李管家接著說道:“老爺先遣媒妁往主公家提親,需攜帶雁一隻、羔羊一隻、魚一條、九子墨一個、酒黍稷稻米麵各一斛。如果主公家同意便會將這些收下,之後媒妁會將姑娘家的姓名和出生年月時辰帶迴……”


    魏武聽的是一愣一愣的,他連忙說道:“好了,李管家不需要說的那麽詳細,你告訴我,需要我做什麽就行了。” 李管家行禮道:“請老爺將姓名和生辰八字交給老奴,明日一早老奴便去找媒妁。老爺隻要靜等迎親之日到來便可。”


    魏武聽聞連忙說道:“李管家!我這就進屋寫給你!”說罷快步返迴書房中便在紙上就要寫下出生日期:1996……


    魏武突然一愣。


    等等……這時間不對吧?我怎麽寫1996呢?現在是185年,我是二十歲。想到此處魏武大聲喊道:“李管家!二十年前是什麽年?” 李管家聽聞走進書房內答道:“迴老爺的話,是延熹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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