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春丫驚叫,“打掉他們的牙!”


    電視裏都是這麽演的,間諜一旦發現自己活不下去了,就會直接咬了牙裏的毒物自殺的。


    荀州西風和徐達立刻上去就給三人,一人兩拳。


    直接把他們的後槽牙全給打落了下來。


    刺客暗暗叫苦不迭,神經病啊!!為什麽要打光他們的牙啊!


    毒又不能藏在牙裏!他們都是藏在衣領裏的啊!


    徐達此時解開了三人嘴上的布條,春丫說以防萬一,也不知道他們把毒藏在哪顆牙裏了,叫了西風荀州又是把三人一頓好揍,堅持不留一顆牙給他們。


    那藏在衣領裏的毒,是要用牙咬開的,此時被張蘭刺了二十多刀,又被人打光了牙的那刺客崩潰了,他瘋狂的咬著自己的衣領,妄圖把衣領裏的毒藥包咬破,他但求一死。


    見這人如此,徐達忙問張蘭要了剪刀,剪下了這人的衣領,這才在衣領裏發現了毒藥包。


    另兩個也同樣的,在衣領裏發現了一模一樣的藥包。


    徐達幾人看著一臉尷尬的春丫,春丫隻能清清嗓子說:“不用在意這些細節,結果是好的就行了。”


    這幾個刺客,也算是硬漢了,可再硬的硬漢,被如此折磨,那也是會崩潰的。


    所以當張蘭要給第二個刺客下刀子的時候,那刺客突然心理崩潰,交代道:“咱們也是聽命於人!身家性命全在人家手裏,不幹也不行啊!!”


    “繼續。”徐達搬了把椅子,坐在那人前頭,“老實交代,也許本爵爺寬宏大量,還能饒你一條狗命。”但是律法會製裁你的!!


    那被砍了三十刀的人突然想開口說什麽,直接被西風一個手刀劈暈了。


    見狀,荀州把另一個什麽都沒說,什麽都沒幹的,也劈暈了過去。


    好吧,單獨審問,也許的確更好一點,徐達想。


    “呃......你說吧,”徐達踢了一腳趴在他前麵的人,“你說啥,他們也打不了小報告了。不說的話,我夫人最近手很癢,你可以試試,她可以把你的心肝脾肺腎都挖掉,但是又不讓你死。”


    張蘭皺眉道:“別瞎說,心怎麽能行?肝脾肺腎倒是都可以試試。”張大夫也是很嚴謹了。


    “吸溜~~”春丫喝了一口審訊開始前去單姑娘那兒要的一碗陳皮紅豆沙。


    見眾人都看著她,她默默移到了角落裏,“行了,你們忙你們的,有事兒我會插嘴的,你們不用管我。”


    荀州和西風緊緊抱住自己,兩人一直在迴想,當初刺探這家人家的時候,到底得罪了他們三個沒有。


    而那刺客,此時隻覺眼前這三人肯定精神不正常,就怕他們真的能取人心肝,於是一五一十的把事兒都交代了。


    這沿海地區,小島眾多,他們一群人都是拖家帶口被圈禁在某個島上的。男人每日就是練習倭刀砍殺之術,女人孩子就做飯洗衣。


    每隔幾天就會有專門的人來接男人到陸地上幹些搶劫打砸之事,搶劫打砸完了,再被送迴島上,迴去的時候,就能帶上糧食米麵,養活女人孩子。


    若是他們中間有逃脫者,脫逃者的女人孩子就會被殺掉,所以除非死了,逃脫是沒人敢逃脫的。


    “既然你們都會用倭刀,”徐達皺眉問,“那為什麽不拚死殺出來呢?這樣總比被人囚禁著好吧?”


    “他們有槍啊!我們可以逃脫,女人孩子逃脫不得。”


    還有一點,他沒有說的是,實際上,他們也沒什麽人想要逃啊。


    為什麽要逃?


    逃上了岸,又怎麽樣?


    想呆在岸上種田,苛捐雜稅不說,人家北邊鬧幹旱,他們南邊每年都要鬧風災,小則收成受損,大則連屋子都給你掀了,再加上這兩年倭寇流匪鬧的兇,連地主商人日子都難過的很,更別提小老百姓了。


    被劫到了島上,雖然幹著打家劫舍的事兒,可殺人卻也不多,關鍵女人孩子還能撈得到一頓飯吃。


    像他們這樣被選拔出來做刺客的,萬一死了,女人孩子還能給頭豬,給幾隻雞養。反正在岸上也是死,上島做土匪也是死,對他們來說,這又有什麽區別?為什麽要反抗呢?


    一聽那夥人還有槍,徐達氣的簡直七竅生煙,忙問:“槍又是從哪兒來的?!”


    刺客搖頭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咱們這些人,都是不能問,隻能幹的,他們叫我們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每個小隊都有領隊,領隊上麵還有都頭,咱們隻聽領隊的安排就行了。”


    “嗬,倒是紀律嚴明,很有點軍隊裏的意思啊!”徐達忍不住問:“那你現在說了那麽多,倒不怕家裏人被為難?”


    “領隊被你們那壯姑娘拍死了.....”刺客如實迴答,“我們三個肯定也逃不掉一死,我隻求你們把我殺了然後扔海裏,不然撿不到我的屍體,他們會對我家人動手的。”


    此時春丫吃完了她的紅豆沙,站起身來,繞著那刺客走了兩圈,才問:“那屠村之事,也是你們幹的吧?”


    “不,不是......”刺客擺手道。


    春丫卻不信,喊了張大夫,“娘,您可以試試您的新針法,下了針,試試直接讓他做了公公.....”


    “行啊,”張蘭很興奮的拿了自己的包,跟西風荀州說:“你們幫個忙,把他抬到床上,手腳固定好。”


    徐達二話不說,又拎起了塞嘴的破布,要給人捂上,那人立刻喊道:“不是!!真的不是!那迴是咱們被剿匪的追了,躲到了那村子裏頭,那村子因為離海岸近,本就有咱們的內應在那裏。


    且那屋子後麵有條隱蔽的通道,直接通往海邊的一處隱蔽的沙灘的,那兒藏了船隻可以往島礁跑。我隻知道,咱們走的時候,領隊說讓咱們隻管走,其他的上麵會來人處理的。”


    “最後一個問題,”春丫說道:“島上的槍支,哪兒來的?”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咱們在海上進出,也會遇到海盜的,有時候咱們搶他們,有時候他們搶咱們,他們自己都亂的很,好像還分幫派呢。


    所以到底誰搶了誰的,我們又被誰搶了,也沒人知道個所以然啊!!具體咱們槍支的來曆,都是上頭管的,咱們向來不拿槍,隻用倭刀的,我隻知道倭刀有的是搶的,有的也是上頭給的。”


    聽完這人說話,春丫就讓荀州和西風把人看好,兩個探子也見識過這家神經病的威力,瘋狂點頭,說一定不會出岔子的。


    春丫這才喊了徐達和張氏出來,躲到了單姑娘的廚房裏說事兒。


    主要那紅豆沙實在好吃,她準備再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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