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已經逃到m國了。”蘇白芷突然道。


    王若涵瞳孔放大,努力掐自己大腿,不讓自己失控。


    不可能,他們不可能查到。


    她用了妹妹的身份跟查理斯接觸,那個男人連她的真實名字都不知道。


    王若涵緊咬唇,還是一句話都沒說。


    旁邊的女幹警神色凜然,看著她眼底很快猩紅。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蘇白芷手指輕敲著桌麵,抬眸看她的反應。


    想到昨天手術室那個被捅傷的實習醫生,她看王若涵的目光更冷漠幾分。


    如果不是王若涵,那個醫生不可能受重傷,查理斯也逃不出深城。


    真把別人都當傻子了?


    “上個月6號,市醫院腦外科急診病房,你以王若蘭的名字跟查理斯第一次交易,


    10號第二次交易,把一個男孩好的xc賣給查理斯,獲利1000塊,


    12號第三次交易……”蘇白芷不緊不慢,把調查到都念出來。


    剛開始王若涵還強裝鎮定,最後眼睛瞪大,在後麵雙手抱頭。


    不可能,這些交易怎麽可能被查出來?


    “對了,”蘇白芷起身,把文件推給旁邊的女幹警。


    王若涵瞪著她,恨不得撲過來把她撕碎。


    “查理斯喜歡寫日記,特別是跟那方麵有關的,


    每次跟你交易,他都讓人拍了照片,錄下來。”蘇白芷扔下最後一句話就走出去。


    王若涵愣愣的,腦海不斷浮現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麵,想到還有另外一個人在旁邊拍,她渾身如墜冰窖。


    每次她都被要求吃藥,全程都是迷迷糊糊的,沉溺在那種快感中,完全放開心理束縛。


    所以每次她都心甘情願地吃藥,身體也沒有任何副作用,還能避孕。


    一股羞恥感從心底翻湧出來。


    全被看到了,可能還被拍下來……


    王若涵雙手攥緊,完了,全完了,


    “啊………”她抱著頭痛哭,想衝出審訊室。


    但被死死壓在審訊桌上。


    陸北宴和蘇白芷隔著一層玻璃,看著審訊室徹底破防的王若涵,目光複雜。


    查到這事的時候王若涵已經縮起來了,那個移植手術室也被警方控製,但還是沒能阻止更多的悲劇發生。


    被控製的手術室隻是冰山一角,他們立刻轉移到另外一個私人診所繼續交易。


    迴去的路上,兩人都沒說話,各懷心事。


    可能溫庭宇也沒想到,跟他交易的人會找上他的妻子,想以此要挾他。


    隻是還來不及要挾,他就被抓走。


    …


    另外一邊,


    王若涵被警察帶走後,溫家立刻接到消息。


    他們想出手時已經來不及了,人已經被轉移到其他地方。


    溫家在深城有人脈,但誰也不敢接觸這次的事。


    溫老爺子這時才感覺到事情不妙。


    他此刻正在幹部療養院,打出去的電話都被監聽,不能立刻處理。


    家裏的老太太又擔不起事,溫老爺子第一次感覺到無力感。


    他後悔出手晚了,該盡快讓溫子婷跟陸北風結婚的。


    隻要跟陸家綁在一起,就不可能被背刺。


    他一點沒想起,當初笑笑被綁走,溫家出也出力了。


    是他真不知道嗎?


    不,當時他就是故意的,目的就是給陸家一個教訓。


    當時陸北宴在西北,是動手的最佳時候。


    “老溫,你再不收魚線,魚就跑光了。”陸震霆唇角勾著,眼底卻毫無笑意。


    溫老爺子怔了幾秒,立刻手忙腳亂地收魚線,結果拉上來一條小魚。


    “哈哈……雷點大雨點小,就這?”陸老爺子笑得歡快,根本不管別人“死活”。


    歡歡和蘇安對看一眼,聳聳肩沒說什麽。


    “小舅舅,我爺爺跟溫爺爺不是朋友嗎?”


    蘇安搖頭:“可能隻是認識?”


    兩個小的咬耳朵,陸老爺子耳朵靈敏,已經聽出他們說什麽。


    “老陸,你繼續笑,咱們半斤八兩。”溫老爺冷哼一聲,對方桶裏連條魚都沒有。


    家裏的孫子輩沒一個能撐起門楣的,老了還得讓他費神。


    跟陸震霆一比,他羨慕又嫉妒。


    他陸家三個孫子都不錯,大兒子也能在自己的領域發光。


    現在曾孫都跟著去外務部見外賓了。


    陸老爺子哼幾聲,沒說話,把棋局重新擺好,打算跟安安再下一次。


    他能不知道溫家的事?


    現在自己雖不管事,但總有人在他耳邊念叨。


    溫家的人脈在深城被一鍋端了。


    “看陸,我們兩家不是世仇,就不能和解嗎?”溫老爺子扯出一抹和善的笑。


    “和解?你們嘴唇上下碰就沒仇了?


    深城婚禮上,你們溫家的好手段要不要我幫你迴憶一下?”陸老爺子麵色陰沉,直接就懟迴去。


    誰跟誰和解?


    要不是自家孫子早有準備,說不定媳婦都要被人睡了。


    還說什麽世仇,是新舊仇都有,和解不了一點。


    溫老爺子:“小孩子做事沒分寸,我已經教訓過他們了,


    老陸,看在往日的交情,別趕盡殺絕。”


    大家敞開說清楚,總比成為對手好。


    現在陸家明顯站在鄧家這邊,溫家很被動,像被人掐住喉嚨。


    陸老爺子轉頭看他一眼,什麽話也沒說。


    他沒讓陸北宴直接把溫家“掐死”的原因,是不想陸家成靶子。


    溫老頭能不知道這點?


    “咱們兩家好好相處,比什麽都強。”溫老爺子又繼續道,他知道陸家不能冒頭,以前才敢肆無忌憚。


    陸老爺子沒應聲,能不能好好相處不是他說了算。


    這得看溫家其他人會不會跳出來。


    也許,現在已經鬧開也不一定。


    此刻,


    溫子婷被押在婦女聯合審問,她不厭其煩地解釋,但完全沒用。


    那個男人咬死說不認識溫子婷,也沒說做了什麽。


    兩邊分開審,先交代出來的從輕發落。


    “我說了,是他想耍流氓,我掙脫後唿救的,


    難道受害者就該被懷疑嗎?”溫子婷哭得停不下來,一直擦眼淚。


    她幹脆趴在桌上哭起來,哭得所有人心煩氣躁的。


    誰可憐誰得利,她隻要哭得快暈過去,就能博取同情。


    主動示弱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嚐到很多次甜頭了,這次也會一樣。


    “溫同誌,等你哭完咱們再繼續,我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齊暖完全不吃這套,還是小孩時,她就見過這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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