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給他辦事我賺錢,仙家積累德功,哪還有讓人家出錢吃飯的道理。


    他笑了笑,“你人還怪好嘞。”


    “別說我好,我可不是啥好人,但我也不是啥惡人,咱們分人分事,這迴可以掏錢了。”


    說話的同時,我遞給他算好的賬單。


    之後,結賬,走人,吃飯。


    我們找了一家驢肉餃子館,要了四個菜,又點了兩屜驢肉蒸餃。


    畢竟們三四個人,也就沒點那麽多,省著浪費。


    飯後張建還搶著買單,不過被我攔住了,說了我請就我請。


    這時候,就能看出東北人搶著買單的熱情勁了,南方人要是看見,都會以為打架了。


    結束後,張建就迴了家,而張詩萌也沒啥事,和我們迴了店裏。


    由於這些天太忙了,看著桌子亂七八糟的,我簡單收拾了一下,收拾完我就獨自坐下,這迴幹淨不少。


    結果剛剛坐下,我再次站了起來,走到堂口看了一圈,原來是缺酒了。


    之後,我先是給仙家倒滿了酒,看著堂單感慨了一番,還說了一些感謝的話。


    畢竟他們沒日沒夜的在幹活,都是為了我這個弟子,也確實挺辛苦的。


    雖然最近他們活動不是很頻繁,就算辦事時候也不咋出來,但我知道他們一直在暗中默默守護著我。


    我看著堂單便自語起來,“老仙兒,有你們真好啊,但我不想幹這種活了,一星期幹了兩個,弟子有點心嬌呀。”


    嘟囔完也沒人搭理我,也許他們都休息了吧。


    不過,我也是事多,今天不想幹這個活,明天不想幹那個活的,老仙兒可能免疫了吧。


    這樣也好,說明這些年我們磨合的還算不錯,聽命行事吧。


    就在我獨自胡思亂想的時候,張詩萌走了過來,“下午咱們找個地方溜達溜達啊,你們也該歇歇了。”


    是啊,他不說我都把自己當成仙兒了,每天就是看事解事,看事解事,周而複始,也該放鬆一下自己了。


    於是我說:“可以,咱們去哪?”


    張詩萌想了一下,“我叫上張明,咱們去釣魚吧?”


    張明是她叔家的弟弟,也是認識好久了。


    我說:“你啥時候培養的這個興趣,這玩意不是男人的興趣愛好嗎?”


    她滿臉鄙夷的看著我,“你奧特了,興趣愛好還分男女麽,你去不去?”


    “不去。”


    “為啥啊?”


    我靠在椅子上說:“釣不上來白挨累,釣上來魚多疼啊?”


    張詩萌咧嘴道:“你玻璃心啊,怎麽就疼了?”


    “鉤你嘴,你不疼啊?”我說道。


    她一捂腦門,“那釣迴來你吃不吃?”


    “吃。”


    張詩萌長歎一口氣,“整不明白你,釣魚你嫌鉤人家嘴疼,吃的時候比誰都香。”


    “我樂意。”


    “好好好,你樂意我管不著,要不讓張明找人去釣魚,咱們找人打麻將,等他迴來支個大鍋,咱們給燉了,咋樣?”


    張詩萌看向我,征求我的意見。


    我笑了笑,“這個主意不錯,我讚同。”


    得到認可後,她就去張羅人了,而我把祁丹叫了過來,畢竟她離我近,有好吃的我也是想著她。


    隨後,分工明確,張明和一個哥們就去釣魚了。


    我們這邊也來到了麻將館,由於人多,我隻能和文姐一夥,這一個下午玩的好似快活。


    說實話,好久沒有這般輕鬆了。


    人啊,要是開心的時候,點子也是特別高,四圈麻將下來,我和文姐是贏了三百多。


    自然有人歡喜有人愁,祁丹苦著臉,明顯是輸了。


    原本就是個娛樂局,而祁丹又是我徒弟,我直接掏出一百塊錢遞給她:“拿著,姐給你報了。”


    看見錢,她是樂的不行,“大姐,我就輸80多,有點多了。”


    “多了當小費了。”


    祁丹樂嗬嗬道:“謝謝嗷,下次有這事,你在叫我。”


    此時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我們幾個四圈麻將都打完了,李明他們釣魚還沒迴來,我就讓張詩萌打電話問問。


    接通後,李明哭訴著說,一下午一條魚都沒上鉤,以前這種情況根本沒有,讓我們在等會,他在試試。


    我說:“是不是你技術不行啊,要不你迴來再買一條,加上我堂口還有一條,也夠吃的了。”


    李明聽我這樣說,也不釣了。


    之後,我們來到村裏的一處民房,準備起鍋燉魚。


    不一會,李明也到了,在他進屋的瞬間,隻見一道黑氣急速向張詩萌撞去。


    我清晰的看見,黑氣中間包裹著一道人影,這是一個孩童,大概十一二歲的樣子。


    身上破舊不堪,可以說根本就沒有衣服穿,特別淒慘的形象。


    見此,我急忙喊張詩萌的名字,同時向那邊跑去,但還是晚了一步。


    就在張詩萌應聲之時,小鬼撞進了她的身體,之後她嘎一下掀了過去,應聲倒地。


    咱說張詩萌總是樂意找我們玩的原因,就是她的體質偏陰,容易招沒臉子,和我們在一起她就會有安全感。


    這是她自己說的。


    可是今天這種情況太突然了,很明顯我沒保護好她。


    這時,我叫李明把她扶起來,張詩萌嘴裏顫抖道:“我冷,快給我找衣服。”


    李明把自己的衣服給她穿上,她還是說冷,然後又裹上大棉被,裏三層外三層的,可是根本無濟於事。


    凍的她是上下牙直打架。


    這種情況不用說了,隻有體會過的人才知道那種感覺,是從骨子裏往外散發的涼氣。


    張詩萌也知道自己不對勁,一直說讓我救她,那樣子有些好笑。


    可能是我經曆多了吧,但她可是害怕極了。


    說實話,這種事很多年都沒碰見過,竟然在我眼皮下衝撞了。


    於是我讓張詩萌閉上雙眼,別害怕,還告訴她我問啥她就說啥,一會就好了。


    張詩萌不用說,對我的信任那是百分之二百。


    於是我說:“你是哪來的?”


    我這樣問,張詩萌張嘴就說:“我是跟著釣魚男人迴來。”


    我迴頭看向李明,我說他為啥沒釣著魚,原來是釣著鬼了。


    我接著問:“你叫啥,想幹什麽?”


    “我叫魏子豪,我有冤情,請你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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