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在心裏默默說。


    “老仙家,出門在外禮數不周別見怪,弟子有事相求,不管是誰,咱來個能解決事的。”


    大概過了半分鍾,我身上冰冷冰冷的,而且體感特別明顯,臉都變的撒白,一絲血絲都沒有。


    我明顯感覺到,是地府仙兒上身了。


    體感一點點的增強,隨之閃出一道身影。


    我頓時樂了,對著文姐說:“老碑王來了......”


    文姐聽我這樣說,好像也放心了不少,從上次事情結束,她比我還好奇,這老碑王是幹啥的,那麽快就把事平了。


    然而這次來,我倆心裏就像有了靠山一樣。


    看著那道熟悉的身影,熟悉的氣息,身後還是跟著一男一女,此時感覺空氣散發著香味,別提多美了。


    而此刻心裏也是底氣十足,說句不中聽的話,真有點狗仗人勢了。


    “弟子恭迎太祖爺爺......”


    說完這句話,我的氣勢都變了,雖然清楚發生的一切,但身體卻不受自己控製了,尤其是那張嘴,抖動的厲害,也不知是冷的還是興奮的。


    但我清楚,這是老碑王上身的狀態。


    然後我不自覺的看向老太太那邊,就這一眼,我發現胡天黑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他像是如臨大敵一般,久久沒有動彈。


    緊接著,我說話了:“她是我地府要的人,早被劃了名字,今天我不代表李門府,而是代表罰惡司前來要人,是你主動放人,還是我親自動手?”


    這句話一出,就見胡天黑沒有多餘的廢話,隨之歎了一口氣。


    無奈的掏出一個瓶子,隻見他手一揮,一道身影奔著這邊就來了,我本能的要躲,奈何動彈不得。


    好在那道身影並沒有撞到我,在中途停了下來,呆呆的站在那裏,好像並無靈智。


    這時,隨著老碑王來的女子走上前,順手拍了一下,隻見那道身影緩緩消失了,仿佛剛才我眼花看錯了一般。


    這一切做完,我抬頭盯著胡天黑。


    “我本不想管這等閑事,這次算趕上了。修行不易,念你正道正修,休要走歪了路,亂了道心。”


    我說完這句話,心裏還自我活動了一下。


    老碑王這算假公濟私麽?也可能倆活趕一起了,他這話說的明顯矛盾,但胡天黑沒有聽出來,我也沒有多事,心想事情解決就好。


    辦完正事,我盯著文姐看,文姐快速走了過來。


    “老碑王不遠千裏而來,真是辛苦了,能再次見到您,是楚門府弟子的榮幸。”


    她這說的什麽,我本想說話提醒她,奈何嘴不聽使喚:“我沒有看錯你們,這件事做的不錯,以後繼續努力互相照應,潛心修行。”


    文姐謙虛的說:“我和一一如同姐妹,一定謹記老碑王教誨,再者說我也算借了您的光,老碑王請您放心。”


    我滿意的點點頭:“用嘴說可不算數,行動證明給我看,爭取早日揚名四海,我這還有事情交給你們去做。”


    文姐說:“好,一定,為您做事是我倆的榮幸,有您在我們一定能揚名四海。”


    老碑王和文姐又說了一會,無非都是交代一些事情,讓我們努力啥的。


    這個時候,胡天黑不幹了:“你們就這樣辦事的,不給我個說法嗎?”


    老碑王冷冷盯著他:“你的事不歸我管,我隻負責要人。”


    胡天黑氣的牙根都癢癢,那架勢不給說法不死不休,肯定不好使,但又奈何不了我們。


    文姐對著他說:“你的事待會自然給你安排,放心好了。”


    他這才消停,還滿臉不願意,但還算給麵子,沒有繼續鬧。


    有老碑王在,想來他也掀不起什麽風浪,也算能看出眉眼高低,懂得借坡下驢。


    老碑王沒有在搭理他,說完那句話後,開始自言自語,也像是對我說。


    你要努力,你現在道行太淺,而我又不能總上來幫你,一是對你身體不利,二是我還有事情要忙,以後這樣的活還有很多,希望你能不忘初心,堅持下去。


    這樣吧!我把二位護法留給你,他們都是我身邊的人,在碰到這種事應付不來,叫他們就好,說完後他還看向那一男一女。


    我心中一喜,真是不敢想,這不是小說裏才有的情節,沒想到發生在我身上。


    說完這些,還給我留下一句話,這老太太十分鍾後就要撒手人寰了。


    隨後,我的體感瞬間消失,身體隨之癱軟,便倒在了地上。


    一眾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嘟嘟囔囔半天,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我是精神病。


    我顧不得眾人的反應,然後問文姐幾點了。


    “十二點。”


    “整嗎?”


    “整。”


    我拖著麻木的身軀站起身,對著於德海喊:“快點給老太太穿衣服,十二點十分咽氣,你們還有幾分鍾時間,我先走了,過兩天在過來安排保家仙的事。”


    說完後我又告訴胡天黑,讓他別捉別鬧,明天我一定來。


    然後拽起文姐,飛快的向門外走去,也顧不得眾人的反應,出門走了一段路後。


    就聽見後邊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有男有女,都是老太太的子孫。


    文姐驚訝地看著我:“真死了?”


    “那哭聲還有假。”


    隨後她好像反應過來什麽,“死也很正常,不死才怪呢。”


    “哦,這話怎麽說?”


    文姐看著我:“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


    “有話咱一次說完不行嗎?”


    然後文姐告訴我,說老碑王一定是地府判官,因為剛才老碑王提起了罰惡司,然後還用羨慕的目光看著我。


    對於她說的這個,我沒有多意外,因為出堂時候師父就說過,老碑王是個判官,但具體判官是幹啥的,我還真不知道。


    聽文姐這麽說,心裏也開始琢磨起來。


    往日曆曆在目,所有的生死,可能都和這位老碑王有關。


    可我當時很不理解,一個判官能多大能力,就讓文姐這般麵孔。


    文姐對我說:“你可別小瞧了咱家這位,我看不像小官,就算是個芝麻大的小官,咱一個平頭老百姓也得罪不起。”


    “而且這種可遇不可求,並不是每個堂口都有的,有了這位就相當於地府有人了,以後辦事都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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