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春玲早早歇在宿舍,對外頭髒亂的一片表示拒絕,隻想在宿舍吃吃喝喝好好睡一覺,天知道明天等著他們的將會是什麽?


    雖然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是別人說話做事,該幫的幫,該說的說,就是這嘴巴饒不了人,少不得諷刺兩句,隔壁宿舍的可能不了解她的性子,同宿舍的人倒是已經開始習慣她的性子,不惹她,但是有什麽事情,會宿舍五個一起商量。


    沈子夏和王惠剛迴來坐下,趙春玲就開口說道:“怎麽,和薑大小姐發生矛盾了?”


    她一邊吃著,一邊拿眼看著進門的沈子夏兩人。


    沈子夏笑笑,“沒想到春玲姐的消息那麽靈。”


    趙春玲挑了挑眉毛,“哼,她可不是好惹的,你居然去惹她?”


    趙春玲說這話的時候,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並沒有半點擔憂。


    倒是大姨媽痛的夏童聽到聲音,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詢問著沈子夏怎麽迴事?


    沈子夏輕鬆擺手,“沒事,就是和她意見有點不和而已,沒什麽的。”


    王惠擔憂的看著她,並不這麽覺得。


    夏童擔憂道:“什麽意見不合啊,你們兩個說什麽意見不和了?我聽說薑鬆美家裏不一般,這住一個宿舍咱們都要小心點,你怎麽和她鬧上了?”


    沈子夏沒解釋,王惠已經把兩人發生矛盾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夏童一聽,忙罵了句不要臉,可又怕被人聽見,連忙壓低了聲音咒了兩句。


    說著,她連忙挪到沈子夏麵前,“夏夏啊,你怎麽和這種人說那麽多呢,她要說就由她說去,咱們和教官好就和教官好,關她什麽事啊?你惹了她,她被惹急了到時候欺負你怎麽辦?”


    王惠是目擊證人,連忙點頭應和著夏童的話,“就是啊,萬一她報複你怎麽辦?咱們住一個宿舍,就算迴到學校,也是一個大班的,以後經常見麵,萬一鬧的不好看就不好了。”


    沈子夏沒打算和薑鬆美鬧,隻是她陰陽怪氣也不是第一次了,明明才剛來學校,她已經一副罪人一樣惹了薑鬆美幾次。


    她沈子夏也不是軟包子,被人一次次的頤指氣使冷嘲熱諷,佛也有氣的,不好好懟她一頓,還不知道她沈子夏不是泥捏的。


    “沒事,你們不用擔心,薑鬆美不敢怎麽樣的,她要真敢做出什麽事情來,這皇城根下,鬧大了,她自己也收拾不了。”


    王惠和夏童對看了一眼,並不認同。


    倒是躺在床上的趙春玲“嗯”了一聲,隨後坐了起來,對沈子夏誇讚道:“沒想到你有那麽高的覺悟,不錯不錯啊!”


    夏童都急死了,看趙春玲一臉輕鬆,忙說道:“春玲,你這話什麽意思啊?”


    “薑鬆美她再大能耐,有多大能耐,還不就是仗著自己讀書好點,一副高高在上的公主做派,正把自己當千金大小姐了呢。”


    她重重的拍了拍夏童的肩膀,“你們還不如人家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看的透,薑鬆美就這嘴上功夫厲害,沒別的本事,她比你們,更害怕惹事,說紙老虎,就是她這種。”


    薑鬆美一直在外人麵前維持著高高在上的才女形象,就算她嘴上不饒人,平時欺負人,但是真做點什麽麻煩事來,對她反而更不好,所以她也就這點嘴上能耐。


    末了,趙春玲還總結道:“所以你們嘴巴比她能耐,就不怕她了。”


    夏童、王惠:“……”為什麽她們覺得,趙春玲這話是在忽悠人呢。


    隻有沈子夏輕鬆笑道:“行了,沒事的,你們忙自己的事吧,我也要去打水了。”


    的確,薑鬆美迴到宿舍之後,雖然在宿舍一陣踢踢打打,對人說話也沒句客氣話,開口就罵,指桑罵槐。


    膽小的,自然安靜如雞,被指桑罵槐的沈子夏,假裝自己耳朵聾了,和夏童商量著她漫畫的內容,連陳思思也加入其中,完全沒人把薑鬆美的話當迴事。


    發泄都沒發泄,薑鬆美自然生氣不已,可惜沒地方給她再發難了。


    學生的矛盾雖然有,可是該服從安排服從指令的時候,薑鬆美自然不敢違抗,該睡覺睡覺,該歇息歇息。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一陣“嗚嗚”的聲音,將宿舍的學生從睡夢中叫醒。


    沈子夏倒是起的早,她昨晚睡的挺早的,加上她還要去空間看看她空間的東西,順便打點靈泉在水杯裏,然後再在空間裏頭煮上幾根番薯,才從空間出來。


    剛出來,這嗚嗚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一個個睡眼惺忪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沈子夏已經在拿這番薯在啃著,噴香的番薯香味,傳進了宿舍裏頭的人鼻子。


    夏童睡在她隔壁,這會沈子夏正坐在床邊吃番薯,聞到香味,夏童連忙爬了起來,嚷叫了聲,“哇……夏夏,你哪兒來的番薯啊,好香啊?”


    “香吧?嘿嘿。”


    “哪兒來的?”


    沈子夏可沒打算告訴她,賣了關子說道:“哪兒來的你就別問了,趕緊刷牙洗臉,時候不早了,不然晚點可沒得吃了。”


    “哦哦。”夏童是吃貨,哪管的了哪裏來的,有的吃就不錯了。


    大家連忙出去打水洗臉刷牙,不敢耽擱。


    這個時代和後世的學生宿舍不同,宿舍什麽都有,現在他們洗澡刷牙都要去統一的澡堂裏頭,刷牙洗臉都是。


    等人都收拾差不多了,這肚子早就餓癟了。


    一個個嗷嗷著肚子餓,特別是聞到沈子夏手裏拿著的番薯香,肚子更餓了。


    隻見沈子夏見大家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她從食盒裏頭掏出番薯遞給夏童。


    “童姐,請你吃的。”


    她不忘宿舍的其他人,張潔,趙春玲,陳思思王惠,還有其餘四人,唯獨沒有給已經洗漱好的薑鬆美。


    大家都餓著呢,去飯堂還有些路,加上這鈴聲叫的有些急,有這麽一根番薯墊肚子,自然不會放過。


    就連一向裝的世界最高冷的趙春玲,也受不住番薯的誘惑,接了過來,說了聲,“謝了,以後有空請你吃東西。”


    沈子夏笑笑,算是答應了。


    其餘的人都得了番薯,高興的道謝著。


    有兩個是跟薑鬆美關係比較好的,見沈子夏遞來的番薯,又看沈子夏並沒有打算給薑鬆美,因為她的食盒裏頭在給了他們兩個之後,就已經空了。


    兩人猶豫著要不要接,目光看著薑鬆美,想要卻又不敢要。


    沈子夏笑著道:“拿著吧,番薯很好吃的,雖然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是味道還是不錯的。”


    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最後抵不住誘惑,接了過來,還順道說了聲謝謝。


    這可把薑鬆美氣了個半死,直接翻了個大白眼。


    她其實起床的時候就聞到了香味,當時還說了聲什麽東西好香啊!


    可惜看見是沈子夏在吃之後,完全不說話了。


    去洗臉刷牙再迴到宿舍,發現肚子更空了,偏偏宿舍一陣香味,可把她肚子的饞蟲勾了起來。


    心裏好奇,她還專門伸長了脖子看了眼沈子夏食盒裏頭的東西,發現裏頭還有好多番薯。


    當即肚子就更餓了。


    可她知道,她和沈子夏並不對付,這番薯估計自己也沒份的了,也不宵想,準備準備,打算去飯堂吃早飯,沒準比這還好吃。


    可結果她剛準備走的時候,沈子夏卻一個個的遞了番薯。


    剛開始她還以為隻有沈子夏宿舍的人才有,結果連她這邊宿舍的人也有。


    一個個遞完了,她心裏還想著,沈子夏這是故意拿番薯為昨天的事情道歉的吧?如果是這樣,她就勉為其難的將這事掀過去,隻要沈子夏不再惹她就行了。


    可結果就是沈子夏給了所有人,獨獨沒有給她。


    這麽一來,可把薑鬆美氣瘋了,擋住沈子夏的路,聲音質問道:“沈子夏,你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什麽意思?”沈子夏一臉茫然。


    “你給了所有人番薯,偏偏不給我,是不是故意的?”


    沈子夏沒想到這人要吃的還要的理直氣壯,忍不住笑了,“薑同學,我完全聽不懂你說什麽?我自己的番薯,我給誰吃那是我的事情,這和你好像沒關係吧?”


    “沈子夏,你分明是故意的。”


    薑鬆美怒了,一雙眼睛瞪的跟銅鈴似得。


    她腳步剛往前走了兩步,趙春玲卻擋在了前頭,“不給你就不給你,故意就故意,你能怎麽的?別人家的東西難道還是你家的,不給你咋滴,你又不是夏夏同學的爸媽,人家愛給誰給誰。”


    “你……”


    “你什麽?又想拿你家那破背景來嚇我?”


    薑鬆美和趙春玲是認識的,兩人小學讀一個學校,兩家什麽背景,對方都清楚,薑鬆美這人不過是覺得自己長的好看,加上家裏又有點能力,才會那麽囂張。


    可在趙春玲眼中,這些都不夠看。


    薑鬆美氣的直跺腳,最後隻丟下一聲,“趙春玲,你行!”


    趙春玲微抬著下巴,朝著那背影笑道:“以後做人別太壞,不然啊,就沒人跟你玩咯。”


    離去的薑鬆美氣的眼睛都紅了,身後兩個同學連忙跟上,又是勸又是安慰。


    沈子夏本來也不想這麽幹的,奈何薑鬆美迴來之後,一直指桑罵槐。


    剛開始煮番薯吃,隻是為了自己的肚子,可是後來想想,宿舍那麽多人,她不能自己一個人吃吧?反正空間儲存室裏頭多的是之前她儲藏的番薯,就放多幾根在鍋裏煮了。


    想到宿舍還有其他人,想著大家在接下來一個月時間裏,都會生活在一起,秉承著交好的態度,自然又預上其他幾個,至於薑鬆美,因為她的惡劣行徑,沈子夏腦子被門夾了才會預上她的那一份。


    看著人跑出去,張潔連忙道:“好了,咱們吃飽趕緊去集合,聽說遲到了有處罰的。”


    今天早飯是兩個饅頭,幸好沈子夏早早吃了番薯,她對饅頭發酵一類的東西比較不感興趣,可能是因為在粵省從小到大都沒有將饅頭包子當主食過。


    不過她也沒浪峰,用食盒裝了起來,直接帶到集中的廣場邊上放下。


    教官還沒到,輔導員讓剛選的代班長整頓隊伍,兩個班加起來六十多個人,按照男女高矮排成四排。


    沈子夏這身高差不多排在最前,沒想到她這個在粵省還不算矮的身高,在京市這個北方人比較多的地方,直接排前頭了。


    班長看她排在第二,直接將她和另一個同學位置調換,“沈子夏同學你排第一個吧!”


    班長這麽做是有私心的。


    現在沈子夏可是全班的驕傲,一個才十四歲的神童卻在北大上大一,十分罕見,而且這剛恢複才兩三年,這樣的學生,絕對是學校的驕傲,同時也是他們班級的驕傲。


    沈子夏服從安排,跟同學調換了位置。


    班上男生多女生少,所以基本女生兩排裏頭,尾部都是男生。


    見隊伍整頓好,代班班長按照老師交待的任務,先是將同學進行前後左右轉進行簡單的訓練。


    沒一會,一支穿著迷彩服的教官踏著整齊的步伐來到廣場。


    隊伍裏有女生興奮道:“教官要來了,教官要來了。”


    少女們的臉頰上,多少有些對帥氣教官所表現的激動和羞赧。


    沈子夏旁邊隔著一個人就是夏童,正激動的說著,“教官來了,好高興。”


    女生們的過度興奮,倒讓男生有些失落,這教官好看是好看,但是班上不乏長的不差的男生吧,怎麽一個個像沒有見過男人一樣,激動的不像話呢?


    張兵對著隔壁的白文常嘟囔道:“咱們真長那麽差嗎?”


    白文常一臉淡然,嘴裏輕聲道:“是你自己長的差,我並不差。”


    “……”紮心了,老鐵。


    在心裏將白文常咒個一百八十遍,張兵不得不承認,白文常比他更受女孩子的歡迎。


    雖然他也挺受歡迎的,但是全靠零食和一張嘴,白文常就不同了,全靠一張臉,還有那討厭的笑容。


    忿忿的嘟囔了句,年輕好看的教官已經到了跟前。


    之前張兵沒怎麽注意教官,說長的好看,但是隔著太遠,看的也不清楚,倒是現在把人看的一清二楚。


    還別說,教官除了黑,長的是真的好看!


    張兵忍不住摸了一把自己的黑臉,同樣是黑臉,差距怎麽那麽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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