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是誰啊,那種跟媽媽說‘大家都有哦’的那種大家嗎?我沒有什麽朋友所以用大家當借口對我來說沒有用啊。”比企穀看著葉山那副老好人的模樣就各種的不爽。


    在比企穀的眼裏,什麽人是可恨的人啊?那肯定是現充啊!


    什麽現充最可恨啊?


    那肯定就是不怎麽和他說話,又對他頤指氣使的現充了!


    像葉山隼人這樣的人放到初中,那都是要在比企穀那本《不可饒恕日記》的首頁置頂的!


    這麽一看,平塚羽何德何能啊,國中吃的那麽開,愣是沒被比企穀記在日記中,哪怕強如折本香織,那也是第二頁的首要位置上!


    “額我不是這個意思啊,如果困擾的話可以和我商量的啊~”被比企穀這麽一通陰陽怪氣,嘲諷,向來都是在現充圈混的風生水起的葉山哪受過這刺激啊,當時就懵了,憋了半天弄出這麽一句話...


    “葉山啊,你的安慰讓我很高興,我知道你性格好,人也受歡迎,又是個高富帥。”


    雖然葉山這話並不算是客套,但是孤身已久的比企穀哪能接受這平白無故的示好呢,醞釀了一下淒苦的表情,隨後就開始用十分滄桑的語氣恭維葉山。


    “突然說這個幹嘛?”葉山被比企穀這一頓誇給整不會了,十分茫然的問道。


    葉山這黃毛還是年輕啊,沒接受過社會的毒打,平塚羽一看比企穀這動作,當時就知道比企穀這家夥沒憋好屁,準備給葉山玩上一出捧殺了...


    “這麽多優點加身的你難道還要剝奪我唯一的網球場嗎!”


    果然,得到滿意迴答的比企穀立馬沮喪的在那裝可憐,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強烈譴責葉山隼人。


    “沒錯這就是赤裸裸的侵略!”


    深有體會的材木座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了,站在一旁給比企穀幫腔。


    ......


    葉山當時就被比企穀和材木座的雙簧整蒙蔽了,噎了半天愣是一句話沒說出來...


    要不是他心理素質還算過硬,真就差點愧疚的以死謝罪了...


    “感覺這倆人一起整的更陰鬱了啊…”


    結衣十分嫌棄的看了這倆活寶一眼,平塚羽被他倆這出整的也挺撓頭。


    “我說隼人啊~你還在那跟他們幾個碎碎叨叨的幹嘛啊~人家現在想打網球了。”三浦可不慣著比企穀和材木座的毛病,十分霸道的說道。


    要不是考慮到現在的立場問題,三浦剛剛說的話,平塚羽其實也想跟葉山說了...


    你跟這倆人說話一點便宜占不到不說,還會惹上一身騷,直接用實力平推比啥不強...


    話又說迴來了,三浦今天這麽猛,平塚羽認為絕對是三浦看到雪之下沒在這的緣故...


    自己的克星沒在網球場指點江山,三浦再不雄起還等啥呢!


    “嗯那這樣吧~那就讓同是局外人的我們來一場比賽吧,贏的人今後可以繼續使用這個網球場。


    當然了,肯定是和戶塚同學一起,畢竟能和實力更強的一方練習才能提高水平呢,我話說完,誰讚成誰反對?”


    沉默了許久的葉山被三浦這麽一提醒,這下也來脾氣了,略加思索之後,提出了一個聽起來不錯的解決辦法。


    “看樣子也沒其他的解決辦法了呢~畢竟實力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


    平塚羽十分讚同葉山的話,一天天老是用言語去整那些沒有用的衝擊波有什麽用啊!


    “既然如此...平塚同學,我們之間就做過一場吧~本打算過兩天的體育課上和你比試來著,胳膊應該差不多了吧?”


    葉山看了眼侍奉部這邊的陣容,思考了一下還是向平塚羽發出了邀請,準備來一場高手之間的強強對決。


    “今天我就不跟你打了,反正我們兩個什麽時候都能打~剛剛和戶塚練習的時候又受了一點傷,沒看我現在在等雪之下把繃帶拿迴來呢嘛,要不你先和其他人比吧~”


    平塚羽搖了搖頭,拒絕了葉山的提議,讓他先去找比企穀打~


    “既然你受傷了,網球場的賭注那還是之後再說吧,今天時間也不早了,就和剩下的人比吧,贏的人今天可以用網球場沒關係吧?”


    看著十分裝比的平塚羽,葉山倒也沒在意,跟比企穀示意是否要參戰。


    “喂喂喂,這件事你找我幹嘛啊!”一旁觀戰的比企穀萬萬沒想到自己吃瓜都吃不安生,十分不滿的向平塚羽抱怨道。


    “沒事你就去吧~正好讓戶塚彩加看看你的實力!


    而且現在有這麽多觀眾在看著你呢,隻要成功拿下葉山,你就可以封神了!以後在總武高也是個有地位的人了~”看著網球場圍欄外的人越來越多,平塚羽懶洋洋的看著比企穀說道。


    作為總武高的首席現充,葉山的關注度還是拉滿了,一聽網球場裏要比賽,而且還是賭上網球場使用權的那種恩怨局,吃完午飯無所事事的學生們都聞著味趕來了趕都趕不走的那種…


    “我感覺你好像在跟我說胡話!雖然我確實看不起他,但是想讓我贏了他還是很困難吧!”比企穀小聲對著平塚羽說道。


    “那怎麽辦啊?人家現在是來砸侍奉部的場子,我今天這樣肯定是打不了了,這時候你不上還想讓誰上?總不能把我連人帶椅子抬到球場上挨揍吧~”


    不準備上場的平塚羽似笑非笑的看著比企穀。


    “你可真行啊!這這麽多人呢!輸了之後我豈不是很丟臉啊!”比企穀翻了個白眼。


    “沒事,反正也沒幾個人認識你,知道我和葉山在總武高混的這麽開的原因嗎?”平塚羽嗤笑道。


    “不就是長得帥、學習好、體育棒嗎!這麽說你滿意了吧!”


    比企穀深吸了一口氣,小聲嘀咕道。


    “錯錯錯!主要是因為我們都很懂人情世故,懂得做人留一線的道理!


    絕對不會讓別人在眾人麵前丟那麽大的臉,放心吧,葉山那個人和絕對有分寸,比分應該會控製在6比4左右,不會橫掃你的~”平塚羽淡淡的說道。


    “這不是控分嗎!難道說你之前和戶塚彩加打比賽的時候也放水了?”


    後知後覺的比企穀這才反應過來,看了一眼發現戶塚彩加並沒有朝這邊看,壓低了聲音問道。


    “人家是網球部的菜鳥部長,我怎麽可能不放水啊!就連結衣都能和他打的有來有迴,我怎麽可能僅僅和他打成平手啊!前幾局我都給他吊打成啥樣了!要知道點人情世故啊鐵子~是不是傻!”平塚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比企穀說道。


    “希望他真的能像你說的那樣放水...”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比企穀也隻好被迫營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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