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擅長書法,擅於模仿,孰不知這世上就算是同一個人寫的,也不可能出現兩個一模一樣的簽名了,而你聰明反被聰明誤,以為仿寫個一樣的簽名就可以陷害我。”周錢忿忿的說。


    藍玉煙擰緊眉頭,搖頭厲聲否認,“周大師,你這話好沒有道理,我為什麽要陷害你。你是我們煙羅千辛萬苦才請來的合夥夥伴,是周福記的中梁砥柱,我陷害你對我,對珠寶公司,對煙羅都沒有好處。”


    “那是因為你想過河拆橋,現在煙羅已經渡過危機,珠寶公司也上了正軌,你就要把我這老頭子掃地出門。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心腸竟這樣歹毒!”


    周錢怒不可遏,瞪大眼睛連聲質問,卻是一口氣提不上來,哽的差點跌到地上。


    藍玉煙忙地伸手扶她,周錢卻狠一甩手,藍玉煙甩的往後倒去,下意識的就向前抓住什麽穩住身形,這一抓好巧不巧,就抓在周錢的肩上,周錢本就一口氣沒順過來,腳步踉蹌,被他這一抓頓時倒在地上,頭剛好撞在桌角。


    “啊!”地一聲便昏了過去。


    藍玉煙迴過神時,周錢已經人事不省的歪倒在地上,後腦勺上鮮血汩汩。


    “周大師,周大師!”藍玉煙心急如焚,一把將周錢抱起就往門外衝。


    她從小健身練武,這力氣還是很大的。而周錢年過花甲,生的精瘦,抱起來倒也不費力氣。


    藍玉煙一心想著,周錢年事已高,又氣著了,這會又碰破了頭,生怕他有個三長兩短,火急火燎的往醫院趕。


    卻沒有想到,剛一出辦公樓大門,便被記者們圍住了。


    對著他一通狂拍,好在看到周錢頭上的血時,沒趕拉路。


    藍玉煙趕忙攔了輛車,一路向醫院狂奔。


    周錢被送進急救室,藍玉煙這才知道周錢有腦血栓,剛剛一口氣提不上來險些中風,好在送醫及時,但是狀況也不容樂觀。


    陳國富和劉香玉他們趕過來時,周錢還在手術室。


    藍玉煙便將公司時的事簡要的告訴了他們。


    他們聽了很是憤慨。


    “這個周錢真是老糊塗了,就因為你書法和畫畫不錯,就一口咬定是你搞破壞嗎?真是個聽風就是雨的老渾沌!”陳國富氣憤的說道。


    “這也怪不得周錢,周福記是他們周家幾百的老字號,他著急上火輕信別人也是正常的。眼下還是治療周錢要緊,另外剽竊的事也要盡快查清。正如玉煙擔心的那樣,連福生那邊現在是沒有反應過來,如果他們知道我們出現剽竊他們的款式,一定會借機落井下石的。”


    劉香玉是個很善良的人,不願意將周錢往惡處想,故而比較理性的建議道。


    陳國富也覺得她說的有理,“我現在就去聯係他們的老板,爭取在得到他們的理解。”


    “你快去吧,這裏交給我!”


    劉香玉忙地將他送走,又陪著藍玉煙一起守在手術室外。


    周家在七十年代時遭受過多次政治批鬥,直係的兄弟姐妹父母孩子差不多在那場動蕩裏,死的死病的病,最後竟沒有留下一個親近的人。


    以致於後來周錢也沒有再成家的心思,以致於年過花甲,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他這一身手藝也麵臨失傳的境地。


    所以周錢恨新政府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隻是時過境遷,逝者已矣,而新政也在不斷完善,人們的日子總是會越來越好的。然周錢這個多疑且草木皆兵的個性卻是改變不了了。


    藍玉煙看著手術室門前一直亮著的紅燈,很是忐忑。也不知道周錢醒來會怎樣怨恨自己。


    劉香玉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樣,上前攬住了她的肩,輕輕拉過她的胳膊,輕輕的揉著。


    “累壞了吧,你這孩子,周錢雖然是個精瘦的老人,也是個一百多斤的男人,你怎麽說抱就抱著走了呢,公司裏那麽多人,總能找到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幫忙呀。”


    劉香玉一邊說著,一邊仔細的給她揉捏。


    藍玉煙知道母親是心疼自己,望著她笑了笑,“媽,我沒事的。我隻是在想,是誰冒充周大師的簽 名又栽贓給我,原本我隻防著林玉寧,以為其他人都是香江集團派來的,都是可靠的,現在想來,香江集團裏也有叛徒,這個人不找出來,隻怕還會有其他的禍事。可真是防不勝防。”


    “是啊,我們做個企業也真是不容易,成天不是這事就是那事的。不過這也難怪,人多的地方就是江湖,這有些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就要做些損人的事情。都是,各為其主啊。”


    劉香玉感慨的說道。


    這些年來,她已經習慣將女兒當作平等的合作夥伴來對待,所以講話也就不像普通的母親對女兒。


    不會報喜不報憂,更為坦誠些。


    “各為其主?”藍玉煙蹙緊眉頭,“媽,你說這個人會跟林昆有關嗎?還是楊珝坤派來的人,他雖然占著管理層的位置,但是他這人一向不懂經營,也不常在公司,可是難保不會心裏不平衡,所以了就故意搞事情。”


    “不太可能,楊珝坤這人愛財如命,再說了,他現在沒有個正當營生,巴不得我們多賺點,他好拿 紅利呢,怎麽會做這種自斷財路的事。”


    “所以還是見不得我們好的人。”藍玉煙鎖起眉頭。


    “別太操心了,你陳叔叔不是去處理了嗎?隻要連福生那邊不說什麽,也不會把我們怎麽樣的。”


    劉香玉安慰她道。


    母女倆一直等在手術室外,一直到夜裏十一點多周錢方才被推出來。


    醫生說萬幸送來的迅速,及時將腦部的出血點止住了,也清除了淤血,待麻醉過後周錢就能醒來。隻是醒來後可能有一個多星期的恢複,如果這一個星期他手腳能自由活動,那麽就不會有什麽後遺症,如果不能那也是不可逆的。


    畢竟周錢是六十多歲的人了,有些心腦血管方麵的病症也實屬正常。


    母女倆將周錢送進病房,又請了專業的護工來看護他。


    這邊藍玉煙和劉香玉母女為周錢的事情勞心勞力,另一邊陳國富亦是為剽竊之事奔忙。


    他出了醫院直接驅車去了連福生大中華區總裁,連家第三代老二連又光位於京都的別墅。


    都是商場上的老相識,也算是熟門熟路,陳國富原本會很順利的見到連又光。


    卻不想連家正在舉辦舞會。


    他進去的時候,正值舞會最熱鬧的時候,所有人都聚在闊大的宴會廳裏跳舞。


    連又光這個東道主就站在舞池的正中間,輕攬著一位身穿淡紫色的少女在跳舞。


    那少女背影窈窕美麗,波浪卷的長發披在身後,隨著身體的擺動,在空中劃出海浪般美妙的線條。冰肌玉骨,秀麗天才,當真是一位美麗不可方物的窈窕淑女。難怪連又光的目光一直緊鎖著少女,臉上的笑容更是滿的要溢出來。


    “陳先生,您稍坐片刻,舞會剛剛開始,連總怕是沒那麽快見你。”連又光的助理將陳國富客氣的引到一張桌子前坐下,又從侍者手中端過香檳放到陳國富麵前。


    待客之道,倒是周全。


    “好,你先忙,一會等連先生空下來了,我自己找他。”陳國富笑了笑,表示感激。


    那助理卻是說:“恐怕今天連總都沒有時間見你了,他已經答應了林小姐,一會陪她去北湖看日了出。”


    “林小姐?”陳國富再往舞池裏定睛一看。


    那與連又光共舞的美人竟然是林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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