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用,此地的靈脈本來也隻是一條地下小脈,這洞口是抽走之人所為。”


    葉金鱗這才鬆了一口氣,要是這麽大的靈脈,自己還真沒有,別看隻是一座小山大小的口子,可葉金鱗感覺得到,這洞深不見底,算起來比起水月洞天府的水月靈脈還要大了。


    葉金鱗取出乾坤袋,引出一道靈泉:“前輩,這道靈泉可以嗎?”


    七情六欲炎雙眼放光:“你真的願意將這天泉靈脈給我嗎?”


    麟嬌柔白了一眼:“這可不是給你的!”


    “哼,我就住在這裏,你們種下靈脈自然也歸我打理,小葡萄你少管閑事!”


    葉金鱗隻感耳膜刺疼,這女人吵架怎麽這麽刺耳呢?還是自己的小紫靈溫柔賢淑。


    “這麽說,這靈泉可以?”


    七情六欲炎連忙點頭:“可以可以,把它交給我吧。”


    麟嬌柔一條是覺得有貓膩:“不行!不能給她,她說不定要私吞!”


    七情六欲炎一聽就來氣:“小葡萄你懂什麽,地下靈脈錯綜複雜,可不是隨便種下的,怕我私吞你們大可把我再抓起來!”


    葉金鱗覺得有道理,便將靈泉給了前輩,七情六欲炎壓不住嘴角的笑:“噗哈哈,好我這就去種下!”


    說完,就帶著靈泉躍入洞口中了,洞外四人皆是懵圈。


    “我怎麽感覺這女人特別不靠譜?”


    “昊陽哥也這麽覺得?”


    “她那嘴角都快咧到後耳根了,一定有陰謀。”


    “別擔心我盯著她呢,她要敢跑,我就把她再煉一次!”


    七情六欲炎帶著天泉靈脈便落到了深淵之所,將天泉靈脈種在了自己的家中,種完後還哇嘎嘎大笑,像極了個傻子。


    這一幕被麟嬌柔與雷麟看在眼底,二人都是一陣無語。


    “哼!我就知道這胸大無腦的女妖有陰謀,居然獨占了這條靈脈!”


    “嬌柔姐她做了什麽?”


    麟嬌柔開始將其一邊種靈脈一邊壓嘴角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不一會,七情六欲炎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躍出了洞窟,裝出一副十分聖潔的模樣:“好了,靈脈已經種下了。”


    見四人一臉古怪地看著自己,七情六欲炎是立馬變臉:“你們幹什麽這麽看著我?難道你們要出爾反爾還要對我出手!”


    麟嬌柔一手虛擒七情六欲炎質問道:“你把靈脈種你的洞府是什麽意思?”


    七情六欲炎心虛狡辯:“你個黃毛丫頭懂什麽,自然是因為我住的地方最適合埋入靈脈,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好地方我為什麽要把洞府開辟在那,不信你們現在大可感受一下四周靈氣,是不是濃鬱許多了!”


    四人略一感受還真是如此,麟嬌柔這才將其放下。


    “哼,妖女你再敢蠱惑人心,我肯定煉化了你!”


    七情六欲炎一聽這話也是來氣:“黃毛丫頭你別什麽事都往我頭上扣?那些卑劣的人族,就算沒有我的存在,也一樣會做卑劣之事,你難道想說這世上所有卑劣的人與事都是因為我嗎?你別太天真了,開了靈智的生靈,唯獨人族屁事最多,你難道要說這事也怪我嗎?”


    這話說出來,四人皆是一愣,因為這是大實話,就像那域外宗門那般,視九殿規矩於無物,強闖雲靈千域,甚至出口就是滅雲族要挾火麟山,不能把所有的壞人壞事都歸咎於七情六欲炎。


    特別是一些勾心鬥角之事屢見不鮮,這世上本來就有壞人,並不是七情六欲炎將他們變壞,而是人根本就壞。


    “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若能控製自己散發出來的念,又何至於招來我們!”


    七情六欲炎鄙夷地掃了麟嬌柔胸脯一眼,嗤笑一聲:“嗬,你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姑奶奶我站著可累了。”


    麟嬌柔瞬間火冒三丈:“可惡!我要煉了你!”


    葉金鱗也是無奈,隻能做起了和事佬,倆個女人吵了一陣後終是停歇了下來。


    “還請前輩此後繼續庇護此地生靈,我們也該離去了。”


    七情六欲炎對葉金鱗印象還行,是擺了擺手像極了大姐姐:“放心吧,這裏交給我便是,不過你們離去前還是得布下大陣才是,畢竟我除了美麗之外一無是處。”


    四人一陣無言,對這貨也是沒有什麽指望了。


    半日後,四人合力給天賜府布下了大陣,剛整完吳焰祖便前來匯報事宜,不得不說這狗腿子辦事十分靠譜,事無巨細都安排了個妥妥當當。


    “府主,我的建議明日我們便去收拾那東部最強的金木山,那金木山可是一塊好地方,靈氣乃是五行山界中最為濃鬱的,我們打下來做據點最為合適,就是那個叫李曉堯的老頭很難對付。”


    雷麟對此提議很滿意:“行,就聽你的。”


    葉金鱗一聽這話是立馬反對:“不行!金木山乃是墨大哥師兄的隱居地,我們不能亂來,我還打算離去前去拜訪李爺爺呢。”


    吳焰祖腦子轉的很快,一聽這話是眼睛一亮:“既如此那就太好了,不用與金木山為敵,五行山界內便沒有人是府主的對手了,既如此我們便拉攏金木山,一同對付那‘千石門’。”


    雷麟裝起了深沉,保持著沉默不說話,因為墨明雲曾說過,當摸不清狀況的時候,就裝出一副一切皆在掌握中的模樣,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就可以了。


    “府主可是有顧慮?”


    雷麟隻是點了點頭,開始是胡言亂語:“與其說顧慮,倒不如說是太過麻煩,我不想因這種事搭上天賜府的威名,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他們能主動一點。”


    吳焰祖一聽這話,是仿佛一點就透,開始恭維起了雷麟:“府主大義!是弟子太過淺薄了,府主的意思弟子明白了,弟子這便給千石門門主送拜貼,此事若是順利天賜府將兵不血刃拿下五行山界。”


    二人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討論著,一人說什麽太麻煩,卻不說哪裏麻煩,另一人則仿佛茅廁頓開一般,來一句府主大義,具體大義在哪咱也不知,反正全給吳焰祖懂完了。


    黃埔昊陽與葉金鱗聽得一臉懵逼,二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迷茫。


    “金鱗你聽懂了嗎?他們在說什麽?”


    葉金鱗搖頭:“字都認識,但連在一起我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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