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不關心裏麵那位婦人的痛苦與絕望,隻將她視為自己斂財的工具,利用她的悲慘境遇大賺一筆。


    “老頭兒,快進來吧,保證讓你滿意!”流浪漢對著剛踏入門檻的一位年邁老人低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誘惑與挑釁。


    那些老人,或是孤獨無依,或是心懷不軌,他們在這裏找到了片刻的“慰藉”,卻也在無形中助長了這場罪惡的蔓延。


    隨著夜幕的降臨,土地廟內的慘叫聲與歡笑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旋律。


    那些老人的笑聲,聽起來是如此刺耳與扭曲,仿佛是對人性最深沉的諷刺。而那位婦人,隻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她的眼淚早已流幹,隻剩下空洞的眼神和無盡的絕望。


    翌日,陽光熾熱地灑在西北這片遼闊的土地上,兩輛中巴車緩緩駛近那座聞名遐邇的土地廟。


    這地方,在附近村落的老人口中,被傳頌為一個特殊的“樂園”,一個能讓他們暫時忘卻歲月滄桑、享受片刻歡愉的秘密場所。


    然而,這背後的真相,卻如同被塵土掩蓋的傷疤,鮮有人願意揭開。


    李悅踏出車門,腳步略顯沉重,心中交織著期待與不安。


    她的目光穿越過稀疏的植被,最終定格在那座看似平凡卻又透露著詭異氣息的土地廟上。


    正當她準備邁步前行時,一道陰冷的目光突然刺來,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那是一位手持鐵錘、滿臉橫肉的流浪漢,他站在土地廟的入口處,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惡意,仿佛一隻守護著自己領地的野獸。


    麵對這樣的場景,李悅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如果不是身邊還有同行的夥伴,她或許早已轉身逃離。


    但此刻,她深知自己不能退縮,因為母親的下落可能就隱藏在這片陰影之下。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恐懼,跟隨著隊伍緩緩靠近。


    “進去裏麵玩玩,不管男女,一個人二十塊。”流浪漢的聲音粗獷而冰冷,手中的鐵錘在陽光下泛著寒光,似乎在警告著每一個試圖挑戰他規則的人。


    他的笑容裏夾雜著幾分猙獰,讓人不寒而栗。


    袁冰見狀,迅速從背包中取出一疊現金,那是事先準備好的,以備不時之需。


    冷靜地數了數,確保金額足夠,然後將其遞給了流浪漢。“夠了吧。”她的語氣平靜而堅定,沒有絲毫的畏懼或妥協。


    流浪漢眯起眼睛,仔細地數了數手中的鈔票,滿意地點了點頭,露出了一口參差不齊的齙牙。


    他微微側身,讓出了一條通往土地廟內部的狹窄通道,但那雙惡毒的眼睛依舊緊緊盯著每一個人,仿佛隨時準備用那把鐵錘扞衛自己的“領地”。


    隨著流浪漢的讓步,李悅和袁冰以及其他人終於得以踏入這片被罪惡籠罩的土地廟。


    廟內昏暗而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


    他們小心翼翼地探索著每一個角落,尋找著任何可能與母親失蹤有關的線索。


    而那位流浪漢,則站在門口,用他那雙惡毒的眼睛監視著一切,仿佛隨時準備阻止任何可能破壞他“生意”的企圖。


    踏入土地廟的那一刻,李悅仿佛穿越了時空,來到了一個與外界截然不同的世界。


    這裏,光明被黑暗吞噬,正義被邪惡籠罩,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以名狀的霏糜之氣,讓人心生厭惡卻又無法忽視。


    廟內空間狹小,光線昏暗,僅有幾束微弱的陽光透過破敗的屋頂縫隙,勉強照亮了一方角落。


    四周牆壁上,壁畫早已模糊不清,隻留下斑駁的痕跡,記錄著往昔的輝煌與今日的衰敗。


    空氣中夾雜著黴味、汗味以及一種難以形容的惡臭,這些味道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氛圍,讓人窒息。


    正當李悅環顧四周,試圖適應這惡劣的環境時,一陣不堪入耳的聲音突然打破了廟內的沉寂。


    她循聲望去,隻見前方不遠處,兩個老頭正肆無忌憚地進行著令人發指的行徑。他們的動作粗魯而下流,完全不顧及周圍人的存在,仿佛這裏就是他們為所欲為的天堂。


    那兩個老頭的臉上洋溢著滿足與得意,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權力的渴望和對弱者的蔑視。


    在他們看來,這位躺在地上的婦人不過是一件可以隨意擺弄的玩物,沒有絲毫的尊嚴和價值。


    他們的行為,是對人性的極度扭曲和踐踏,也是對法律和道德的公然挑釁。


    隨著一陣低吟淺唱般的喘息聲,那兩個老頭終於結束了他們的惡行。


    他們提起褲子,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仿佛剛剛完成了一項偉大的壯舉。


    經過李悅身邊時,他們甚至還不忘吹響口哨,投來挑釁的目光,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成就”。


    李悅感到一陣惡心,她緊緊握住拳頭,努力克製住內心的憤怒和衝動。


    她看向地上躺著的那個婦人,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同情與悲憤。


    這位婦人衣衫襤褸,渾身是傷,臉上布滿了淚痕和淤青。


    她的雙眼緊閉,似乎已經失去了對這個世界的所有希望。她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如同一隻被遺棄的小貓,無助而絕望。


    李悅蹲下身子,輕輕觸碰著婦人的手臂,試圖喚醒她的意識。


    然而,婦人隻是微微動了一下,隨即又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李悅的眼眶濕潤了,她無法想象這位婦人究竟經曆了怎樣的折磨和痛苦。


    她想要為這位婦人做點什麽,但卻感到自己的力量是如此渺小和無力。


    四周的老頭們依舊在嬉笑打鬧,他們似乎對這一切早已習以為常,甚至以此為樂。


    他們的笑聲在李悅耳中聽來如同魔鬼的咆哮,讓人毛骨悚然。


    李悅明白,這些老頭們不僅是這場罪惡的參與者,更是這場悲劇的推手。


    他們的邪惡與無恥,讓這片土地廟成為了人間地獄。


    袁冰見狀,迅速走到李悅身邊,低聲說道:“我們不能在這裏久留,必須盡快找到證據並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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