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晨光初破曉,夏雨荷踏著輕快的步伐,手中提著熱氣騰騰的早點,滿心期待著與cindy共享這份平凡而溫馨的早晨。


    然而,當她推開家門的那一刹那,一種莫名的預感悄然爬上心頭。


    她注意到一旁桌上靜靜地躺著一張紙條,那突兀的存在瞬間打破了清晨的寧靜與期待。


    夏雨荷的心猛地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放下手中的早點,疾步走向房間,每一步都顯得那麽沉重而急促。


    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空曠與寂靜,cindy的行李、衣物,乃至是她那熟悉的身影,都已不翼而飛。


    房間空蕩蕩的,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隻留下夏雨荷一人,站在那裏,滿心愕然與失落。


    她難以置信地轉身跑出房間,目光再次落在桌上的那張紙條上。


    那簡單的幾行字,此刻卻如同千斤重擔,壓在她的心頭。她顫抖著手拿起紙條,隻見上麵寫著:“謝謝你,夏雨荷。原來,即便是身陷黑暗的毒梟世界,也仍有真情流露。你讓我相信,這世間並非全然爾虞我詐,仍有溫暖與善良存在。願你一生平安順遂,若將來不幸聽聞我的噩耗,請幫我將骨灰撒向廣闊的大海,讓我得以自由。後會無期。”


    淚水,在這一刻無聲地滑落,模糊了夏雨荷的視線。


    她明白,cindy的離開,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遠行,更是心靈上的一種解脫與追尋。


    或許,對於cindy而言,這個充滿危險與背叛的世界,已經不再值得留戀。


    而她留給夏雨荷的,除了這張紙條,還有一份沉甸甸的信任與托付。


    夏雨荷緊握著紙條,心中五味雜陳。


    既為cindy的離去感到難過,又為能夠成為她生命中短暫的溫暖而感到慶幸。


    內心暗暗發誓,無論未來如何變遷,她都會銘記cindy的這份信任與托付,守護好這份珍貴的記憶,直到生命的盡頭。


    窗外,晨光已漸漸明媚,而夏雨荷的心,卻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


    但她知道,生活還要繼續,她必須帶著cindy的祝福與期望,勇敢地前行下去。


    夏雨荷緩緩坐下,麵前是辦公桌上那台閃爍著冷光的電腦屏幕,屏幕裏正進行著一場意義非凡的學術討論,畫麵中的每一張麵孔都透露著智慧與專注。


    他們是生物科學領域的璀璨星辰,齊聚一堂,隻為探討一個關乎人類安全的重大議題——如何破解那個隱藏在暗處的病毒實驗室,以及如何對抗那些利用生物技術製造恐怖威脅的可怕勢力。


    會議室內,氣氛緊張而熱烈,每位與會者都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之重。


    當鏡頭轉向夏國代表時,一位身著潔白實驗服的女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便是溫婉,一個名字如其人,溫婉而有力量的科學家。


    溫婉的聲音清晰而堅定,她正就病毒實驗室的技術特點、防禦機製以及可能的破解策略進行詳細闡述,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透露出她對科學的執著與對正義的堅持。


    就在溫婉發言結束後,畫麵中的麥克風仿佛有了某種默契,自然而然地轉向了夏雨荷。


    這一刻,夏雨荷的眼神變得異常犀利,她的目光穿透了屏幕,仿佛能直接觸及到屏幕另一端那個她想要質問的人——阿克邦的現任管事袁冰。


    袁冰站在溫婉身旁,臉上掛著公式化的微笑,但那笑容背後隱藏的是何等的冷酷與決絕,夏雨荷再清楚不過。


    “袁冰,”夏雨荷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遍了整個會議室,她的語氣平和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我想請問,你是否真的認為,一個已經明確表示放棄過去,且對你們不再構成任何威脅的人,也需要在天涯海角被你們追捕,直至伏法?”


    這句話,不僅是對袁冰個人的質問,更是對整個阿克邦組織行事原則的挑戰。


    袁冰聞言,臉色微變,顯然沒有預料到夏雨荷會如此直接地提出這個問題。


    愣了幾秒,隨即迅速恢複鎮定,以一種近乎官方的口吻迴答道:“夏雨荷女士,您可能有所誤解。我們阿克邦,作為維護秩序的一方,對於任何可能危害社會安全的因素,都必須保持高度警惕,並依法處理。這不僅僅是對個人的責任,更是對整個社會的承諾。”


    “cindy不肯自首,被她殺害殘害那麽多人,你覺得她能安心逃脫嗎?”


    袁冰反問一句。


    “那我呢?我也是毒梟!”


    夏雨荷直接來了一句。


    “你也可以來自首,我很歡迎。”


    袁冰冷冷說道。


    不要覺得她就沒事了,隻不過後台硬而已。


    並且現在還需要她,真到了那地步,那就說不定了。


    這個夏雨荷應該感謝當沒有殺人,隻是單純過來運毒,不然怎麽逃?


    老板製定的計劃誰敢違背?


    其實自己並不知道cindy的事情,因為這是阿克邦巡捕局的事情,他們在專門負責。


    既然夏雨荷這也問了,代表cinyd出現過,並且走了,或者死了。


    那個女人,那麽心狠手辣,死了就死了。


    一個毒梟而已,還能同情?


    誰來同情被毒梟殘害的人?


    當初金三角的毒梟多瘋狂?


    現在居然有人可憐她?


    真可笑。


    這個夏雨荷,人如其名,真跟電視劇那個人一樣,天真傻乎乎的。


    當然她命好,自己隻能羨慕。


    袁冰見夏雨荷沒有質問之後也沒有說話了,這是學術會議,要討論怎麽研究破解之法呢。


    現在也不是爭吵的時候。


    夏雨荷並沒有繼續質問了,現在輪到她開始講解怎麽破解基因武器了。


    現在全球都是人心惶惶,誰也不知道這個病毒到底什麽時候爆發。


    現在阿克邦摧毀了很多實驗室,但是不代表沒有漏網之魚,一旦有漏網之魚,那就慘了。


    現在一切希望都是在阿克邦手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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