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洞裏麵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仿佛連空氣都被這深沉的黑暗吞噬,讓人根本無法窺視其內部的真實情況。


    耳邊不時傳來陣陣嬉笑聲,夾雜著各種難以名狀的悶響,這些聲音在幽閉的空間中迴蕩,更添了幾分詭異與不安。


    至於其他更細微的聲音,似乎都被這股無形的黑暗所淹沒,隻留下這些令人心悸的迴響。


    這樣的地方,絕非尋常人敢於涉足的禁地。


    這裏聚集著一群沒有固定身份、或是因為生活所迫而流落至此的流浪漢。


    他們在這裏找到了彼此的慰藉,形成了一個與外界隔絕、法律與秩序難以觸及的“三不管”地帶。


    一旦有人不慎被拖入這個黑暗的深淵,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即便不言而喻,也足以讓人心生寒意。


    更為可怕的是,這些流浪漢中,許多人常年食不果腹,對於他們而言,一頓飽飯都是奢望。


    因此,當某種“美味”意外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時,那種渴望與貪婪便會瞬間爆發,如同饑餓的猛獸發現了久違的獵物,絕不會輕易放過。


    在這裏,人性的脆弱與殘酷被無限放大,每一個踏入這片黑暗領域的人,都可能成為他人求生欲望下的犧牲品。


    也就是從今天開始,這個橋洞每到夜晚便籠罩在一股難以言喻的詭異氛圍之中。


    一股十分奇怪的聲音從橋洞深處傳來,時而低沉,時而尖銳,如同某種未知生物的哀嚎,又似是被壓抑的痛苦唿喊。


    這裏的流浪漢們白天時顯得萎靡不振,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抽走了所有的活力,但一到晚上,他們卻像打了雞血一樣,亢奮得不得了,在橋洞內四處奔走,進行著一些外人無法理解的行為。


    誰也不知道橋洞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那些淒慘的叫聲和詭異的聲音讓人心生寒意。


    直到七天後,一個撿破爛流浪漢走了過來。


    他也在尋找一個能夠棲身的地方,無意間走到了這個橋洞。


    走進來後,他看見裏麵的流浪漢們一個個都沒有精神,仿佛被什麽東西抽走了魂魄,不知道在幹嘛。


    胡軍心中雖然有些疑惑和不安,但他還是決定繼續往裏麵走。


    在裏麵,他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股味道似乎讓他猜到了什麽感。


    走到最裏麵,胡軍看見了一個用髒兮兮的被子蓋住的女子。


    那白花花的大腿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誘人,讓胡軍不禁流下了口水。


    他看了看四周,發現那些流浪漢們都累得頂著黑圈圈在睡覺,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胡軍心中一動,直接把這個女子裝進了一個麻袋裏。


    他輕手輕腳地抱著麻袋往外走,心中充滿了貪婪和興奮。


    要是平常時候,他這樣的行為肯定會被人發覺並製止,但今天卻異常順利。那些流浪漢們累得一個個都在沉睡,誰能想得到還有同伴過來偷人呢?


    胡軍抱著麻袋走出了橋洞,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來到一處小樹林,直接把麻袋打開,胡軍看著麵前這個女子,他唿吸開始不對勁,不管這個女子眼神裏麵的哀求,直接撲了過去。


    把幾十年的怒火都發泄出去,他可比之前那幫人幹得更加帶勁,可不管這一位女子已經完全奄奄一息了。


    都要一隻腳進去土裏了,胡軍哪裏管得了那麽多,吃不好,睡不好,都沒有盼頭了,誰知道撿到一個那麽漂亮的女人,那還客氣什麽?


    另一邊。


    夏國東南某處風景如畫的高爾夫球場上,一位身著名牌高爾夫裝備的中年男子正專注地打著球,每一次揮杆都顯得那麽從容不迫,仿佛他手中的球杆能掌控整個世界。


    夕陽的餘暉灑在他的身上,為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更添了幾分不凡的氣質。


    一旁的助手小李已經來迴踱步多次,一直想說什麽,但看到老板正與那位身材高挑、氣質出眾的女秘書切磋球技,他隻好把話咽了迴去。


    他知道,這個時候打擾老板可不是明智之舉,畢竟,能陪老板打球的人,可不是隨便什麽身份都能有的。


    終於,夕陽西下,天邊最後一抹晚霞也漸漸消散。


    老板擦了擦汗,拿起一旁的毛巾,緩緩走了出來,臉色卻顯得很不爽。


    他瞥了一眼小李,不悅地問道:“什麽事情?這麽急?”


    小李一聽到老板發問,立刻緊張地迴答道:“老板,夫人不見了。”


    一聽這話,老板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猛地一揮手中的毛巾,怒斥道:“她一個那麽大的人能不見了?說不定是去見閨蜜了,或者是迴娘家了,這種事情也需要向我匯報嗎?以後這種小事情別來麻煩我!”


    說完,他不耐煩地揮揮手,根本不給小李任何解釋的機會,轉身就走,留下小李一人在原地,滿心無奈和焦慮。


    夫人是真不見了,現在都已經七天了,聯係不上,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那一天從會所出來之後就不見了,不知道走到哪裏去了,然後也沒有迴家,身邊任何人都聯係不上。


    都過去七天了,老板好像不關心,要是夫人真遇上危險怎麽辦?


    一個女人,還是挺漂亮的女人,七天不見了,老板都不擔心?


    好像也是,老板都玩膩了,每天都喜歡不同的女人,哪裏有空關心夫人。


    小李子接到一個電話,然後急急忙忙迴去了。


    這事情肯定不簡單,肯定有問題!


    可是就是找不到人。


    很多人都在找夫人,可是夫人就如同消失在大海裏麵一樣。


    一輛奔馳離開高爾夫球場,讓老板幫忙找人,那就不現實了。


    小李子來到家裏,這是一處高檔別墅,會所到這裏也不算遠,並沒有危險性,要說唯一的危險性就是要通過一個橋洞。


    夏國治安還是很好的,夫人不可能出現任何意外。


    可是就是不見了。


    小李子去找了,沿著夫人可能走的路去尋找了,也去橋洞找了,橋洞現在沒有流浪漢了,就是一幫擺攤的。


    小李子看向門口一輛賓利,還有幾輛豪車,他深深唿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小姐迴來了,應該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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