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派挺多的,包括密宗的人,還有就是外國人也挺多的,都隱藏在主城區,平常做點生意,紅樓太多了,從那一邊經過都會被人誤會是幹那個的。”


    馬麵裙女子還是說道。


    過去那一邊,感覺還是亂了一點,怎麽亂就不好說,畢竟屬於國外,亂一點也正常。


    張凡都記住了,至於密宗跟其他幫派,他們一直不死心了,間諜也多,不好甄別,現在都隱藏下來了,需要找其他辦法來找出來。


    密宗是自己下一個強大對手,自己可不信那一套。


    現在給了某個人一巴掌,很多人都想幫忙說清,還有之前可是上過所謂密宗的人,密宗那一次還低下頭了,付出很大代價才把人帶走。


    至於青幫,青幫倒是不是大威脅了,因為青幫的人都加入夏魂了,整個青幫在快速瓦解,他們自己的人都養不活了,於是都偷偷投靠阿克邦,然後前往中東打仗了,活下來,那就發財了。


    “謝謝你的提醒了,我會多注意。”


    張凡倒是聽取了意見。


    很多事情自己是看不見的,需要下麵的人匯報,一般的小事情他們也不會匯報。


    “好了,吃飯了。”


    婦人站在一邊喊道。


    這一頓是他們兩個人親自下廚,也不知道他們的手藝怎麽樣。


    馬麵裙的女子看著手裏的現金,然後看著金錠被拿走,似乎有點難以接受,就她輸了,其他人都贏了。


    看來還是技術不到位了。


    張凡扶著老爺子上座。


    其他人才一一落座。


    這一桌子菜還是很有水平的,很普通的家常菜,但是很有特色,看起來很不錯。


    “阿姨做的飯菜還真是一絕。”


    張凡不得不誇獎著。


    “哈哈,好久都沒有下廚了,結婚之後,都是愛人下廚,也得感謝你一路上對於小女的照顧。”


    一杯白酒倒上。


    其他人都是果汁,老爺子是一杯白開車。


    “來,喝一杯吧。”


    婦人主動舉杯。


    張凡看著麵前的杯子,還是喝了下去,這是很多年的老酒了,一般人聞聞味道也得喝醉,不過自己不一樣,這一杯下肚並沒有感受哪裏不一樣。


    見張凡喝了下去,一直等著看張凡的反應呢。


    見張凡沒有反應,又是一杯倒下來。


    “娘親,夠了,這酒是什麽,你很清楚,喝多了就不好了。”


    那一位馬麵裙的女子都提醒了。


    “今天高興嘛,要是張老孫子迴來了,今天應該是你們訂婚的好日子,這一門娃娃親等了那麽久。”


    婦人笑著含笑張凡。


    張凡並沒有說話,這屬於老爺子的家事,自己不是很了解。


    “你們什麽時候迴去?吃完飯再打麻將?”


    馬麵裙看向一邊,似乎想把輸掉的贏迴來。


    “打把,難得有人在一起。”


    麻將


    曹蒹葭倒是想打,因為這樣才能防止晚上被人就給睡了,誰知道那小子會不會突然冒出來。


    昨晚就差點被那個啥了。


    雖然這裏是老爺子家裏,可是他現在可是名義上的幹孫子了,以後要繼承張老爺子的東西的。


    一般人可沒有他這樣的榮華富貴。


    這小子運氣不錯,當然也取得了成績,不然也入不了張老的法眼。


    “好,那我等會再多拿一點錢,快吃飯吧。”


    既然願意打,那多拿點錢,不然怕不夠輸。


    老爺子倒是笑笑,今天他都吃得比較多了。


    既然年輕人要玩,那麽就早點吃完吧。


    一家人吃完先迴去,要去拿錢,也得洗個澡,至於晚上怎麽安排,那就看女兒的了。


    “你覺得那小子怎麽樣?”


    路上,婦人看向一邊一心想要去打麻將的女兒。


    “還挺不錯的,一個人能在海外建立一個那麽大軍閥,能在幫派給門派,還有密宗圍攻下活到現在,的確不容易。”


    馬麵裙女子想了想說道。


    的確不一樣,要是容易,他也沒有機會過來這裏當張老爺子的幹孫子。


    也隻有達到一定水平的人才有這個實力吧。


    “人呢?”


    那是成績,也得看人怎麽樣。


    “也還好,過去的確挺照顧的,要不然一路都不順暢,我沒有所謂的身份證。”


    馬麵裙女子速度加快,她還得迴來打麻將呢。


    看著前麵行色匆匆的女兒,兩個人不知道說什麽,女兒很顯然沒有明白兩人的意思。


    兩個人走了迴來,剛剛迴來,就看見女兒披著一件外套走了出去,她洗個澡也很快速度,裏麵穿著一件蠶食睡衣,外麵就披著一件外套,打扮稍許大方了。


    還好家裏就一個男的,並且那一位還是張老的幹孫子,也不算過分。


    看著女兒離開,兩口子又在看著。


    “事情好像不好處理了,那小子是不是老狐狸的孫子?”


    婦人看向遠處,她也不確定,無法肯定,老狐狸那麽淡然,很顯然也不敢肯定是不是。


    也可能是那小子取得那麽大成績才有機會當幹孫子。


    要是真是親孫子,那應該藏起來吧,不會那麽大方展現出來吧。


    “看老頭的眼神,好像挺祥和的,一下子倒是分不出來了。”


    一邊站著的愛人也不敢肯定。


    很正常的表現,無可挑剔。


    就是真有真真假假才難以區分。


    要不然怎麽叫老狐狸呢。


    一下子難題迴到了兩個人身上了。


    老狐狸同意退婚那一刻開始就顯得不正常了,這一次認了幹孫子,他整個人都高興不少。


    家裏。


    四個人已經坐下來了,老爺子已經進去房間休息了。


    起得早,睡得也早。


    年輕人的事情不摻和,明天吃完早餐就讓人迴去,都安排好了。


    該說都說了,不該說的,以後他會明白的。


    幹孫子也是孫子,不需要區分那麽細。


    他做的很不錯,不需要自己一直提醒他。


    看他一眼,就看眼睛就有種親切的感覺,果然有時候怎麽找都找不到,,無意之間,人就出現了。


    牌桌上。


    除開曹蒹葭,其他兩位穿得都比較舒服自然,隻有曹蒹葭穿得嚴嚴實實,她就怕穿得太暴露引起旁邊這一位的異心,他已經有動自己的想法了。


    曹蒹葭總感覺自己逃不掉了,自己遲早會被他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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