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琉璃走了下來,跟隨車隊前往阿克邦。


    這一條路那麽多車子,跟隨也不奇怪。


    幾個小時之後,車隊來到阿克邦。


    這是一個中轉站。


    作為阿克邦內務負責人,袁冰走了過來檢查人員情況。


    當上去看見全空的時候,袁冰一愣,走下來看向作為押運負責人的大軍。


    “怎麽迴事?人呢?”


    “來的時候,司機不小心開到懸崖下麵去了,車毀人亡,你看這是證據。”


    大軍拿出手機,把早就準備好的證據拿出來。


    袁冰看了一眼,那麽巧?


    一個都沒有活下來?


    “那屍體呢?屍體也行,一個都沒有活下來?”


    袁冰覺得奇怪的很。


    “屍體也要?這幫狗日的我還以為沒有價值呢,剁了喂狗去了,要不去去抓幾隻野狗迴來?”


    大軍看向袁冰,說謊是一點都不臉紅。


    “你可知道,這是夏國安全部門指定要的人,不是普通的阿貓阿狗。”


    袁冰雙手抱胸看向大軍。


    “是不是有人讓你做了什麽?”


    袁冰又問道。


    “你不早說,你讓我把他們送到金礦挖礦,現在又說我沒有把人保護好,真是的,人就沒有了,摔死了,怎麽辦吧。”


    大軍裝都不裝了,一副能把他怎麽樣的態度。


    袁冰想說什麽,但是好像無可奈何,


    大軍是誰?


    阿克邦頭目的鐵兄弟,別人發家前就是兄弟了,一起走過來的,自己去說大軍不是?那不是找死?


    就算大軍真把人給殺了,自己也得幫他圓謊,要不然自己就真會懷疑了。


    大軍可以綁著炸彈直接衝到那個男人麵前,其他人敢?


    這就是絕對信任。


    人都沒有了,能怎麽辦?


    隻能讓大軍把相片發給自己,然後自己跟夏國相關部門解釋了。


    反正人就是沒有了,夏國不相信也沒有辦法,總不能為了幾個戰犯不相信阿克邦吧。


    這事情也不需要匯報,匯報也是挨罵,誰能去懷疑大軍做了什麽呢。


    別人手續都沒有完成辦好就走了,他的日子可瀟灑了,真讓人羨慕。


    遠處。


    王琉璃最終確定這幫人真的全死了,至於怎麽死的,她就不知道了,但是死了就好了,不然她還得動手。


    對方都跑到這裏來搞破壞了,不弄死怎麽能行呢?


    這段日子王琉璃都沒有睡好,看來今天終於能睡一個安穩覺了。


    口岸處。


    夏國相關部門剛剛接到消息,要移交的山口組成員發生車禍,摔下去懸崖造成車毀人亡,現在屍體都辨認不完全了。


    人無法移交了。


    阿克邦方麵提供了現場相片,的確發生車禍了。


    可是一個都沒有活下來?


    這車禍是不是太嚴重了一點?


    阿克邦都這樣說了,那肯定不能去說什麽呢了。


    別人發生車禍已經很難受了,要是去懷疑什麽,就不好了。


    並且這幫人也是涉嫌間諜罪,死了就死 把。


    移交夏國可能還有機會活下來,現在死了,也幹脆。


    相關部門也給櫻花發函,告知他們山口組因為車禍全部都見他們的上帝去了。


    至於他們相不相信,那是他們的問題。


    此時的小飯店。


    張凡也剛剛得到消息,既然人全死了,死就死了吧。


    張凡肯定不會去查是不是真死了,怎麽死的。


    大軍發的消息,那就是鐵證,不需要去懷疑什麽。


    時間過得真快,看看時間,又得迴去了。


    兩個人沿著路邊走著,牽著小手,看著這裏的風景。


    直到再次來到口岸處。


    張凡感受到了一股甘甜,夏錦兒親了張凡一口之後跑了過去。


    轉過身,自己也得迴去了。


    最近阿克邦在簽訂各種合同,迎接夏國產業鏈轉移,一直沒有部署新的行動。


    剛剛得到夏國防衛部發來的消息,防衛部方麵得到絕對的情報,瓦格納雇傭兵已經開始參與到當局各種衝突之中。


    同時夏國內務部發來了求救函,一支夏國隊伍遭受不明身份人員包圍,現在處境十分危險,需要阿克邦方麵幫忙解救。


    這支隊伍幹嘛的對方沒有說,顯得很神秘。


    既然對方沒有說身份,那就是代表身份不能曝光。


    要是防衛部發來的求救,那麽不公布身份是正常的, 可是內務部發來的求救,想讓阿克邦方麵救人,但是不公布身份,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想要出動武裝人員去解救這幫人,那需要得到張凡的同意才行。


    張凡已經上了大巴,返迴阿克邦的大巴。


    大巴半個小時一趟。


    這裏到阿克邦,或者阿克邦過來這裏都是很方便的。


    既然什麽都不說,那就跟自己沒有關係了,他們去請其他人幫忙吧。


    求人,應該有求人的態度。


    而不是發一個人函就夠了。


    要是發函有用,那也不會有那麽多電詐犯了。


    張凡看向旁邊的乘客。


    她手裏綁著一根紅繩,脖子上還掛著平安符。


    背著一個粉色小書包,裏麵並沒有太多東西。


    跟其他入境之人不一樣,她算是輕裝入境了。


    牛仔褲,小衛衣,很普通的打扮,素顏紮著馬尾。


    張凡對於旁邊這一位過去阿克邦做什麽還是很好奇的,其他人有著明顯職業特點,隻有她,好像有著不屬於她年紀的鎮定。


    上車之後就雙手拿著手機,一言不發也不好奇。


    張凡不得不用透視眼看了她一眼。


    當看見她身上用特殊筆畫著一個個點之後一愣。


    這是一位豬仔,活體器官豬仔,身體上麵的器官已經標注好了,等到地方打麻醉就能取器官了。


    前往公海醫療船?


    一個人過來的?


    那麽幹脆?


    不怕死?


    兩顆腎,一顆心都要賣掉。


    器官生意一直有人在做,青幫也在尋找器官,但是他們是給一個人尋找,還有其他團夥一直在搞器官生意。


    其中最便宜的一顆腎隻要五千塊。


    沒有價值的人,匹配上了,那就摘了。


    但是賣掉兩顆腎,一顆心,那是必死無疑的,既然知道必死無疑還過來,這就不得不讓張凡好奇了。


    到底是什麽力量讓一個小姑娘千裏迢迢過來送器官?


    器官生意背後最大的頭目是誰?


    或許跟著她,就能查出來到底是誰在搞器官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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