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許慕再次醒來,一個人低著頭收拾一下,整理淩亂的衣裙起身咬著紅唇走了出去。


    “今晚,我不來了。”


    走到門口,低聲說了一句。


    正常的方式自己都不行,今晚過來不是找死?


    不來?那不是等於白玩了。


    就算白玩了許慕也隻能認了,這個男人比自己想象之中還要可怕。


    要不是她憐憫自己,真的可以讓自己起不來了。


    “你,你沒病吧。”


    似乎想到什麽,許慕停下腳步紅著臉看向裏麵那一位。


    “我,我肯定沒病的,你都知道的。”


    “我也沒病。”


    聽見張凡肯定的迴答,許慕才咬著牙走了。


    的確,外表很容易欺騙,周典就是一個例子,在外麵是氣質禦姐,暗地裏可不是。


    但是這個許慕,還真讓張凡挺意外的,她還真不是裝的,她的確什麽都不會,都是要臨時學習的。


    “不喜歡這種女子。”


    張凡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疲倦,自己雙眼被七彩斑斕色給刺入進去之後身體發生很多變化。


    能透視,聽力超群,身體素質也提升起來了,總感覺是不是某些方麵的能力也提升了。


    自己是真的可以一直睡下去。


    別人需要吃藥,自己可完全不用。


    袁冰一道白眼看了過來。


    “許大小姐都被你禍害了,你說不喜歡?”


    張凡點點頭。


    “無法放開,的確不喜歡,還是喜歡周典那樣的。”


    周典?還不是靠自己才過關的,還不是差點醒不來了。


    可以說出來找來幾個白妞,其他女子哪裏是老板的對手。


    “國內丟失一批c4,可能流入市場了,許家有嫌疑,因為東西是在他們運輸隊伍之中丟失的。”


    袁冰倒是沒有可憐許慕,鬼知道許家有沒有暗地裏搞些小動作呢。


    她都來兩次了,每次都想跑了,這一次被老板留下來了。


    c4那麽重要的東西也能丟?並且事情壓下來了,可見許家的關係也是挺硬的。


    那玩意一顆就能炸一座橋,威力巨大,要是流入到恐怖份子手裏,那後果就慘了。


    袁冰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知道是許家流入出來的。


    昨晚為什麽看著,就是想看看許慕是不是裝的,事實證明她並不是裝的,當然也可能她裝得太成功了。


    不光騙過了老板,也騙過了自己。


    周典可是被老板完全給玩了,這個許慕倒是被老板憐香惜玉了。


    “那礦區合作?”


    睡了,那礦區合作呢?


    張凡聽說丟了c4也是一臉不敢相信,這玩意丟了可是大罪吧,居然沒有人負責?


    “說好的,我開了她才有好處,我又沒有開了她,她今晚不來了,不是我不講誠信。”


    張凡可沒有半點客氣。


    裝清純?總感覺是裝的,不過能裝那麽久也是佩服。


    要不她裝的,要不許同生把她賣掉了。


    老板那麽狠了?白嫖?


    “低了,霍勝利跟康萊打起來了,並且拿下了帕敢地區一個老礦,屬於看來兩大礦一之一。”


    “現在霍勝利去攻擊康萊那個衝擊礦了。”


    袁冰介紹昨天發生的事情。


    礦區?


    張凡其實早有安排,這兩座礦在當局很有名氣,等雙方打得差不多了,自己宣告把礦區納入當局。


    並且雇傭幾千人去開采,到時候礦區不是自己掌握了?


    魯比都已經打來電話了,就是怎麽分配利益的問題了,魯比跟當局高官在商量呢。


    等他們商量出來,那就可以行動了,那時候霍勝利跟康萊也打得差不多了。


    “你真的不告訴我毒梟是怎麽運毒到夏國的?”


    張凡抬頭看向袁冰。


    “那你睡我的時候也得跟許慕那麽溫柔,並且隻能來一次。”


    袁冰嫵媚一笑,隻是老板要說什麽,要怎麽威脅自己。


    毒梟怎麽運毒肯定很多辦法,但是自己知道其中一種,可是不能說。


    說了,家人都會被連累。


    自己可以不在意死活,可是不可能不考慮家裏。


    老板不怕毒梟,可是自己怕,老板不怕某信報複,自己怕呀。


    老板能保護自己,可是不能保護跟自己有關的人啊。


    再說了,看見了老板憐香惜玉的一麵,好像也不是那麽害怕了。


    袁冰可是知道老板為什麽老是喜歡按著人從身後來的,因為他怕有人趁機拿下他麵具。


    “走吧,去看看新場子。”


    張凡起身走了出來。


    不睡覺?這也行?忙了一晚上不補充睡眠?


    袁冰自己都打哈欠了,她走進一邊的休息室換一身衣服。


    在外麵,那肯定打扮的嚴嚴實實的。


    這裏的人野心特別大,什麽都敢做,袁冰可不想被第二個人盯上。


    另一邊。


    許慕裹著浴巾坐在沙發上,整個人很茫然。


    有點想不通自己過去做什麽,要的目的是什麽?


    就單純過去送那個啥?


    並且算是白睡了,因為今晚不迴去,那行賄就沒有用。


    今晚肯定不可能過去了,就算他不開了自己,那也受不了了。


    聽見外麵傳來聲音,許慕先去換了人一身衣服出來。


    不需要猜測就知道是誰。


    許同生含笑走了進來。


    “為了家族,辛苦你了,我的好侄女。”


    許慕看向這個叔叔。


    “叔叔,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許同生眼神閃過一絲異色。


    “我沒有事情瞞著你,我倒是有件事情求著你,我想讓你幫我看看他的真實麵容。”


    真實麵容。


    讓自己去解開他麵具?


    許慕知道他為什麽在身後了,原來是因為麵具。


    “我不去了。”


    “我對不起他。”


    那個他肯定是國內某個人了。


    許同生搖搖頭。


    “拿下他麵具,那麽我們就知道他是誰,那麽就能吃定他了!”


    許同生笑了起來。


    一切都是在掌握之中,不去可不行。


    “可是我過去,我會死的。”


    許慕努力的看向這個叔叔。


    他知道昨晚自己是怎麽過來的嗎?


    “哈哈,叔叔也是男人,放心吧,死不了。”


    玩玩也能死?別搞笑了,不就是那麽幾分鍾。


    許慕搖搖頭,叔叔不懂,他是男人,他隻是一般的男人,又不是那個男人。


    許慕總覺得自己被賣了,可是又沒有證據。


    再去?被虐待?


    被人看戲?


    這個叔叔恐怕不知道那個男人的可怕,打死也不去了,馬上迴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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