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綠寶石首飾她真心不缺, 但是祖母綠王冠她真沒有, 買迴去配她的首飾真心不錯啊。


    再說女人可以給自己買一頂王冠。


    初拍價是五萬。


    這迴舉牌的都是女士, 她們的舉牌速度可比男的快的多。


    藍鳳看著蔡太太也在舉牌。


    價格升到十萬了,藍鳳心裏有些怏怏, 卻是不好再舉牌了。


    謝丞憶看出小鳳的喜歡了, 有些疑惑怎麽不舉了, 在她手心畫了個問號。


    藍鳳隻能捂著嘴,“超過十萬了,恐怕會超過蔡太的瓷器了。”


    藍鳳看到蔡太太在頻頻舉牌,最後是蔡太太以十五萬價格得了。


    蔡太太站了起來,和大家團拜了下,“這是我女兒為了支持我, 拿出來的王冠,這個可是先生給他買的, 所以我隻能厚臉皮的再買迴去, 要不然先生要傷心了。”


    大家都是又笑又恭維。


    藍鳳覺得蔡太太這波操作很可以,既給女兒長了臉,還在大家夥麵前炫耀了一波家庭和諧。


    如果她不知道蔡先生紅顏知己不斷,真相信了。


    最後一樣是蔡太太的瓷器,以一位先生二十萬買了,然後這位先生居然是蔡先生助理,又說了一遍受蔡先生所托,將蔡太喜愛之物拍下送給蔡太。


    可以說這次慈善宴會絕對是蔡太太的主場,一人獨領風騷。


    謝丞憶拿著炕屏摟著藍鳳, 兩人和蔡太太說了再見坐車迴家了。


    “都說豪門規矩多,好像蔡太太這樣人前光鮮的,其實也挺難。”藍鳳慶幸,她是自己創業,用一句範爺的話,她自己就是豪門。


    謝丞憶將炕屏小心的放在床邊,“怎麽說?”


    “蔡太太沒兒子,好像那邊人比我們還重男輕女呢,所以蔡先生在這邊養了好幾房,這差不多是公開的秘密了,就看誰肚皮爭氣呢。不過我也是佩服蔡太太的肚量,都這樣還能若無其事的炫耀。”放她身上,她這小爆脾氣早炸了。


    趕緊收集證據離婚啊,到時候也是富婆一枚,要啥男的沒有啊。


    謝丞憶皺了下眉頭,這些年經濟條件越來越好了,但是道德素質這塊卻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甚至有人提出笑貧不笑娼,簡直是世風日下,“也許是和蔡先生有協議,像他們那樣的財團,離婚可不是簡單事。”


    藍鳳點頭,認為謝丞憶說的很有道理。


    然後想起來,“剛才在拍賣會上,你怎麽第一件就拍了,看出我喜歡了?”


    所以她們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了。


    謝丞憶卻說出了另外一番話,“我就是想著你第一次參加這種慈善宴會,又要低調,但也想讓人們記住,那就沒有比第一個拍下物品更好的了,畢竟人們對第一個印象都是很深的。”


    藍鳳覺得老公說的太有道理了,怪不得混政治的,比她更會把握人心,“所以直接抬價三千也是這個原因?”


    就像橫空出世一樣。


    謝丞憶點頭,“有這方麵原因,也是想省錢,咱們突然把價格抬高,其他人就會思考這件物品值不值,還要不要繼續加價,這個時間稍微久一點就落錘了,再加上第一件物品很多人都認為價格應該低一些,所以咱們就撿到便宜了。”


    藍鳳覺得對於把控人心理這塊,她差謝丞憶遠矣。


    藍鳳掏出名片來,挑出兩張,“這位是在東南亞做橡膠生意的,聽說做的很大,可以認識一下,以後咱們家具廠走出口路子,可以合作一下。”


    謝丞憶對商業不是太懂,“怎麽合作?家具需要橡膠麽,不需要。”


    藍鳳翻了個白眼,“我又不做輪胎,需要橡膠幹嘛,我需要的是這位李先生的人脈,咱們開家具廠需要兩樣東西,一個是好的木材,二是好的手藝人。你掛靠的縣城有大林場,但基本都是鬆樹,說實話,檔次還是差了那麽些,所以要從東南亞弄些好的木材,比如說紫檀、黃花梨或者是紅木。”


    “這樣木材拉到北方,然後最後賣的時候還要往迴拉,這個運輸成本太高了。”謝丞憶雖然不懂商業,也知道成本問題的。


    藍鳳笑了,“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所以決定在上海弄一個小分廠,專門定做高檔家具,而北方這個工廠主要做鬆木,好的木材不可能總有,所以還得做基礎款,國外也不都是有錢人。”


    藍鳳最近一直在迴憶上輩子的家具樣式,想出來不少款式,保證讓外國佬眼前一亮。


    她繪畫技術不過關,要是小哥哥在早就畫出來了。


    “我找了些安縣的資料,那裏地廣人稀,基本都是農業和林業,不過因為大量輸出木材,倒有一件好處。”謝丞憶雖然還沒去,但不妨礙他查找資料先進行了解。


    藍鳳轉身瞅他,讓他快說。


    謝丞憶也不賣關子,“有段鐵路,專門運送木材的。”


    藍鳳高興的拍巴掌,“真的嘛,天助我也!”


    其實藍鳳最愁的就是這路了,要是路實在差的話,即使商品再好,也隻能爛在家裏,因為沒辦法運出去。


    要不然就得修路,可這樣一來成本這塊就增加了。


    根本指望不上當地政府,因為他們根本沒錢。


    藍鳳提出兩千萬預算,其中一大部分是為修路做準備的。


    要不然一個廠子一些機床,加起來能用多少錢。


    還不說她過去投資,縣政府肯定會給優惠,首先地皮就花不了多少錢,畢竟那是偏遠縣城,不是北京上海。


    這樣成本投入大大的減少了,未來利潤可期,說真的她都做好這比投資不掙錢的準備了,“老公,你是故意選的?”


    謝丞憶點頭,“也有這方麵的考量,畢竟我不能任期太長時間,所以想早點出成績。”


    和自家老婆,他不用隱瞞。


    藍鳳就笑,“放心,前天挖人的三個團隊陸續都有好消息了,上海的分廠更是容易,我在入海口附近有塊地皮的,已經建設好了,之前打算做倉儲來著,現在劃出幾間屋子就夠了。至於安縣那裏,我要實地考察一下,等你過去交接好了咱們再動手。”


    這政績可不能算到別人身上,要不然她辛辛苦苦幹嘛呢。


    謝丞憶當然也懂,“還是我先過去,看看地頭蛇好不好打交道,如果危險就算了。”


    一般的情況下,像他這種掛職幹部,地方領導們都是非常受歡迎的,畢竟他隻是下去待個一兩年,然後就會調走,影響不到太大的利益。


    而且像他這種在部委工作的,調迴去以後前途都很光明,交好比交惡更有益處。


    但現在有一個特殊情況就是小鳳要跟著他去投資。


    而且是當地唯一一樣值錢的東西——木材。


    每個地區每年的砍伐量肯定不可能無限的。


    所以小鳳去投資工廠,肯定會觸動一小部分人的利益,而這些人就是安全隱患。


    謝丞憶先去探探路,看看這些人根子深不深,他願意老婆做投資,給當地增加就業,給他增加業績,但一定要安全。


    藍鳳拍拍謝丞憶,“我不怕,我可是有靠山的人。”


    謝丞憶笑了,“我給你做靠山。”


    藍鳳將人推開,嗤道,“你想什麽呢,我說的靠山可不是你,我說的是我的北京優秀企業家證書。”


    她的藍色記憶因為出口創匯能力在上麵是掛號的,要是敢有人欺負她,她要告狀的,現在全國一心發展經濟,不信政府不重視。


    藍鳳看到謝丞憶尷尬的表情,笑的捶床。


    謝丞憶眼中劃過幽光,“老婆,我喜歡你那件毛披肩。”


    藍鳳也喜歡,“是不錯,是狐狸毛的,特別的暖和。你要是喜歡,下次給你買件皮草。”


    可以從曼娟堂姐那定製一件,曼娟堂姐的百媚色現在可是全國知名品牌,也銷往了東南亞國家。


    今天她和謝丞憶穿的禮服也是在堂姐那買的。


    謝丞憶邪氣的翹起嘴角,“我不要,我喜歡你穿著,全身隻穿那麽一件。”


    藍鳳這臉一秒變番茄,小拳拳捶他胸口,“你……太不要臉了。”


    “老婆,我要走了,就這麽個小要求。”謝丞憶裝委屈。


    明明知道他是裝的,可藍鳳也不知道為啥就吃這一套,“那你這小要求是不是有點多啊。”


    上次讓她穿三點式跳舞,她會交誼舞,也不會跳豔舞啊,隻能隨便扭扭,然後謝丞憶留鼻血了,可把她樂壞了,然後被收拾的很慘。


    人家居然浴血奮戰,她哪裏惹得起。


    上上次還算正常,就是穿正裝,不過不讓穿內衣,弄的她一點安全感沒有,之後穿正裝上班,都要拉開衣服檢查一遍胸罩在不在。


    這次又玩上披肩了,這套路也太多了。


    什麽時候謝丞憶這家夥居然成老司機了。


    她想給他包特效去汙粉。


    藍鳳穿著披肩躺在床上,雙手捂臉,沒臉見人了。


    藍鳳之後約了那位橡膠大王,請他去的那家四合院私人廚房。


    那的味道真不錯,藍鳳表示她也沒吃夠。


    這位李先生大概有五十歲了,但精神不錯,本身很是儒雅。


    兩人都帶著助理,雙方略做寒暄,原來這位李先生也是這家飯店常客。


    李先生對於藍鳳這位小輩很欣賞的,因為在他眼裏大陸還是太落後了,可是這丫頭的化妝品卻主要做出口,這是很不容易的。


    再加上又做了個生態園,提出綠色環保食品概念,都做到了前麵。


    他這次能應約,也是想聽聽丫頭還有什麽主意。


    李先生有些照顧小輩的想法,所以態度很是和藹,甚至還開了句玩笑,“藍經理帶我來這處飯店,難道是因為他們用天藍生態園的菜。”


    藍鳳也笑,“不瞞你老說,我這次來是第二次過來,但我之前聽他們家服務員說了,用的是天藍的菜,但是我連老板都不認識,所以沒辦法對號入座,確定不了真假,但我覺得應該是真的。”


    “哦?”李先生做疑問狀,這難道還能看出來。


    菜和肉難道還能打記號不成。


    藍鳳聳聳肩,“因為上次我們要了兩葷兩素和一道主食,一共花了五十多塊錢,按這菜價來說,應該是有我們的菜了。”


    因為都夠黑。


    李先生指著藍鳳笑的不行,這丫頭也是夠逗的,“你還差這點錢了。要不這頓我請,你隨便吃。”


    藍鳳哪能那麽不要臉,“那可不行,說好我請的,咱們先點菜。”


    因為兩位助理坐別的座了,所以就他們兩個。


    “也別多點,吃不完浪費,還是兩葷兩素。”李先生也不再爭辯誰請的問題,就像他說的,他們哪裏在乎這點小錢。


    藍鳳也同意,點完餐上菜還要一會,正好談談正事。


    藍鳳起身給倒茶,“我準備開家具廠,請一些蘇雕的木匠做實木雕花家具,然後對外出口,可是國內好木材太少了,這不就想到李伯伯了嘛,您在東南亞都有人脈……”


    李先生笑著搖頭,“我和助理說鬧不好這是頓鴻門宴啊,果然被我猜對了。”


    藍鳳倒是坦然,“我哪裏敢有那心思,不過想請您幫忙倒是真的。”


    “想往外出口可不容易,你準備怎麽做呢?”李先生也沒說幫忙,當然也沒拒絕。


    “其實我做藍色記憶的時候就發現了,隻要夠創新夠優秀,國外市場並不難,我要做高端手工家具,完全華國風的,還有一部分基礎家具,但是設計非常新穎,我帶了幾張設計稿。”藍鳳也是有備而來。


    藍鳳從包裏掏出設計稿,這是她說的設計師畫的,還有設計師畫的仿明清雕花家具,其中就有她那張廂房床。


    李先生從容接過,一張張認真的看。


    “這隻是一部分,時間有些倉促,我覺得看到實物會更漂亮。”沒辦法,新請的設計師和她顯然沒太多默契,對於她的想法,要畫好久才能畫出她要的樣子,和她家小哥哥差遠了。


    李先生點頭,“這床真不錯,我們國家早年多麽富澤,可以完成這麽複雜的技藝,但是卻……哎。”


    李先生雖然家在東南亞,國籍也變了,但是愛國心沒變,希望國家富強沒變。


    藍鳳也知道這個時期的華僑很是愛國的,“我們國家正在蓬勃發展,以後會趕上去的,因為我們的人民最是吃苦耐勞了,而且我們還聰明。”


    李先生哈哈大笑,“這話我愛聽,我的祖父當年帶著家人闖南洋的時候,真的是什麽都沒有,就是看著自己的一雙手,當地人不願意幹活,祖父就帶著父親幹,一點點把生意做起來了。可是現在那些當地人卻又不平了,哼!”


    藍鳳心裏一忽悠,那個印尼屠殺是哪年啊,好像在香港迴歸前後,具體的她真記不住了,“那您一定要警惕啊,我知道這人一嫉妒起來真的是什麽事都幹的出來的。”


    藍鳳沒辦法說出來,也隻能做提醒。


    李先生點頭,“所以我們這些外鄉人才更希望國家強大啊,這樣我們在國外也能昂首挺胸了。”


    藍鳳重重地點頭,“會有那麽一天的。我們華國有五千年的曆史,不管是唐宋元明,我們國家都是世界第一,隻到了清朝後期,我們沒趕上工業革命的步伐才落後了,我們才落後了二百年,所以肯定能追上的。”


    李先生重來沒聽人這麽說過,覺得很是新穎,品品也覺得藍鳳說的很有道理。


    對藍鳳印象更好了,“幫忙可以,不白幫忙,我要好處費的。”


    藍鳳開心點頭,“那必須的啊。要不您占些股份?”


    這樣以後的木材更有保證了。


    李先生搖頭,“我就不參合啦,你讓大師傅給我做張床,材料我出。這就是我的好處費了。”


    藍鳳心裏有些失望,不過也知道人家看不上她這點小產業,“放心,一定讓師傅們盡心盡力,不過時間可能會慢一些。”


    據說一張雕花拔步床要做兩三年,現在肯定不至於,畢竟工具進步多了,但是要雕花就不可能太快。


    李先生很是明理,“慢工出細活嘛,我理解。”


    之後上了菜,服務員給兩人介紹了菜肴。


    這次的菜有兩樣是上次吃過了,看來私人廚房的菜色不是太豐富,重複率有些高,不過這次居然有道更高級的宮廷菜——清宮五福肉。


    據服務員說是在慈禧太後六十大壽的壽筵上,禦膳房一位山東籍的趙姓禦廚製作了這道菜肴。


    藍鳳讓李先生動筷了,她才迅速的開動了,兩人都是先夾的萬福肉。


    色豔肉香,即使大快朵頤也絲毫不會發膩,除了香還是香。


    藍鳳看了下,這五花肉中的肥油已經全部被煉出來了,所以才不會膩。


    “我們國家的美食真的是國外怎麽模仿也模仿不了的。”李先生吃的很滿足。


    “您可以請個華國廚師嘛。”這身家完全請的起。


    “家裏有。可是食材、調料不一樣,還是不同的。”李先生搖頭。


    之後兩人又談起天南地北的美食。


    藍鳳還給李先生介紹了幾家不錯的食府,當然也包括她們家的怡品居。


    這叫舉賢不避親。


    吃完飯,李先生擦了擦嘴,“木材我會盡快幫你安排,你迴去讓人去我公司詳談,咱們再簽合同。”


    藍鳳也是這個意思。


    最後送李先生出門的時候,藍鳳忍不住再提醒一句,“李伯伯,我這個人特別有危機感,您別嫌棄我囉嗦,咱們有句古話是說三歲孩童懷抱金磚入鬧市,說即使總有大量財富可沒相應的保護力是很危險的。我知道咱們華人在南洋很有地位,可一旦是政府想轉嫁人民矛盾呢,那時候華人就太危險了。”


    李先生沉默了下,“不至於。”


    藍鳳歎氣,可是未來慘案還是發生了,“我也覺得不至於,但預防一下也是好的。李伯伯不妨多交往些軍隊、政府的要員,不求他們做別的,隻要信息,國家有什麽風吹草動的,你們也能先知道。”


    “謝謝你丫頭。”李先生謝過,知道這是好意,“其實我已有迴國欲望,這才是我的家啊,在這裏最安全。”


    藍鳳為他的真知灼見豎起大拇指。


    迴來後,藍鳳趴在床上有些難受,腦海裏都是那起慘案,如果李伯伯迴了國,肯定是安全了。


    可是那些華人怎麽辦,她後來看新聞,還有好多台wan華人受害。


    她一個人的力量太薄弱了。


    可是她又沒法子說出來,請求別人的幫助。


    她真的是太沒用了。


    藍鳳把這事記在心裏,還有幾年時間,她會尋找機會看能不能透露一點,讓更多的華人免受災難。


    去談具體價格和合同的時候,藍鳳沒有親自過去,讓挖的一個家具廠的副廠長帶隊伍去的。


    這個副廠長也是大師傅,手藝很不錯,因為替師兄弟說話得罪了人,在廠子受排擠,這是趕上藍鳳挖人,這人還比較有魄力,帶了不少人過來。


    這人和木材打了一輩子主意了,對木材的好賴、價格都心裏有數。而且也比較正直,所以他帶隊,藍鳳也是放心的。


    在謝丞憶出發去安縣之前,上海的家具廠已經開工了。


    用的木材是在一家開不出工資的家具廠庫房買的,價格可以接受。


    藍鳳讓師傅們盡快幹上活,省得他們不踏實。


    本來放棄鐵飯碗,來私企打工就承受著很大壓力,如果再沒活兒,那他們肯定會胡思亂想的,藍鳳就是知道這個,所以認可多花些錢買木材,讓他們立馬開工。


    本來藍鳳準備和謝丞憶一起過去的,反正分廠安排的差不多了。


    可是謝丞憶不讓,他剛下去肯定要調研一下的,就是每個城鎮都走一走,到時候顧不上藍鳳,讓她再等等。


    藍鳳乖巧答應了,然後就隔了一天就帶著團隊過去了。


    她著急過去是為了確定廠房蓋在哪。


    初步打算是離鐵路線近些。


    這樣不論原材料還是最後成品的運輸就不是問題了。


    不過實際情況還得到了實地考察過後再說,她太知道計劃沒有變化快這個道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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