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道:“王海,你沒想到會把你抓到這裏來吧?”


    王海很是頹廢地道:“我認栽了。”


    李初年道:“你不認栽也不行。你膽子不小,竟然敢派人去暗算我?”


    王海哼了一聲,道:“你都把我逼到絕路上來了,我也隻能這樣做。這也都是為了個人利益,算不得什麽。”


    周儒鐵怒道:“王海,你死到臨頭了,還敢狡辯?”


    王海冷冷地看著周儒鐵道:“周儒鐵,你當初化名周鐵去當臥底,我當時就懷疑你。可惜刀鋒沒有一刀捅死你。不然,你會站在這裏和我說話嗎?”


    李初年突然轉身走了出去。


    李初年走出審訊室,隨即就將房門關上了。


    也就在李初年將房門關上的同時,審訊室內的燈光突然滅了。


    王海頓時一愣,他不知道審訊室的燈光為何突然滅了?


    正當他感到不解的時候,數不清的拳腳就招唿到了他身上。


    王海頓時被打的大聲喊叫,他急忙用戴著手銬的雙手護頭,但他護住了頭,其它部位就暴露了出來。


    王海也不知道有幾個人在打他,頃刻之間,他被人從審訊椅上給拎了起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還沒等他爬起來,無數的拳頭和大腳丫子就對著狠勁地招唿起來。


    李初年恨透了王海,要不是李小寶,他在大年三十晚上,就被刀鋒給刺殺了。


    周儒鐵也是恨透了王海,當初刀鋒捅他的那一刀,就是王海暗中指使的。現在王海竟然又暗中指使刀鋒他們暗殺李初年,真是豈有此理。


    李初年和周儒鐵都恨透了王海,所以這才事先商量了這麽一出,先將王海給痛打一頓,把他的傲氣給鎮壓下去。


    王海的確很有傲氣,他的傲氣來源於黃敬尊。


    周儒鐵帶著幾個刑警在黑暗的審訊室裏,對著王海就是一頓胖揍。


    周儒鐵他們很會打人,打的再怎麽狠,也不會驗出傷來,而且還打的對方死疼死疼的。


    不一會兒,王海就被打的昏死了過去。


    一盆冰冷的涼水澆在他的豬頭上,等他醒了過來,接著再打。


    王海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李初年在審訊室外邊聽著王海的慘叫聲,心中那叫一個爽!


    這一頓兇猛的爛倒蒜,可把王海給倒爛糊了。


    不一會兒,他再次被打的昏死了過去。


    又是一盆冷水澆在了他的身上,他再次醒了過來,接著又是疾風驟雨般的爛倒蒜。


    如此反反複複,王海也不知道給打的昏死過去了多少次。


    當王海再次蘇醒過來的時候,他用微弱的聲音告饒道:“別打了,我求你們別再打了。”


    “你服不服?”


    “服,我服了。”


    “如實交代不?”


    “交代,我全部交代。”


    王海真的是被打怕了,他雖然是個混子出身,但他卻從來沒有經曆過如此恐怖的一幕。


    他以前在街頭混的時候,也曾經被人給打過,但卻不像現在這樣,讓他已經有了一種隨時會斃命的感覺。


    王海被架上了審訊椅,幾個黑影也從他身邊離開。


    審訊室的房門被打開了,一個黑影走了出去,房門隨即又被關上,但審訊室內的燈光卻沒有被打開。


    王海從來沒有經曆過黑暗中會有這麽恐怖的一幕,他膽顫心驚地看著周圍,擔心那幾個黑影又撲上來暴打他。


    走出房門的那個黑影是周儒鐵。他來到外邊對李初年道:“王海告饒了,說服氣了,也如實招供。”


    李初年笑道:“他這種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等會審訊他的時候,他如果再敢囂張,再接著收拾他。對他沒必要客氣。隻要打不死他,怎麽收拾他都行。”


    周儒鐵笑道:“他已經被打的昏死過去了多次,他的心理上也肯定留下了陰影。”


    “對,就是要給他製造心理陰影。隻要他有了心理陰影,我們就好辦了。”


    “初年,還是你有辦法。”周儒鐵現在對李初年佩服的那叫五體投地。


    李初年道:“對了,那個董彪沒什麽動靜吧?”


    “董彪現在猶如驚弓之鳥,他雖然還沒有逃離這裏,但他也是每時每刻都在膽顫心驚。監視他的幹警,二十四小時對他不間斷監視,他跑不了。”


    “告訴監視董彪的幹警,隨時準備收網。”


    “好。”


    就在這個時候,李初年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是馬老四打過來的。


    李初年急忙接聽。


    “李書記,譚峰來了,他現在正在調查失火的原因,他已經通過基地內的監控錄像,發現了我的行蹤。他現在正派人到處找我呢。”


    “那你現在什麽地方?”


    “我已經跑出來了,但我不敢迴家。我要是被他們找到,不死也得脫層皮。李書記,現在該怎麽辦啊?”


    “你不用害怕,我早有安排。你現在先不要迴家,先在外邊躲著,等我電話。”


    “李書記,可得抓緊啊。譚峰這狗日的現在變得更加窮兇極惡了。”


    “我知道,你放心吧。”


    掛斷電話後,李初年隨即撥通了陳若民的手機。


    陳若民本來今晚有個酒場,但他在天黑之前,曾經接到過李初年的電話,李初年讓他做好隨時行動的準備。


    陳若民忙問是什麽行動,李初年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隻要做好隨時行動的準備就行。


    陳若民早就在李初年那裏失寵了,他一直想找機會緩和與李初年的關係,但李初年就是不給他機會。


    這一次李初年主動給他打電話,讓他做好隨時行動的準備,他很是受寵若驚。


    受寵若驚的同時,他不敢掉以輕心,連酒場也不敢去參加了,就坐在辦公室裏等李初年的電話。


    現在他終於等到了李初年的電話,他急忙按下了接聽鍵。


    “若民,你現在馬上帶人趕到稀土礦開發基地,將譚峰抓起來,立即送到看守所來。”


    “是,李局,我立即執行。對了,抓譚峰是什麽理由?”


    “他窩藏逃犯。”


    陳若民本來還想問逃犯是誰,但他怕引起李初年的不高興,所以沒敢問。


    因為李初年隻對他說譚峰窩藏逃犯,並沒有說逃犯是誰。這就說明李初年壓根就不願意告訴他逃犯是誰。


    “李局,我立即按照您的指示去執行。”


    掛斷電話後,陳若民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出了辦公室。


    李初年這一次又叫他若民了,這讓他比什麽都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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