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打鬥,沒有戰爭,沒有爭鬥,孤獨的一個人在擬界裏逛著,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戰場便是現實的生活,房子、車子、妻子、孩子、票子,現實的風景沒有一絲柔和的光彩。限製了身心的自由,精神負載遭受欺壓,甚至靈魂不得安寧。沒有得到的總在騷動,得到的也在壓榨著自由。


    主宰的園子,包括物質華園和精神花園。華園的實體感相對於精神的虛無縹緲更具衝擊力,看得到的令人信服,不確切的導致人心神不定。一件華麗的衣裳穿在身上,人們隻看到了表麵的樣子,內在的美卻視而不見,或者絲毫沒有賞識的眼光。


    雨朦朦朧朧的籠著夕山,像是別離前的哀愁,天還未亮,街燈打著黃光,早攤點已經準備就緒,每天如此。濕漉漉的水泥地,天空雨滴降得快了,流速變快,體積變大,受到重力作用就大,砸在頭上,砸在夕山成排的桂樹上。


    臨近五月,四月洗著身子,梳著島田髻,形同日本藝伎,為了迎接五月的貴客,妝扮的細致可人。吃完了早點,趕忙進了夕山,拿傘躲雨,為何躲著雨呢,不大的雨不是很親切可愛嗎。


    迷迷糊糊的讀著,不曉得作者要把人引向哪裏。淮可欣出賣著年輕的身子,被陌生的男子壓在身下,粉頸上挨了一口,她害怕的掙紮一下,被弄得渾身疼痛,嬌嗔著討好。柔軟的胸脯跌宕起伏,上下顫抖,香汗淋漓,腦海裏想著盡快解脫身上的重負。她虛歎著無奈,又強顏歡笑。


    王凡想著曾經相戀的女子,投進他人的懷抱,困盹的雙眼被一股風吹散了濃霧。一晚的疲倦,終於迎來清晨的微芒,小雨嘀嗒的打著節拍,哼著閑逸的曲子。它多麽的無憂無慮,哪像他自己,沉著臉,茫然無神,失魂落魄。


    他哪裏也去不了。心中的熱忱之火投入到冰冷的河床,長久以來的教化,不管是出於家庭還是洛城學校,他就是明擺著的產物,失敗的作品。人的先天資質決定了後天的成就,先天劣質的人通過一定方法的改善,有時候反而能夠超過優質者的成就。他們處在卑微難堪的境地,身處池域抬頭望著高高的山巒,他們望著滿天的星辰隻能低首垂淚,痛苦時常鑽進心房撕咬他們憂愁的心靈。他們是黑暗中的一群人,看著光明中外表光鮮華麗的人表演。


    睜大的眼睛在黑暗中撫摸受傷的靈魂,命運網絡陷入到低沉的渦流裏,一直陷在裏麵,如同人生的黑洞,掙脫不開束縛。所有的好運都被厄運吞噬,黴運連連,黑色布滿了一天的時間。所有的消沉粒子在空中遊蕩,光芒在眼裏隻是光芒,沒有多餘的解釋,隻能暫時學著狼舔著自己的傷口,靜靜地尋找時機,狠下心一口咬死獵物。


    人盡悲哀,接受所有的痛,承受生命所有的重,昨日的苦酒留在昨日,今日的荏苒歲月今日歡歌。迴想過往的絕境,現今的小災小難不過是飯後的甜品而已。428冬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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