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從分散盲從的舉動中蘇醒了過來,他懷著“米德之心”重新迴到他自己的路上,不再羨慕網文的成就和利益。他重新拾起過往的步履,迴到名著的殊途。讀著“騎鵝曆險記”,迴到安然的讀書狀態。


    走遠路的人,不能分心。


    西天取經的師徒四人闖過九九八十一難,一道一道難關擺在麵前,等著他們挑戰攻克,如果中途放棄了,這經恐怕是取不成了。要是沒有全心全意的走至終點,又怎麽體會的到終點的意境呢。失敗的人總習慣找借口,成功人埋頭苦幹,而且從實幹中總結一條條切實可行的法則。他們目標明確,所有的行為動機都指向目標,像無數把飛鏢投向同個中心點。


    一個人手裏十把飛鏢投向一個中心點。


    另一個人十把飛鏢投向好幾個中心點。


    王凡不是聰穎之人,他隻能學習第一個人的“米德之心”行為。麵對物欲縱橫的世界,強大的吸引力把人都卷在其中。他也在抵抗著這股吸引力,時刻警記自己不能分散了心力,從一個中心點又衍化出了好幾個分身。


    他得懸梁刺股,他得囊螢映雪,他得銘記往後的十年,二十年,甚至以後隻遵從內心的訴求,而非物欲的訴求。他屬於精神,而非物欲的歸屬。他雖然苦苦度日,但內心的食糧已經夠他存活良久。他向往的世界遠不是如今這番麵貌。醜陋的物欲隻想把人拴住,把人打敗,把人吞噬。


    他隻想作為他自己,自由的活。


    他深陷於物欲的強引力場邊緣,他是那隻時刻會墜落的螢火,搖搖曳曳的在低空飛行。在黑夜裏掌燈前行,他不是為了家,也不是為了世界,他隻是孤僻的倔強的找尋著自己。作為一個個體存在的價值以及意義。


    他與世界背道而馳,他不知道大王的用意,他沒有去思考大王為何建造“智囊科研塔”、“宇宙基地”、“跨天雲道”、“納靈”等改革措施。世界換了新的麵貌,人類層次重新劃分。他還是如從前作為邊緣人士活著。修靈師們穿著袍子,虎虎生威,在人麵前高人一等。世界進入“大混亂時代”,成了“武力為尊”的時代,誰能夠進入修靈的層次誰就等於有了最大的靠山,他就有了大王的庇護,成了大王的人。


    他們是一群被稱作“修靈師”的新星人類。


    王凡並不知道他們怎麽就有了“修靈”的能力,隻是聽說他們在夢中接受了傳道,進入了傳道門,在門內的陣法裏開啟了意念之力。總之玄乎其玄的,他沒有被夢點名。他還是那個不被人所看重的普通人。但很奇怪的是,他卻不被人所襲擊,像受到了庇佑似的。


    他看著身邊越來越多的修靈師出現,針對修靈師的修煉場所,武道館等建築也開始取代商業樓盤,他們更願意在露天打坐吸納,也不願意在高樓裏沉悶的修行。他們往往出現在一些山川野境之中,來到城市裏隻是為了和其他修靈師切磋技藝和獲取更多的修靈資訊。


    修靈如火如荼的進行,時代因為大王的存在直接拐了個勢頭發展。12晚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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