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


    “哎呦!”


    “呦西!”


    真是聽取哇聲一片,秋田銘和陳秀秀手下的胡子兄弟,一進門就看到兩排姑娘。


    個個濃妝豔抹,烈焰紅唇,旗袍恨不能開到胸口。


    擺著各種姿勢,撩得在場的男人都直流口水。


    胖老頭邊走邊介紹說:“太君,這是小紅、這是翠花、這是春去、這是秋來......”


    秋田銘兩眼放紅光,激動的說:“好好好,都送到我房間裏,我都要了。”


    “這這這,那其他太君呢?”胖老頭小聲的詢問。


    “八嘎,這裏隻有我一個太君,其他的都是小八嘎,你滴明白。”秋田銘一見到這麽多女人,有點忘乎所以,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陳秀秀心裏冷笑,已經想好如何收拾秋田銘了。


    武田不好色,也懶得跟秋田銘爭,再者他也知道現在的情況,陳秀秀不可能慣著他們。


    其他兄弟抻著脖子,看秋田銘左摟右抱帶著那麽多窯姐上樓,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那叫一個眼饞呢,差點忘了此行的任務了。


    龍從雲對這胖老頭說道:“你滴,給我們安排房間,快快滴,不要磨磨蹭蹭的。”


    胖老頭滿臉笑容,點頭答應,給所有人安排房間住下。


    陳秀秀帶著巫勝衣溜到秋田銘的房間,裏麵吵吵鬧鬧聲不絕於耳。


    她兩個進了屋,隨後把房門反鎖起來。


    陳秀秀掏出槍啪啪啪開了三槍,嚇得窯姐們都抱頭蹲在地上。


    秋田銘一見是陳秀秀來了,心裏暗道不妙。


    一下子找這麽多姑娘,可是沒有經過陳秀秀同意啊。


    剛才那是某蟲上腦,擅作主張。


    現在反應過來,才有些害怕起來。


    但是他也不敢說話啊,怕萬一說錯話,陳秀秀懲罰他。


    就呆呆的愣在那裏,一言不發。


    陳秀秀女扮男裝,臉上全是刀疤,比男人還像男人。


    她壓低嗓子說道:“姑娘們不要害怕,我們太君喜歡玩兒點兒特殊的,你們配合就好。


    要是不配合,我可饒不了你們,你們滴明白?”


    所有窯姐都拚命點頭,表示明白。


    隨後,陳秀秀讓窯姐把秋田銘五花大綁,放在地上。


    安排那些窯姐對秋田銘用‘刑’,有的掐大腿、有的撓後背、有的抓腳心、有的咯吱腋窩。


    唯一一點要求,就是不要動秋田銘的臉。


    在場的窯姐們還是第一次見過這樣的鬼子,心裏好奇的很。


    外麵的人聽著秋田銘怪異的叫喊聲,都露出羨慕、嫉妒、恨的表情。


    他們可不知道,秋田銘現在是又疼、又癢、還一直笑個不停。


    秋田銘大聲求饒:“快停下來,八嘎,我受不了了。”


    但是沒有陳秀秀的命令,誰敢停下來,陳秀秀手裏可是拿著槍呢。


    秋田銘被活活折騰了一夜,慘叫了一宿。


    那真是求生不能,求生不得。


    估計以後再見到女人,心裏會有心理陰影。


    他們剛一進酒樓,胖老頭就派人去大魯鎮跟鬼子報告去了。


    報告說:今日來了一個太君,帶著一百人的隊伍住店。那個太君,一個人叫了十幾個花姑娘。


    大魯鎮的鬼子頭目,三井一郎聽說後非常氣憤,罵道:“八嘎,一定是秋田銘那個混蛋色魔,八嘎、八嘎,我要將此事上報給司令大人。”


    副官提醒道:“三井君,您不要忘了,司令大人可是秋田銘的叔叔,恐怕......”


    三井一郎恨恨的把酒杯摔了個粉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第二天一大早,陳秀秀等人收拾妥當,準備出發去大魯鎮。


    掌櫃胖老頭屁顛屁顛的抱著一副大算盤跑了過來,站在秋田銘馬前麵。


    劈裏啪啦的一頓算,然後說道:“太君,昨天您點了十八個姑娘,外加其他長官住宿、吃飯、看管馬匹,您一共消費五百一十兩銀子,給你抹個零頭,給五百兩就好。”


    陳秀秀一聽就樂了,心說看你怎麽辦,你怎麽給人家錢。


    秋田銘把身上的口袋摸了個遍,也沒摸出一兩銀子。


    眾人都在看著他,包括武田也在看他笑話。


    他老臉騰一下就紅了,立刻惱羞成怒道:“八嘎,死啦死滴,本太君吃飯找姑娘從來不給錢。”


    胖老頭還不依不饒,臉色一變笑意全無,不卑不亢的說道:“太君,您不要為難小的,這酒樓是大魯鎮三井大人的,你想吃白食、白嫖,門兒都沒有。”


    秋田銘一聽就樂了,心道:“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三井一郎那個小子,沒權沒勢沒有任何背景,他能拿我怎麽樣,我叔叔可是司令。”


    胖老頭死到臨頭還不知道呢,還在拿三井威脅秋田銘。


    秋田銘聽到這話後,頓時怒不可遏,他的雙眼仿佛能噴出火焰來。


    隻見他毫不猶豫地伸手往腰間一摸,瞬間便抽出一把手槍,對準了掌櫃那胖乎乎的腦袋,手指已經搭在了扳機之上,眼看著就要扣動扳機將這掌櫃置於死地。


    站在一旁的陳秀秀和龍從雲看到這一幕,卻並沒有出手阻攔。


    因為在他們眼中,像這種替日本鬼子賣命、助紂為虐的人,簡直就是死有餘辜。


    多殺一個這樣的狗腿子,世間就能少一分災禍。


    畢竟這些家夥幫助日本鬼子賺取錢財,實際上就等同於與那些侵略者沆瀣一氣,成為了他們的幫兇。


    就在這時,隻聽得“啪”的一聲脆響,一顆子彈如閃電般疾射而出,準確無誤地擊中了掌櫃胖老頭的眉心。


    刹那間,鮮血四濺,胖老頭直挺挺地向後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即便是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這位掌櫃仍然緊緊地抱住懷中的算盤不肯鬆手。


    他的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你……欠我五百兩銀子……我做鬼……也不會忘記……”說完這句話,他的頭一歪,徹底斷了氣。


    算盤珠兒則隨著他身體的倒下,散落一地,上麵沾染著斑斑血跡,顯得格外諷刺。


    胖老頭能算清一頓飯值多少錢,卻沒有算清,命比錢重要,或許在他的認為,錢比命更重要。


    丟了命可以轉身投胎,丟了錢那可是再也要不迴來了。


    可悲可歎!


    秋田銘還想開槍,怎奈陳秀秀就給他的槍裏裝了一發子彈。


    陳秀秀看了看死去的胖老頭,心想真是個守財奴,死了還忘不了別人欠他錢。


    “走吧!”陳秀秀低聲下令。


    秋田銘聽到陳秀秀的命令,大聲高喊:“出發,目標大魯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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