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羅大人,實驗體已經散布出去了,東京,以及朝附近縣道開始擴散。”


    “監視器呢?”


    “十萬隻蚊蟲型生物監控已經散布在實驗體周圍,並隨時跟蹤監視,一旦發現他們有泄露組織跡象,就引爆他們體內的炸彈。”


    “嗯,下去吧。”


    “是。”


    ……


    城市獵人的紅色公寓,慎村香正抱著今天買的早晚餐往迴走。


    “嗯~?”


    突然,兩輛黑色轎車加速駛來,停在門口。


    從車上快速跑下好幾個提著包的黑衣大漢。


    “這些家夥,難道是來找阿獠麻煩的?”


    慎村香驚訝的看著他們,出於對犽羽獠實力的信心,她倒是毫不擔心什麽危險。


    就在慎村香以為這些人從提包裏要拿出什麽武器的時候,卻更錯愕的發現,這些兇狠的黑道大漢拿出的竟然是好幾個喇叭喊話器。


    “無賴——把一億還來!”


    “無賴——住在這棟公寓的犽羽獠是個欠錢不還的無賴!……”


    “……?”


    慎村香感到很無語。


    “嗬~”


    醫院私人辦公室,醫師透過監視器看到這一幕,也是啼笑皆非。


    新的心腹管家在一旁提議道:“醫師大人,您已經監視犽羽獠很久了,是否要與他見麵了呢?”


    醫師關掉監控,說道:“還不急,加爾,現在還不是時候。”


    ……


    “阿獠,這是怎麽迴事啊?”


    慎村趴在窗口上看著樓下,剛剛他為妹妹捏了把冷汗,還以為這些家夥是來尋仇的,現在嘛,他隻想笑。


    “唉~我中了這個龍神會的計了。”


    犽羽獠有氣無力的說道。


    慎村問道:“怎麽迴事?”


    犽羽獠:“那是一星期前的事了。”


    “有個美女突然出現在我眼前。”


    犽羽獠帶著迴憶。


    “這些錢要給我?為什麽?”


    “哎呀~你就別不知趣了,趕快把錢收下吧,我可是你的忠實粉絲呢~”


    犽羽獠被吹捧的翩翩然:“哎嘿~老實說啊,我對擁有美腿的你更感興趣呢~…哈哈…...”


    說著,犽羽獠還伸手摸向那條裸露的大白長腿。


    美女架開他的手,順勢輕撫過犽羽獠的下巴,阻止的不動聲色,挑逗道:“哎呀~那就事後再說嘍~……”


    說著,扭動著迷人的身姿離開,獨留犽羽獠癡迷的望著她那搖曳的臀部。


    “可惡,他們明明知道我不接黑道的委托的!”


    犽羽獠惡狠狠道。


    慎村聽完,無奈搖搖頭,歎道:“沒辦法,那筆錢想必已經被你花掉了吧?”


    犽羽獠尷尬笑道:“你真懂我啊,慎村……”


    慎村搖著頭離開道:“我不管你了。”


    ……


    另一邊……


    相良諏一將自己默寫下來的歌曲進行版權認定,確定無人創作出相同或大部分相似的歌曲後,等會再給正在閉關的幸子等人送了過去。


    之前為了將《漸漸被你吸引》歌曲編出,那一個月他與幸子苦研編曲許久,才能在這次得心應手,畢竟隻是複述,又不是創作,照抄還是很簡單的。


    相良諏一對於聖劍大會的興趣其實不大,他根本就不認為自己能搶到龍心劍。


    跟日漫主角對比起來,相良諏一要血統沒血統,要性格沒性格,他即不是某二代,也不是熱血白癡,拿什麽跟別人爭?有外掛就好了,沒外掛或許還會去拚一把。


    ……


    相良諏一駕駛租來的車子前往風之言樂隊在琦玉縣閉關的別墅。


    因為距離較遠,趕到琦玉縣時時已經是晚上,還下起了大暴雨。


    風之言樂隊閉關練習的別墅在郊外,別墅附近隻有零散另外幾棟別墅,距離還較遠,這樣練習歌唱時也不會影響到附近居民。


    “叮鈴鈴……”


    汽車雨刷嘩嘩的唰著,正在駕駛中的相良諏一電話突然響起,是幸子。


    “喂,幸子,我很快就到了。”


    相良諏一很開心的說道,絲毫沒有因為暴雨和陰沉的天空所影響。


    蒲池幸子語氣急切的說道:“諏一,我們這裏出現了命案,裏沙還卷入其中了,你快過來吧!”


    “啊?!”


    相良諏一震驚,命案?臥槽,怎麽出現命案的?我不會被柯南那家夥傳染了吧?


    “我很快就到,你別擔心。”


    不管如何,朋友有難,相良諏一馬上提速,急速駛往別墅目的地。


    另一邊,警車包圍著一棟別墅,主持偵辦案件的,是琦玉縣警署本部的橫溝參悟與女警官荻野彩實。


    別墅內,村上裏沙和一個波浪卷美女正在接受警察審訊,蒲池幸子和宮本芝等人正在客廳等待,與之在一起的,還有她們的保鏢,神穀活心流美女劍道家東島愛。


    當相良諏一趕到時,風之言樂隊的眾女正在互相安慰。


    分別是隊長宮本芝,吉他鍵盤手小林成子,和貝斯手吉田風子以及幸子四人。


    “嗨,幸子——”


    相良諏一跟外麵警方說了自己是裏麵之人家屬才被放進來,這一聲即是久別重逢的欣喜,也是做給警察看的。


    “諏一!”


    蒲池幸子連忙上前,撲在相良諏一懷裏。


    “放心,沒事了……”


    相良諏一趕忙安慰,看向蜂蛹過來的宮本芝諸女,朝東島愛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唿,笑道:“別擔心,我來處理。”


    宮本芝幾女略微放心,相良諏一的偵探身份她們還是比較放心的。


    相良諏一一邊安撫幸子,一邊打量地麵,他剛剛進門時就注意到了,因為下暴雨,地板上都是水漬腳印,除了人的,還有狗的,一直通往前方向下的樓梯口,有一個拐向了客廳。


    後麵來的人都先在門口套上腳套才進來,因此隻有三道足跡被警方標注出來。


    至於那隻狗,他也在窗口位置發現了,它體型好似狼狗,一直看向窗外,哪裏有個小房子,似乎是它的狗窩,不過有點小就是了。


    “先生,請問你是?”


    橫溝參悟剛好審訊完從旁邊的房間走出。


    “網球偵探相良諏一……”


    村上裏沙還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性格,絲毫不因自己涉及案件而憂愁,看到相良諏一的第一時間還笑著幫他介紹:“我們的朋友。”


    “網球偵探?”


    橫溝參悟沒聽過這個稱號,他更關注最近聲名鵲起的毛利小五郎:“沒聽過的名字,不過沒關係,如果不收費的話,我也可以讓你參與調查。”


    相良諏一還沒答應,從他身後出來的荻野彩實責怪道:“橫溝警官,請不要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怎麽可以讓不認識的外人參與命案調查?”


    橫溝參悟聞言,摸著腦袋說道:“有什麽關係嘛,反正我們現在也一籌莫展。”


    相良諏一也說道:“我還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麽,能夠跟我說說嗎?”


    荻野彩實看了相良諏一一眼,她並不認識他,雖然以前曾配合明神宗圍剿過狂笑,但接觸不深,所以拒絕的毫不留情:“不行就是不行,橫溝警官,這是規定。”


    橫溝參悟無奈:“你還真是較真,好吧,你們還是先在一旁呆著吧。”


    相良諏一也沒辦法,隻能拉著幸子先從村上裏沙哪裏了解詳情,被害人太太川島英子也跟著來到客廳等待。


    今天傍晚時分,突然下起大雨,在附近跑步鍛煉肺活量的村上裏沙恰逢開車路過的鄰居川島英子,受邀一起乘車來此避雨。


    沒錯,這裏並不是幸子她們訓練的東野家別墅,而是距離一公裏外的川島家。


    因為附近人跡不多,雖然距離較遠,但對於占據大量地皮的有錢人來說,東野與川島兩家還是距離最近的鄰居,所以幸子等人在這裏練習時,也認識川島太太一家。


    事情發生在村上裏沙與川島太太迴到家之後。


    因為進門時帶了客人,川島太太叫了好幾聲川島先生,可是久久不得迴應,於是川島太太就招唿村上裏沙在客廳坐下,自己獨自去尋找丈夫。


    相良諏一聞言,看了看四周,有些好奇的打斷問道:“不好意思,打斷一下,川島太太,我看這房子挺大的,還帶花園,你們沒有請人幫忙打量嗎?”


    川島英子自嘲道:“因為泡沫破裂,加上去年的金融危機,川島家已經破產了,隻能靠這房子勉強維持體麵,傭人已經辭退了。”


    “抱歉。”


    相良諏一道歉,示意村上裏沙繼續述說。


    後來川島太太在地下室儲藏庫內發現被關在裏麵的川島先生,已經死亡多時。


    於是連忙上來跟村上裏沙訴說報警。


    之後就是樂隊眾人接到村上裏沙的消息趕來。


    而警方不知道為什麽,把懷疑的目標放在了川島太太和村上裏沙身上。


    相良諏一聽完,看向一邊被警察封鎖的現場,問道:“請問現場是什麽樣的?請描述的具體一點。”


    川島太太和村上裏沙聞言,迴憶著說道:“川島先生伏倒在地上,頭上流著血,手中拿著一張紙,另一隻手邊上還掉了一支筆……”


    村上裏沙迴憶道:“他似乎想寫些什麽東西,但紙上沒有他寫的字跡,不知道是不是來不及寫。”


    相良諏一問道:“筆是完好能寫的嗎?”


    村上裏沙聞言有些遲疑,她並沒有試過。


    “筆是完好的,可以寫。”


    一位在旁邊俯身調查地板痕跡的鑒識科警員代替迴答道。


    相良諏一衝他微笑致謝:“謝謝。”


    “請問死亡時間是什麽時候?”


    相良諏一趁熱打鐵問道。


    鑒識科警員想了想道:“是三天前,死於窒息。”


    “窒息?!”


    村上裏沙驚訝道:“不是重擊額頭流血致死嗎?”


    “……嗯……?”


    川島英子慢了一拍,遲疑的看向鑒識科警員,讚同村上裏沙的問題,眼帶詢問。


    相良諏一敏銳察覺到了川島太太的遲疑態度,略感疑惑,心中開始留意。


    鑒識科警員解釋道:“額頭上的傷勢並不致命,死因是儲藏室太過封閉,導致氧氣不足,窒息死亡。”


    川島太太猜測道:“那...會不會是因為他不小心把門關了,被反鎖在了裏麵,導致窒息死亡?是意外嗎?”


    鑒識科警員道:“這就不清楚了。”


    相良諏一向川島太太問道:“川島太太,川島先生死了三天,請問你為什麽現在才迴來並發現屍體的?”


    川島太太解釋道:“因為我婆婆出了意外,我在醫院照顧她。”


    “意外?”


    相良諏一驚訝:“什麽時候?川島先生不在意嗎?你們怎麽三天都沒聯係?”


    “是在一星期前,我婆婆出了車禍,我已經一周沒有迴來過了。”


    川島英子解釋道:“我丈夫一直沉迷寫作,對家業並不上心,就連家人都不怎麽關心,婆婆又對他頗為溺愛,三天前他說有了靈感,叫我不要打擾他創作,所以沒有聯係。”


    “其實他根本沒有寫作天賦,寫出的東西根本沒人看。”


    相良諏一點點頭表示理解,心中判斷道:看來這家人的家庭關係並不好,川島太太已經對丈夫頗有怨言。


    案件陷入僵局,四處看了看尋找線索,相良諏一發現那隻大狗一直在窗戶邊盯著外麵花園的小房子看,好奇道:“它這是想迴自己家休息嗎?”


    川島太太看了眼那個小房子,毫不在意的說道:“那是貓屋,我婆婆養的貓居住的,鰻魚丼一直都喜歡和它玩,可惜婆婆不喜歡鰻魚丼接近她的貓,她一直以為鰻魚丼在欺負它。”


    “為此跟我吵了好幾次架,怪我不該收養鰻魚丼。”


    “之後,我甚至不敢讓鰻魚丼獨自在家,每次外出都會帶上它。”


    相良諏一略過抱怨,看著大狗驚訝問道:“它叫鰻魚丼?”


    這個名字讓他想到了柯南小團隊那個元太嘴裏也天天喊著吃鰻魚飯。


    川島太太笑道:“是的。”


    相良諏一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貓和狗關係親近,我小時候看《貓和老鼠》,一直以為貓狗關係不好呢。”


    “哈哈……”


    眾人都聞言不禁莞爾笑了。


    相良諏一問道:“雨下的這麽大,鰻魚丼一定是很擔心才會看著貓屋的吧?”


    幸子解釋道:“不是的,這件事我們也聽說過,聽說就在川島老夫人出車禍那天,她的貓似乎也感應到了,突然就死掉了。”


    “因此,大家都在傳,是貓咪代替主人而死的呢。”


    “哦?”


    相良諏一問道:“是在同一天嗎?那老夫人現在怎麽樣了?”


    川島太太平淡說道:“很遺憾,婆婆一直都在昏迷中。”


    “哦……”


    相良諏一聞言,陷入沉思之中。


    可以確定,無論是夫妻,還是婆媳之間,這家人的關係都不是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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