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小蘭的武力示範,相良諏一和柯南接下來的勸誡就輕易很多了。


    在相良諏一的點名下,黑岩辰次父女及女婿村澤周一,秘書平田和明,頹廢男西本建,以及淺井誠實被強製留下,其餘普通人則迴家休息,畢竟人數太多,家裏還有小孩的也不少,不可能全留在這裏。


    被留下的幾人心思各異,黑岩辰次和平田和明臉色稍顯難看,西本建則是完全崩潰跪倒在地上。


    黑岩令子一副不瞞的模樣,她未婚夫村澤周一則是沉默中帶著探究思索。


    淺井誠實則是有些不安,不時東張西望,擔心的模樣溢於言表,他在擔心自己沒迴去匯合,那人會不會自投羅網。


    幾人分開在公民館找了地方獨自休息,所有人都需要思考冷靜一下。


    相良諏一跟柯南耳語幾句,他驚訝的眼鏡閃過一道白光,跑去琴房看了看,便拉著小蘭離開公民館。


    淺井侶繞路迴到醫院,等了半天,還不見麻生誠實迴來,不免開始擔心起來。


    他悄悄潛迴公民館附近,就聽到被放迴家的村民正在議論紛紛。


    “你們說,麻生圭二的死真的有隱情嗎?”


    “可能吧,不然幹嘛要針對黑岩村長他們,專門留下保護。”


    “之前東京來的偵探還懷疑誠實醫生呢,真的可靠嗎?”


    “誰知道呢?跟我們沒關係。”


    淺井侶聽著這些人的交談,心知自己與麻生誠實之間的關係已被看破,隱瞞無意,隧下定一個決心。


    另一方麵,相良諏一避開眾人,單獨找上麻生誠實,與他交談。


    相良諏一:“淺井誠實醫生,可以談談嗎?”


    麻生誠實警惕看著相良諏一道:“你想談什麽?”


    相良諏一道:“我把那幾個殺害你父母的毒販子送進警局,你勸你哪位朋友收手。”


    麻生誠實臉色一變:“什麽毒販?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麻生誠實雖然驚訝相良諏一竟然這麽快就查到了村長他們的毒品交易,但如今淺井侶已經殺了一個人,他不希望自己這個弟弟出事。


    相良諏一道:“誠實醫生,你請我們來不就是希望我們查出真相,阻止你做下錯事嗎?為什麽不多給我們一些時間?”


    “我本以為今晚隻要看住你就可以了,但沒想到你竟然還有幫手,而且還是個高手。”


    麻生誠實依舊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跟這件事毫無關係,如果你懷疑我,我會請律師跟你說。”


    說完,麻生誠實就要離開,相良諏一沒有阻攔,最後說道:“你朋友速度很快,他如果要逃,我抓不到他,甚至連長相都沒看清過,如果你相信我,接下來隻要不再對剩下的人出手就好,我會把剩下的人送進警局。”


    麻生誠實足步一頓,迴頭道:“相良先生,你說的是真的?”


    相良諏一聳聳肩道:“我不是那種非要把真兇抓住交給警察的較真偵探,我有自己的三觀標準,為父報仇的人,隻要不傷及無辜,我會閉上一隻眼。”


    “當然,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小鬼和另外兩人你就不要說了,小蘭心軟還好,另外兩個,絕對是以法律為最高宗旨的。”


    麻生誠實激動鞠躬道:“我明白了,謝謝你,相良先生!”


    “我會去跟阿侶說的。”


    相良諏一說道:“你可以打電話,但等我先將那幾人揪出來再離開吧。”


    “這樣你也安心。”


    “是,相良先生。”


    相良諏一走在走廊中思考,或許可以從西本建那個頹廢又嚇破膽的家夥身上入手,空嚇他說出真相。


    平田和明那家夥似乎是近幾年才參與到毒品案件中的,或許是在麻生圭二死後的替代者。


    而且平田和明雖然看起來冒失,但其卻是最不可能說出真相的人。


    相良諏一找到西本建時,他正一個人呆在角落,平田和明與黑岩辰次黑著臉在一起談論著什麽,黑岩令子與村澤周一似乎去了其它房間。


    相良諏一跟在門口守著的老刑警長島和毛利小五郎說了一聲後,單獨叫出了西本建。


    黑岩辰次注意到了,滿臉嚴肅道:“那家夥……不會說些什麽吧?”


    平田和明也沒辦法,隻能安慰道:“應該不會吧,說出來他自己也死定了,他現在能夠生活,全靠我們給的那一份錢。”


    黑岩辰次道:“想點辦法,平田,絕不能讓他們找到證據,那架鋼琴絕對要毀掉。”


    平田和明也很焦躁道:“我明白,那裏麵可還有今晚要交易給川島的那一份。”


    “你說什麽!?”


    黑岩辰次震驚道:“你還沒取出來嗎!?”


    平田和明道:“根本沒有時間啊……”


    黑岩辰次道:“我幫你拖住他們,你現在趕緊想辦法處理掉!”


    “長島先生,毛利先生,你們還沒吃飯吧?”


    黑岩辰次對老刑警和毛利小五郎問道。


    “咕嚕嚕……”


    不說還好,一說起來,毛利小五郎和老刑警肚子就叫喚了起來。


    黑岩辰次心中一喜,趕忙說道:“平田!去買點吃的迴來!”


    平田和明趕忙道:“誒,是!”


    毛利小五郎雖然平時不著調,但此時還是比較嚴謹的,連忙阻止道:“不行啊,你們現在很危險。”


    黑岩辰次笑道:“毛利先生,兇手是否針對我們來的還不知道,就算是,平田隻是我的秘書,和麻生圭二也不熟悉,也不在當初發現麻生圭二自殺的人當中,他是可以放心的吧?”


    “這……”


    毛利小五郎和老警察有些猶豫。


    黑岩辰次繼續勸道:“買點吃的而已,很快就迴來了,您放心吧。”


    毛利小五郎和老警察對視一眼,都感覺肚子餓極了,隻能說道:“那好吧……”


    黑岩辰次立刻催促道:“平田,還不快去!”


    平田和明:“是,村長。”


    平田和明趕忙離開,黑岩辰次走到客桌前燒水道:“毛利先生,長島先生,一起先喝杯茶吧。”


    “啊,好的。”


    毛利小五郎兩人連忙答應,忙活一天,水米未進,他們的確很累很渴了。


    平田和明離開房間後,快速來到鋼琴房,悄悄打開門,卻看到一個人正爬在鋼琴後麵敲打著什麽,悚然一驚。


    “可惡,這家夥難道……”


    平田和明眼中厲色一閃,抓起旁邊的小花瓶,悄悄移動至正在調試鋼琴的村澤周一身後。


    “村澤周一?……不管了……”


    平田和明認出人後,猶豫一下,高高舉起的花瓶稍稍放下收力,然後狠狠砸向村澤周一。


    “住手!……”


    “嘭……”


    “!?”


    花瓶狠狠砸在村澤周一頭上,平田和明才迴過神來,望向喊話的放向。


    隻見柯南和小蘭從窗口躍入房間,二話不說,朝他衝來,一條修長美腿帶著淩厲風聲唿嘯占據視線,隨後“嘭……”


    平田和明還沒反應過來,就淩空反轉三百六十度,飛速落地,狠狠摔在地上,暈了過去。


    柯南此時還在窗口,做著起跑的動作,僵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幕,冷汗直流。


    “我以後絕對不能惹小蘭生氣……”


    帶著這種想法,柯南跑上前,查看村澤周一傷勢。


    雖然流血了,但不算很嚴重,看來是平田和明認出身份沒打算殺人。


    “發生什麽事情了!”


    聽到聲音毛利小五郎與黑岩辰次和老警察匆忙趕來。


    相良諏一此時和西本建在二樓問話,也聽見了下麵的動靜,但他沒趕去的打算,而是看著西本建說道:“看來有人迫不及待想要銷毀證據了,你說會是誰呢?”


    “咕~”


    西本建坐在沙發上,吞咽著幹燥的喉嚨,渾身顫抖著,沒有迴答。


    他還在堅持,比相良諏一想象的還要難勸說。


    不過現在大局已定,相良諏一笑道:“我猜是平田和明,他對那架鋼琴意外的執著。”


    “……”


    西本建依舊保持沉默,但從他那越來越顫動的身體可以看出,他快要堅持不住了。


    相良諏一繼續說道:“剛剛我換衣服後,特意繞去檢查過,哪裏還有你們今天打算交易的毒品。”


    “所以我讓我朋友在外麵悄悄守了好久。”


    “如今人贓並獲,狡辯已經沒有意義,不如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或許還能減輕一點罪孽。”


    相良諏一說完,等待一會兒,見他還不說話,作勢就要離開。


    “不關我的事,我不想殺他的,是龜山他們,龜山他們動的手!”


    兩年前死去的前任村長龜山嗎?相良諏一知道那是被麻生誠實逼問時,太過激動,心髒病發死掉的,這是打算把主要責任推卸給死人了。


    不過,無所謂,反正隻要他們承認就好,相良諏一聽著西本建的供述,躲在門外的麻生誠實也在忍著怒火聆聽。


    而樓下,柯南也開始了推理解釋平田和明與黑岩辰次等人的惡行。


    他拿著一疊樂譜道:“黑岩村長,你們的犯罪事實,都被麻生圭二記錄在了這份樂譜裏。”


    “這是他寫給自己兒子誠實的自白書。”


    “麻生誠實,也就是現在的淺井誠實。”


    黑岩令子照顧著未婚夫,此時也不可置信道:“怎麽會?……爸爸……”


    黑岩辰次跪倒在地,痛哭懺悔:“對不起,我也不想的,誰讓麻生那家夥,突然就提出要退出……”


    老警察長島道:“想不到你們竟然做出這種事,跟我到警局吧。”


    一起結束,皆大歡喜,本該如此……


    就在這時,一群本來離開的村民衝入公民館:“不好了!長島先生,那個殺人兇手抓走了我們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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