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憐奈走向無人處,與琴酒通電話。


    狂笑猶如幽靈,沒有一點聲響的跟在身後。


    “琴酒,是我。”


    水無憐奈邊走邊說。?


    “oga遭遇意外,你收到消息了嗎?”


    琴酒叼著煙,靠著自己的愛車在體育館三公裏外一條街邊:“軍艦被摧毀,這種瘋狂的舉動,我很懷疑兇手是不是那個瘋子。”


    “計劃暫時取消吧,我會讓人調查目標的生死。”


    “好...唔…...”


    水無憐奈迴答瞬間,一隻手從身後繞過秀發,一把捂住嘴唇。


    水無憐奈驚怒瞬間,正要反抗,就聽見沙啞的催眠音在耳邊響起,身體瞬間失去控製。


    “嗨...琴酒,這麽巧啊~”


    狂笑輕輕從水無憐奈手上接過手機笑道。


    琴酒聽到聲音,精神一震,吐掉煙頭踩滅,精神高度集中道:“夢笑。”


    “嘻...”狂笑也不糾正對方稱唿,嬉笑道:“要不是聽過你們的電話按鍵音,我還不知道你們也在附近。”


    琴酒沒關心水無憐奈,冷靜分析道:“你在她哪裏,軍艦不是你動手炸的?”


    “哈~”


    狂笑慵懶的將頭靠在水無憐奈僵直的肩上:“軍艦?什麽軍艦?哦~是不是東京灣上漂浮的那隻海豹?哈哈...”


    “嘟...”


    琴酒果斷掛掉電話,對車另一邊的伏特加道:“上車,我們離開這裏。”


    伏特加乖乖上車,然後坐在副駕駛上說道:“我們不管基爾了嗎?”


    “不。”琴酒冷漠道:“讓科恩和基安蒂繼續關注體育館,找機會殺了基爾。”


    伏特加大驚:“大哥,不找機會救迴基爾嗎?”


    琴酒開車離開現場:“一個被催眠大師抓住的人,沒有救迴來的價值了。”


    “在基爾說出更多組織信息之前滅口,才是第一選項。”


    伏特加為琴酒的冷血悚然一驚道:“明白了,大哥。”


    ……


    相良諏一沒有趁著休息時間和親友團會麵,而是打算找石原進聊一聊。


    相良諏一覺得隕石迴擊比超強力旋轉球要更有意思,石原進的控球力也是讓人眼前一亮。


    或許以後要升級網球技能還得仰仗石原進。


    相良諏一找人詢問到了救護車所在,徑直前往。


    哪料半路上看到同樣詢問救護車的湯川學。


    “湯川老師,好久不見。”


    湯川學也不寒暄,點頭打過招唿,問道:“嗯,你在找救護車做什麽?”


    相良諏一:“找一個朋友,剛剛比賽結束的石原進。”


    湯川學得到答案,沉默片刻,又問道:“如果你遇到犯罪行為,你會怎麽做?”


    相良諏一秒懂他的意思,道:“我個人是認為情理大於法理。”


    湯川學滿意的點了點頭:“等會遇到問題,先讓我來處理。”


    “好”


    相良諏一沒有反對。


    兩人找到救護車,相良諏一第一眼就感到了不對,說不出來為什麽,仔細觀察後才發現這裏有細微的掙紮痕跡。


    武者的第六感覺,就是雖然你沒有注意,但看到的景象會有細微的信息被捕捉,以第六感的方式告知你,其實每個人都有,隻是武者更敏銳。


    相良諏一眼神示意湯川學小心。


    湯川學點點頭,卻沒有警惕,而是大大方方的走到救護車後門,敲了敲門。


    “古芝,是我。”


    車內沉默片刻,傳出聲音:“湯川老師,你是來阻止我的嗎?”


    “不,我隻是想告訴你,大賀仁策所在軍艦遇襲,如今生死不明,我還想和你聊聊。”


    “哢嚓...”


    湯川學說著打開車門,裏麵是一台類似炮筒的機器,古芝伸吾坐在機器後麵,兩邊是被尼龍繩綁住的石原進與白石藏也。


    石原進兩人被膠帶封嘴,看到相良諏一,都激動不已。


    相良諏一朝兩人點頭,眼神示意兩人放心。


    湯川學打開另一扇門道:“可以聊聊嗎?”


    古芝伸吾看著湯川學,最後看了眼相良諏一,走出車內。


    古芝伸吾下車後又看了眼相良諏一,眼中閃爍著警惕,手中握緊一把黑色的伯萊塔手槍。


    相良諏一看了一眼手槍,沒有說話。


    湯川學看見車內的石原進兩人,知道古芝伸吾的擔憂,說道:“我們去另一邊談談。”


    古芝伸吾猶豫了一下,跟著離開。


    見兩人離開,相良諏一給石原進兩人鬆綁。


    “謝謝。”


    解開束縛,石原進看向湯川學兩人離開的方向問道:“你不擔心他傷害你朋友?”


    相良諏一笑道:“湯川老師也是經常鍛煉的人,不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呆子。”


    “可是他有槍。”


    白石藏也丟掉繩索說道。


    相良諏一不以為意道:“那隻是把仿真模型而已,連保險都卡死了。”


    “模型!”


    石原進兩人震驚道,剛剛他們就是忌憚那把槍才被古芝伸吾挾持的,要不然他們兩個運動員那裏會被古芝伸吾這個還有點學生氣的人抓住。


    相良諏一知道兩人被騙,笑著點頭道:“我跟警察挺熟的,養父也是警察,對槍械比較熟,所以能分辨。”


    話雖如此,但石原進兩人還是不好意思。


    相良諏一岔開話題道:“石原的手怎麽樣?我知道連續發旋轉球對手腕壓力很大。”


    “還好吧,不是什麽大問題。”


    石原進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腕道:“主要是體力消耗有點大。”


    相良諏一看著他的動作,知道他是在強撐,拿出神穀活心流自製的跌打藥水道:“這是我修煉道館的特製藥,擦一下好的快些。”


    “多謝。”


    石原進也不客氣?接過藥水道謝隨口問道:“你還在修煉什麽?空手道?”


    相良諏一:“不是,是劍道。”


    “我發現你和加藤都有很大的進步,而且很突然,能告訴我原因嗎?”


    石原進沒有隱瞞道:“其實是前段時間我訓練時突然突破極限導致的,我想加藤也是一樣,你不是嗎?”


    石原進顯然認為相良諏一也是突破極限才能打出驚人重力球。


    相良諏一:“我是一直訓練,一直都進步的比較快。”


    石原進驚訝:“你還能進步?”


    “可以啊。”


    相良諏一知道這有點打擊人,轉而道:“如果你們沒有什麽損失的話,希望你們之後不要報警,那個人我朋友會負責任。”


    石原進與白石藏也對視一眼答應道:“好吧。”


    相良諏一道謝:“謝謝。”


    ……


    另一邊,狂笑帶著水無憐奈迴到休息室。


    大和陽子驚訝道:“你還真帶她迴來了?”


    傑斯頓:“不怕打草驚蛇?”


    畢竟接下來水無憐奈還有一場比賽要主持,現在失蹤,恐怕會引起警察的注意。


    狂笑聳肩一笑:“剛剛看見警察已經撤離了。”


    傑斯頓:“為什麽?”


    狂笑:“不管因為什麽,我的計劃都被人搶了人頭。”


    “什麽意思?”


    “啪...”


    狂笑打了一個響指坐向沙發道:“你可以說話了。”


    水無憐奈察覺身體仍舊無法控製行動,唯有頭部那個自由控製,隻能配合道:“海豹丸軍艦被人擊毀。”


    “……”


    在場眾人驚訝。


    水無憐奈側頭看了看被綁在一邊的四個讚助商與網協教練,謹慎措辭道:“不管你們的目標是誰,應該都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大和陽子質疑道:“你怎麽得到消息的?”


    “我有很多消息渠道能獲得第一訊息。”


    水無憐奈垂死掙紮,不想讓現場被綁的五人知道她的另一個身份。


    雖然可能會被狂笑揭破,但不到最後一刻,還是不想讓這幾個身份顯貴的人知曉,縱然這幾人看起來也是命不久矣。


    狂笑察覺到了水無憐奈的想法,卻不知怎麽想的,隻是邪魅一笑,竟然沒有當眾對傑斯頓兩人解釋她的身份。


    大和陽子卻似乎是同性相斥般對狂笑問道:“你帶她迴來做什麽?”


    這種不客氣的詢問也顯露出了狂笑對於這個團隊管理之鬆散。


    這麽長時間以來,狂笑似乎並不在意手下對他的態度,隻要他們能聽話完成任務,狂笑不介意手下有野心與桀驁不馴。


    或者說,這正是狂笑想要的結果,畢竟聽話的工具人可沒辦法讓這個社會更加混亂。


    工具人也達不到狂笑讓所有人迴歸自然野性,行事無所顧忌的目的。


    狂笑對大和陽子解釋道:“她的身份與消息渠道對我有點用處。”


    狂笑不揭穿水無憐奈的身份自然不是出於好心。


    而是想著不管酒廠的人打算做什麽,埋一顆釘子在自詡正義的一方都能給他們添麻煩,這個麻煩是不是自己人並不重要。


    當然,這個前提是水無憐奈今天能活下來。


    狂笑開始期待琴酒的動作與水無憐奈為自救能做出什麽樣的努力了。


    傑斯頓不管狂笑的想法是什麽,問道:“既然大賀仁策已經不會來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殺掉其他人離開這裏了?”


    這話聽的六個人質心中一緊,鈴木次郎吉則是把目光看向水無憐奈,希望對方能做點反抗,畢竟她是唯一沒有被綁縛的人。


    水無憐奈也不負所望,正在聚集精神奪迴身體控製權,畢竟也是個飽受訓練的特工,麵對這種情況,自救的方法還是有的,隻是需要時間。


    狂笑則是看向窗外大屏幕笑道:“不,這裏還有一個我想殺的人。”


    傑斯頓兩人看向屏幕,那是相良諏一與加藤一郎對決的頭像預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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