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良諏一向宮水立花問道:“說起來,你曾祖父是誰啊?”


    宮水立花驕傲道:“他就是神穀活心流第三代道主——緋村劍路。”


    “緋村劍路!”


    相良諏一忍不住驚訝出聲。


    相良諏一的驚叫讓所有人意外,宮水立花立刻問道:“你也聽過?”


    她沒想到還真有年輕人聽過曾祖父的名字。


    相良諏一想了想知道自己又要瞎扯了,說道:“我說怎麽感覺神穀活心流好熟悉,加上緋村劍路就沒錯了。”


    “你又在哪看過?”工藤新一好奇問道。


    相良諏一想了想說道:“我曾在《識異錄》上見過這麽一段記載……”


    “明治二十七年,竹野岸邊,逢魔時刻,天氣燠熱,倐而,風卷雷鳴,天陰覆空,驟雨急摧,海浪翻卷,盞茶後,雨收雲散,星月之下,複見一人,匍匐於地,吾救之,見其病重,深談後,知其名,緋村劍心,乃幕末拔刀齋……”


    “這是你編的吧!”工藤新一毫不猶豫的說道。


    相良諏一驚訝道:“咦……這麽快就被看穿啦。”


    “想也知道……”


    “這是真的,你在哪裏看到的?”宮水立花嚴肅認真的問道,緋村劍心可是曾祖父的父親。


    工藤新一本想揭穿相良諏一的謊言,沒想到宮水立花竟然承認了。


    相良諏一說道:“這個嘛,《識異錄》的作者,天涯旅人。”


    工藤新一說道:“你還編。”


    相良諏一衝他眨眼笑道:“這可是真的。”


    宮水立花沒理會真假,問道:“你還知道什麽?”


    相良諏一決定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既然說了一點,那就沒必要再隱藏下去了。


    “我知道……”


    “等等。”


    相良諏一剛開口,宮本芝便打斷道:“該上台了,先等我們迴來再說。”


    相良諏一聳肩道:“沒問題。”


    ……


    幾人出去後,工藤新一對正看著蒲池幸子離去背影的相良諏一說道:“喂,你真知道?”


    相良諏一笑了笑:“是啊,不過不多。”


    工藤新一問道:“緋村劍心是誰?”


    宮水立花說道:“是我外曾曾祖父。”


    “外曾曾祖父?”


    “沒錯,也就是我曾祖父的父親。”


    相良諏一笑道:“也是幕末有名的拔刀齋,維新誌士。”


    工藤新一說道:“我怎麽從來沒聽過?”


    “維新誌士的陰暗麵,沒多少人會宣傳的,不過,在當年還是很有名的,可以說小兒止哭的存在。”


    相良諏一找了個地方坐下說道。


    宮水立花在相良諏一一旁坐下問道:“你知道多少我曾曾祖父的事情?”


    相良諏一說道:“你先告訴我為什麽你姓宮水,你叫宮本芝姐姐,這是怎麽迴事?”


    宮水立花說道:“因為我母親和阿芝姐的母親是姐妹,都是緋村劍心的後人。”


    “哦。”相良諏一了然的點點頭再次問道:“你們緋村家沒有男丁了嗎?竟然要靠你來振興神穀活心流。”


    “嗯。”宮水立花說道:“爺爺隻有兩個女兒,沒有兒子。雖然曾祖父還在,但爺爺已經去世了。”


    相良諏一想了想問道:“你所說的''念''又是怎麽迴事?”


    “所謂的''念''是能夠讓人的精神力幹涉現實的一種現象。”


    宮水立花說道:“也有學者說,這是人類大腦內部所隱藏起來的,“上帝禁區”的力量。”


    “上帝禁區?腦域嗎?你們有什麽方法能夠開發腦域?”


    工藤新一疑惑中帶著驚訝。


    宮水立花頭微抬,驕傲的說道:“沒錯,這種方法隻在少數人中流傳,而我們神穀活心流就有激活''念''的存在。”


    相良諏一問道:“緋村劍路?”


    “沒錯。”


    宮水立花說道:“當初左五右衛門大人曾經和曾祖父比較過劍技,輸了之後在曾祖父門下學習過一年劍道。”


    工藤新一驚訝道:“這麽說你們神穀活心流很厲害嘛,那幹嘛還要找我們倆。”


    宮水立花說道:“神穀活心流不僅僅隻有我們一家具有繼承權,還有明神家的人。”


    工藤新一了然道:“原來是為了繼承權。”


    相良諏一說道:“我記得明神彌彥是緋村劍心的徒弟,應該和你們緋村家關係不錯的吧。”


    宮水立花看著相良諏一說道:“你連這也知道?”


    “不錯,明神大師是和我們緋村家關係不錯,但是這並不僅僅隻是關係好就可以了的。”


    “而且,因為緋村家的繼承人沒有成長起來,我弟弟還在五歲,根本無法繼承家業。”


    相良諏一口渴,倒了杯水,好奇問道:“你弟弟叫什麽?”


    宮水立花明白他的意思,說道:“我弟弟是過繼到祖父家的,所以姓緋村,叫做緋村心太。”


    “噗…”


    “咳咳…”


    相良諏一不小心被水嗆了一下。


    工藤新一和宮水立花不明所以,奇怪的看著他。


    工藤新一問道:“你怎麽了?喝水也嗆著。”


    相良諏一抹了抹嘴上的水漬,說道:“沒什麽,宮水,這個名字你曾祖父也同意了?”


    宮水立花不明所以,說道:“這個名字就是曾祖父起的啊!有什麽問題嗎?”


    “咳咳…沒什麽,沒什麽。”相良諏一平緩心情說道。


    宮水立花露出狐疑的眼神,但沒有問出口,心裏打算等宮本芝迴來再說。


    “其實…”宮水立花猶豫著說道:“我之所以想讓你們加入神穀活心流,也是因為你們真的是我見過最有可能激活''念''的人。”


    “而我們緋村家現在根本沒有人有這份才能。”


    工藤新一問道:“那明神家呢?”


    宮水立花說道:“明神家有個明神宗,傳說他已經激活''念''了。”


    相良諏一問道:“為什麽要用傳說,你沒見過他嗎?”


    宮水立花臉紅了紅:“他對我們很客氣,明神家也不是所有人都想要奪權的。”


    似乎想掩飾什麽,宮水立花又補充了一句:“比如明神太郎爺爺就不想,他對我們都很照顧。”


    相良諏一和工藤新一兩人自然看的出來,宮水立花和明神宗之間可能有故事,不過這種事看破不說破,外人也不好八卦。


    相良諏一拿出麻布,把剛剛噴出來的水擦幹淨。


    ……


    不久後,宮本芝等人迴來了,他們已經完成了今晚的演唱。


    甫一迴來,宮本芝便強勢坐到休息室裏唯一的一張大沙發上,其她人,包括蒲池幸子都坐在旁邊一臉好奇的看著相良諏一,打算聽其講故事。


    被一群美女看著,相良諏一還是很不好意思的。


    而作為唯二的男人之一,工藤新一也站到了對麵一邊,這不禁讓相良諏一暗罵,有異性沒人性,這時候不知道挺朋友一把。


    在被一眾美女注視的壓力下,相良諏一提出了一個問題作為開頭:“你們應該知道拔刀齋吧。”


    工藤新一說道:“知道,幕末四大劊子手。”


    其她人也都點點頭,靜等相良諏一說下去。


    相良諏一說道:“我不知道那四個人是什麽情況,隻知道當初站在長州維新誌士桂小五郎那一邊的是緋村劍心。”


    “緋村劍心是在少年時就加入了桂小五郎和高杉晉作所組建的奇兵團。”


    “因為劍術出眾,所以被桂小五郎任命專門暗殺幕府要員,也因為他劍術太過出眾,所以每次都能成功,令幕府要員聞風喪膽。”


    “身為劊子手拔刀齋的緋村劍心,第一次受傷是在一個劍術平平的武士身上,這個武士就要和青梅竹馬結婚了充滿了執念,不甘與求生意誌讓他給緋村劍心臉上劃下一道傷痕……”


    “咳咳…麻煩你講重點。”宮水立花打斷道。


    相良諏一:“這是重點啊!緋村劍心臉上的十字疤,這是他前半生最重要的事情。”


    宮本芝問道:“那…神穀活心流呢?”


    相良諏一:“這是他後半生的事了。”


    宮本芝說道:“那就先說後半生。”


    相良諏一鄒著眉無奈道:“好吧,雖然我對前半生他和雪代巴的印象最深。”


    “雪代巴?…”


    宮水立花念叨了一遍這個名字。


    相良諏一說道:“緋村劍心經過雪代巴的事情後,痛不欲生,幸好這時桂小五郎找上了他,讓他由暗轉明,繼續維新事業。”


    “因為緋村劍心加入奇兵團的初衷就是保護無辜的人,他認為自己所學應該是用在救世上,桂小五郎最欣賞的就是他作為暗殺者兩年都不曾改變過這個初心。”


    “所以,桂小五郎找了個替代者——誌誌雄,讓劍心不再做劊子手,之後,維新運動成功結束,緋村劍心沒有加入新政府,而是在日本各地流浪。”


    “新政府的成立,他認為不再需要殺人劍了,所以將自己的刀換成了逆刃刀,用以提醒自己不再殺人。”


    “他流浪了許久,直到遇見了神穀活心流的傳人——神穀熏。”


    “在經曆了不少事情後,兩人結婚,生下了緋村劍路。”


    “……”


    宮水立花問道:“完了?”


    相良諏一:“完了。”


    村上裏沙說道:“你不是準備長篇大論的嗎?”


    相良諏一說道:“因為太長了,我也講不太清,幹脆不讓費時間了,你們想問什麽就問吧。”


    眾人互相看了看,工藤新一先問道:“雪代巴是那個武士的青梅竹馬嗎?”


    “……”


    相良諏一笑道:“工藤,你不愧是名偵探,這都能猜到。”


    工藤新一笑了笑:“你都說了十字疤是因為武士和雪代巴造成的了。”


    小林成子雙眼冒光:“虐戀嗎?我要聽。”


    “……”


    眾人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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