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針劃過12點,時間已至第二天的深夜,再有6個小時,天色就會大亮,象征第二天正式開始工作。


    而在此時的東京街道上,一個渾身濕漉漉的男子和背著吉他的少女走在一起,訴說著可怖的故事。


    相良諏一看著蒲池幸子說道:“之後,我們找到了一份合夥投資股票的文件。”


    頓了頓,相良諏一繼續說道:“在之後,我因為爆炸休息了一天,就去找了一個叫芥川龍一的人,他也是合夥人之一。


    可是,我沒想到,這個芥川龍一,竟然就是我的委托人。”


    “你連自己的委托人是誰都不知道?”蒲池幸子驚訝地問道。


    “嗬嗬…你和我叔叔都問了這個問題。”相良諏一尷尬地說道:“其實我和他是在外麵喝酒認識的朋友,我剛剛開業,就到處應酬,當時大家都叫他外號肥龍,我也就這麽叫了。”


    擔心蒲池幸子以為他是混黑道的,怕連累自己也被想成黑道份子,趕忙又補充道:“其實他在屠宰場工作,是殺魚的。”


    “哦。”蒲池幸子點點頭,她沒有想太多。


    接著,相良諏一又投入到那天的迴憶裏,說道:“他的房子外麵,被人涮了不少的油漆,被人追債。”


    “那天,我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就看見他拿著酒瓶,搖搖晃晃地走迴來。


    他精神很恍惚,我明明就站在他家門口,可是他卻沒有理會我,自顧自地開門。


    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但也沒太在意,就叫了他一聲。


    他就像才看到我一樣,還問我是誰。


    我跟他說,是我啊,我是神探啊!”


    “噗嗤…”蒲池幸子聽到這,忍不住笑了起來。


    “呃?”相良諏一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解釋道:“神探是我和他結交時用的外號,嗬嗬…”


    “嗯嗯…”蒲池幸子憋著笑點點頭:“然後呢?”


    相良諏一繼續說道:“經過我的提醒,他總算想起我來了,邀請我進去。


    然而,我跟他進門後,他就放了個酒瓶的功夫,就又忘記了我。


    他一臉驚奇地看著我,問我怎麽在這裏,還問我怎麽進來的。”


    “嗯?他不會是吃了迷幻藥吧?”蒲池幸子問道。


    “不是。”相良諏一搖頭道:“事後並沒有檢測出他有吞服過迷幻藥的痕跡。”


    “事後?”蒲池幸子驚訝問。


    “嗯。”相良諏一解釋道:“在他問我之後,我跟他說起他要我找的委托人。


    誰知他一臉懵圈地看著我,完全忘記了曾經找我要尋找一個女人的事情。


    哪知我把他留給我的照片給他看時,他很是驚恐,隻是看了一眼,就嚇得慌不擇路地跑開了。


    我跟他一路上了天台,發現他已經站在邊緣,就像要跳下去一樣。


    我大聲叫他,希望他能夠清醒過來,哪知他就那麽看著我,毫無反應,接著口吐白沫,倒了下去。”


    “為什麽會這樣?”蒲池幸子很奇怪,問道。


    相良諏一看著蒲池幸子清秀的麵容,雖然是黑夜,依舊明豔動人。


    他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她自己的猜測,畢竟現在是深夜,可能會嚇到她。


    想了想,相良諏一還是決定不告訴她,可能有怨魂的事情,改口道:“之後,我從風間叔哪裏聽說,可能是被人催眠了。”


    “催眠?”蒲池幸子疑惑問道。


    “嗯,催眠。”相良諏一肯定道。


    “隨著芥川龍一的死,我和風間叔就把精力放在那個神秘失蹤女人身上。


    而緊接著,我們就發現,那個女人在失蹤後,賬戶資金有大額提取記錄。


    而芥川龍一等人投資股票都虧損了很多錢,可說是負債累累。


    然而,就在他們死前,不僅把欠的錢都還清了,還有錢給家人。”相良諏一說道。


    “怎麽會?”蒲池幸子也陷入思考,自問自答道:“是他們拿了那個女人的錢嗎?可是不是她殺的人嗎?”


    “沒錯,我也有這個疑問,之後…”


    相良諏一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們又去銀行,查詢了銀行的提取巨額資金的方式。


    發現銀行經理也是和他們一起投資股票的人之一。”


    “兇手是他嗎?”蒲池幸子直接問道。


    相良諏一笑了笑說:“問題就在這,他有不在場證明,而且,除了爆炸死的那個,其他人都是自殺。”


    “嗯…”蒲池幸子沉吟了一下說:“會不會是他催眠了他們,讓他們自殺的。”


    “有可能。”相良諏一說道:“不過也可能還有另外的兇手。”


    “不過…”相良諏一也沉吟道:“我剛剛懷疑他,就被人威脅,甚至剛剛還想要置我於死地,他的嫌疑很大。”


    “嗯…”


    “啊嘞…我家到了。”蒲池幸子看著麵前的房子說道。


    不知不覺間,兩人邊說邊走,已經到了目的地。


    相良諏一看著麵前的房子,一戶建,三層樓,外麵還有樓梯直上三樓。


    說是三層,但其實三樓隻能說是閣間,和一樓二樓的高度完全沒法比,可能也就能讓相良諏一站直身體。


    “這就是,你家啊?”相良諏一問道。


    “嗯,是的。”蒲池幸子想了想又說道:“這是我嬸嬸家,我從小就和她們在一起。”


    “嗯?”相良諏一聽了立刻反應過來:“你父母?抱歉。”


    蒲池幸子沒有在意,露出個明媚的笑容,道:“沒關係的,我嬸嬸也對我蠻好的。”


    看著麵前微笑的蒲池幸子,相良諏一不知真相的笑道:“是嗎?風間叔對我也很好。”


    蒲池幸子笑著說道:“相良先生先等等,在我這裏換件衣服再迴去吧。”


    “唔…不用了,我就這樣迴去就可以了。”相良諏一連忙拒絕道。


    蒲池幸子堅持道:“不行,你這樣子迴去,會感冒的。而且你送我迴來,我怎麽呢就這樣讓你迴去呢?請跟我來吧”


    說完,拉著相良諏一的手臂,直往三樓。


    整個房子都沒有燈光,顯然蒲池幸子的嬸嬸一家已經休息了。


    因為在外麵的樓梯直通三樓,所以,相良諏一並沒有進入房子裏。


    “哢…”


    “有點簡陋,請不要見怪。”來到三樓,蒲池幸子笑著打開門說道。


    “嗯?”相良諏一看著眼前窄小的閣樓,雖然疑惑,但還是說道:“不會,還要謝謝你呢。”


    “你等會。”蒲池幸子打開燈,進入房間,翻出了一件宅急便的衣服,遞給相良諏一說道:“不好意思,我這裏隻有這件我爸爸以前工作留下的衣服適合你了,還請不要嫌棄。”


    “哪裏。”相良諏一趕忙接過,摸了摸衣服,說道:“看起來還很新呢。”


    蒲池幸子微微一笑,又遞過來一條毛巾,說道:“你先擦一下身體,再換吧,我先出去。”


    說完,走出房間。


    相良諏一看著蒲池幸子離開的背影,說道:“謝謝…”


    看了看窄小的房間,相良諏一知道剛剛蒲池幸子所說的隻是善意的謊言。


    住在這種地方,怎麽能說嬸嬸對她好呢?看看樓下的外貌,就知道,一樓和二樓絕對很寬敞,不至於不能再住下一個人的。


    相良諏一有些心酸,但又無可奈何。


    相良諏一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幫助她,因為蒲池幸子和他現在的關係並不是很親密,隻是見過三次而已。


    所以,在換好衣服後,他決定,一定要盡快和她熟絡起來,要有理由能幫助她,而不被她拒絕。


    相良諏一換好衣服後,打開門,讓蒲池幸子進來後,說道:“謝謝你,幸子。”


    “我可以這麽叫你嗎?”相良諏一問道。


    “嗯…”蒲池幸子考慮了一下,說道:“好吧,可以。”


    “那,以後你也叫我諏一好了,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相良諏一說道。


    “嗯…諏一…”蒲池幸子笑著叫了一聲。


    相良諏一笑了笑,看了看外麵的夜色,說道:“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迴去了,謝謝你的衣服,我洗好後,再還給你。”


    “嗯,好吧,你會洗衣服嗎?”蒲池幸子問道。


    “放心啦。”相良諏一笑道。


    “嗯,好吧,加油,早點找出兇手。”蒲池幸子鼓勵道。


    “嗯,好的,再見”相良諏一點頭迴答完,便拿著換下來的衣服離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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