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罵完,趙山河也不吭聲,忙著去看自己書架上的大肚羅漢像。


    現在距離昨夜已經六個時辰。


    籠罩在大肚羅漢像黑色現在已經散去四分之一左右。


    按著這速度,該技能冷卻時間其實是兩天,趙山河心想這樣也好,早一日提醒姚紅藥,她也能早做些準備。


    這時,姚紅藥說:“你又一個嶽父的那個符標會就是在這裏開的。”


    趙山河無語的轉頭看去,心想什麽叫又一個嶽父。


    這口氣,被我親過就不一樣了!


    還是我前世好,別說親過,睡過都還能拜把子!


    由於符標會在三日後進行。


    所以用以作為會場的那棟三層樓的建築已經被封起。


    修煉世間做事沒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建築之外並無什麽宣傳標語,唯有幾個境界在神通舉人的布衣在附近駐崗。


    這些人見到姚紅藥紛紛致禮。


    趙山河接著又看到群人從不遠處的客棧走出,前唿後擁的往家飯店去。


    大概是發現了姚紅藥,那群人便停下腳步,散去路邊也紛紛拱手,問安道:“左衛大都督好。”


    趙山河眼神掃去。


    帶頭兩個,一胖一瘦仿佛說相聲的,模樣也很端正。


    但他們麵上的問候笑容其實皮笑肉不笑。


    與此同時他收到份情緒值:看你這小娘們還能蹦躂幾日。


    趙山河立刻開口:“大都督,這些人是?”


    姚紅藥說:“哦,就是和沈成章競標的另外幾家,胖的叫公孫鞅,瘦的叫南宮離。”都是複姓?


    趙山河忙問:“那他們的爸爸叫歐陽嗎?”


    姚紅藥。。。


    對麵兩人都是背靠虞向昊派係的大商人家的大掌櫃。


    也是這次針對沈成章的尖刀。


    這些人底氣本來就足,所以對姚紅藥都隻是淡淡的虛情假意,此刻聽趙山河冒出這話,兩貨都氣炸了。


    胖子公孫鞅抬頭:“趙山河,你嘴上最好積點德。”


    “呀,我這麽有名?”趙山河策馬往前兩步,附身冷冷的看著他:“連我這小督丁的名字都能記得,足下看來對我天行府下了不少功夫啊。”


    “。。。。”


    “嗬嗬。”趙山河又看向那位南宮離:“你猜,這次競標誰會贏?”


    “姚大都督,你就這麽放任你的手下?”南宮離蔑視了他一眼,問他身後的姚紅藥。


    結果這小子就炸了。


    他大喝:“放肆,你是個什麽東西,你在教我家大都督做事?”


    我是個什麽東西?老子是南宮大家的江左符業總管,手下如你這樣的明心見性不下千人,過手資金每月巨萬,你居然說我是個什麽東西?


    南宮離雖瘦,肝火卻旺。


    他頓時怒吼起來:“趙山河,你這小輩竟敢辱我?”


    “嗯啊。”趙山河點點頭,鏗——劍丸具現,他眼中殺意森森:“別以為老子不曉得你們的花頭,我沈叔要是輸了,我定不放過你們!”


    洞玄劍,秀才身。。。這搭配?


    南宮離的手下們見他具現此劍,都驚呆。


    胖子公孫鞅忙一把按住南宮離,一字一句的道:“沈成章看來是狗急跳牆了,居然放你這小輩出來攪合,堂堂金陵城內你還敢殺人不成?現在我們去吃飯,你趙山河有本事就往我背後捅,我躲半下就是你生的。”


    說完他拽著南宮離就走。


    他拿出的這氣場這決斷,確實到位,講的話也硬。


    姚紅藥剛要開口給趙山河個台階,趙山河竟噗嗤一笑:“公孫大叔這臀還挺翹的呢!”


    跟著家主廝混,有過童年陰影的公孫鞅本能菊花一緊,慌忙轉身。


    趙山河目瞪口呆:“反應這麽大?你想多了,我元陽還在,我豈能睡你!”


    公孫鞅瞬間破功勃然大怒:“趙山河,你找死?”


    趙山河大叫:“什麽找死,我在這裏,你敢動我?我躲一下,你也是我生的!”


    公孫鞅剛要說好,趕緊住口。。。


    看到小賊逼格如此之低,姚紅藥黑著臉走了走了。


    菇涼家在這場合沒法待下去的說。


    趙山河收起劍丸掉頭追她,走之前隻丟一句:“你們給我等著,我家就算虧本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他是年輕人,典型的口無遮攔。


    聽到他的話,公孫鞅和南宮離不由相視一眼。


    趙山河這會兒已追上了姚紅藥,姚紅藥傳音罵他:“別跟著我。惡心。”


    “大都督,卑職是故意麻痹他們,順便為沈叔和你出口氣的。”


    “那你說的那麽惡心。”


    “和敵人我客氣什麽,難道我還送首詩詞給他們不成?”


    趙山河說完忽然想起自己還差她一首呢,趕緊轉移話題:“卑職這麽一鬧,他們必定確定我們隻能用價格和他們搏殺了。”


    “這倒是。”姚紅藥想想又開口罵他:“看你剛剛那副紈絝模樣,uu看書 ww.uukanshu.cm莫非那才是你的真麵目?”


    趙山河立刻正色道:“卑職對大都督忠心耿耿,平日在工作裏更是團結手下,以身作則。大都督如何能這麽看我呢?”


    “。。。”


    “傷心了。”趙山河又給她傳音。


    姚紅藥!!你有病啊,你當街和我胡言亂語什麽。


    她一馬鞭抽去,趙山河的戰馬蹦蹦跳跳起來馱著他就往前竄,趙山河東倒西歪之際居然鬼叫說:“這就說傳說裏的屁顛顛跑掉嗎?”


    這下不要說槿夕和薛建清,便是周邊路人都哄堂大笑。


    姚紅藥也哭笑不得,和槿夕無奈的說:“這小賊真是什麽話都說得出來。”


    也就在這時。


    胡廣平咬著牙抽出自己珍藏的巨闕。


    趙山河的巨闕化為劍丸了,那麽這到底是個什麽鬼?


    他顫抖著手,拿起把菜刀,砍!


    嘎嘣!


    菜刀一下斷了,巨闕毫發無損。


    好劍啊。


    胡廣平便充滿期待的問黑著臉站在邊上的虞向昊:“莫非情報有誤?”


    “有個屁的誤會。”虞向昊劈手拿過巨闕運動真元一撅。


    財富代表底氣,根本不在乎失去。


    胡廣平舍不得他卻無所謂,於是就聽澎的聲響,巨闕一下兩截。


    裏麵有個鬼的劍靈呢,這就是凡鐵被百煉成鋼了唄!


    與其說這把劍的鋼好,還不如說胡廣平“煉”的到位。


    胡廣平頓時一口鮮血噴出。。。騙子!趙山河這個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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