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先生又惹生氣了一個人。


    航船靠岸,終於停止的波濤,司鬱拿著從心腹手裏順來的三明治啃了一口指著望遠鏡後的那個門問:“是那個嗎?看著不像?”


    “是。”心腹看著空了的手心,點了點頭沒敢說話。


    慫慫噠。


    “看著不像啊?真不像。”


    這門看著不咋滴,全是爬山虎。


    “隻是沒清理,今兒來是要找人清理一下的。”


    心腹輕咳一聲,下令讓船員等候,其餘人等下船。


    司鬱看了看鏡子裏的易容妝,這才帶上心腹給她的假發,老老實實變了一個模樣才離開船艙。


    司鬱收起望遠鏡,跟在先生後麵下了船。


    先生登陸後迴頭看了一眼司鬱,司鬱正東張西望不知道看什麽呢。


    先生直接就是一腳,“少東張西望,跟好了,有陷阱有毒物。”


    司鬱:“又不是沒來過。”


    先生:“首先我沒帶你來過。”


    司鬱小嘴一撅,看了看那邊樹上遊行而過的響尾蛇,老老實實跟在了先生身後。


    先生下船之前換了一身衣服,一身黑色西褲包裹腿部優美的線條,黑色的皮鞋跟鑲嵌著金屬,從甲板上下來的時候,“噠噠噠”的聲音很是好聽。


    上身是複古法式中世紀宮廷風襯衫,灰色的馬甲就套在外麵。


    海浪似的袖口隨著先生舉起的手而微微晃動。


    司鬱和他的著裝差不多。


    披著一個大衣,裏麵也是西裝馬甲。


    假發背頭,像民國時期大上海的小開。


    看著雖然身份不凡,但卻有點該溜子的氣質。


    司鬱落後兩步跟在先生後麵,重走當時路。


    這原始森林的土壤就是比別的地方的軟,雖然有人走過,但似乎並不需要很長的時間就會覆蓋上一層新的苔草。


    腳印很快打破了這裏的安寧,司鬱看到剛才那條遊行過去的響尾蛇再次出現在她的頭頂。


    剛看了一眼,就有一個槍子飛來,把它的頭顱打爛。


    那瞬間痙攣抽搐的蛇身就這樣朝著她的臉砸來。


    司鬱:?


    司鬱抬手接住了蛇屍,溫溫涼涼的觸感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司鬱冷嗤一聲,把蛇屍隨手扔進旁邊的樹後,一道陰影竄過。


    很快的速度,帶著那蛇屍一起不見了。


    顯然是蹲守在這許久,想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野獸。


    估計是想讓這群人流落在自己的肚腹之中。


    若是普通人估計會落得如此慘劇。


    但可惜,他們這群人是帶著黑槍管的恐怖直立猿。


    司鬱輕“嘖”一聲,朝心腹伸手要了一張手帕,擦了擦手心粘上的灰,繼續往前走。


    跟著先生前行的這一行人,看到司鬱頭頂砸下來一條蛇屍的時候,大氣不敢喘。


    先生從南極帶迴來的人,能直接住進先生私宅,定然是十分重要的人物。


    而且在宅邸裏,能和先生打起來卻沒有落得什麽下場的,也隻有這位了。


    更別提這位在甲板上和先生那麽熟絡的互動,怎麽挑釁先生先生都不會真生氣。


    應當是對先生來說很重要的人,應當好言好語好吃好喝相待。


    結果剛才排查周圍危險的時候,順手就把那東西打了下來。


    誰知道正好在這位頭頂。


    開槍的人心都涼了。


    司鬱毫不在意地繼續往前走,她臉上浮現出淡淡的不屑,似乎對剛才的驚險一幕全然沒有放在心上。


    跟在她身後的心腹小心翼翼地調整著步伐,盡量讓自己的腳步聲消失。


    這位小姐跟著先生也算是個喜怒無常吧。


    希望她剛才沒有生氣。


    後麵開槍的人看前麵無人發作,鬆了口氣。


    對氣氛的變化十分敏銳的先生並未理會,而同樣敏銳的司鬱微微扭頭往後看了一眼,並未有任何指責的表情和動作。


    “不至於。”她說。


    保護先生和她的安全,隻是蛇屍掉落的位置不好而已,她沒有要怪罪的意思。


    莫名其妙出聲的一句話,旁人可能聽不懂,但是這一行人個個人精,自然是懂的。


    司鬱沒有計較的意思。


    “這地方怎麽搞得像個野生動物園似的。”


    司鬱偏頭說道,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先生:“這個地方本來就是這樣,隻是在這上麵建了一個監獄,正巧把監獄隱藏起來。”


    司鬱聳聳肩,“那又有什麽好隱藏的?每次來都是這破地方。”


    先生側目瞄了她一眼,冷嘲道,“如果你覺得煩,可以選擇不來。”


    “我隻是嘴上抱怨而已嘛~”司鬱笑嘻嘻地說道。


    吊兒郎當地跟著先生到了門口。


    典獄長立刻派人迎接,開門。


    “先生。”語氣十分之驚喜十分之恭謹。


    先生掀了掀眼皮,道:“小流,這次人多,你帶路。”


    典獄長彎腰,把人往裏頭領。


    先生的辦公室就在監獄四棟樓中最中間的那棟樓。


    穿過前麵區域的走廊,入目是熟悉的田地。


    熟悉的男人。


    這次這個男人身邊沒有那個女人。


    男人身上的汗水浸濕了衣物,淡灰色的衣服呈現出深灰色的狀態。


    一看就知道墜的身體發沉。


    司鬱若有所思地端詳著他。


    “老師,他是……”


    先生狹然一眯眸子,是警告周圍人不許亂說話,自然也是警告司鬱。


    司鬱微微張口,轉而笑的恣睢。


    先生這樣,不也是變相迴答了她的問題麽。


    她認出來了,自然有的人也能認出來。


    隻是這裏的人嘴嚴,死都不會說出什麽來。


    司鬱一笑後,突然垂眸,看著自己從兜裏摸出來的戒指。


    一個金尾戒。(戒指出現過在392章)


    這時的時間線,這個金尾戒的數量物理意義上變成了2,所以她不能戴,不能讓它被熟知的人發現。


    “司鬱,陪我辦公去。”


    看司鬱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麽,走神看著菜地又一臉懷念。


    先生垂眸撫過頸子,想了想說:“跟我去辦公。”


    應該是有她觸景生情的事情。


    但是此時她不宜觸景生情。


    雖然接受她從未來而來很容易,但是先生還是能猜到這個違背時間規則的bug行為有多危險。


    先生腳步不停地往前走,跟在他身後的人自動分成其他隊伍去往不同的岔路口。


    來這裏的人都是有任務的,沒有幾個閑人。


    心腹跟在他們身後,一語不發。


    偌大的辦公室裏一桌文件。


    先生看過去頭都要大了。


    “不是說往宅子裏送嗎?怎麽還是有這麽多??”


    典獄長:“最近多,送過去的已經送到了,新的一批還沒來得及送。”


    先生抬手,指尖點到桌麵上,清晰地傳出“噠”的一聲,眉眼不辨喜怒。


    司鬱靠牆看了一眼典獄長。


    張嘴道:“哎,老師你慢慢忙嘛,讓他帶我去參觀一下唄?”


    男人微微一怔,閉眸抬手一揮。


    沒說話但默認了。


    司鬱趕緊和典獄長走了出去。


    獨留下心腹麵對狂風驟雨。


    典獄長感激地看了司鬱一眼。


    司鬱和典獄長離開了辦公室,走在幽暗的走廊裏。典獄長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司鬱,斟酌著開口道:“……我該如何稱唿您?您這次來可還順利?”


    司鬱微微一笑,眼神揶揄,“瞧你,緊張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姓司,司法的司,全名司命。”


    一想起自己要做的事,司鬱就想來把大的,如此行為,敢與天爭司命。


    典獄長笑了笑,“司命先生,您是先生身邊的人,自然要小心伺候。”


    司鬱看似隨意地擺擺手,“我不過是個跑腿的,哪能像他那樣指點江山。”


    走廊兩旁高牆之上爬滿青苔,潮濕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沉悶的味道。


    司鬱眯起眼睛,透過狹窄的窗戶縫隙,看見遠處的監獄塔樓在晦暗天光下若隱若現。


    “這裏跟監獄可真配,”司鬱感慨道,語氣中帶著一些不滿,太不清爽了,和上次她所見大不一樣。


    可能後期會維修吧,司鬱想。


    典獄長,趕緊解釋道:“這裏的建築都比較老舊,是原先這個島上的舊城堡改造的城,不過我們會定期維護,保證安全。”


    司鬱點點頭,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典獄長,“我該如何稱唿你,總不能和先生一樣叫你小流。”


    典獄長猶豫片刻,才低聲迴答:“您和先生一樣稱唿我也是可以的,我叫肅流,嚴肅的肅,流水的流。”


    司鬱挑眉,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很不錯的名字。”


    典獄長的製服穿在他身上,倒也十分貼合。


    像個正兒八經的漢子。


    典獄長正要說什麽,卻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


    他們轉過頭,看到一個身形矯健的獄警匆匆跑來,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慌。


    “典獄長,不好了!”獄警幾乎是喊出來的。


    肅流臉色一變,馬上問道:“怎麽迴事?”


    年輕人喘著氣,用力吞咽了一下,艱難地說:“s區有人鬧事!”


    司鬱眉頭微皺,看向典獄長,“s區?聽起來不太妙。”


    典獄長神情凝重,抿嘴不語。


    司鬱突然來了興趣,“走吧,去看看。”


    典獄長焦急地看了看司鬱,又看了看那年輕人,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這邊請,司命先生。”


    司鬱頷首跟了上去。


    肅流帶著司鬱快步穿過長長的走廊,趕往出事地點。s區是監獄裏關押重犯的地方,平時戒備森嚴,如今出事,必然不小。


    “s區發生過多次暴動,關押的都是極其危險的人物。”肅流邊走邊解釋道,“但我們一直有嚴密的安全措施,今天怎麽會出這種事情?”


    司鬱雙手插在風衣口袋裏,輕描淡寫地說:“再嚴密的措施也會有漏洞,可能有人裏應外合。這地方是死的,但人是活的。”


    肅流聽了,神色更顯凝重。


    他深知這裏關押的每一個犯人都決不能掉以輕心。


    尤其是s區那群家夥。


    當他們趕到s區時,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獄警,一個個如臨大敵。


    “什麽情況?”肅流沉聲問。


    “典獄長,是302號,他突然發狂攻擊其他犯人和獄警……”一名獄警上前匯報道,語氣帶著一絲顫抖。


    他的袖口,正在滴血。


    肅流眉頭緊鎖,“他現在在哪?”


    “在最裏麵的囚室,我們已經把他隔離開來,但情況很不妙。”


    司鬱揮了揮手,“帶我去看看。”


    肅流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司鬱,又看看重兵把守的s區入口,咬牙答應,“好,但請務必小心。”


    司鬱微微一笑,“放心,我自有分寸。”


    她和肅流一同進入s區,空氣中夾雜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越往裏麵走,周圍的氛圍越發緊張,偶爾還能聽到犯人的叫罵聲,和高昂的歡唿聲,不知道他們在嗨什麽。


    終於,他們停在了302號囚室的門前。


    透過厚重的鐵欄,司鬱看到一個全身纏滿繃帶的男人蜷縮在角落,目光陰冷地盯著他們。


    肅流上前一步,厲聲喝道:“302號,你是要加重自己的刑罰嗎!”


    男人沒有理會,隻是繼續用那種讓人不安的目光注視著司鬱。


    司鬱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她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個家夥是個麻煩。”司鬱轉頭對肅流說,“他到底什麽來頭?”


    肅流咬牙切齒地說:“他是個瘋子傭兵。在監獄裏也是個棘手人物,經常引發騷亂。”


    司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中有了計較。


    “讓他再這樣呆下去,也許事情會更麻煩。”她輕聲說道。


    肅流深吸一口氣,“那該怎麽辦?”


    司鬱靠近囚室的鐵欄,微微俯身,用一種玩味語氣對302號說:“你想要什麽?”


    302號依舊沒說話,隻是死死地盯著她,似乎在試探她這個人的能力。


    司鬱微微一笑,直視他的眼睛,“隻要你能保持冷靜,我們可以談談條件。我是先生帶來的人,我可以幫你。但如果你繼續這樣,隻會讓你更加痛苦。”


    302號眯起眼睛,半晌才沙啞地開口:“我想見先生。”


    肅流神情一變,正要說什麽,卻被司鬱打斷,“見先生?這可不是小事。”


    她微微後退半步,像是在考慮。


    “不過,”司鬱頓了頓,“如果你真的有誠意,我們也許可以安排。在此之前,你必須表現出自己聽話的態度。”


    302號緊緊抿著嘴唇,沉默片刻,最終微微地點了點頭。


    “很好,我們會考慮你的要求。”司鬱站直身體,對肅流示意道,“我們走吧。”


    肅流微微一愣,這,這就完事兒了?


    這直接就完事兒了?


    s區發生暴亂的根源就這麽一句話交流就老實了?


    以前302可是死也不想好好溝通。


    離開s區後,肅流忍不住問:“司命先生,您真的要答應他的要求?”


    可是先生不會願意的,先生懶得紆尊降貴去教訓這群狂徒,更別提去見他們。


    這個地方,最能打的獄警才能靠近。


    甚至獄警手上還會沾幾條人命才能管得住s區的犯人。


    司鬱聳了聳肩,“這得看他能做出怎樣的表現。”


    肅流眉頭微皺,最終點了點頭。


    他知道,先生帶來的人豈會無的放矢。


    肅流帶她參觀了一下監獄整體構造。


    四棟高聳的建築形成了一個複雜而有序的監獄布局,中間是獄警和管理人員工作的核心區域。


    這片辦公區域如同神經中樞,指揮著整個監獄的運作。


    周圍的三棟建築則分別劃分為s區、z區和安全區,細致地管理著不同類別的囚犯。


    在這片冷峻又森嚴的環境中,s區無疑是最為棘手的存在。


    這裏關押極度危險的狂徒,他們具有暴力的不安定因素。獄警在這裏如臨大敵,全副武裝,緊繃的神經時刻準備應對任何突發狀況。


    不僅如此,這個區域的牆壁上還安裝了密集的攝像頭,24小時不間斷地監視著每一個角落,確保每一個危險信號都無所遁形。


    而安全區這裏的囚犯相對溫和,沒有明顯的攻擊性或危險性。


    他們在開放的空間中自由活動,也管理田地,也進行著其他的工作。


    這個區域雖不如其他地方戒備森嚴,卻仍舊在有條不紊的秩序中運轉。


    獄警們的巡邏少了幾分緊張,多了些許日常管理的隨意。


    z區的等級則位於安全區與s區之間,成為兩者之間的緩衝帶。


    在這裏,囚犯的危險程度介於兩者之間,既不至於嚴密看管,也不能完全放鬆警惕。


    整個監獄的建築排列呈現為三角形,將主辦公區域環抱其中,如同一座堅固的堡壘。


    而在最外圍,則有一道厚實的牆將這一切包圍起來,從高處俯瞰,就如同一個巨大的口字形。


    在這些封閉的建築之中,不僅設有囚室,還有長長的走廊,環繞著每一個區域。


    然而,在這錯綜複雜的建築中,有一條陳舊且年久失修的走廊顯得格外突兀。


    走廊的地麵上布滿了細微的裂縫,牆壁上的漆皮也因歲月的流逝而逐漸剝落。


    而這裏,貌似是司鬱記憶裏玻璃棧道應該存在的地方。


    這監獄的整體看起來就是一座城。


    司鬱看著那破碎的走廊,剛邁步準備下去,就被一道聲音給截住了。


    “肅典獄長,這又是哪位訪客?”


    來人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調侃和戲謔,似乎毫不在意周圍的嚴肅氛圍。


    他的製服雖是穿在身上,但扣子卻東一顆西一顆地沒扣好,領帶也歪歪斜斜掛在脖子上,仿佛隻是隨便披了件衣服就出門了。


    這樣的穿著打扮使他看起來風流,甚至有些放蕩不羈,全然不像一個正經的人士。


    他的眉眼之間流露出一絲玩世不恭的神情,嘴角微微揚起,顯得桀驁。


    他走路時步伐輕盈而自信,仿佛每一步都踩在節拍上,像是在走t台,完全不像是在這工作的人。


    他停下腳步,雙手慵懶地插在褲兜裏,略微側過頭,眼睛狡黠地注視著肅典獄長,似乎是在等待對方的答複,又仿佛並不期待一個正經的迴答。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是他身上的。


    肅流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對方並不在意。


    甚至挑釁地看著司鬱。


    “司命先生,這位是副典獄長,名叫子墨,無姓氏,他一直這樣不修邊幅,如果冒犯到您十分抱歉……”


    司鬱抬手表示自己並不介意。


    “既然來了,你們陪我一起參觀好了。”司鬱毫不在意道。


    她對這國際監獄裏的典獄長和副典獄長印象並不深刻,她之前在這裏麵工作的時候,直隸於先生,不必去見典獄長,導致她現在根本不了解這兩個人。


    不過好在,不了解沒見過,她現在相處也算安全。


    疏鬆了筋骨,吊兒郎當走來的子墨微微一愣。


    他以為會打起來的。


    對方怎麽不按常理出牌?


    司鬱往下走時,目標明確,看的就是那個破碎的走廊。


    她不知道監獄的大門外麵正站著一位訪客。


    破碎的走廊已經不能下腳,到處都是坑洞,不知道走哪裏才能不讓自己陷落下去。


    子墨嘴角微微抽動,似乎對這位訪客的執著感到無奈。


    他打量了司鬱一番,眼神中帶著幾分好奇與玩味,“司命先生果然與眾不同。”他的語氣輕佻,一如既往地不夠正經。


    司鬱沒有多言,試探著繼續向前走去。


    大概丈量了幾步,就已經確定,這裏的長度就是那個玻璃棧道的長度。


    玻璃棧道應該就是在這個位置。


    這個地方如果翻新,能看到田地能看到角度不錯的風景。


    所以若建成玻璃棧道,是個十分有品味的決定。


    肅流看著一直純純欲動的子墨,搖了搖頭,“子墨,你還是老樣子,多注意點場合。”


    盡管話裏透著責備,但他語氣中卻夾雜著一絲無奈。


    早習慣了這家夥。


    要不是能打,工作能力強,肅流也不想帶這麽不正經的人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不會犯錯給你機會罰我的。”子墨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然後快步跟上了司鬱。


    此時,安靜的走廊中隻剩下他們三人的腳步聲,空氣中的緊張感慢慢緩和下來。


    司鬱停在了一處比較寬敞的地方,側身微微歎了一口氣。


    肅流:“怎麽了司命先生。”


    “我感覺得讓先生管管這裏。”


    肅流微微一頓,他也想,但是他之前不好意思提。


    先生事務繁忙身份尊貴,他不好意思因為這點事兒為難先生,畢竟隻是一個走廊。


    沒有這條走廊也不影響這裏的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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