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溫扶生試過了,不怎麽影響跑,隻是跑那麽飛快就不太可能了。


    大概是為了平衡一下他們這些男人的速度,防止太快把女孩子留在後麵。


    增加集體合作的可能性。


    大概也是戀綜的一些小心機。


    唐歿身上穿著一襲黑色的旗袍,這件旗袍裁剪精致,緊貼著他的身形。


    胸前似乎放置了某些東西,以維持這個仿佛充滿內容的外表。


    司鬱好奇地投來了目光。


    看著唐歿的身形,隱隱覺得雖然對方現在是女性的衣著,但那身材比例依舊相當勻稱,甚至可以說十分出色。


    黑色的旗袍本就賦予了一種神秘而性感的氣質,而唐歿又佩戴著一頭烏黑發亮的假發,長度正好垂至腰間,直而順,宛如絲綢一般散發著微微光澤。


    唐歿稍微化了妝,眉毛被微微修飾了一下,柔和了麵部的棱角,使得五官更加協調。


    腮紅輕輕撲在顴骨上,雙眼被淡淡的眼影點綴,顯得更加深邃有神。


    他的雙唇上覆了一層薄薄的唇彩,在燈光下顯得光澤誘人。


    如此一番打扮,讓唐歿看起來完全不像一個男人,他的整體形象透出了一股英氣和幹練,竟有幾分令人心動的女神風範。


    司鬱忍不住在心中感歎,若不是知道他是男的,也沒有人會覺得他現在不是個女人。


    應該是節目組請的化妝師手藝高超。


    普羅米修斯則是穿了和司鬱差不多款式的公主裙,隻是個頭比司鬱大了很多。


    兩位女嘉賓餘璐瀟瀟是很利於運動的綠色運動服,不但降低在花園裏的的可發現程度,而且做的一點累贅也不帶。


    膝蓋和手肘纏繞十分實用的紗布樣繃帶防擦傷,頭戴護士帽,有點像cos。


    蘇窈就更精致一些了,cos了二次元最火的女角色,一身裝備也是十分適合跑路的。


    眾人集結在門口就等著進去開始任務了。


    導演卻突然開口:“接下來直升飛機將帶著大家到達不同的門口進入花園,以免大家開局就在一起進行狼人殺推理~”


    真是很謹慎的導演呢。


    若是笙笙綠這樣的,開始狼人殺推理第一局就會被爆身份了。


    所有人都被蒙著眼睛帶上直升機,分別投放在不同的門口。


    感受到身邊的風動,司鬱甚至還想玩一把跳傘。


    “能跳傘嗎?”司鬱躍躍欲試。


    笙笙綠捕捉到司鬱的聲音嚇得立馬說:“不能!”


    指揮官懷著孩子跳傘實在是太危險了。


    司鬱一聽,張了張嘴沒再多說。


    不然一會兒就有人問了。


    等到司鬱被投放下去的時候,導演囑咐工作人員小心又小心一定不要傷到司鬱的腰腹。


    花園簡直就是一個茂密的樹林,裏麵栽種了花朵也是在林下生長。


    走在裏麵發現第二個人還是相當不容易的。


    司鬱提著裙擺,環顧四周,眼神十分好奇。


    少女的肌膚宛如凝脂,眉毛彎彎,如同新月初升,增添了她麵容的立體和曲線美。


    大眼睛猶如清澈的湖水,倒映著周圍的景色,顯得格外明亮。


    在她眼波流轉的一瞬間,似乎能夠捕捉到萬千情感,令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她的目光四處遊移,偶爾停留在某個瞬間,讓整個人都活躍了起來,仿佛將整個世界的光輝都匯聚到了她的身上。


    若是有人對上了她的眼睛,即使是最堅硬的心也會在那一刻變得柔軟,那種恍若被溫暖海風吹拂的感覺,讓人無比心動。


    從小巧挺拔的鼻梁,到微微翹起的紅唇,無不透露出天然的美感。


    與芭比娃娃相比,她不僅擁有同樣的精雕細琢,還有那令人難以忽視的靈動氣息。


    每當她輕輕一笑,酒窩淺現,仿佛有一道亮麗的光芒閃耀出來,使得整個空間都為之明亮起來。


    少女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散發著淡淡的芳香,她的美好讓人忍不住心癢難耐,想要靠近,又害怕破壞這份美好的靜謐。


    這就是溫扶生眼裏的司鬱。


    一直以無情自稱的人,看見茫然走到他周圍的少年,失了神,良久無言。


    直到司鬱發現他,走到他麵前。


    “溫先生?”溫溫柔柔又雌雄莫辨的聲音,不知道是迎合了誰的心率。


    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溫先生我們得走了……哦不,我還不知道溫先生你……”


    “我是好人。”溫扶生下意識自報家門。


    司鬱蹙眉有幾分不信:“不是我不想信溫先生,隻是這開局五分鍾的保護時間,誰都能說自己是好人。”


    溫扶生微微抿唇,他作為好人有一個技能,就是,能夠有三次機會查探身邊人是否撒謊,但是不能以問答形式存在。


    意思就是說,他不能直接問對方是否是好人,得到對方的答案後去判斷答案的真假。


    隻能在和對方的交談過程中判斷某一個不含有問答性質的話是否是謊話。


    “反正五分鍾之內敵對勢力不能殺人,一起走找到木屋無敵點,不就安全了嗎?”溫扶生建議道。


    司鬱想了想也是一個好辦法。


    “不過溫先生看起來很像是好人。”司鬱笑笑和藹的說道。


    直播間——


    【秀外慧中】啊啊啊啊啊太可愛了叭思域弟弟我好想抱迴家啊啊啊啊啊我好喜歡我的天啊。


    【秀秀】不是我說,我覺得有點太下血本了啊,唐總那個旗袍真的更像美人特工,溫扶生這一身漢服,翩翩佳公子的形象實在是……美絕!


    【瀟瀟暮雨子規啼】啊啊啊啊啊我沒想過男人穿裙子這麽好看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太好看了這都是我老婆我老婆!!!


    溫時瑾那張臉本就清雅,五官端正,眉目如畫,線條柔和卻不失男人的英氣。


    眼睛深邃而明亮,溫柔,讓人一見便沉淪。


    鼻梁高挺,嘴唇薄而紅潤。


    化了點妝後,他那原本就已經無可挑剔的五官更加分明立體。


    一抹淡淡的胭脂塗上臉頰,使得他的皮膚顯得更加白皙細膩,宛如瓷器般光滑無瑕。


    眉毛修剪得恰到好處,劍眉星目間透露出隱隱的鋒芒,又因為眼線的襯托,眼神變得更加迷人,透著淡淡的憂鬱與無盡的溫柔。


    立馬像極了跨時代出現的溫潤如玉仕家貴公子。


    細節之處皆是考究。


    他的步履輕盈穩健,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深厚的書香氣質與涵養。


    舉手投足間,無不彰顯出一種悠閑自在的從容與優雅,仿佛塵世間的一切紛擾與繁雜都與他無關,隻活在自己那方淨土中。


    他嘴角微微上揚,目光溫柔地掃視著周圍,帶著一絲看透紅塵的淡然與超脫,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仰與愛慕。


    那種從骨子裏散發出的高潔氣質,溫潤如玉,世家貴公子的風範在他身上展露無遺。


    司鬱對他的皮囊評價還是很高的。


    但是要不是司鬱自己就是狼也知道自己的狼隊友,不然還真看不出溫扶生做那個敵對勢力的話,該如何把他詐出來。


    搞不好溫扶生這樣的人玩狼人殺會玩的很髒。


    說不定就是會控場的那種狼。


    眾人被投放到這個神秘的區域後,心思各異地朝著深邃的林中走去。


    此時,巨大的太陽高掛在天空,刺眼的陽光雖然照射在森林的上空,卻無法穿透茂密的樹葉,讓林下成為一片光芒的領域。


    在這陰暗的林下,花草的生長顯得並不強壯,嬌弱的花瓣和嫩綠的葉子在微風中輕輕顫抖,仿佛隨時都可能凋零,帶著幾分慵懶和無力。


    然而,這種脆弱又給這片森林增添了幾分神秘和柔弱美。


    司鬱覺得節目組如此耗費大手筆在這片深林上,肯定以後會有不少任務在這裏麵。


    她依稀記得還有一個湖來著。


    就在所有人剛剛踏入森林不久,一陣若有若無的口哨聲傳入了他們的耳中。


    這聲音伴隨著絲絲的振動,仿佛從遠處傳來的低語一般,令人感到有些不安。


    溫扶生則顯得極為鎮定,他毫不猶豫地彎下身子,貼近地麵,側耳傾聽了一會兒。


    起身後,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微笑,用溫和的聲音向司鬱解釋道:


    “我剛才聽到了馬蹄聲,聲音來自西南8點鍾方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誰的特殊技能,可以騎馬,趕路自然比其他人快得多。”


    司鬱若有所知地點了點頭,指了指前方一個插著鐵鍬的位置,忙問:“那裏是不是寶藏?”


    溫扶生蹙眉一看,“好像就是。”


    二人趕緊跑了過去看眼前這個寶藏如何挖掘。


    鐵鍬插在地上,正常人的蠻力拔不出來,司鬱的蠻力就不知道了。


    但是司鬱是狼不能挖寶藏。


    溫扶生檢查了一下鐵鍬柄,發現上麵有感應器。


    試了幾次才明白這“寶藏”不需要親自挖掘,而是需要有人一直抓著這個鐵鍬柄來激活“挖掘”這個現象,一定時間後,寶藏被挖掘出來。


    司鬱覺得這可就難辦了,她不能挖寶藏,怎麽隱瞞自己是狼?


    溫扶生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就想利用這個設定去詐眼前這個少年是不是敵對勢力。


    “和我一起挖麽?”溫扶生淺笑一問。


    司鬱懵懂地看著他,搖了搖頭說:“我不能挖的,我會影響你的挖掘。”


    司鬱不知道好人都有什麽技能,這正是開局的驚險之處,隨所以她說話必須以真實真心話為底色,再輔以謊話掩蓋自己的本來身份。


    半真半假真假難辨。


    司鬱是狼,殺了他自然影響他的挖掘,所以這話沒錯。


    溫扶生蹙眉,本不想就這樣把技能使用在司鬱的身上,但是狼五分鍾禁止殺人的開局時間馬上就到了。


    他不驗的話,如果司鬱是狼,他很可能什麽價值都沒創造出來就白給了。


    他使用技能驗了,不是謊言。


    溫扶生還是有百分之五十對司鬱表示懷疑。


    隻是使用技能後,下一次對同一個人使用技能需要間隔半小時。


    所以他不能驗對方後麵的話。


    就在此時。


    導演:“保護時間到了哦,敵對勢力可以拔刀殺人了哦,殺人判定,抓下好人胸前的扣子,就是你們可以看見的那個,大扣子,心口前的那個,就算殺人成功哦~”


    所有人都心中一緊。


    溫扶生甚至還有些緊張。


    漢服下的雙腿已經準備跑了,隻是手還放在鐵鍬感應器上。


    “溫先生,我有一把刀的機會,但是副作用是如果我挖掘寶藏,會影響所有人的速度,就是全局挖寶藏的速度,使所有挖掘進度清零,所以我不能挖。我是帶刀好人。”司鬱眨了眨眼,十分真誠地說。


    這個清零,更是讓溫扶生不敢賭了。


    萬一有人快挖完了,結果清零,簡直是一大損失。


    此時的溫扶生放下兩分戒心,還有三分不信。


    司鬱又說:“而且現在狼可以殺人,如果溫先生是狼我是跑不了的,而且溫先生可以挖掘,所以溫先生是好人,而我要是想殺溫先生的話也可以動手了,但我不是。”


    司鬱聳了聳肩。


    溫扶生將信將疑,司鬱也就找個地方坐下陪溫扶生挖好了這個寶藏。


    挖好的寶藏地點隻是鐵鍬從機關裏解放出來,然後從地下升出一條直達天際的紅光而已。


    沒有真的寶藏。


    此時他們已經暴露位置,溫扶生自然是要趕緊轉移。


    司鬱小跑跟上的同時,耳麥裏傳來——


    “洛情澈已死亡,洛情澈已死亡,洛情澈已死亡。”


    司鬱心中暗自盤算,笙笙綠的動作還挺快。


    緊隨其後的就是林子裏另外一個方向的紅光直升天際。


    這時狼隨身攜帶的武器有顯示,花園大小的地圖上,有兩個點的方位已經透明,但是因為不定位自己和好人,狼隻能大概判斷方向。


    司鬱沒看自己的武器,她好人裝到底。


    狼有個單獨的隊伍麥,隻是身邊有好人,她不能和笙笙綠貿然聯係,但是笙笙綠可以和她說話:


    “洛情澈的馬好人是都可以騎的,騎馬的人,可以擋一次刀,我是趁著洛情澈下馬後的空擋殺人,我已經轉移,現在那匹馬被餘璐瀟瀟騎走了。”


    殺了洛情澈,知道洛情澈的好人技能就是默認的事情。


    司鬱暗自記下了。


    所以有馬的時候不要貿然出手,不然可能會被好人爆掉自己狼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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