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知道你們的規矩?”這句話從司鬱口說出,語氣中既無挑釁也無畏懼,卻恰似一道銳利的反問。


    直刺向眼前這群神秘且行事詭異的家夥。


    自從進來之後就沒有露出笑容的司鬱,此刻竟罕見地揚起一抹微笑。


    她的嘴角輕輕上挑,那弧度並非嘲諷,亦非喜悅,而是帶著一種洞悉世事、從容應對的淡然。


    這笑容如同聖潔的玫瑰悄然綻放,使得她整個人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光暈環繞,不染塵埃,遺世獨立。


    司鬱的目光緩緩下移,落在自己那精致潔白的皮鞋尖。


    她纖細的腳踝在褲管中若隱若現,宛如白玉雕琢,肌膚之下脈絡清晰可見。


    她微微屈膝,足尖輕點地麵,漫不經心地默默估算著與前方角鬥場的距離。


    男人並未察覺到司鬱這細微的動作,他正全神貫注地擺弄著手中的晶體。


    晶體閃爍著幽藍光芒,如同藏著無盡秘密的魔盒。


    他故弄玄虛地撥動著晶體上的文字,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微笑,仿佛掌控著所有人的命運。


    站在司鬱身邊的joker,此刻左手負在背後,手指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


    他的神色略顯蒼白,眉宇間緊鎖的憂慮與緊張一覽無遺。


    那雙平日裏淡定的眼睛此刻滿是擔憂,視線緊緊跟隨著司鬱的一舉一動,仿佛在無聲地計劃著什麽。


    “其實呢,最後一場……”男人故意拉長了尾音,吊足了眾人的胃口,才接著說,


    “是要找我們這些人裏犯了錯的存在,去上場體驗一下角鬥士的快樂。”


    他的話語中,\"快樂\"二字被刻意加重,聽來格外諷刺。


    他一邊笑著,一邊用指尖在晶體內的名單上輕輕敲擊,那些名字隨之亮起又暗下,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厄運。


    看這架勢,犯了錯的人數量之多,讓人心頭不禁一沉。


    司鬱目光微閃,瞥向身旁神色異常的joker。


    她心中暗歎,這場突如其來的劫恐怕真的難以逃脫。


    “我留一個人,剩下的就先上場體驗一下好了,最後還能剩下多少勝利者,再讓最終的幸運兒來角鬥。”


    在那座繁華與罪惡交織的地下盛宴,一場盛大的地下角鬥即將拉開帷幕。


    男人,正站在上等席位的最後,眼神冷峻地審視著台下熙攘的人群。


    他,便是這場生死遊戲的幕後操控者,他的每一個決定,都關乎著無數人的命運。


    男人深吸一口氣,銳利的目光掃過眼前那一張張或興奮、或緊張、或恐懼的麵孔。


    他在心中默默地盤算著,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決定,從這批參與者中挑選一人留下,其餘人則要率先步入那片血與火交織的舞台,去體驗那殘酷而誘人的生存之戰。


    至於最終能有多少人在這場角鬥中屹立不倒,成為真正的勝利者,就隻能交給命運去裁決。


    而最終的名額……


    他心中自有答案。


    男人笑著,果斷地將這份精心擬定的名單遞給了joker,示意其立即公之於眾。


    隨著名單的公示,人群中瞬間掀起一陣騷動,有人麵露慶幸,有人神色黯然,更有甚者,眼中閃爍著狂熱的戰意。


    這是一場拋卻生命和道德的血色盛宴,每個人都明白,一旦踏入那個舞台,便再無迴頭之路。


    男人滿意地看著這一切,然後緩緩轉身,目光落在了身旁空置的軟榻。


    他輕輕拍了拍那座椅的扶手,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美人兒,坐。”


    這並非詢問,而是命令,一種無法抗拒的邀約。


    司鬱,此刻也選擇了順從。


    不過是最後一次。


    她步履優雅地走向那張為她預留的座位,無視周圍投來的各種探究、嫉妒、甚至敬畏的目光。


    她靜靜地坐下,麵無表情,仿佛周圍的一切喧囂與她無關。


    此刻,角鬥場的燈光驟然熾烈,一道道身影被推向舞台中央。


    他們的眼神中,既有對未知挑戰的恐懼,也有對鮮血渴望的爆發。


    戰鬥一觸即發,肉體與肉體的碰撞,刀光與血影的交織,瞬間將整個場地化為一片修羅地獄。


    觀眾席上,歡唿聲、尖叫聲、哀嚎聲此起彼伏,宛如一首首瘋狂而扭曲的交響曲,迴蕩在這座城市的夜空。


    司鬱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看著那些被欲望驅使、被恐懼撕扯的人們,在台上被撕成碎片,痛苦與絕望交織成一幅幅血色的畫麵。


    這狂歡與慘叫交織的場景,仿佛正是今晚男人最得意的一曲夜歌,淒厲而華麗,讓人毛骨悚。


    然而,她知道,這隻是開始。


    在這場生死遊戲中,她的定位,遠比旁觀者更為複雜。


    她既是參與者,又是旁觀者,既是獵物,又是獵人。


    她必須在這場角鬥中,找到生路。


    否則下一個死的就是她和她的孩子。


    勝負頃刻分出。


    沒有一個人活著出來。


    男人狂笑著鼓掌,朝著司鬱站了起來。


    瞬間全場焦點轉向司鬱。


    “其實我們這裏還有一位,最適合在‘上等’角鬥進行最後一場的大人物~”


    男人引語說完,看了一眼那個joker。


    joker背在身後的手越發緊張。


    “下一場,就不如你上去吧,美人兒。”


    司鬱微微瞪大了眼睛。


    “我何錯之有?”


    她自認沒有露出任何馬腳。


    男人聞言似乎聽到了什麽笑話,前仰後合。


    一直跟著他的joker這時終於站了出來。


    “不知道您在密謀什麽,尊貴的客人,您在洗手間打暈了我,雖然您清理掉了所有痕跡,但是這也足矣證明,您有問題。”


    joker機械地說完這些之後。


    背在身後的手突然伸出來,抓握著匕首,橫著一劃。


    抹斷了自己的脖子。


    司鬱白色的襯衫被濺上了赤紅的鮮血。


    “所以,美人兒,你還有什麽可辯駁的嗎?”


    “沒有的話,最後一場,可就是美人兒,你來角鬥了。”


    “當然,我也可以給美人兒一次機會。”


    “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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